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侯嫁之表妹王婉 第57章 喜欢 T

2025-03-25 12:46:34

楚凤歌的烧来得又快又凶,才不过一会儿,他浑身就烫得如同火炉。

王婉第一时间想着如何给他降温,而不是去搬救兵过来。

没有办法,楚凤歌通过地道出现在这里是个天大的秘密,知晓这个秘密的大人此时偏又不在府中。

至于,烧能不能降下来,降不下来又该怎么办,这……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吧,不能去想了,而如何给他退烧呢,王婉咬着牙思索了一会儿,然后便奔了出去,在当时为楚凤歌找到伤药的架子上搜寻了一番,果然,发现了一坛尚未开封的烈酒!——侯得乐是个酒鬼,常来书楼的他,怎会不在这里准备上一些好酒呢?只是,需要用时方恨无,王婉平时里没有注意,如今却很无法理解为什么侯得乐不在这里弄个卧房什么的,难道他从不休憩在此吗?王婉只能让楚凤歌平躺在地上,褪了他的衣裳,把酒倒在自己的手上,从颈部两侧开始,沿着肩膀擦抹至腋下,又从两侧腋下擦自手心,接着把他扶起,直接倒了些酒在他的后背,用力地揉擦了起来。

楚凤歌身材精瘦,肌肉结实,想象的出这个年仅十二岁的男孩定是长期练武。

只是,背上那一道无法消掉的疤痕破坏了一切美感。

王婉的手抚上了这道疤痕,顿了一下,但继而又卖力地在他的背部从上至下,从下至上用力地擦拭着。

酒精可以退烧,王婉曾在前世听闻过,可是具体如何操作,她根本不知,现今,也不过是活马当死马医了。

期间,楚凤歌低低地呻*吟着,显然难受得很。

不过,他并没有彻底失去意识,最开始在王婉脱下他的上衣的时候,他还会无力问道:小婉……你做什么……不过,后面就闭口不言了,随王婉去任意折腾他了。

王婉按着自己的方法给他上半身擦抹上烈酒后,为他穿上了衣服,拿过大氅,将他严严实实地围住。

接着又把他扶到了墙边,把炭盆拨旺,提到了他的边上。

本是一样靠墙坐着,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但很快的,王婉就将他紧紧地抱住了。

前世曾在某本书中看过,有一种帮人退烧的办法,就是把自己和对方都脱光,然后用身子为其降温。

这个王婉当然做不出来。

但是看着楚凤歌这样难受,王婉不自觉地就将他抱住了。

或许,这样做,他的烧也能退去。

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窗外的雪还在下着。

外头北风是如何得咆哮,都与里边无关。

王婉与楚凤歌的世界是这般得安静,静得仅有他们的心跳声。

楚凤歌的头靠在王婉肩上,一脸潮红,双目紧闭,睫毛轻颤,眼角是或因发烧难受而淌下的泪珠。

而王婉,紧抱着楚凤歌,鼻中除了那浓烈的酒味外,还有楚凤歌那特有的体味,小小少年干净的因为发烧似乎一样滚烫起来的体味。

楚凤歌如何是想王婉是不知道了。

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开始抑制不住地狂跳了起来。

原先为他做那一切的时候是如此的自然,就像对待一个自己极为熟悉,熟悉到非常的亲密的人一样,而现在,一切都做完了,平静之中,王婉才陡然发觉自己是做了多么不得了的事!与上回为楚凤歌清理伤口不同,这一回,她不但碰触了他的脚丫子,还把他的上半身给摸了个遍!天哪天哪!她是做了什么啊!王婉脑中的混乱快要将她淹没。

那颗心就像不是自己的,激烈得几乎快跳了出来。

胸中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无法理清。

于是,她的脸一下就烧了起来,烧得仿佛和楚凤歌的一样烫!这这这……,她是疯了吗?是疯了吗?!竟会为楚凤歌做到如此地步!还始终浑然不觉这样是有多么惊世骇俗!只是因为他陷于不幸中,又高烧痛苦吗?不、不是的。

