天旋地转之间,沈酌踉跄被扛了起来。
白晟三两步跨出浴室,一手轻松把沈酌摔在大床上,转身去拿起刚才倒的那半杯威士忌,仰头一饮而尽,紧接着俯身扳开沈酌牙关,全渡进了他的咽喉。
辛辣芬芳的酒精给了沈酌一点刺激,让他在混乱中短暂地找回了微许意识,本能想要呛咳出去:咳咳!咳——喝下去。
白晟屈膝半跪在床沿,一手掌心捂住他的嘴,喝下去待会能少受很多罪。
沈酌茫然蹙起眉心,这个仰躺的姿势让他脆弱的咽喉完全暴露,线条往下没入暧昧深陷的阴影,白晟掌心顺着脖颈温热的肌肤慢慢往下,然后俯身在浓烈酒香中印下一吻。
那其实是个很缱绻的吻,像终于得以触碰一生中至高无上的珍宝。
是可以避免你受伤的东西,他轻声道,眸底闪烁着炙热的亮光,一点点就好了。
火炉里燃烧的木头爆出火星,然而被淹没在了其他细微声响里。
沈酌全身衣着湿透,平时一丝不苟的头发非常凌乱,显得有一点狼狈。
但他的体温已经开始上升了,血液不受控制地撞击脉搏,薄薄的眼皮上开始泛出绯红来。
……你给我喝了什么?沈酌勉强才能发出声音,那酒里有什么?白晟没有回答。
衣服无声地落在地毯上,酒里的药性迅速起效,与神经后遗症相结合,很快逼走了沈酌最后一点神智。
他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全身仿佛坠入松软的云层,感觉炙热的亲吻顺着自己的咽喉往下延伸,直到下身突然被包裹进了温热的口腔里。
……!沈酌向来非常排斥这个,条件反射要抗拒,但药性仿佛全部集中在了那要命的器官上,强烈快感如魔爪一般,刹那间攫取了所有意志。
这其实是非常刺激的画面,不可一世的暴君跪在那里低下头,含着那挺拔的器官,反复辗转含吮。
沈酌清醒时从未体验过这么巨大的快感,双手十指深深插进白晟的黑发里,想要推开却根本无法撼动,无法抗拒对方竭尽全力给予的吮吸抚慰,在巅峰来临时甚至无法克制地反弓起腰去迎合。
直到感官爆发,仿佛烟花在脑海中迸开,沈酌仰头发出压抑的剧喘。
高潮快感没顶,全身力气都像退潮般被卷走了。
沈酌薄冰一般的脸颊洇出殷红,眸底水光涣散失神,注视着白晟抬起头,喉结上下一滑。
他面色如常,竟然都咽下去了。
……你……沈酌耳朵里嗡嗡响,其实根本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但白晟短促的一笑却传进了耳膜,带着含混不清又危险的意蕴。
我爱你,他俯身在沈酌额角上亲了亲,像轻声诉说一个秘密。
我遇到你不久之后,心里就产生了这个念头……总有一天我要把这个美人弄到我手里。
沈酌意识恍惚,无法做出反应。
我要把他捧在掌心,锁起来,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他,胆敢觊觎他的人都要死。
我要让他坐在我身上,被操得哭泣崩溃,想站都站不起来,眼里只能看见我一个人。
白晟掌心向下摩挲,臂弯环过沈酌后腰,轻而易举把他捞了起来,顷刻间两人上下位置翻转。
余韵仍然侵蚀着骨髓,沈酌身体发软无力,大腿被迫分到最开,跨跪在白晟腰际。
紧接着某个勃发的器官就随着姿势变化弹了出来,充血得简直狰狞,恐怖的形状一下抵在了沈酌大腿间。
不……沈酌喘息着感觉到了危险逼近,你拿开……白晟的回答是亲昵地摩挲他鼻梁,一手顺脊椎往下滑,然后指尖挤进了最隐秘的入口。
其实只是两根手指,但对沈酌来说刺激还是太大了。
他削瘦的脊背猝然绷直,竭力想要挣脱,却被白晟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掐住侧腰,另一手反复试探,突起的指节不顾阻挠开始扩张。
换作平常根本不可能,但掺在威士忌里的药性在这时已经完全发散了出来。
沈酌急促地喘息着,呼吸满是颤栗甜腻的气流,全身肌肉被迫放松到了极限,酸软的内部不足以抗拒入侵,全部感知都集中在了体内那两根可恶的手指上。
陌生的渴望来势汹汹,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紧窄的内壁只能无助地绞紧入侵者,细微水声随着抽插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
