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九章 这对狗男女

2025-03-25 13:14:40

文显宗这趟来京也有不短的日子了,因着这件糟心的事,半点女人味没沾,见了周姨娘这媚态如何不动心,立马暗了暗眼神,叹了气,这还在旁人家呢,院子里又住着妹妹,真是憋气呀,不过这不妨碍他沾点小便宜。

周氏也是个精的,瞧了他这神情,知道他必是没在外偷多少嘴,立马更是柔弱地对着大爷就是一礼,很有那么点一低头的温柔,文大爷最是爱她这套,立马一步上前,将人揽进怀里,手上也不老实起来了,嘴里花花地道:娘子,这几天可是想坏爷了,你想不想爷,嗯。

说着还捏了下掌中的柔软。

被他这一撩拨,周氏也有点想了,可看看了如今这情形,知道不可能,只得故作害羞地轻拍了下文大爷的手,娇笑道:爷惯会取笑我们这等人了,谁是你娘子,你娘子如今正搁家独揽大权呢。

这女人这会还想着不着痕迹地上眼药。

文显宗最是厌他媳妇那股母老虎的架势,要不是为了她娘家的家世,他才不会迁就她,听了这话心里不满,手中也下了点子劲,疼得周姨娘轻嘶了声,文显宗倒也疼她,听了这声倒是放轻了动作,安抚地揉了揉,才哼了声道:我说是就是,你提她做什么,没得坏了兴致。

说完刚才的邪火倒是消了不少,遂丢开了手,坐到了椅子上。

瞧着他的神情不对,周姨娘倒是自悔失言了,别眼药没上好,倒惹得爷心烦了,她这可是盼了好 几天了,忙急急地依到文大爷的怀里。

媚笑着道:是妾不对,还望爷别生气,这不是想得紧了,说错了话吗,您这一起倒是多少天没疼疼妾了。

说完还拿身子蹭了蹭。

她这般作态,倒是惹得文大爷又高兴了起来,底下的那物也肿胀了起来。

不过时机不对呀,为了不让自己个失态,只得将人搂坐在怀里,不让她那肥满的乳儿再蹭着自己惹得不消停,待歇了会儿劲,他才清了清嗓子,轻声道:现在先别说旁的。

我有一事要你去做。

周姨娘刚才试探性地在大爷身上使了劲,见他那物确实硬了,可生生给忍住了,知道必定有事,不然他可不是个会委屈了自己个的人,文大爷这话一会说,她听了忙正色道:好,爷只管说。

她以为必定是正式解决文氏的事了,看大爷能想着让她出面还是很有面子的,证明在这爷心里她是有一定地位的。

周姨娘就是这点好。

有眼色不胡搅蛮缠很是得文显宗的意。

所以在文家才能成为第一姨娘,虽然文显宗这会猜不到她的心思。

可见她蛮识趣的,也就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你能如此想很是好,今儿我想着让你同妹妹一起去四奶奶的院子送礼,东西我已经给你备下了,只还有件事要你去做,这事很重要,其他的你别问。

只找机会能将这东西放在四奶奶用的吃食里就好。

说完将怀里的药包拿了出来。

周姨娘不妨他让她做这个,文显宗一拿出药来,吓得抖了手脚,下药在家她也做过,但那是在家对付那些个狐媚子,如今在旁人家,她没人手如何行事?遂有点皱眉了。

见她皱眉,文显宗立马不高兴了,他平时虽宠着小妾,可也没有让她们有做事推脱的理,遂很是不耐地道:怎么,不敢,还是不乐意?周姨娘见他语气不善,忙敛了敛神,笑道:也不是不乐意,只是怕坏了爷的好事,奴家是什么名牌上的人,就算是爷要我立即死,那也是半点眉头都不带皱的,这不是怕着没人手,又很难有机会下手,万一行事不周全坏了爷的事,岂不是妾的罪过。

这周姨娘真是好机变。

原来是为这个,不管真假,文大爷心里也是好受了,遂笑了道:不碍,你只管找机会,能下就下,不能的话,可千万别暴露了,再说这也不是立时害命的毒药,是能控制人的幻药。

又见她欲问,忙拦了道:别问,什么也别问,知道了对你不好,还有一个人你注意了,要是你一人不行,就用上她,必定错不了。

周姨娘听了一愣,忙看向文大爷,疑惑道:怎么,这耿家还有爷的人。

文大爷叹了口气,迟疑了下道:没有,这人不是旁人,是妹妹跟前的青梅,你等会去了,先找机会下手,若是不成,就守着妹妹,青梅会有所行动,到时你护着点妹妹,别让她伤了,你自己也小心些。