扪心自问,换个人的话她王婉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

一切只因为,他是楚凤歌!——其实……她、她该不会是喜欢上楚凤歌了吧!脑中突然闪现这个念头。

王婉被震到了。

她喜欢楚凤歌?她喜欢楚凤歌?!天哪!王婉就这么抱着楚凤歌,一动不动,那身子,僵硬得连一丝感觉都没有了。

脑中,则是一片空白了。

前世因为小学连跳两级,超前读书,班上的同学基本大她三四岁,从来都觉得自己是被当成小妹妹一样的角色。

校园恋爱什么的只在其他同学身上见过,觉得就是大孩子间的游戏,放在自己身上想都没想过。

而后来本硕博连读,读的又是最不浪漫的理工科,读到博士的时候,周围全是一堆早就有了另一半的准大叔了。

博士毕业,直接被扔去了研究院,待了不到一年,就被调到了发射中心,她的工作环境也如学习环境一样,单纯得简直就像一张白纸。

不管到了什么地方,她都是年纪最小的那个,向来属于被照顾一个。

而她,好像也从未因为什么人际问题烦恼过,从来只闷头学习做研究就行了。

无需为人际问题烦恼,这包括了恋爱问题。

连喜欢都没有过的她,哪有什么恋爱问题啊!可在这一世,不过几年,……前世二十三年都未有过的感觉出现了……王婉的耳边尽是自己那如鼓作响的心跳声。

哥哥王越曾经说过,楚凤歌在安国公府里,只有爷爷对他好,那么,常常进宫的他,必是将唯一的嫡亲姨妈当作生母一样来看待了。

而他又常伴太子左右,想来与太子感情深厚。

太子去了,他的姨妈也去了。

这短短时间内连失两位重要的亲人,想到楚凤歌突然之间遭受到如此重创,王婉的心便抽痛得厉害。

会因他的痛而痛,会因他的生病而做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

这、这就是喜欢吧!王婉在情感上再如何迟钝,也不会笨到都这样了,还分辨不出自己如此明显的感情。

如鼓心跳声中,她沉思片刻,突然不想自欺欺人了,她确定了,没错,自己是沦陷了!她喜欢楚凤歌!是的,喜欢!那种女人对男人两*性间的喜欢!就算两人年岁不大。

但那又如何呢?喜欢就是喜欢。

只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回忆开始远去,从初见时那张嚣张的俊脸开始,到后来的救命一事,再到接下来的两次书楼相见……近两年下来,见面并不多,但细细想来,因着哥哥王越的缘故,其实有关于他的消息常常就在耳边,只不过自己好像一直在故作不在意罢了。

这般回想,竟是抓不住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她,真是个笨蛋!狭小的空间,空气的流动缓而温柔。

王婉很想直起身子,看向楚凤歌的侧脸,可现在一下就没了那种勇气。

楚凤歌的又重又热的张嘴呼吸就在她的耳边,弄得她的心跳越发快速了起来,俨然要蹦出来了一般。

不敢一动,只这样抱着他,头靠在一起,任时间慢慢地走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凤歌的呼吸渐渐缓了下来,张着的唇也闭上了,那压抑不住的低低呻*吟声也停了下来。