湿得这么快,白晟克制着掐住沈酌腰身的指力,如果不看他此时的动作,那语调堪称是平稳冷静的,你也感觉到湿了吗?水浸透了手指骨节,但紧接着沈酌仿佛被鞭笞般,剧烈往上一挣,因为第三根手指也硬插了进来!出……出去!白晟已经濒临忍耐尽头了,一发力攥着腰把沈酌摁回来,偏过头亲吻他的耳廓,硬到可怕的性器难以忍耐,开始一下下往上顶。
要手指出去吗,他的喘息挟着热流,行啊。
兴风作浪的手指终于撤了出来,昏沉中沈酌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空虚的穴口就迫不及待绞紧,水光浸湿了紧实的大腿内侧。
紧接着白晟抓住他后脑头发,迫使他抬起脸来正视自己,同时印下错乱狂热的亲吻。
看着我,沈酌。
视线眩晕不清,沈酌只能艰难地攀着白晟的肩膀,目光根本无法聚焦。
但白晟不在意,因为暴君即将得偿所愿,极度亢奋的电流已经充斥了血管。
看清楚是我在干你,是我。
是我抓住了你。
仿佛把珍贵的花蕊从层层包裹中残忍剥离,那强壮的性器毫不留情一顶!啊……!光是那狰狞的头冠就让人魂飞魄散,沈酌眼前发黑,几近窒息,指甲死死嵌进了白晟肩膀肌肉上那个咬痕,血丝立刻洇进了指印。
太大了,大得简直不正常,完全就是要命的凶器。
哪怕是被春药浸透了的小穴都吃不进去,沈酌腰背绷得几欲折断,一手竭力撑着床垫,拼命避免被粗壮的柱身插入,但这点力气在白晟面前微不足道。
白晟身体素质比他强悍太多了,像猛兽利爪攥住了一只单薄的飞鸟,甚至要注意克制五指力道才能避免把那窄薄的腰身伤到,摧折这点反抗更是易如反掌,一寸寸把凶器强行插了进去。
不行……沈酌竭力仰起头,冷汗浸透了后折的咽喉,简直要崩溃了:不行,进不去……不行!你可以的。
白晟不能忍受他的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哪怕半分,喘着气抓住他的下颔,着魔般反复喃喃:看着我……看着我。
吞进头冠简直去了半条命,随后每吃进一点都像被电流反复鞭打,直到触及某个深度时,沈酌像被高压电打了似的仓促失声,身体内部遽然痉挛!他真的要到底了。
流水顺着大腿蜿蜒,已经绷到不能再紧,可怜窄小的穴口不住抽搐,大脑一片空白。
但可惜他看不见,那可怕的东西其实还没完全进去,还有半截险恶地等在外面。
别怕……别怕,白晟开始缓慢忍耐地动作,被快感逼得声音扭曲,一遍遍亲吻沈酌湿透的眼睫:我爱你,没事的,别怕。
一开始只是轻微的顶弄,随即在水声中渐渐加速,柱身上虬结的青筋把小穴摩擦得拼命绞缠。
药性与生理的双重刺激组成一道道锁链,把沈酌手脚都捆绑住了,他甚至直不起腰来,俯在白晟肩头上全身发抖,泪水顺着脸颊流进颈窝。
太涨了。
不能再进来了,真的不能再来更多了。
但白晟却亢奋得五指都在发抖,一手用力把沈酌后脑按进了自己颈窝,平生从未体验过的狂喜像洪流一样冲击血管,太阳穴上青筋怦怦直跳,快感像重锤般疯狂砸着他的心脏。
心理上的极度满足甚至盖过了不能完全插入的焦躁,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个人是属于我的。
他跑不了了,他确确实实落在我手里了。
啊……!性器擦过某个角度,沈酌突然失声惊喘。
白晟敏锐地发现了什么,咬着他的耳廓低哑问:是这里吗?沈酌额头用力抵着他肩膀:慢……慢点——!尾音陡然变调,因为白晟双手掐着他的腰,突然开始顶着这个角度快速抽插。
半截性器就把穴口撑到了极限,翻倍的快感闪电般劈向四肢百骸。
密密麻麻的电流直刺脑髓,沈酌每一寸神经都被残忍地鞭笞着,体内如同掀起滔天巨浪,在一个凶悍的猛顶之后突然向后剧仰,甬道疯狂缩紧!那是因为他再次高潮了。
这回真是硬生生被干出来的,因为过度刺激甚至大脑空茫,意识都消失了。
水失控地顺着大腿往下流,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腹部黏腻无比。