他这也是第一次听说青梅的厉害,心里还是很惊的,所以他才这么听话地帮着那人行事,自己家中的人都是他们的探子,他如何敢不听话,在一个如今妹妹就同青梅在一起,那可是挟持,他就更是不敢违背了那人的意思。

周姨娘听这话,很是惊愣,这青梅何时这么厉害了,她这么不知道,忙问道:什么,怎么会,爷,你同青梅说过了,我怎么瞧着她就是内里中空的呀,不该有此胆识,不会坏了爷的事吧。

她还以为是文大爷安排的青梅。

没事,这人不是我控制的,是旁人已然给她下药,控制了她的心神,平时好好的,一旦下药之人催动蛊虫,那她将会听令行事,使人措手不及。

说到这,文显宗不由得打了个颤,想着自己何时落了这些人的套了?不过这时已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想了想又关照道:你也小心了,妹妹不知道,你别在她跟前说漏了,到时顾着自己护着点妹妹。

周姨娘如今觉得头真的很大了,很是后悔当初筹谋着来京里了,这要是在家该多好,自打大爷让自己多打探这耿家的事,她就有点奇怪了,起初是想着为了文氏日后嫁进来做准备,后来她侧面地说了些耿家的不好,大爷也就给自己透了底,他从未打算将妹妹嫁进来,那时她就开始怀疑大爷的动机了。

到了现在听了爷这话,周姨娘越发肯定这里头有自己不知道的大事了,不然如何会想着下药害人,所以她现在真真是悔呀,不过好在大爷还算是怜惜她,将青梅这不定时的危险告之与她,还体贴地关照自己多小心,为了家中的女儿,她无论如何是不敢违背爷的意思的,与其见弃于爷,不如搏一搏做了,这一定了心,她又露出了点笑来,爷放心吧,到时我会看着办得,妹妹那我也会护着得。

文大爷听了,很是满意自家爱妾的胆识和识趣,觉得真是没带错了她,遂笑着点了点头,亲了亲这周姨娘的嘴角,轻叹道:这是内宅的事,我自己还真做不来,不然也不用你去做了,如今事情摆到眼么前了,只得靠你们娘们自己了,做好了爷有赏,不过万一不成还是护住自己吧。

这周姨娘一向得自己意,家中还有女儿,他这么说也算是有情义了。

周姨娘听了心里倒真是生出股子豪情来了,爷这真是在意自己呢,没将自己当成棋子,如此她还有什么可在乎的,旁人的命与她何干,她如今手上也是不干净的,能在文家稳坐第一,那也是她踩着旁人的血爬上来的,怕?她是没有过,爷对自己有情义就好,遂很是亲热地搂了她男人的脖子亲上了他的唇。

文显宗见爱妾听了这话,如此热情,也是满意,觉得这周姨娘是真在乎自己,一时满意,也不顾要走了,忙也搂上了爱妾的腰,不管不顾地在她的嫩嘴里吸吮了起来,若不是地点时间皆不对,他可真想立时办了她,这女人床上的功夫可是了得的。

过了一歇,两人因着唤气才停了下来,文显宗气喘吁吁地用他那肿胀很是顶了爱妾几下,一只贼手在她的肥乳上尽情地揉捏着,惹得周姨娘又是一阵酥麻,很是娇气地轻拍了几下文大爷,嗔道:爷,这是想要了妾的命么,我们几时能回家呀,我这可是想坏了爷了。

文显宗见她这浪样,很是受用地亲了亲她的红唇,轻笑道:快了,也就这一两日吧,虽然不能立时回家,可却是能睡一起了,你这浪蹄子可是想爷疼你了,嗯?说着这手劲也上来了。

周姨娘如今身子酥软,哪里受得住这个,可眼看着爷是不会满足她了,只得轻推了下他,笑着在他耳边娇喘道:是,妾可是想爷想得紧了。

时间确实紧,文显宗见她这么说,又调笑了几句,就放开了,将人轻推了下道:好了,我这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可得记住了,不管事情做不做的成,你得周密点,不能露了形迹,护着自己和妹妹就行了。

周姨娘知道不好在撒娇了,讨欢心的事做多了就过了,忙顺着爷的劲站了起来,还帮跟着站起身的大爷,贤惠地理了理刚才他们荒唐时弄皱了的衣服,笑着应承道:知道,爷就放心吧,事情必定周全好了,妹妹那爷也放心,就是伤了我自己个,也定护了妹妹不受半分惊。

