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 84 章

2025-03-22 06:51:07

靳博屹买餐回来, 看到林以鹿坐在床上,握着手机,神思飘忽,似乎走神了。

靳博屹把便当餐盒放在桌上, 走过去, 在床边坐上:现在感觉怎么样?林以鹿刚睡醒, 思维有些缓慢,她没回他的话, 盯着那条推送看了好几秒,嗓音有些沙哑:你看过这条新闻吗?靳博屹看了眼林以鹿手机屏幕,微微皱了皱眉, 很快就恢复了初始慵懒又漫不经心的模样:晚点再看。

他把她的手机拿开, 拎过放在旁边的外套,给她披上:洗完漱吃饭,待会儿跟你回上京。

林以鹿下床,双腿酸的得厉害,她看他:不参加晚上的活动了?临时有事。

噢。

林以鹿没多想。

林以鹿在浴室洗漱,靳博屹点开那条新闻推送, 手指划着屏幕,看完后给林宥绅打了个电话。

关机状态。

因为时差的关系,靳博屹不清楚林宥绅睡觉时会不会将手机关机。

科技圈里早已有人闻听风声, 林宥绅这次出国面对的科研工作难度系数相当大,加上有内鬼和对手在那方地盘上撒野称霸, 林宥绅的人身安全有可能会受到威胁。

在利益面前, 任何算计倾轧都没有概念。

林宥绅要是倒下了, 冲着林家的家财而去的人将会络绎不绝, 这种情况一旦真的发生了, 从小就养在身边的女儿会受到一定的波及。

所以,在事情尚未发生之前,林宥绅就已经预谋好了一切。

在这一刻,靳博屹终于明白,曾经不愿他们在一起的林宥绅为什么会那么着急让他们两个订婚了。

将女儿,将公司,托付给势均力敌的靳家,以联姻的名义让女儿正式成为靳家的一份子,这应该是那时林宥绅唯一能想出保护女儿的方式。

林以鹿洗完漱出来,靳博屹坐在桌前陪她一起吃饭,林以鹿想看刚刚那条新闻,让靳博屹把手机拿过来给她。

搞研究的实验室一般都会和媒体签署保密协议,所以新闻上没有明确说是哪个地区、哪家科研公司的实验室发生爆炸,就只是简单地陈述,相关的人员现已在事故现场做应急灭火处理。

跟靳博屹想的一样,林以鹿看完后,立刻退出给林宥绅打电话。

冰冷的关机提示音,林以鹿皱了一下眉头,她对她爸很了解,嘴里嘟囔了一句:奇怪,我爸手机从来不关机……林以鹿还想继续打过去,靳博屹说:别想太多,可能是没电自动关机了。

林以鹿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点开私人邮箱:我爸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让我给一份文档你看。

昨晚给你打电话的是你爸?嗯。

林以鹿懒懒地应。

靳博屹:……他以为给她打电话的是岑暗。

夜幕降临前,两人收拾好行李离开酒店,坐上黑色的商务车。

靳博屹在车上看了林宥绅发来的邮件,文档做了高级别保护,使用了倍康尼密码加密。

林以鹿问:能破解吗?林宥绅毕竟是搞科技的,拥有高智商大脑,他专门加密的文件,黑客都不一定破解,更别说经验不足、还在学习阶段的科研学者了。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靳博屹笑了下,老神在在地调侃:我没资格做你们林家姑爷。

你少来。

林以鹿弯唇浅笑,又问:我们现在是去公司?先送你回家。

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忙,没时间照顾你。

靳博屹是真的很忙,把林以鹿送回家后,立刻找M国那边的熟人问实验室爆炸那件事,但涉及到保密研究工作,很少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是哪个地区的实验区爆炸了。

根据对方给来的小道消息,靳博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打电话联系远在英国工作的父母。

那边已经是早上了,靳云仲很快就接电话了:看到新闻了?是林叔叔公司的实验室?嗯,目前联系不上你林叔叔,他可能也参与了研究工作,那头的声音很沉,消息暂时不会传回国内,我现在跟你妈妈去M国那边了解情况,你照顾好以鹿,先别告诉她。