但沈酌什么都感觉不到,药性完全发散,让他连支起身体逃离的一丝力气都没有,濒死地倒在白晟怀里,甬道拼命吸吮那个巨大滚烫的凶器。
然后他感觉到鬓边落下一个亲吻,白晟似乎嘶哑地说了句什么,语调因为极度亢奋而颤栗扭曲。
恐惧的直觉刚从沈酌心头升起,下一刻白晟毫不留情双手发力,把他腰往下狠狠一摁!响亮水声中,进不去的那半截终于被艰难生咽到底,破开了最深处紧窒的内壁。
有那么十几秒沈酌感觉都已经死了,神经都在抽搐,五脏六腑痉挛,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把那巨物挤出去,但只是蜉蝣撼树。
那简直是一种高潮的酷刑。
如果他还有力气低下头,就会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腹已经凸出了性器的可怕形状,大腿内侧肌肉挛缩,无力到跪不住,身体的重量全靠白晟双手撑着。
昏暗中白晟粗喘着,死死盯着怀中人紧闭的眼睛。
他再也无法掩饰暴虐贪婪的真面目,眸底满是血丝,着魔一般眷恋痴迷,强悍的手指紧掐着沈酌下半张脸,把呜咽全数堵了回去,感觉到生理性的泪水渗透了自己指缝。
你跑不掉了,他额角血管突跳,声音嘶哑难辨,恨不能刺穿爱人惊悸战栗的灵魂。
我爱你,我会一直这么抓着你,这辈子都无法摆脱,到死都与我一起。
沈酌耳膜震响,其实听不见他说什么,白晟偏过头狂热亲吻他,像巨龙收藏珍宝一般将满脸冰凉泪水舔舐殆尽,紧接着张口含住他耳廓,一发力疯狂贯穿起来!狂风暴雨鞭打甬道,迅猛剧烈撞击深处,掀起逼人欲死的浪潮。
愉悦、酸楚与痛苦化作千万条鞭子,铺天盖地,刺激蚀骨,肠道牵连着整片腹腔都在剧烈地抽搐。
沈酌意识没维持几秒就断了,紧接着又被强行唤醒,因为体格力量对比太过于悬殊。
他全身骨骼都仿佛被融化、抽空,软得连直起腰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接受一切激烈冲撞,被蹂躏得濒临崩溃。
白晟发狂地吻他,丧失了最后一点理智。
本性中被掩盖的残暴、压抑到快要失控的欲望,一下都彻底爆发出来,烈焰般将人吞没。
他意识不到自己残忍的抽插有多猛烈,只感觉血流撞击着太阳穴,占有欲在灵魂深处发出呼啸尖鸣。
水声响彻卧室,大床挤压声急促刺耳。
到最后他的力道都失速了,急剧冲撞又深又狠,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沈酌灵魂从不可知的虚空中逼出来,逼进自己怀里,就此彻底合为一体。
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了。
哪怕未来战火荆棘,风浪险峻,世人都知道你我在一起,至死不可分离。
最后几下又重又狠的失控深捣,让腰胯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突然沈酌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剧喘,感觉那凶器猛地弹跳了几下。
紧接着,热流终于在体内深处爆发,甬道被迅速胀满。
艰难吞咽不堪忍受,但暴行漫长得没有尽头,到最后大量的热流实在含不住了,从撑到极限的穴口边缘硬挤出来,顺着大腿滚滚流淌。
双S信息素渗透血管,随着血液循环通向四肢百骸。
没有人能抵抗这种进化到了最巅峰的信息素压迫,它代表意志土崩瓦解,即将迎来彻底的顺从和臣服。
沈酌崩溃不堪,整个人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白晟一手卡在他腰骨上,撑起他全身重量,紧紧地环抱着,吞噬一般反复亲吻,炽热的喜悦席卷心脏。
从现在起往后数起码半个月,沈酌将全心全意地爱他,满心里只有他,毫无一丝保留和隐瞒;他将臣服于暴君,同时也成为暴君生命中至高无上的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