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院里里头坐了一会儿,他老爷爷就觉得有些困了,回屋躺着去了,邻居家的那个小女孩也回家了,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满院子的阳光都带着一抹绿,风吹起来院子里的洋槐树摇摇晃晃,摇落了一片斑驳而柔和的光。
高静阳低着头,默默地一句话也没有说。
高镇宽就走了过去,在他跟前蹲下,叫道:阳阳……高静阳抬起头来,眼圈却都红了,语气有点恼又有点羞,说:你干死我算了。
高镇宽尴尬地厉害,笑了两声,伸手摸着男孩子的膝盖,说:以后不会了,第一次……才忍不住……高静阳红着脸,问:那你以后要是还这样怎么办?这个一夜N次郎,他不能不防着一点,虽然他也享受到了,可是那感觉还是太可怕了,他被他姑父操晕了又操醒,有一会儿真以为自己活不成了,他顶那么厉害。
我说到就会做到。
高静阳的嘴唇抿得紧紧的,眼皮子动啊动,终于伸出手,摸了摸他姑父放在他膝盖上的手指头。
其实他也知道,他姑父把他做的那么凶,也是因为喜欢他。
那种事他只是不习惯,不是不喜欢。
男人就轻轻笑了出来,说:我听村里人讲,后山的桂花林已经开始开花了,我带你去看看?高静阳依旧抿着嘴唇,可是点了点头,说:好。
他们是在傍晚的时候去的,到了后山桂花林的是偶,月亮已经升起来了,淡淡的悬在暮色里。
天却还没有完全地黑下来,老远就闻到浓郁的桂花香气。
高静阳坐在自行车后头,叹息说:你们这儿真好啊,有山有水,还有桂花。
这桂花是从前村里头的人种的,开了花用来卖的,现在就没人管了,就是有人会用它做桂花糕,不过也少了,现在的人富裕了,就不愿意花这个功夫。
因为他们是傍晚来的,这后山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的,就只有淡淡的暮色伴随着他们。
高静阳从自行车上下来,就看见一大片的桂花树,那桂花细密,点缀在绿叶里头,虽然不起眼,香气却格外的浓郁。
男人牵着他的手往里头走,越走那香气越浓了,几乎将整个人都熏香了,高静阳说:我想摘一点放床头上,这香气真好闻。
走的时候再摘,咱们到前头坐一会儿。
说是坐,其实是躺,因为那桂花林南头有个小土坡,上头长满了毛茸茸的草。
高静阳躺在他姑父怀里头,看着上头碧澄澄的天,心想人生最好的时刻也就这样了,心里头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安康,又想他姑父真厉害,很会耍这些浪漫功夫。
男人把她压在身下,静静地亲吻他,亲吻的力道异常的温柔,他的鼻息之间除了桂花的香气,就都是他姑父的味道了。
他伸出舌尖来,任由他姑父慢慢地噙着,身上就浮出了一层汗来。
一阵风吹过来,那香气就更浓郁了,他被熏的昏昏欲醉,男人就拨开了他的衣裳,噙住了他的乳头,细细的品,慢慢的舔,弄的他胸前硬成了两颗小石头。
他半推不推的,嘟囔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乖,我看看你后头好了没,要是还肿着,我就不碰你。
他的后头当然还肿着,这才过了两三天而已,原本粉红色的穴口如今颜色红了一些,男人就用手指头碰了碰,问:还疼么?唔。
高静阳其实已经不觉得疼了,可是要他说不疼,似乎又是在变相地同意他姑父的要求,他便语焉不详,抿着嘴唇不说话,穴口却轻微的缩着,好像是食髓知味,差一点没夹住男人的手指头。
男人身上的汗味有一种独有的气味,叫他心里头觉得异常的火热。
男人叹息了一声,说:该上点药的,要不然也早好了。
高静阳提起裤子站了起来,臊着脸去摘桂花。
男人也跟着站了起来,拉住他说:我不碰你了,咱们老老实实地在这儿躺一会儿,这儿凉快。
高静阳却没有躺下来,而是坐在草地上,看着远处黑幽幽的山川。
可是他们两个单独在一块,又是大热的天,想要老老实实地根本就不可能,高静阳不知道怎么弄的,就给他姑父亲住了。
男人摸他的大手特别的热情,嘴上却说:我一定不碰你,别怕。
他挡住男人要咬他乳尖的嘴,喘息着说:不碰你这是干嘛的?我不进去……男人又往前进了一步,噙着他的乳尖,另一只手也伸到了他的大腿上,绕着他的大腿内侧轻轻地画着图。
高静阳抖起来了,不一会儿就被男人弄射了,桂花的香气趁机钻进了他的肺腑里头,他忽然着了魔,什么也分不清了,只感到男人的舌尖要往他穴肉里舔,他趴在草地上咬住了一把草,轻轻哼了出来。
