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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变数 “二皇子造反了。”

2025-03-22 06:37:23

莹雪听了后仍是在兀自伤身, 她擦了擦泪,便问傅云饮道:阿得那儿可是只有两个奶娘和睡荷跟着?爷还是多派人人手护着她吧。

她俨然因恒哥儿中毒一事成了惊弓之鸟,傅云饮瞧了自是怜惜不已, 将她拥入怀中安慰道:你放心,我已让人跟着阿得去佛庵堂了,老太太那儿必是不会有什么险事发生的。

莹雪这才稍稍心安,待心情略微平复下后,便与睡荷一起照料摇床内的恒哥儿。

傅云饮则去外头继续审问珍宝阁内的丫鬟与仆妇。

小厨房里负责做菜与传菜的那几个丫鬟婆子吓得在廊下瑟瑟发抖,抬头瞥见傅云饮阴寒的面色, 愈发心里没底。

傅云饮让东昉将打板子的家伙抬了过来, 几尺厚的棍棒若是打在人身上, 那人便是不残也要少了半条命。

有几个机灵些的丫鬟和婆子已开始跪地求饶,只道:世子爷,奴婢们断不敢做谋害二少爷的事儿啊。

傅云饮却不为所动, 只问道:今日午膳, 掌勺的是谁?传菜的是谁?送来珍宝阁的丫鬟又是谁?跪在下首的丫鬟和仆妇面面相觑了一阵,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傅云饮也发了狠,便吩咐东昉将领头的仆妇脱了裤子打上十个棍子。

那仆妇立时便哭天喊地道:世子爷, 奴婢只是负责烧火的, 是王婆子掌的勺, 小青传的菜, 食盒是个脸生的丫鬟来取的。

见这仆妇将所有的事儿都抖了出来, 被点到名的王婆子和小青便颤颤巍巍地说道:世子爷明鉴, 奴婢们便是皆是按照少盐少油的规矩做的菜,断不敢放其余的东西。

小青也泣着泪哭喊道:世子爷,奴婢也没碰过那些菜,并小心地放进了食盒里, 并没有经过他人的手。

仔细听来,便只有将食盒从小厨房送去正屋的那脸生丫鬟有些可疑。

傅云饮了便冷笑了一声,问道:这么听来,你们倒真是无辜的可怜,是爷冤枉了你们。

几个丫鬟和仆妇都忙道不敢,见傅云饮面色愈发阴沉,便猛力磕了几个头,说道:爷,都是奴婢们不好。

傅云饮才懒得与这些油嘴滑舌的仆妇们废话,只回头与东昉说道:这几个丫鬟和婆子,一人革半年的月例,各人再领十个板子,若下一回大小姐和二少爷再出了什么事,便通通发卖出去。

几个丫鬟婆子还来不及磕头求饶之时,便被东昉以及他身后的小厮蒙住了嘴,一个个被压在了行刑的凳子上。

棍棒痛击到皮肉发出了些声响,那些丫鬟婆子被捂住了嘴,连痛字也喊不出来。

处理完了这几个婆子后,傅云饮又把珍宝阁内伺候的丫鬟都唤了出来。

因着恒哥儿的出生,珍宝阁内又添了不少人手,傅云饮便让王婆子和小青指认那个眼生的小丫鬟。

王婆子和小青忍着痛意寻了半天,却没寻到那日来拿食盒的丫鬟,也不敢撒谎,只得对着傅云饮摇摇头。

傅云饮料想着那丫鬟必不是珍宝阁内的人手,既给恒哥儿下了毒,如今自是躲了起来。

他满心的怒意无处发泄,便只得与东昉说:刚各处丫鬟的花名册给我,再去和母亲说一声,让这婆子和丫鬟领路,将那提食盒的丫鬟寻出来。

东昉正要领命而去时,却听得里屋的睡荷大喊道:二少爷醒了。

傅云饮当下也顾不得再审问这些丫鬟,便急匆匆地跑进了里屋里。

果然见恒哥儿苏醒了过来,只是因为身子不适,正被莹雪抱在怀里哭泣,且哭声十分微弱。

傅云饮立刻让人去将章太医请了来。

章太医就住在珍宝阁的东厢房里,不过片刻便来了正屋,他细心地替恒哥儿诊断了一番,便笑着说道:小公子真是吉人自有天相,也不知那下毒之人喂了什么东西给他,他只吃下了一些,伤及不了性命,往后仔细将养着便能痊愈了。