王婉终于同他分开,通红着脸,看向他的面庞。

只见他一头的湿汗,脸色好了许多。

她把手覆上他的额头。

还在烧,但已经好了许多。

看来那用酒去烧的法子还是有效的。

就在这个时候,露葵的声音突然自楼下传来:小姐!快午时了!该回去了!王婉陡然一惊。

午时?竟然这么快!感觉根本就没过多久啊!为难地看向楚凤歌。

她怎么可能就这样把他给扔在这里!怎么办!王婉咬起了唇。

小姐?露葵又叫了一声。

哎!王婉高声应道,你等一会儿。

可是,她能叫露葵等上多久呢?总不能让露葵先回去,或者两人都不回去,告诉露葵不要用膳了吧?王婉急了。

果然还是这样啊!哪里可能就这么快在这种简陋的地方把烧给退了的?怎么办?怎么办?她急得喃喃地自语起来。

原先不敢去想的大麻烦最终还是来了。

小婉,你先回去吧!本以为已经睡着的楚凤歌突然开口了,声音无力无比。

王婉吓了一大跳。

原本就通红的脸好似更红了,烧得火烫烫的。

你、你……你不是睡了吗?确定自己心思后的王婉根本不敢看他。

楚凤歌没有回答她,只是道:我在这坐一会儿,有力气了,自己会回去的。

你先和你那丫鬟回去吧!路上小心点!说着就把头一偏,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一副明明弱得不行却强装坚强的样子。

病中的他根本觉察不了王婉的异样。

王婉更不可能扔下他一个人了。

强压下砰砰乱跳的心,迅速思索片刻,道:我让露葵先回去吧!就说我在这里有重要的笔录要帮侯老先生做,想尽快完成,过一两个时辰再回去,让她先回去帮我把午膳带过来。

结果那楚凤歌一听,居然转过头来,跟看傻子一样看着她,然后又闭上了眼睛:好蠢的理由。

……都生病了,嘴巴要不要这么毒啊!偏偏人家说的很对。

这理由是太假了。

王婉敲了敲脑袋,脑中一片空白,真是想不出该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露葵不起疑心地把自己留在这里,或者和自己一起留在这里。

露葵她……终于,王婉开口了,准备说出一个最行不通的办法。

想都别想!却是王婉话才吐出三个字,就被楚凤歌一口否决了。

只听他道:别说什么你的丫鬟忠心耿耿。

这二楼,是绝对不允许其他人上来的!更别说让她知道我在这里!好吧!王婉无力地垂下了头。

回去吧!楚凤歌再一次劝道,你的那个办法还挺有效的,我好多了,过上一会儿就可以自己回去了。

可是……王婉不放心,她如何能放心,楚凤歌还在发着烧,就是待会儿好上一点了,她如何能让他就这样裹着一件长度不够的大氅,单薄地穿过地道,回去安国公府。

一急之下,王婉跺了跺脚,心疼道:你这个冲动的家伙!干什么就半夜穿着里衣跑到这里来了?知道你伤心!可是你这样不顾自己的身子,你的太子表哥和皇后姨妈在天上看着,也会心痛,你知不知道!却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赶忙捂住自己的嘴。

果然,那楚凤歌一张脸霎时煞白了,整个人顿时摇摇欲坠了起来。

王婉一把扶住他,自个儿的眼泪竟莫名地涌了起来:对不起……我、我……一时间,慌乱不已。

楚凤歌无力地摇了摇头,许久,他轻轻握住了王婉的手,声音有点哽咽却很安定:谢谢你,小婉。

你在这,真是太好了……只是这时,露葵的声音不分时宜地又在楼下响起:小姐?</div>公侯嫁之表妹王婉 第58章 醉酒的侯得乐 T来者是楚凤歌的爷爷安国公楚峋,从他脸上可以看出些许楚凤歌的影子,但他却是国字脸,中庭饱满,这样的面相本该是个神采奕奕之人,可他却一脸的疲惫,一双眼睛通红充血,明显一夜未眠。

从那眼中,王婉见到了和楚凤歌一样的悲伤。

他双唇紧抿,眉头紧锁,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

爷爷……你怎么……安国公楚峋的出现,让楚凤歌讶然不已。

楚凤歌强撑着墙面,想要站起来。

却是安国公大步走了过来,在楚凤歌面前蹲了下来。

他一手覆上了楚凤歌的额头,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这孩子……老人声音非常沙哑,带着浓浓的关爱与心疼。

