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夏夜情长曼妙六月

2025-03-25 12:46:24

六月才过了十日,已经十分炎热。

皇城街道的绸缎庄早就不见厚实料子,扇子铺已挂得琳琅满目。

安然让下人去冰窖凿了冰来,用尖锐的刀削成薄薄冰屑,匀在碗里,倒了春季酿的酸梅汁,和在一起。

酸中带了甘甜,甜中又透了冷意。

在没有制冰的年代,这份冰凉也是一种难得的好味道。

在滨州的时候宅子里没冰窖,就算有,母亲也不会在那种时候买那么昂贵的东西。

回到京城赵氏要她养身体,从不许她喝生冷之物。

后来生下栗儿,到了这夏日,终于是可以解馋了。

一碗入腹,悠哉的倚在窗前看外头明月,如雾萦绕似仙,悠闲得很。

婢女扇着小扇,凉风习习,惬意的几乎入眠。

春桃俯身轻声:少夫人,乏了便去睡吧。

安然右手肘撑在窗台,手背轻托面颊,哪里愿意去睡。

她和宋祁约好了,明日他休沐,要一同去买些时新的花草装点李家大宅。

若买的太早,还得让人日日过去瞧着。

约摸到了月半爹娘就回京了,明日去买正好。

春桃,去取我的东阳酒来。

春桃应声,退下去拿酒了。

虽然天热,但喝冷酒到底不好,稍微温了温,才端了进去。

斟了一杯,安然刚拿了杯子,就蹙了眉。

拿在手上并不喝,有些酒温的热了,反而失去了许多它原本该有的美味。

瞧着白瓷杯中琥珀色的光泽的酒,似倾泻了一杯的月光。

等酒凉了,才喝下。

喝了三四杯,过了会,酒劲冲来,便略有些醉了。

少夫人,莫再喝了罢,再喝就醉了。

安然笑笑:春桃,你听过岑参的‘戏问花门酒家翁 ’没?春桃笑道:奴婢大字不识几个,不曾听过。

他有一句诗,十分悠然‘老人七十仍沽酒,千壶百瓮花门口’,酒不是坏东西,只是喝的人不知节制,不理醉酒后果,醉在酒中,人们才觉酒不是什么好玩意。

可殊不知,喝酒的人才是罪魁祸首,为了将自己的罪责撇干净,却说是酒的缘故。

春桃笑笑:少夫人说的确实有理。

安然伏在窗边,摆摆手:将酒拿出去罢。

春桃将酒端走,又怕她真醉了,送了一碗醒酒汤去,刚进院子,见宋祁回来,欠身说道:少爷。

宋祁看了看那汤水,鼻尖微动:安然又饮酒了?春桃笑道:倒没喝醉,只是怕少夫人有醉意。

宋祁淡笑:她的酒量倒没这么浅。

拿给我罢。

两人素来恩爱春桃也知晓,便交给了他。

宋祁进去,便见安然穿着薄衫倚坐窗前,微仰了头瞧着窗外,青丝长发散在肩旁,侧脸净白红润。

唤了她一声,便见她抬了含着醉意的眼眸,秋波粼粼,更添了几分娇媚。

浅浅一笑,唇红齿白:回来啦。

宋祁瞧着她,这……确实是有些醉了吧。

安然笑道:宋哥哥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宋祁笑笑,摸了摸她的额头,略觉滚烫:喝这么多酒,可是醉了,先喝了这醒酒汤吧。

安然笑道:哪里喝的多了,才四杯。

我还想喝来着,春桃就劝我了。

要不陪宋哥哥喝一杯,夜色好得很。

宋祁真怕她喝醉了,夜里闹酒,惹的头晕。

让她喝了醒酒汤,说道:明日还要去买花草栽种,早些睡吧。

安然点点头,扇子轻扇,微敞的衣襟隐约散合,金边绣红缘肚兜儿也瞧得见。

见他看着自己,安然放了扇子起身,环手揽在他的脖上,垫脚附耳:好热,好想往床上垫块冰。

岂止是她一人热……这轻丨软的身子贴来,宋祁也是一顿,搂了她的腰,即便是生了栗儿,身段还如往日。

只有一处不同,那便是双丨峰比之前更加俊挺。

喜欢以前那丰丨润的玉丨峰,但……更喜欢如今的,贴丨身压在自己的胸膛前,衣裳又薄,更是明显。

伸手解开浅束的腰带,手往前探,就碰到了滑丨顺的肌丨肤。

两人仍抱在一起,衣裳都未褪丨去,却已能感受到那炽丨热。

因是喝了酒,安然的身子更烫,一掌抚来,更觉敏丨感,随着掌上游移身上,每一寸地方都随着掌上力道而轻丨颤。

这夏日热得很……热的人几乎都抑丨制不住的发狂了。

安然抬头看去,脚又踮的高了些,印上他的唇。

若不是宋祁站的稳,几乎要被她压的后倾。

一手紧紧揽住她的腰丨肢,另一只手已不能停下的轻丨揉浅丨刮。

当那软丨舌带着丝丝东阳酒的甜味钻进热腔时,宋祁微顿。

他忽然觉得这样醉酒的安然也很好,这种主动和狂热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此女不矜持。