行。

靳博屹回。

靳博屹有些放心不下林以鹿,把手头上未完成的工作交给助手,开车回唯爱公馆。

林以鹿一直在打电话,家里的长辈她都打电话问了个遍,没人能联系的上林宥绅,还纷纷反过来问她,林宥绅怎么了?林以鹿随口敷衍了两句,就算带过了。

这一晚,林以鹿心里担忧着林宥绅,翻墙查看外国公司的情况,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出事被封锁了,网上的实时信息一直都没有更新。

电子锁开锁的一阵铃声响起,林以鹿抬眸望向门口,靳博屹拧开门进来,西装革履,手里提着礼物盒子,抱着一束粉色洋桔梗。

靳博屹看到林以鹿愣住的表情,吊儿郎当的挑眉道:没想到?林以鹿确实没想到靳博屹会在圣诞节结束前的一个小时前回来,还给她带了礼物和花。

上年平安夜和圣诞节,他们两个还没在一起,他也给她送了礼物。

准确来说,他给全班人都送了礼物,不过,只有她多收到他送的一朵白色洋桔梗。

那时他们在准备出国交流的事情,离开会议室时已经很晚了,回宿舍的那条路上,摆摊出售花束礼物的同学们已经在收摊了,将还没出售的商品装回箱子里。

靳博屹时常走在林以鹿身后,所以她根本就没注意过他,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买的花。

并肩走了一段路,行至岔路口,靳博屹把花递给林以鹿时,她一脸问号,不清楚这花是怎么回事。

靳博屹把手放进衣袋里,眉眼含着痞笑,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路上捡的,送你了。

……林以鹿不想要捡来的东西,但还是伸手接过了。

下一秒,她就听到靳博屹一本正经且神秘兮兮地道:萨维尔纳小镇有个传说,圣诞节最后一个小时收到花的人……他微微俯下身,噙着笑意的桃花眼里闪着深深浅浅的光,每一个音节仿佛都被他玩味的咀嚼着:都会挨到枪子。

……林以鹿更不想要了。

也不知道那个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林以鹿现在看到靳博屹抱着一大束花,立刻问他:为什么要在圣诞节最后一个小时送我花?靳博屹挑了下眉,显然已经将他忽悠过她的事忘记了:不喜欢?喜欢。

林以鹿轻轻地笑了笑,接过她手中的花,抱了还没两秒,又还回去:现在我转送给你了。

???一起挨枪子,一起死。

……靳博屹先是愣了两秒,随即别开脸笑了,他瞎编骗她的话,她居然信了,而且还记到了现在。

好,一起死。

他的回答。

林以鹿也给靳博屹准备了圣诞节礼物,不过他们两个现在都没心情庆祝节日,闲聊了两句,林以鹿就扯到了实验室爆炸的事情。

靳博屹一直避开这个话题不谈,林以鹿有些怀疑:实验室爆炸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靳博屹端起水杯喝水,短暂的顿了一秒钟,才说:不知道。

林以鹿敛不住心头的狐疑,看他:真的不知道?靳博屹放下水杯,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身,随之覆唇而上:你放心去做好自己的事情,我会一直陪着你。

……圣诞节过后就是元旦了,那几天林以鹿一直都联系不上林宥绅,回淮京前去了一趟东郊墓园。

天空下着蒙蒙的细雨,灯绒一般飘飘洒洒的,林以鹿打着黑色的雨伞,将一截樱花枝放着母亲墓碑前,满腹心事便哗哗的往下落。

她在心里不断祈祷:妈妈,千万要保佑爸爸平安归来。

走下百级台阶,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是蓉嫂的来电。

林以鹿接起,蓉嫂的声音在手机的那端很急切:鹿子,你回来了吗?路上了。

蓉嫂的声音忽然变小:你爷爷他们回国了,现在在家里。

林以鹿凝住,步伐渐渐僵硬:舒姨和岑暗在家吗?不在,但是……蓉嫂支支吾吾的,声音开始带着点不明显的哭腔:你快回来吧。

林以鹿能听得出来,家里出事了。

上淮高速路林以鹿已经很熟了,她开车时把车速提的很高,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明宫公馆。

果然,和预想的那样,岑舒和岑暗的东西被人收拾好丢在院子里,很显然,这是要赶他们出去。

蓉嫂听到车辆轰鸣声,知道林以鹿回来了,立刻跑出去,眼睛红的不行:你终于回来了。

林以鹿压着火气,谁让他们把东西搬出来的?是我。

姑姑林情站在二楼露台,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内里搭配干练的女士职场套装,一副女强人的打扮。