她这回答很得文大爷的意,遂满意的捏了捏周姨娘的小脸,轻赞道:好,有你这话我算是没白疼你一场了,不过你自己也小心了,我这可真是走了。

说着就轻拍了拍已然整理好了的衣摆。

☆、第二六零章 阳谋阴谋见大爷往外走,周姨娘忙简单理了理自己个的衣服,就追着送了出来。

见她这副样子送出来,文显宗忙摇手道:别送了,回吧,让人看了不像。

这会妹妹就在正屋里呢,看见了可是不好。

周姨娘听了忙站住了,笑着道:好,爷在外头可是当心了。

文大爷也没回头,只对着后头挥了挥手就走了。

看着他转过照壁,周姨娘才瞟了眼正屋处,见没瞧着青梅,便松了口气回了自己的厢房。

她一进来,她的丫头彩云就迎了上来,周姨娘很是满意她的有眼色,对这她点了点头。

刚才主子们在屋子里的事,她这贴身大丫头还是知道的,觑着大爷快走的时候,就将梳洗的物件准备好了,见了姨娘,彩云忙笑着道:主子,收拾收拾吧。

周姨娘可是老脸皮厚的,对着自己个的大丫头,可是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反而有种疲惫的感觉,收了笑,挥手道:我这也累了,你帮着弄吧。

说着就坐到了妆台前。

她这话很是有歧义,听得彩云小脸一红,不过本着大丫头的规矩,还是淡定地帮姨娘收拾了起来。

周姨娘歇了一气,也缓过了一些劲,待彩云收拾好,就问道:你先别忙了,我问你,刚我同你们爷在屋子里说话的时候,外头可有什么异常。

她如今对青梅可是提防得很,也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自打来了京城见了这青梅,就觉得那里不对头,原来是这么个可怕的因由,她如何不得小心些了,对于青梅中蛊毒她可是半点不放心上。

听了这话,身为姨娘身边第一得意人的彩云立马就会过意来。

笑着道:主子放心,我看着呢,那位是想来搭讪着,可被我给打发走了,真真是不要脸,自己有主子不知道好好地服侍,还想蹭到我们这来巴大爷。

要不是在别人家,看我不拿话刺不死她。

周姨娘听了并没同以往那样附和彩云,只皱眉点头道:你做的对,日后只远着她,别正面冲突了,毕竟姑娘看着呢,闹起来谁也没脸。

爷可是只会护着姑娘,在一个客居别人家,也是不宜闹腾的,若是让爷没了脸,就真真是谁也别想好过了。

文大爷好面子可是出了名的,在一个之所以让着青梅的原因,她是不会同丫头说的,这事过于重大了,还是忘了得好。

彩云听了这话,想起大爷阴鸷的眼盯着人看的样子。

吓了一跳。

忙保证道:是主子,奴婢记下了。

好在刚才奴婢并没有同青梅吵了起来,只拦了她。

周姨娘听了一笑,满意地点头道:你能记住就好,等回了家就安定了,我这还有事要同你商议,你去看看外头可有人。

她以往做什么事,可都是吩咐彩云去办的。

等下去四奶奶院子,没彩云可是办不成事的。

彩云见姨娘态度和蔼,知道是没怪罪自己同青梅的争执,忙高兴地应下去外头看情形了。

不说这后头周姨娘和彩云是个什么筹谋,单说,柳露在文显宗一进客院就知道了他的谋算了,很是不屑地笑了笑,不怕他不动,只要动了就好办。

从一开始柳露就凝神注意了这文显宗如何同文氏说话,又如何进了周姨娘的房说事,可不妨这俩人青天白日的在旁人家就如此胡来,很是臊红了脸,暗道,亏得是没有图像,只有声音,不然自己可不得污了眼睛,不过这听着也是不爽,心里真是将这文显宗和周姨娘骂了个半死,索性后头就不再听了,自然也不知道周姨娘和彩云如何打算了。

柳露本来想着文家大爷是个变数,不知他何时会进来,谁知天助自己,他这一早就来了,这事看来好办了,他们想来个里应外合,那自己就来个有来无回好了,这样对大家都好,忙吩咐办完事的碧荷道:你赶紧地往前院老爷子那走一趟,就说我有事要禀,让他老人家务必来一趟,还有就说,本应该是我亲自前去,可日前他老人家吩咐了不许往前院走,只得劳烦他老人家亲来一趟了,你给我告个罪,请他老人家谅解了。

碧荷见她说的郑重,也不多问,应下后,就忙往前院跑去,她这一路跑着进了院子,倒是吓着了耿家的两个大男人,以为出了什么事,耿老爷子是知道柳露怀孕的,怕是柳露早起送孩子累着了,出了什么不妥,也没等碧荷请安什么的,忙问道:这是怎么了,急慌慌的,不是让你守着你们奶奶的吗。