莹雪听了不禁喜极而泣,傅云饮也忍不住与章太医连声道谢。

章太医笑容和善:不妨事,不过还是要仔细将养着,不可再让小公子服用毒物。

莹雪将恒哥儿牢牢抱在怀里,只道:多谢太医。

说罢,还不忘与傅云饮说道:恒哥儿醒了,你便去把阿得也抱回来吧。

傅云饮知晓她如今是那颗慈母心肠发作了,偏要让两个孩子都杵在自己眼前才放心,便也只得让人去佛庵堂将阿得抱了回来。

珍宝阁喧闹了好几个时辰,莹雪因心中惊惧,又悲又喜之下身子便有些受不住,等傅苏瑶回了珍宝阁后,她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傅云饮吓了个半死,连忙又把刚刚出府不久的章太医请了回来。

章太医给莹雪把了脉后,只说是她情绪太过激动的缘故,用些安神药便无恙了。

傅苏瑶趴在床沿边上,瞧着脸色惨白的母亲以及哭声微弱的弟弟,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大人们虽瞒着她,可傅苏瑶自小便早慧,已从今日珍宝阁内不同寻常的气氛中觉察出了什么。

她不哭也不闹,只噙着泪问一旁的傅云饮:爹爹,是有人容不下阿得和弟弟了吗?童言童语虽稚嫩无比,却让傅云饮心下一窒,他便蹲下身子揉了揉傅苏瑶的脸颊,温声说道:阿得别怕,爹爹会护住你们。

傅苏瑶便懂事地将眼泪咽了下去,只将目光放在床榻里的莹雪之上。

傅云饮知道莹雪是担心坏了才会晕了过去,便让几个丫鬟好生守着她,还派了自己的暗卫守在了珍宝阁外。

沈氏将府上的花名册寻了出来,指着后一页上的几个丫鬟名字,说道:这是上月里采买进府的丫鬟,我想来想去便也只有她们之中的哪一个包藏了祸心,你便一一审问去吧。

傅云饮接过了花名册,并听茼蒿讲了那几个丫鬟的去处。

一共采买进来十个丫鬟,一个去了老太太的佛庵堂伺候,两个去了珍宝阁伺候,两个去了沈氏的院子里伺候,三个去了端方院,四个去了傅云萧的院子里伺候。

倒是各院里都有嫌隙的意思了。

傅云饮眸子一沉,讥笑道:为了害我儿,这人真是用心良苦,既是内宅之祸,想来便只有一个人了。

沈氏见他这话分明是意有所指,便说道:我知你不喜欢婉晴,也定是因恒哥儿中毒的事儿怀疑上了她,可你到底没有切实的证据……谁知傅云饮却疑惑地问道:难道在母亲眼里,我是个不分青红皂白便要给人定罪的性子?沈氏语塞,见傅云饮面色如常,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有没有怀疑上刘婉晴。

母亲放心,我定会将这事原原本本地查出来,绝不冤枉了谁去。

索性沈氏还了解几分傅云饮的为人,他断不会平白无故地将脏水泼在刘婉晴身上,便才松了口气道:那人藏了这样毒的心思,你定是要将她找出来的。

傅云饮离去后,正想去珍宝阁内陪陪自己莹雪与儿女,却被东昉一把拦住。

爷,端阳侯世子在外头等着您。

傅云饮心下又是一阵担忧,云洛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寻自己?莫非是知晓了恒哥儿被毒一事?傅云饮便压下心中的疑惑,去往外头将贺云洛迎了进来。

贺云洛面有急色,一瞧见傅云饮后,便说道:云饮,三皇子要反了。

傅云饮心下讶异,见四下无人,方才拉着贺云洛进了书房里。

书房内,贺云洛将一封密信递给了傅云饮,只道:这是我手底下的人拦截到的信。

傅云饮拆开信一瞧,当即便脸色大变,只道:三皇子竟勾结了二皇子?是了,殿下已知晓了这事,咱们也该去东宫共议此事了。

贺云洛道。

傅云饮虽不放心莹雪与恒哥儿、阿得,可三皇子造反一事过于急切,他便只得让自己手底下的暗卫都候在珍宝阁附近。

自己则与贺云洛马不停蹄地赶往东宫。

一路上,傅云饮捏着那密信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只道:三皇子的私兵并不多,只需提防太后党派的反扑便是了,如今这最大的变数就是二皇子了。

是了,他去了登州三年,殿下虽每回都让人去登州打探情况,可那些探子只说二皇子每日都在吃喝玩乐,无心于权位,如今看来却都是在韬光养晦罢了。

贺云洛道。

傅云饮越听越心惊,登州地势高耸,且野山众多,最是容易蓄养私兵的地方。

二皇子若带了一群兵力强盛的私兵攻来了京城,再加上三皇子在京里的人脉,只怕这未来皇位真会出现几分变数。

云饮,殿下的意思是,要你说服你的父亲,他手底下的威猛军若能助陛下一臂之力,何惧二皇子?贺云洛殷切地与傅云饮说道。

傅云饮却兀自沉默了下来,父亲向来是忠臣,只忠于陛下一人。

殿下虽被立为了太子,可未登上皇位之前,仍是有些变数在。

父亲他素来明哲保身,如何会同意?第84章 七日未归 世子爷怎么样了?莹雪苏醒以后, 便发现傅苏瑶正熟睡着躺在自己身边。

她替女儿掖了掖被子,这番细微的动作惊醒了靠在外间软塌上的睡荷,她急忙起身, 撩开帘子走到床榻边上,问道:姨娘,可要起身?莹雪只让睡荷端杯水来,待清冽的水入喉后,方才说道:恒哥儿呢?睡荷便指了指西厢房:方才二少爷醒了,如今奶娘正哄着呢。

