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突然伸进被子里,在她腿上探索……你——白雅惠猛的掀开被子,瞪视着温奕辰:你要干什么?你需要清理一下……温奕辰尴尬的回答,一只手拿着温热的毛巾,一只手正放在白雅惠的腿上,温热的掌心让白雅惠敏感的竖起汗毛。
不、不用……你走开……谁、谁要你清理!白雅惠结结巴巴的。
该死的,那么隐秘的地方,谁要他一个男人来给……我帮你!温奕辰制止白雅惠踢腿的动作,执拗的说道,毫不客气的将被子掀开,白雅惠顿时想撞墙自杀,这个该死的,不要脸的,人家……人家被子下面是光着的啦!无视白雅惠羞愤的表情,温奕辰硬是打开她的腿,那里,触目惊心的血迹和红肿,让他湿了眼眶。
这是他造的孽,他怎么还配做个人!忍住心痛,温奕辰将温热的毛巾轻轻的敷在上面。
对不起……他自责、他后悔、他哽咽……一声对不起,似有千言万语,被羞的拿被子捂面到快要闷死白雅惠,偷偷的探出了头。
喂——他不是又要哭了吧?你别这样。
我没事了……温热地毛巾缓解了肉体地肿痛。
温奕辰地表白缓解了内心地伤害。
白雅惠觉得好多了。
可是温奕辰并没有理会她。
他低着头。
轻轻擦拭着白雅惠受伤地部位。
认真地好像那只是手指头一类地平常地方。
我不是人。
如果你想杀了我。
我不会反抗。
如果你报警抓我。
我也认罪。
屁话。
白雅惠翻了个白眼。
声如蚊呐:也不能全怪你。
我也有责任。
我不该乱说话……对不起……一人一句对不起。
让屋里地气氛温暖起来。
白雅惠不好意思看温奕辰。
只能盯着窗外。
黑黑地夜幕上。
似有一角月光挣脱出云层。
你……你这里有没有药膏……拿开毛巾。
温奕辰心痛地看着红肿。
开口问道。
呃?什么药膏?就是抹这里的……温奕辰用手指点了点。
唔……温热地毛巾刚刚离开,那里柔嫩到敏感,白雅惠咬牙忍住呻吟,尴尬地说:没有。
该死的,她怎么会有抹那里的药膏,该死的什么药膏能抹那里她都不知道!哦……脚步声再次响起,是温奕辰离开的声音,白雅惠松了口气,连忙躲进被子,死死地捂住。
但是,片刻后,他又回来了。
雅惠,乖,把被子拿开。
温奕辰拿着新弄好的毛巾,劝道。
不要!绝对不行!再这样下去,她地脸都没地搁了!雅惠,别任性,听话!我……我可以自己来……闷声闷气的,白雅惠建议道。
……这样……也好,我去给你买药膏。
温热的毛巾塞到白雅惠手里,温奕辰起身离开。
买药膏?!管你去死哦!白雅惠心惊不已,决心等这个男人一出门,她就要去把门紧紧锁死,绝不让他再进来。
雅惠,我拿着你钥匙了,等会你就不用起来开门了,好好休息吧,我一会就回来。
远远的,温奕辰的声音传来,接着是关门的声音。
夭寿哦,白雅惠呻吟一声,窝进被子里:该死地她为什么要把钥匙放在门口的台子上呢,夭寿哦!还让不让人活了,他是打算买来药膏亲自给她涂抹吗?那么隐秘地部位?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挣扎着爬起来,白雅惠翻出所有的衣服,开始一层一层地穿到身上,小可爱、内裤、吊带衫、短裤、T恤、五分裤、衬衫、七分裤、外套、九分裤、呃……毛衣……管它那么多,穿!穿上几百几千层,决不能让温奕辰那家伙得逞!于是,当温奕辰以最快的速度跑到药店再跑回来,打开门,就看到一个臃肿地女人正在费力的往身上套毛衣。
你在做什么?他走过去,一把扯下套在白雅惠脑袋上的毛衣。
呼……差点憋死,脱离的毛衣的纠缠,白雅惠长长的舒了口气。
你在搞什么鬼?!温奕辰看着白雅惠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皱眉问道。
看不出来吗?我在穿衣服!白雅惠仰着红扑扑的小脸说道,别误会,她的脸纯粹是被热的。
你是打算捂痱子吗?温奕辰瞪着眼,扔掉手里的毛衣,上前撕扯白雅惠的衣服,快脱了!喂!喂!不许脱我的衣服!温奕辰!喂!喂……白雅惠努力的抵挡着,无奈身上捆了太多东西,连举手都困难,更别提反抗了,她只有努力挣扎,不让他顺利的脱掉她的武装。
一阵兵荒马乱,在两人气喘吁吁的缠斗下,躺倒在床的白雅惠宣告失败,她好不容易才穿上的衣服,被温奕辰起码剥了八层下来。
好了……好了……不要再脱了!白雅着吊带和短裤,宣告投降。