这个时候,楼下露葵那颇有点惊惧的声音就在楼梯口处高声响起:小姐——小姐——刚才是什么声音?发生什么事了?!似乎有要冲上来一瞧究竟的打算。

王婉连忙叫道:没事!我刚刚推开一个空架子。

你再等会儿,我找两本书就下去。

哦。

露葵半疑半信地应了一声,便听话地没有再发问了。

这时,那安国公才看向了王婉。

王婉?婉丫头?王婉点了点头。

然后才想起了什么似的,给安国公行了个万福礼。

安国公慈祥地笑了一下,点头道:确实是个好的。

唉!他叹了口气,闻这酒味,凤歌先前烧得厉害?是你给凤歌用酒退烧吧?你果然聪明。

我家凤歌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

王婉轻声道。

安国公伸手摸了摸王婉的头:好孩子,你先回去吧!凤歌这有我呢!嗯。

王婉点了点头。

安国公突然出现是个大大的意外,把王婉着实吓了一大跳,可是,也令她完全地放下了心来。

王婉扭头看向楚凤歌,见到他也正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竟是双双在对方眼中看见了无法忽视的情谊。

王婉本已平静多时的心又是陡然一跳,脸又烧了起来,把头低下,不好意思再看。

而那楚凤歌亦然。

安国公轻轻笑起,但却什么话都没说。

弄得王婉与楚凤歌更加不好意思了。

王婉慌忙地行了个礼,口中说着告退,手忙脚乱地从身边架上随便拿了两本书,便忙不迭地一路跑出去了。

惹得那安国公低哑的轻笑声又一次在后头响起。

王婉噔噔噔地跑下楼去。

小姐。

坐在炭盆边的露葵站了起来。

她的脸上尽是疑惑。

但是,见到王婉手中拿着两本书,她便什么也不去问了。

王婉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在她带来的是听话的露葵,若是好奇心比猫还强的忘忧,恐怕只在那书架移动声响起之际,那丫头就冲上去了。

露葵显然明白自己做丫鬟的准则,就是心中再不解,主人不说,她便不问,主人说是什么,她也就相信什么。

打开书楼的大门。

那外头的雪,已经停了。

天空也已露晴,惨淡的太阳就挂在当头,被雾云环绕,蒙蒙的,仿佛丝毫没有热度。

风也小了许多,只是刮在人的脸上依旧生疼得厉害。

地上积雪较之一大早来时厚了不知多少。

露葵扶住王婉,两人一深一浅就这么向梧桐院走去。

路上王婉没有说话,露葵也没有开口。

一路都是沉默。

王婉只在想那楚凤歌,相信等露葵与她出了书楼后,那安国公必定带着他回去自己的府里,那便一切都好了,回到府里后,请医吃药,定会很快就病愈。

而他们所经过的暗道……如今王婉是彻底知晓了书楼里的全部秘密了!真的没有料到,那暗道之门竟然就在二楼!按理说,暗道门一开,应该直通地下才对,暗道之门该建在一层才合理,却想不到,竟会在二楼的书架之后!这么说来,这个书楼的一楼该有个常人无法进去的房间才对,这个房间便是用来通向地道的。

但是,根本没有啊!整个书楼王婉早就逛遍,根本没有这样一个不能打开进去的房间。

或者……王婉突然想起那可移动的书架下方那个放置杂物的屋子,如今细想来,那屋子似乎小了一点,也就是说……其墙后砌了一个空间出来?用来建造连接地道与二楼的梯子?王婉想明了关于地道的一切。

却是突然间有一种不解。

安国公通过地道出现在他们面前后,就是再关心楚凤歌,待注意到她后却无半点不悦,且丝毫也没有说什么不要将密道之事说出去之类的话,看他那样子,好像早就知晓她知道这个密道的存在了。

也就是说,大半年之前,楚凤歌早就将他们相遇之事告诉他的祖父了?而他的祖父,竟也默许她这个外人知道这个忠勇侯府与安国公府共有的秘密?还有,他的祖父知道了?那,侯老先生和忠勇侯呢?他们是不是也知道了?王婉有点晕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如果他们都知道了,却丝毫没有不悦的意思,那不就是根本不在意她这个外人知道此事吗?为什么啊?王婉一路想着,最后晕乎乎地回到了梧桐院内。