姑侄俩容貌不止有几分相像,气质也是一派的清冷孤高。

林情居高临下地看着林以鹿,嗓音漫着孤傲:你敢有意见?作者有话说:洋桔梗花语:始终如一的爱。

萨维尔纳小镇有个传说,圣诞节最后一个小时收到花的人,一生被爱。

女主性格产生点变化,那是因为她谈恋爱了感谢在2022-07-30 09:46:40~2022-07-31 22:03: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nanSerein、啊尊尊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SnanSerein 12瓶;琪琪粘儿 10瓶;西柚呀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85、这章还不太满意,到时候再精修蓉嫂暗暗扯了下林以鹿的衣袖, 以眼神示意她不要顶嘴反抗。

林以鹿自小就不受林家那边的人喜欢,不给个好脸色就算了,就怕林宥绅现在不在国内,他们会欺负林以鹿, 又让她去做不喜欢的事情。

林以鹿自然是知道蓉嫂的意思, 微微仰头, 静静地和林情对视。

林情的气场太过与强大,一看就不好商量, 林以鹿莫名有一种被恐惧从心底浮现出来。

良久,林以鹿放软语调,叫了一声:姑姑。

林情点了点头:进来。

林以鹿看了眼搬运行李中的佣人, 冷静的情绪里压抑着什么, 蓉嫂轻轻拍了拍林以鹿的背,轻声说:进去吧,家里就只有你姑姑一个人在,其他人都去公司了。

嗯。

家里一下子空了很多古董装饰,林情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林以鹿客气地跟她商量说:姑姑, 舒姨现在是爸爸的妻子,您这样做不合适。

我们林家不是收容所。

林情的声音冷得像块捂不热的冰:他们又不是没地方住,何必赖在这里。

您这样做经过我爸爸的同意了吗?林以鹿没忍住泄出一丝没藏好的气愤:这里是我们一家人居住的房子, 不是您的,也不是爷爷奶奶的, 您们都没有权利赶他们走。

你的教养就是跟长辈顶嘴?林情皱着眉头呵斥了一句, 转而望向站在一旁的助理:拿过来。

助理从公文包里拿出iPad递过去, 林情手机在屏幕上划了两下, 调出一段视频。

屏幕里播放的是一间实验室监控拍摄画面, 林以鹿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父亲穿着白大褂认真工作的背影,三秒后,实验室莫名起火,爆炸瞬刻,画面震了震,然后就黑屏了。

林情说:你爸现在生死未明,这个家现在由我做主。

林以鹿低垂地睫毛颤了颤,瞬间就泪湿眼眶,浑身的温度都从四肢倒流,手脚冷得像是毫无知觉的冰。

其实当时看到新闻时,林以鹿心里就有非常不详的预感了,只是看到这样真实的画面,她想撑都撑不住,浑身发软无力,险些没站稳。

鹿子。

蓉嫂连忙扶住林以鹿。

林情表情是一贯的从容淡漠,彷佛画面里的那个男人不是自己的亲弟弟一样,她讥讽地看着她,科研工作本就很危险,你这点承受力都没有,还学你爸?可笑。

蓉嫂按耐不住了,不顾什么主仆身份,低吼一声:林情小姐!请你不要再说了!林情没有管她们,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阿拉斯加跑过去,脑袋蹭着林以鹿的小腿,呜咽不止,似感受到小主人的情绪,悲伤不已。

蓉嫂也没想到林宥绅出了这样的事,她年纪大了,承受不住分离的痛,抱住林以鹿的双肩,依靠般倚着她流泪。

林以鹿就这么站在原地,心好像空了一块,悲恸的情绪从胸腔里挤出来,泪水滚滚落下,捂着嘴,几乎是忍不住哭出了声。

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整个城市一派喜庆,马路旁的树梢上挂着一盏盏小红灯笼。

岑舒和岑暗得知林宥绅出事,第一时间赶回了淮京,车子连大门都还没进去,就在外头碰到了林家人的车。

岑舒和宥绅的父母有过一面之缘,二十几年前,在林宥绅和鹿茗悠的婚礼上。

白驹过隙,早已物是人非。

林情落下车窗,趾高气昂地看向旁车里面的岑舒:你们行李,我已经让人送去鹿家了。

岑舒知道自己和儿子会被林家人赶出去,她一点都不意外:放心,我们不会赖在这里,我们跟鹿子说几句话就离开。

林宥绅出了事,现在最难过的就是林以鹿了,岑舒和岑暗想进屋找林以鹿,安抚她的情绪,可林情根本不给他们这个机会,让人拦住他们:岑女士,我的父亲并不想见到你们,请你们马上离开。