莹雪便让睡荷去把儿子抱了过来, 等一儿一女皆放于自己身侧后, 她才安心了不少。

今日恒哥儿突遭大劫, 她的这颗心便没有安定下来过。

莹雪哄了一会儿儿子,将珍宝阁里里外外瞧了一痛,没发现傅云饮的身影后, 便又追问睡荷:世子爷呢?睡荷道:方才东昉来回信儿, 说爷在外头有些事儿要忙。

莹雪听后微微有些回不过神来,傅云饮如何会在这个关头去了外头?难道是京里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莹雪心内没来由地生起了些惴惴不安之意。

睡荷不解其意,见她脸色仍是难看的很儿, 便问道:姨娘还是不舒服吗?可要再去请章太医来瞧瞧?莹雪讷讷地摇摇头, 捂了捂自己的心口, 说道: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儿要发生了。

睡荷只当她是被恒哥儿中毒一事吓破了胆, 便柔声安慰道:姨娘宽宽心, 如今世子爷已在咱们珍宝阁外加派了人手, 小厨房那儿也统统换上了心腹之人,断不会再有差错。

莹雪望着儿女的睡颜,喃喃出声道:但愿如此。

两日后。

正如莹雪的预感一般,整个镇国公府皆正门紧闭, 傅云饮自那日外出后便未曾回府。

沈氏与傅善匀一日三次地巡逻府内,往珍宝阁内加派了不少健壮的护院与小厮。

莹雪带着一群丫鬟仆妇上前去迎了沈氏。

她与傅善匀说不上话,便只得问沈氏道:太太,这是怎么了?沈氏见她消瘦了不少,又见她怀里抱着的恒哥儿哭声孱弱,一时怜惜之心顿起:快被在外头杵着了,恒哥儿刚受了这等磋磨,该在屋里好好养着才是。

莹雪这才跟在沈氏身后进了正屋内。

如今沈氏也不惦念着什么规矩体统,拉着莹雪便坐在了团凳上,且她脸上还有一抹掩不去的惊骇之色,只听她道:京里出了乱子,到处是匪兵。

莹雪一惊,从前江南匪乱的惨痛记忆仍会时不时地涌上心头,她便颤着身子问道:京里……怎么会出了乱子?是二皇子和三皇子,二皇子带着兵从登州杀了过来,三皇子大开城门,里应外合之下便把二皇子的兵放进了城里。

沈氏道。

莹雪腾地一下从位置上起身,只惊道:这岂不是造反?沈氏眼里也掠过几分心惊胆战:就是造反,云饮应当在东宫商量对策,索性二皇子一党还没攻破宫门,只在京里烧杀掠夺。

烧杀掠夺?莹雪听了愈发害怕,若二皇子当真要报仇,他岂会放过镇国公府?沈氏见她脸色惨白,便又安抚道:你也无须太过担心,国公爷身边能人辈出,且掌着兵权,二皇子若不是个昏庸之人,断不会闯进咱们府里来,只是……见沈氏欲言又止,莹雪心中不免又染上了几分疑惑。

只是京里不知为何又冒出来些浑水摸鱼的土匪,皆是身手极好之辈,专门去高门大户偷香窃玉,你生的这样貌美,还是要小心些才是。

沈氏说着,便又吩咐身后的山嬷嬷道:派人十二个时辰守在珍宝阁外,绝不能让贼人闯了进来。

莹雪听后才稍稍心安,遵着沈氏的吩咐缩在珍宝阁内闭门不出,一边照料儿女,一边期盼着傅云饮能早日归来。

事与愿违,七日过去了,傅云饮仍是半点音讯传来。

莹雪抱着儿女去了沈氏的院子,路上正好遇到了刘婉晴与她怀里的女婴。

莹雪朝着刘婉晴屈膝行礼,眸光却落在她怀里的女婴之上。

刘婉晴侧身避开莹雪的视线,朝着她睥睨一眼后,便径直走开。

傅苏瑶见莹雪被这般无视,忍不住出口道:娘,这个太太好凶。

莹雪叹气,回首对傅苏瑶说道:阿得,在外头要喊我姨娘,那位可不是什么太太,你要叫她母亲,明白了吗?傅苏瑶却撇起了嘴,她哪里明白什么尊卑身份,还以为是莹雪不要自己了。