高静阳的那一捧桂花到最后不是他自己摘的,是他姑父帮他摘的,因为要走的时候他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是趴在地上忍不住的打颤,臀部上流了一大片黏腻的精液。
可是这一回他却不能够骂他姑父不人道了,因为这一回是他开口求他姑父干的,在一个经验丰富的成年男人跟前,他的道行还是太浅了。
回到家里头,不知道是不是那把桂花沾了邪气,他竟然又被他姑父弄了一回,这一回他原本是要反抗的,可是身体却出奇的火热,他又怕叫的太大声叫外人听见,只好抽着气哀求:姑父……姑父,你饶了我这一回……男人却只顾着抽送,温柔地噙着他的耳垂子说:我都看了,这回你后头一点伤也没受,宝贝听话,姑父轻轻的……高静阳就搂紧了他姑父的脖子,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在床头灯的照耀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男人胯下那东西一夜都没有从他后穴里头拔出来,他早晨醒过来的时候羞耻地牙齿都跟着打颤了,他刚动了一下,男人就顶了上来,接着他叹息说:晨勃,没有办法……高静阳打死也没想到他姑父是个性欲这么旺盛的男人,几乎得了空就会缠着他,有一次赶着午睡的功夫把他压在墙上就插进去了。
有时候也只是叫他用双腿夹,可是那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折磨。
他就不敢再跟他姑父单独呆在一起了,跑到他老爷爷屋里头去看电视。
他老奶奶看他走路有些飘,就问:你身上还没好么,我看着怎么有点虚。
他讪讪地笑,说:就是……就是有点头晕。
男人却愈发的神清气爽,隔日买了一个老母鸡给他炖了,说是给他补身体,有一次看他哭的凄惨也很心疼,嘴上却说:你得好好锻炼锻炼身体。
他飙着泪问:怎么……怎么锻炼,你总这样,我跑步都困难了。
男人就抱着他翻了个身,叫他在上头坐着,说:要不你来动,这也算锻炼了。
他这一坐被进到前所未有的深,那硕大龟头顶到他的那一点凸起上,几乎当时就弹跳起来了:高镇宽,你个……你个……他的口水就流了出来,当场就瘫软到了男人的胸膛上,哀求说:你……你别磨那儿,我受不了。
男人那几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缠着他做那档子事了,偏他持久力又强,本钱又大。
到最后的时候高静阳就像人格分裂似的,见了他姑父心里就怯怯的,身体却热的厉害。
一个青春期的男孩子,想要沉沦进情欲里头太容易了。
他其实也是性欲旺盛的人,只是他还年轻,脸皮又薄,碰上的又是高镇宽,就显不出他来了。
这样安安静静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几天,又过了两天,他姑姑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原来她在外头遇见了送同学出来的卫平,卫平虽然替他撒了谎,可是高明红还是察觉猫腻来了,叫他立即回去。
他赶紧给卫平打了一个电话,问:你怎么跟我姑姑说的?我当时都傻眼了,你姑姑喊我,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那我就说我刚回来啊,你姑姑就又问你在哪儿呢,我就说你还想多去古城玩两天,我有事就提前回来了。
怎么,你姑姑不相信我的话?高静阳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说:她给我打电话来着,问我在哪儿,吓死我了。
卫平就在电话那头说:我看你还是赶紧回来吧,撒谎最麻烦了,早晚都得露馅。
嗯,我这就回去。
高静阳沉默了一会儿,他距离上一次跟卫平打电话,也没多少天的事情。
可是上一会他还是个雏儿,俗话说就是清清白白的,现在已经不一样了,他跟他姑父已经有了实质性的关系。
可是他知道卫平对他,仍旧不是简简单单的朋友关系,并且这种感情,已经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
他就觉得自己有些愧对了卫平,就开口说:卫平……他低下头来,说:谢谢你了。
他就在说谢谢的那个当下,觉得不再跟卫平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