最后连大门都没能进去,岑暗给林以鹿打电话,她的手机状态一直都是在通话中。

林以鹿没时间继续哭下去,洗把脸振作去了,待在父亲书房里,不停地打电话给林白表叔和其他几位社交链上最亲近的长辈们,得知他们现在在国外调查了解情况,心里头蔓延崩溃中的情绪得到丝丝缓解,至少没觉得失望。

林以鹿又给靳博屹打了个电话,很奇怪,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难道他也知道她爸爸出事,跑去国外了?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昨天靳博屹有跟她说,这几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可能没时间跟她通话、发短信聊天。

林以鹿发微信问靳博屹:【你去M国了对吗?】信息刚发出去,对方语音就拨过来了,林以鹿眼底情绪一跳,手指滑过接听,嗓音很沙带着更重的哑意:靳博屹。

话筒里,传来他熟悉的声音,和平常一样散漫:怎么,想我了?……我都知道了,你不用刻意去顾及我的感受。

林以鹿垂下脑袋:我爸他有消息了吗?电话那头一片寂静无声,靳博屹默了默:还没有。

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我很快就回来。

眼睛被眼泪渲染得一片通红,林以鹿忍着涩意,应允:嗯……电话那头忽然有些嘈杂,中英文混杂的声音游走在话筒里,靳博屹说:现在有点事,先挂了,晚上再给你打电话。

林以鹿:好。

电话挂断的那一瞬间,林以鹿握着电话的手细不可察地发着颤。

原来这些天,他四处奔波,紧锣密鼓地忙碌,真的是为了她的父亲,而她一直什么都不知道,有时还会埋怨他没有时间陪自己。

谁对谁上心,其实早已一目了然,靳博屹他在背后为林以鹿默默付出的一切,不高调也不张扬。

从始至终,他一直都在向着她走,用自己方式去爱她,从未停止。

此时,林以鹿站在书房里,目光失神地落在看着父亲和母亲的结婚照,连有人开门走进来,都浑然未觉。

林以鹿。

男生声线低沉,陌生又熟悉。

林以鹿微微旋身,隐晦地闪了闪神,眼前的男生身形高大挺拔,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他的年纪不大,气质沉稳且内敛,成熟男人的稳重和魅力。

轮廓分明的眉骨下,嵌着一双深邃的眸,鼻梁直挺,下颚线冷峻硬气,如果不是面色深沉,这张脸会令不少女人为之心动。

两厢对望,林以鹿看着林世捷沉寂的神色,咽了咽口水,嗓音淡淡,清冽又沙哑:大哥。

林世捷淡淡地点了点头,视线从林以鹿的脸滑过,落在她背后的照片上,目光如幽远的星空,复杂看不见底。

几秒沉淀,他转过身去:下楼开家庭会议。

林家今日的氛围很压抑,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排的佣人们在林家干了近十五年,对这里的感情已经深厚到不舍得离开了。

他们都听说林宥绅不幸遇难了,个个都愁眉苦脸,神情沮丧,没有往日一点喜气在身。

摆在中央的长形餐桌坐着三个人,原本上面铺着的是金色的餐布,现在被人换成了黑色。

林家老爷子坐在主位上,向来是严肃威严的他此刻脸色是冷漠的苍白,脸上有着难见的憔悴,锐利精神目光也变得黯淡无光。

想必是得知大儿子出事后,精神状态不好。

林世捷不紧不慢地拉开桌侧的椅子坐下,林以鹿站在林老爷子旁边低低叫了一声:爷爷,二叔。

林老爷子垂眸喝这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林以鹿。

坐吧乖侄女。

这话是坐在林情旁的林晟说的,笑嘻嘻的模样,没有一点儿伤心难过。

林以鹿心沉了沉,坐下后,林情把两份文件和一支笔挪到林以鹿面前,一字未言,却直截了当地将这场所谓的家庭拉开了序幕。

林以鹿翻开其中一份文件看,林宥绅出国前立过一份遗嘱,名下所有的遗产,以及手里所持有公司的股份,留给儿子和女儿,以及继子岑暗。

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遗产分配所得最多的人是林以鹿。

林晟忍了又忍,唇角抬起,还是没掩藏好那点喜悦之色:以鹿啊,你现在还在上大学,不会主导公司,也不会理财,这样,你把你爸留给你的财产转给二叔,二叔来帮你打理,二叔做生意你放心,绝不会出任何问题。