若是别的女子,他早就退避三舍,可安然如此,却似乎……让他起的反应更大。

身下已是硬丨长粗丨大,却舍不得唇间两丨舌相丨缠的绵绵丨情意。

微睁了眼看去,便见安然媚丨眼如丝,诱丨得人压不住躁丨动。

往前倾去,安然步子不稳,往后退去,带着宋祁的步子一同退了两步。

因离窗边近,只退了小两步,安然便后背贴了墙,没了退路,这吻压的更深了。

宋祁突然不想把她抱回床上,想一想似乎每次都在床丨第缠丨绵。

即便是安然在上位,似乎也没有这次起的反应大。

只是深吻抚丨摸,已经让她不住呻丨吟,曼丨妙的声音萦绕耳中,喜欢的很。

离了唇,便褪她的衣裳,伸指在那谷丨口,已然湿丨腻,长指浅丨抽,也怕把她刮疼了。

安然微躬了身体,揽着他的脖子,两脚已有些绷直:深些吧……声音下意识压在喉中,如丝竹悦耳,听的宋祁又快、深了些,不多久,就见她泄丨了身子,湿了满手。

安然没了力气,趴在他身上抓了抓:宋哥哥……好舒服……抓了一会又看他,你怎么还穿着衣裳,不公平。

看着她的委屈模样,宋祁笑笑,真是醉了。

低首附耳,几乎是咬在她小巧耳边:环紧我,不要瘫下去。

安然乖顺的环手在他脖间,那官服磨的她一点也不舒服。

宋祁慢慢松手,卸了衣裳,仍不抱她去床上,压丨身而立,将她散乱在前面的发轻拨在肩后,那白丨嫩胸丨脯便落在眼底,含了一粒丨红珠入口,便听见一声欢丨愉长叹,酥的安然全身都软了。

因有墙借力,宋祁一手又揽在她腰身托住了她,试着松手,也不会瘫软下地。

双手从他光丨洁结实的背上滑下,滑到前面,又游走上面,从他的锁骨处轻丨压撩丨拨至宽厚的胸膛前,碰到了两粒凸丨起,也刺丨激的宋祁一阵快丨感。

这里的敏丨感度比起女子的来,也几乎无异。

柔丨软的手已经移至小腹,转瞬碰到那长丨物,本就粗丨大 ,经过一番圈指套丨弄,更是巨丨大。

温丨热不带半点粗糙的手握了硬丨物,另一只手抚在顶丨端轻丨揉。

只是一会,便冲了精丨关,也舒丨服痛快的冲丨刷出去。

两人身体已渗出细汗,屋里弥丨漫着浓郁的情丨欲和泄身后的气味。

对还有力气的两人来说,却更是触动春丨情。

宋祁微喘着气,吻了她唇上一记。

安然抬眸看他,这一番折腾,酒意已经渐消。

如今的她,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只是若宋祁问起,她也要假意醉酒,如此大胆的姿丨势,好像很是难为情。

若他知道自己是醒着的,那儒生的框条约束了他的举止怎么办。

这一想,干脆就这么站着继续吧。

微闭了眼眸,左脚已揽来一只手,将脚抬起,下半身便更是暴丨露。

她睁大了眼,宋祁以为她醉酒生怯,说道:不会弄疼你的。

安然点了点头,那实丨物已经放在幽丨谷处,顺着原本的湿丨润刺丨入,一个填满充丨实,一个挤丨压包容,都不可抑止的一声轻松长叹。

因前戏已足,如此站着又极易深入,才刚入里,便没有往日的浅丨深抽丨插之举,每每落下都是重重丨刺丨去。

不过十几下就酥的安然如在云端,唤声出喉。

极丨致的舒丨爽中带着三分哭音,已快乐的说不出话,只是发着勾丨人魂魄的呻丨吟声。

宋祁身下抽丨送更快,交丨合处的声响啪嗒不拖沓,那娇丨喘声却一直在哼响。

这种痛快是无上、难以代替的。

他喜欢这样的安然,静时只觉岁月美好,媚时可夺人心魂。

一辈子都该护得好好的,不教人伤她半分。

几百来回,身下谷丨口紧收,他也不再刻意忍着,随着那紧丨压而动。

终于双双得到满足,贴丨合地方的秽丨物随身上汗珠滴落,湿了地,妙如仙境……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其他内容,想起今天大年初一欸……好像也该回馈一下社会,咳,于是放了全肉肉【貌似是第一次在这放全肉肉啊,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