她便放声大哭道:娘有了弟弟便不要阿得了。

莹雪又心疼又气愤,只得将傅苏瑶抱进怀来,哄道:娘最喜欢阿得了,怎么会不要阿得呢?话音未落,身后便响起了一阵低沉的男声:往后你是平妻,阿得自该叫你娘才是。

莹雪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连忙回头去瞧声音的主人,却见傅善匀正铁青着脸站在不远处的垂花门外。

再凑近几分,便能瞧见他眼里的疼惜之意。

傅苏瑶听得祖父的声音后,便也止住了哭声,跑到了傅善匀身旁,破涕为笑道:阿得见过祖父。

向来神色冷硬的傅善匀眉眼柔和了下来,一把将阿得抱起后,才与不远处的莹雪说:孩子还小,没得说些尊卑体统的话惹她伤心。

说完,便径直进了沈氏的院子里。

留下莹雪一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若她记忆没有错乱的话,国公爷可是以身份尊卑为理由屡次阻拦自己抬平妻。

如今的态度着实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姨娘,咱们也进去吧,总要知晓世子爷的消息才是。

睡荷道。

莹雪这才回过了神,由睡荷搀扶着进了沈氏的院子里。

沈氏的神情没有前几日那般爽朗,人也瞧着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来,莹雪进门时,她正在逗弄刘婉晴怀里的女婴。

瞥见莹雪怀里的恒哥儿后,沈氏便打从心底地开怀大笑道:阿得,快来祖母身边坐着,一起瞧瞧你弟弟。

傅善匀便把阿得抱在了沈氏膝上。

刘婉晴冷眼旁观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又见自己的女儿被沈氏冷落了,心里只觉得讽刺至极。

自己这个正妻分明才像是小妾。

莹雪的眸光总若有若无地往刘婉晴身上瞥去,见她面有怒色,便故意与沈氏说道:怎得不见二奶奶?阿得可念了许久的生哥儿。

傅苏瑶鼓起嘴来:我才不念着他。

傅善匀与沈氏皆笑作一团,只道:一会儿便来了,咱们且等一等吧。

约莫过了一刻钟,傅云萧与黄锳鹂才姗姗来迟。

莹雪坐于下首,从傅云萧进屋开始便把目光放在了他与刘婉晴之上。

这二人,当真有私情吗?她兀自沉思,坐于上首的沈氏却语重心长地说道:京里的局势不好,云饮在宫里一直没个信儿,我这颗心便当真睡不踏实。

傅云萧对着上首的傅善匀与沈氏说道:父亲母亲,儿愿去宫里瞧一瞧兄长。

傅善匀竖眉喝道:胡闹,你并无云饮的身手本事,此去也不过是白白送死而已。

沈氏也道:云饮手底下的暗卫都候在了珍宝阁那儿,我的意思是让这些暗卫想办法去宫里瞧一瞧。

这便是要莹雪将暗卫让出来的意思。

你放心,这些暗卫去了宫里后,我会加派人手守在珍宝阁外。

沈氏又道。

傅云萧被驳斥后,心下有些烦闷,知晓刘婉晴与莹雪不对付,便道:一个妾室本该恪守本分才是,大嫂院里尚且没有那么多暗卫护着,你又凭什么霸占着长兄的人手?阖该让出来才是。

莹雪听了暗暗称奇,傅云萧竟当真敢在明面上偏帮刘婉晴。

若他们当真有私情,说不准恒哥儿被毒一事便是由这对狗男女一力策划出来的。

莹雪越想越恨,只是面上却不伸张,只对着沈氏与傅善匀说道:妾身自然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太太放心,这些暗卫您尽可差遣,务必要探得世子爷的消息才是。

沈氏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对着傅云萧说道:这几日你也要小心巡逻,逆贼一党已数次与你父亲递信,要他尽快在大皇子与逆贼一派做出个决断来,若稍有不慎,赔上的便是我们傅家满门的性命。

我傅善匀保家卫国数十年,立下战功无数,如何会做出谋逆正统的事来?傅善匀的脸胀的通红,说出口的话也是气愤至极。

傅云萧素来害怕自己的父亲,为平息他的怒火,便进言道:父亲只等着大皇子递出信来便是了,二皇子与三皇子可以里应外合,您与大皇子自然也可如此。

傅善匀如何不知晓这个道理,他道:谈何容易?二皇子与三皇子闹出这些乱子已七八天了,陛下却迟迟没有以谋逆之罪诸伐二人,大皇子这太子之位,兴许会有些变数……莹雪明白了傅善匀的难处,他既要保住镇国公府上下几千口的性命,又不敢在这风口浪尖的时候与二皇子为伍。

可若要他与大皇子共乘一条船,陛下暧昧不清的态度又让他无法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