他们林家人在做生意这一方面,确实是厉害到没话说,不过全由于心狠。

林以鹿合上文件,冷冷抬眸:二叔等这一刻很久了吧。

林晟脸一冷,今天要不是老爷子和林晟在场,他怕是早就失了长辈架势拍桌子翻脸了,眼下正是关键时刻,能哄就哄,能骗就骗,只要林以鹿签下字就完事了。

林晟叹了声,皱着眉头为自己辩解的磨样,看不出半点虚伪:你怎么能这么想二叔呢,二叔也是为了你们兄妹俩好,况且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有二叔跟你大哥在,就算你爸没了,你也还是个千金大小姐!二叔!林以鹿眼眶逐渐泛红,放在膝盖上的手握得死紧:我爸现在生死未明,您不去找他就算了,您还想趁机谋夺他的财产,有您这样当兄弟的吗?你这丫头,你没看视频吗,都炸成那样了,你爸还有活着的可能吗……话音未断,林老爷子厉喝了一声:你闭嘴!林老爷子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林情见状,端起边上的一杯茶水递给林老爷子。

林老爷子喝了口水才慢慢平复下来,他看向林世捷和林以鹿,眼睛里浮现几分沉痛:你们妈妈走得早,现在父亲又的的确确出了事,他个人留下家产财雄势大,不是你们两个能撑得起的。

林老爷子边咳嗽边断断续续的说着话,语气听着惋惜和善,像是在跟他们打商量:我们家除了你们父亲,没人是从事科研工作的,不懂对这方面的知识,把公司交给外人打理也不放心……林老爷子看着林以鹿,说出那一句绝情不已的话:所以,我打算以鹿子的名义,将E科卖出去。

林情仍是那副优雅从容模样,没什么感情地说:就算现在不卖,公司没了主理事也撑不了久,迟早会破倒闭。

林晟:就是说啊,现在不卖,迟了就卖不出去了,留着一个空壳也没用,不如早点卖了兑现,制造更多的价值。

字字冷血残忍,讽刺至极。

林以鹿这会儿已经什么都听不下去了,双眸黯淡无光,长发下的脸没什么表情,说出口的话清清冷冷:E科是我爸一手创造起来,谁也没资格碰。

林晟哼了一声,手肘撑在桌上,斜眼睨林以鹿:你这丫头还犟什么犟,没了你爸在背后护着你,你以为你能撑得起一个集团吗?就算你跟靳家联姻了又怎样,没了娘家权势的保护,你迟早会被他们欺负死。

联姻是两个家族连接的桥梁,一家倒下了,另外一家怎么可能还愿意维系这段婚姻。

林晟转眸看向林世捷,世捷你说,你支不支持老爷子的决定。

林以鹿睫毛颤了颤,有什么哽在喉咙一样,侧头看了林世捷良久,强压下喉咙里泛起的苦涩:哥,E科是爸一生的心血,不能卖!不想卖也可以啊,直接转型。

林晟又说:我们到时候可以将国外的产业转移回国内。

沉默良久的林世捷,异常冷漠的开口:我都没意见。

林世捷从小就被林老爷子和林老太太当作未来的家主培养,他早就成为一名合格的商人,性子近乎凉薄无情,对血脉连着的亲人寡淡冷漠,只在乎旁人给他带来的利益。

林以鹿失望不已,人的自私贪婪果然是没有尽头的,外人都在为爸爸的事来回周转奔波,而他们自家人只惦记着瓜分财产,把生死未明的林宥绅漠视的彻底,像极了笑话。

在这个家里,林以鹿可以谁都不在乎,但绝她不会置林宥绅于不顾。

林以鹿深呼吸了一口,触及掌心的眼泪是一片冰冷,她看向蓉嫂:蓉嫂,帮我收拾行李。

蓉嫂愣愣地点头:好,我现在去。

林情皱着眉头,看了林以鹿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要去哪?林以鹿站起身:我要去找我爸。