梧桐院里的丫鬟们一见她们,迅速地忙乎起来。

烧炭的烧炭,端水的端水。

而那万嬷嬷,则不客气地把王婉好一顿训:小姐可是千金之躯,这种天气跑去书楼做什么!两本书而已,需要用自己的身子骨来换吗?!说得好似王婉这么一出门,又会像去年年中一样病得半死不活。

而突然,忘忧叫了起来:小姐,你的银貂裘毛大氅呢?那可是去年二夫人特地找人专门给你做的啊!这一喊,大家都急了:是了,银貂裘毛大氅呢?王婉在大家着急的眼光中吐了吐舌头:我忘在书楼了。

过几天例行去那儿打扫我再过去拿吧!反正二楼只有我和侯老先生进去,没人会拿走的。

王婉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她相信现在那大氅定是被楚凤歌裹在身上带回安国公府了。

却是说着,心中突突地跳着,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

六天之后,初七,楚凤歌会再一次出现在那里吗?这个新年,王婉第一次发觉时间过得是如此之慢。

她想自己一定是疯了,竟会这般地期待再一次见到楚凤歌。

度日如年般地过了六日,初七终于到了,可是她失望了。

书楼里出现的是侯得乐,楚凤歌并不在。

呵呵,小丫头。

失望了吧!侯得乐一下就揭穿了她的心思,凤歌那小子今天不在啊!……王婉摸了摸自己的脸。

有那么明显吗?只是……她瞟了侯得乐一眼,这老家伙果然什么都知道啊!却是侯得乐不知从哪里摸出了她那本该放在楚凤歌那里的大氅,一把扔了过来。

王婉慌忙接住。

那侯得乐道:那小子还你的,哎,前两天就送过来了,也不知道在害羞什么,叫他直接拿去还你也不肯,非得让我这把老骨头转交,哎呀,如今的孩子啊——想当年我他这么大的时候……停!打住!王婉受不了他那天马行空的唠叨,赶忙制止了他,急乎乎地问道,楚凤歌病好了?前两天他亲自来的?哪就有什么病!侯得乐坐在桌子前,酒葫芦打开,抬头往嘴里猛灌了几口,接着道,那小子身子骨壮得很,当天晚上就活蹦乱跳了!也只有你这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才会瞎操心!情、窦、初、开!侯得乐这四个字一出口,可把王婉羞得一张脸跟火烧一样烫。

侯、侯老先生……您老怎么……怎么乱说话呀!嗯?侯得乐眉头一挑,难道我说错了吗?还是你不喜欢我那凤歌小子?……算了!王婉低下了头。

而那侯得乐还在自顾自地说:我那凤歌小子,才貌双全,天下间没有一个女子可配得了他!仅一句才貌双全,便天下间没有一个女子可配得了他。

这侯老先生的心真是偏到了骨子里。

听他又说道:对着他,你会情窦初开也不足为怪!这方家的几位姑娘看到他都情窦初开了!……王婉嘴角微微抽搐了。

那方文琴是对李明炎情窦初开吧!侯老先生你对楚凤歌也太有信心了!你这丫头不错。

又是一大口酒,就是不太像个孩子,不过也就是这样才稍微有点配得上我那凤歌小子!……心中有窃喜吗?似乎有一点,不过,更多是当他讲醉话吧!王婉怎么觉得,从未喝醉过的侯得乐,今天好像有点醉了!果然,那侯得乐话比往常多了许多。

凤歌这个孩子啊,心里苦啊,自小没了娘,楚峋那个乌龟王八蛋,是啊,疼孙子,疼得孙子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每回那孩子心里难过了,都躲到这来哭一哭,我瞧着心就酸!这是说楚凤歌。

王婉听了,心中一紧,一种痛就生了出来,正是觉得眼眶湿湿的时候,那侯得乐却话锋一转,带着哭腔:青音啊,我对不起你啊!你就这么两个女儿,现在都没了!还搭进去一个外孙!荣华富贵!富贵荣华!套着人走不动也逃不掉,白白丢了性命!</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