知道老爷子这是担心自家主子,碧荷也就不怵老爷子的态度了,忙回话道:奶奶身体很好,您放心吧,我们奶奶有事想与您商量,所以请老爷子往后院去一趟。

老爷子听了这话放下了心,不过也不知四媳妇有什么事,心里多少也是有点急,忙对一旁坐着的耿老三道:老三,你盯着,我去看看。

没等老三说话就往外走了,碧荷看了只来得及给三爷行了一礼,就追着老爷子走了。

他们俩这一出,闹得老三不明所以地干瞪眼,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用得着这么急慌慌得吗。

自打碧荷往前头去了,柳露也移步等在了院子里,见老爷子来了,忙笑着问了好,请他坐下,将自己刚煮好的茶送上,让老爷子缓口气。

老爷子一进后院,见她好端端地站着,放了点心,笑着点了点头,也就不客气地坐下接了茶盏喝了口,歇了会,才道:赶紧地你也坐,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对了,可是有什么事?柳露听了一笑,忙坐下回道:爹,钱嬷嬷来回,文大爷进来了。

说完,看了看老爷子,见他没发话,知道他也晓得了,忙又接着道:钱嬷嬷还说,这文大爷话里的意思是不打算出去了,只等着来个里应外合呢。

老爷子听了很是哼笑了声,痴人说梦,我老头子还没让人摸到后院过,他倒是敢想。

这他估计不单单指文显宗了。

柳露没问这他指的是谁,只斟酌了下说道:我想着当初我们定计是怕着文显宗突然去了客院看望女眷或是与人联系去了还要再出去,那就麻烦了,这会倒是好了,文显宗这刚出了客院,看样子也不打算出去,只是回了他自己住的客房,我们不如直接让文家一家子全撂在客院里,岂不是万全了,只一点,这文大爷与人是如何约定报信的,只拿住了他拷问一番也就是了,对于他想着如何控制我们倒是不追究了,爹爹觉得可行?老爷子可是从各种阴谋险境中走过来的人,一听就知道这是个好招,不过他比柳露想的周全些,思忖了下道:既如此也就不用冒险了,你只管在后院里不用出去,那文家的女眷也就不用出来,免得冲撞了。

这事你就放心,左不过就今天,皇上那里也传来了信,今天动手,你只管护好了自己就行了。

说完抬脚就走,那意思竟然是不让柳露再插手了。

柳露看着老爷子那急火火的样子,大概是不愿意自己再劳心了,想必还有好多事是自己不知道的,不过她也不过问,只要自己家没事就好,她本就是个打酱油的,再说自己虽不明着过问,私底下她可不会就此放手的,总要等这事了了才成,不然她可是不放心的。

事情急,老爷子没细关照儿媳妇就走了,他这也是信柳露会明白自己的意思,这一进了前院就同老三商量开来了。

老三是个狠的,在江湖上混得最多,比其他三兄弟还精于手段,想了想道:爹,弟妹这主意可行,您要是定的话,我觉得直接将文大爷锁了来,不怕他不说实话,文家女眷就都让她们睡到明天,一切不是都妥了。

老爷子也觉得好,之所以犹豫只是想着能有个两全的法子,帮着老和尚还了当初文家人的救命之恩,想了想老三的话,觉得可行,既能了解对方的手段也能将文大爷摘出来,遂点了点头,沉声道:好,你带人亲自去,别让人发觉了,对了,用我们家的人,暗卫那就不用动了。

老三心里有数,这是要瞒着皇上,好救下文显宗,心里很是不忿,这文显宗忒不是个东西,不过老爷子这么做肯定是为了方丈,只得无奈地应允下,去办事了。

这下事情就好办了许多,文显宗一离了女眷的客院回到老爷子这边的客房,没待他歇过气来,就被守着的人给逮了个正着,没容他多叫唤,直接塞住了嘴,绑了见老三了。

老三审问人是有一套的,没几下就从姓文的那套问出了如何发信号什么的,他们这一得手,文氏那里钱嬷嬷也得了信,跟着就借着送水什么的也让文家女眷们都睡下了,事情倒是出奇的顺利。

如今解决了文家这一伙不安因素,一家子只等着时候到了对付府外准备灭了他们的人。

耿家如此一番动作,可怜这忠亲王的一步好棋,就这么简单地给毁了。

你道这忠王如何布了这步棋,原来是,自打他以前布的后手,屡屡暴露被端时,他就疑心上了耿家,因为其他人都在朝里呆着,也就这耿荃出奇地没随着皇上高升,岂不令人疑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