去找你爸可以,先把文件签了。

林晟拿着文件,拦住她,硬是把笔塞到她手上:只要你签了,你做什么事,我们都不会管你。

林以鹿甩手把笔丢到地上:想都别想。

艹!林晟反应过激,扬起就扇了林以鹿一巴掌,啪——的一声,所有人都愣住了。

林以鹿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挨打,耳朵嗡嗡直响,身子没由地抖了一下。

蓉嫂在楼梯上,见到这一幕,立马冲下来护在林以鹿身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林晟单手叉着腰,扯了把领带,看着被扇懵的林以鹿,恶狠狠地教训道:你爸平时绅惯着你,我可不会,居然还敢给我甩脸子,爱他妈签不签,老子有的是办法。

够了。

许久沉默不说话的林世捷冷冷出声。

林家上上下下除了林以鹿,都知道林晟这个人心狠手辣,十八岁就上任林氏总经理一职,这些年下来战无败绩,可以说是继承了林宥绅,都是天生的商战第一人,也是个优秀的决策人。

林晟平时在家挺怵这个侄子的,林世捷开口后,他便收敛了自己的脾气,回座位上坐好,等发话。

林以鹿被打得脸颊生痛,转身上楼回房间,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在这样的处境中,她只能默默忍着,去接受人心那丑陋的一面。

林以鹿前脚上楼,后脚林世捷就跟了上去。

两兄妹的感情本来就不深,加上刚刚的事,林以鹿心里积压的火,极力克制着正处在危险临界线上的情绪,砰的一声,把门甩上,把林世捷隔绝在门外。

蓉嫂于心不忍,这两个孩子都是她从牙牙学语带到现在的:鹿子……林以鹿眼眶红的滴血,眼睛也慢慢的变湿了,她从柜子里拿出行李箱,拉开拉链摊在地上:我出国找我爸,您和陈叔这些天就别住在家里了,我让人给您们安排住处。

蓉嫂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现在家里是真的乱,楼下那几位不管不顾自己的兄弟,一出了事,就立刻来霸占雀巢的,这都什么人啊!林世捷拧开门走进来,看着收拾行李中的林以鹿,眼睛里毫无情绪:你找不到他的。

林以鹿顿了顿,把手中的衣物胡乱塞进行李箱里,说:找不到就一直找下去。

别闹了。

我闹什么了?林以鹿没忍住心里头那层不断蔓延崩溃下来的情绪,大哥,难道爸爸的命对你来说还没有公司的利益重要吗!林世捷站在门口,眼眸没有丝毫的波动,漠然得嗓音听不出情绪起伏的:实验室爆炸大概率不是意外,是人为,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父亲还能活下来吗?生要见人,死……林以鹿鼻子酸得不行:我也要把爸爸带回来。

林世捷没理会林以鹿的话,走过去,趁她不注意,将他放着大衣口袋里的护照抽出来,直接撕成两半。

林以鹿反应过来,连忙伸手去抢,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签证页损毁,护照失效了。

这几天你就待在家里,哪也别想去。

林世捷这个人是真的狠,不仅撕毁了林以鹿的护照,还把她关在房间里,收走了她所有的电子产品,让她与外界彻底隔绝。

元旦三天假一晃就过去了,林世捷放林以鹿出来,把随身物品都还给了她,唯独没有身份证和银行卡。

除了蓉嫂,家里面没有一个熟面孔,林以鹿不想在这个家待下去了,开车回上京唯爱公馆,跟学校请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假,到处联系人问林宥绅的下落。

林以鹿坚信自己林宥绅还活着,远在国外的靳博屹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来安抚她的情绪,他现在正和他的家人在打听周转。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那毕竟别人的地盘,就算他们有权有势,人脉宽广,也不一定能从别人口中打听到什么。

这边E科的高层联系不上林宥绅,纷纷问暂代理人林宥绅的儿子林世捷,林世捷没有回答他们这个问题。

很快,林宥绅出事失踪的事情传到了国内,E科开始受到影响,股价暴跌,卖出的智能产品陆陆续续爆出质量问题,丑闻大范围传播开,不少借机生事的人开始乱造谣,呼吁市民抵制E科研发的智能产品。