白痴,大热天的捂这么多衣服,不怕生病啊你!温奕辰也累瘫在白雅惠身侧,粗喘的热气喷抚在她的耳旁,白雅惠敏感的缩了缩脖子,困窘的低吼道:喂!快起来!眷恋的深吸一口香甜的气味,温奕辰听话的起身,从兜里掏出一管药膏:雅惠,脱了衣服,我给你抹抹,好的快。
谁要你给抹,管你去死!白雅惠决定装听不见。
白雅惠!温奕辰不满白雅惠的不配合,再次开始拉扯白雅惠短裤,这次当然是善意的。
雅惠乖,听话,抹上药很快就好了……去死!白雅惠紧紧的拽住自己的裤子,决心死不放手。
于是又一场兵荒马乱地战斗开始,抵死缠斗却在俩人的交缠中变了味,一种莫名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发酵……当胜利方温奕辰成功的褪下白雅惠最后一层屏障地时候,他地眼、他的手、他的呼吸都灼热的烫人,呼吸不稳的他努力克制自己发抖地双手,努力的摒除杂念,打算专心地替白雅惠抹药膏,弥补自己所犯下的滔天大罪。
不、不……别这这……别这样……白雅惠的声音抖的如同她的身体,在几近爱抚的触摸下颤抖着。
她地身体开始泛起淡淡的粉色,每一处细胞都在感受着那甜蜜地折磨,唔……一时没咬紧牙关,一声娇吟从嘴角露出,温奕辰身子一震,目光更加灼烈起来。
药膏已经涂抹完,他却没有撤手,贪恋的在那身体上抚弄着,一路引起白雅惠地轻颤。
嗯……这感觉如此难耐,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眼神迷离。
温奕辰……她轻颤的叫出他的名字,渴求得到解脱。
叫我辰!努力压抑下自己的冲动,温奕辰用手制造出一串串的魔术,他要用最温柔的方式给她甜蜜、给她幸福。
……辰……她咬着手指,迷乱的低泣,在他的手中,化为一滩春泥,然后绽放……身体渴望至疼痛,却得不到纾解,温奕辰轻轻搂着累坏了的白雅惠,看她在他的臂弯里沉沉睡去,她受了太多的刺激,也有伤,他只能忍受着折磨,权当是他对她的赎罪。
白雅惠,我想我爱上你了,可是你没有爱上我,怎么办?白雅惠……我爱你……他轻声说,在沉睡的她的耳边。
清晨醒来,白雅惠突然感觉好像少了什么,看看天花板,看看房间,一切都是老样子,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唯一的变化是,房间里看上去整齐而干净,可是为什么觉得身边空空的呢?楞愣的看着床上那深蓝色枕头,答案呼之欲出,什么都没缺,单单是少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有着温暖臂膀和胸膛的男人,一个在一夜温柔后突然消失不见的男人!想起昨夜,就如同在梦中,白雅惠捂住酡红的小脸,无声的呻吟,昨晚……昨晚……温奕辰他……他用手就……天啊……她真是变得没有廉耻了……温奕辰?稳了稳神,她坐起身来,喊男人的名字,可惜空旷的回音告诉她,屋里没人。
可能去买早餐了?她想,然后立即否定,这个男人是宁可在家里吃十年煎蛋,也不会吃外面早餐的人。
裹着被子下床,好不容易翻到自己的手机,拨出号码,得到的回应却是:对不起,电话暂时不能接通。
再打,还是不能接通。
不能接通?是停机了还是没信号了?白雅惠瞪了半晌电话,放弃打客服电话咨询的念头,也许,他去办点事,很快就会回来吧。
将自己收清爽,突然发现料理台上放着一碟煎蛋和一杯牛奶,还有一张纸条:好好照顾自己。
是温奕辰做的,怕她醒来饿着,特地为她准备的!白雅惠突然感觉好幸福……再次尝试拨打温奕辰的手机,想跟他道谢,不通……再打公司电话,震惊的消息传来,温奕辰已自动请辞,甚至连面都没有露。
搞屁啊!难道男人那方面的尊严就这么重要?就因为这个就辞职了?不行!她一定要跟温奕辰讲清楚,那个罗婷婷到处说他坏话,她已经反驳了,公司里的人不会看不起他的!急躁的摸起电话,再次拨打温奕辰的手机,依旧是不通!不通!不通!该死的!为什么她就只有他的一支电话号码!好吧,既然电话打不通,她就在这里等他,等到他后,她一定要告诉他,他可以很骄傲,因为他—很男人!时钟滴滴答答转个不停,白雅惠一动不动的瞪着大门,生怕错过了温奕辰,早晨、中午、晚上……当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白雅惠终于意识到,温奕辰他——不会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