林世捷不是科研圈里的人,他专业的危机公关手段在这一行业没有什么发挥空间。

E科董事会的老总们紧急联系林白回国,逼问他林宥绅是不是真的出事了,为什么一直联系不上人!现在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主研发者不出面解释,民众们会一直闹下去!逼问林白的不止董事会上的老总,还有媒体以及国家上层科研人员,没办法,他只能站出来说明情况——‘Eternity科研集团董事长林宥绅,现正处于失联状态。

’.靳博屹之前偷偷在淮京安了家,林以鹿从家里离开后,一直住在靳博屹买的公寓里。

此时,林以鹿站在电视前,穿着正式的套装西服,浓密的直发披在肩前,她脸色有些苍白憔悴,圆润的下颚变得很尖,精神状态看起来很差。

林以鹿静静地把新闻看完,按下电视关机键钮,将所有文件收拾进包里,拿上车钥匙,开门出去。

到达Eternity科研集团,林白下来接林以鹿,以往他身上那股儒雅尽散,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全是深沉:你爸爸还是没有消息,国内警方也派人过去处理了,生存的几率……可能不大。

那场爆炸太突然了,且火势很猛,幸存者不是被炸伤了就是被烧伤,还有一些科研人员没能在第一次发生爆炸时逃离火海。

根据目前从现场提检出的物质来看,还没有发现林宥绅的痕迹,他可能还活着,但如果他还活着,他不可能不联系家里人。

电梯厢里,林以鹿垂下长睫,指尖紧紧地捏进文件袋,神经僵得她压根喘不上气,水眸中泛起淡淡的沁凉:我爸那么厉害,肯定不会有事的。

嘴上虽这么安慰着自己,却怎么也压不下心中那份汹涌起来的难过。

林白轻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不知如何安慰,只能道一句:灰烬中会燃起希望。

专用电梯抵达三十八曾层,一走进去,就看到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林情和林晟还有林世捷都在,没一个人坐在会议室主位。

会议室内的气氛有些微妙,林白和林以鹿在旁侧位置坐下,沉默了片刻,林白才缓缓开口,打破这一室沉静:关于M国分公司的事,在座各位都已知晓,我就不再提了。

过两天我便要去国外代理分公司的所有事务,今天我们必须要选出合适代理总部公司事务的代理人,请各位理性投票决议。

出了这样的事,大家都无能为力。

科研这条路本身风险就无穷大,充满了不可预测性,在座的哪个科研人员没遇过爆炸事件?林宥绅现在处于失联状态,Eternity科研集团总部现在没有明确的主理事,高层内部的董事们都不知道现在公司是个什么走向,到底选谁代理林宥绅的位置。

大部分企业掌权运营人的子女都不是什么一般人,他们从小就接受过集团内部的金融训练,有一定的实力和能力,都能够在波谲云诡的商界里生存。

林家一派亲属里,现持有股份最多,最有资格代理林宥绅位置的是他那一双儿女。

林世捷早早就融入家业,这些年锋芒毕露,在商场上行事果决狠辣,在座各位一直都有所耳闻。

而林以鹿,年纪小,从小又是在放养中长大,虽接受过内部金融训练,但她太缺乏实战经验了。

董事会的老总们各有各想法,林世捷虽合适坐这个位置,但他不了解科研圈里的事,也不懂得科研这方面的知识,在研发新产品上面帮不了什么忙。

公司交给他,能撑的一时,却走不长远。

林以鹿恰恰与林世捷相反,她懂科研方面的知识,好好培养的话应该会有所成就。

摆在面前的两厢抉择,高层董事们犹豫了半天也不知道选谁。

林晟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双手撑桌站起来,犀利的眼神扫过高层董事们,口吻轻谩:很难选吗?集团最高决策人向来都是男人,你们还犹豫什么?林晟先生,这里是E科,不是林氏,请你坐下。

其中一位董事发言,面色酷凉,丝毫不怯林晟那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态。

林以鹿看过去,是许轻宁的父亲。

林晟顶了顶腮帮,站直身,蔑视着那位说话的董事: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你们打算拉一个未满二十岁的女孩入局?这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我们这是科研集团,不是什么普通的商业集团,一切决定都跟研究开发一样,要经过所有董事的允许!林世捷先生现在掌权林氏,做出的成就大家有目共睹,纵观整个商界,都没能找出像他这样年轻又优秀的决策人,我觉得没必要再选了。

以鹿年纪太小了,确实不合适这个位置。

这关年纪什么事,当年她爸创建E科的时候不一样才十九岁。

我们都应该都冷静些,现在最重要的是选出一个能继续将AI商城这一块建起来的代理人。

不可能!AI商城这一块是林理事亲自带队研发的,核心技术只有他和团队知道,现在他不在,项目只能暂停,不能交给两个小孩去冒这个风险!集团董事和理事家族内部的人往往是有一定的利益冲突,每次决议都斗得恨不得字字句句带刺扎死对方。

忽然,会议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门口:你是?林以鹿抬眸触及到靳博屹的视线,长睫颤了颤,有些不可置信他会出现在这里。

林白脸上没多大意外,解释说:我叫他来的。

靳博屹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个男人,不知是助手还是律师,提着公文包,与靳博屹一样,任由这一会议室的人打量,冷静精练。

靳博屹今天穿的很正式,黑色的长款风衣里面穿了一套黑色西装,他应该是刚下飞机,一路风尘仆仆赶来Eternity科研集团,头发被外面的冷风吹得有些凌乱。

林白起身走过去,与之握手:侄婿。

靳博屹微微颔首:表叔。

嗯……林白转身面向会议桌,介绍道:他是靳博屹,林家的姑爷。

也就是林以鹿的未婚夫,靳家人。

会议室顿时安静下来,高层董事们一头雾水,你看我我看你,不明白靳家人来干嘛,难道他也来争夺理事长这个位置?集团上上下下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现在林白又多叫来了个外人掺和内部的事,董事们困惑不解:靳公子来这里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靳博屹抬了抬下巴,身旁的律师从公文袋里拿出几份文件,董事们互相传阅,其中有一份传到了林以鹿手上。

这是订婚前一晚签的文件。

董事们看完文件,看向林世捷:抱歉,林少爷。

文件上面写的很清楚,你父亲将E科的股份转让给了靳公子和林小姐,也代表着林小姐现在是集团里拥有最多股份的人……你们他妈是瞎吗?林晟打断那位董事的话,语气很薄怒,直接把文件丢到桌面:没看清楚上面写的是婚后才生效吗,你们现在下什么定义?你们能保证他们将来一定能结婚吗?董事们哑然,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订婚了确实不能保证一定会结婚。

眼下谁也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靳博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目光扫过林以鹿,神色不似以往那般漫不经心、散漫不羁,很严肃也很认真。

林宥绅先生在出事前一晚,将AI商城的核心研发技术转给了我和林小姐。

……AI商城的核心研发技术都交给了女儿和未来女婿,林宥绅的选择很明显,董事们毫无异议。

在董事们正式下决议前一刻,林以鹿忽然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发出微微的噪音,所有人的目光全都下意识看向林以鹿。

林以鹿反复深呼吸,调整好状态,深深一鞠躬后,她清清淡淡开口:各位叔伯陪我爸爸打拼多年,我知道E科也融了您们的心血和精力在内。

抱歉,我很清楚自己没有资格代理E科的一切事务,缺乏经验且能力不足,如果由我来代理爸爸的位置,可能会让您们倍感失望。

……比起我,我大哥更合适。

商界,强者为王,但没有谁是真正的强者。

彻底顿悟这个道理,必须要历经世事,披荆斩棘,不然也只是一场虚懂。

年轻可以冲动、可以莽撞,但绝不能去盲赌,做任何事情之前,不能只考虑自己的利益,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值得。

林以鹿放弃代理主理事,这个位置自然是沦落到林世捷的手上。

只要双方都在乎E科的未来,董事们都没什么意见,若林氏兄妹在科研界和工业界上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公司一众高层都会辅助他们,让他们坐稳这个位置。

会议结束后,靳博屹和林以鹿一起离开E科。

林以鹿有很多话想问靳博屹,靳博屹从她包里拿出车钥匙按了下,开锁,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回家再跟你说。

林以鹿点点头。

一路无言,回到公寓正好十二点,靳博屹把手上的东西放下,直接腾空抱起林以鹿,将她放到一旁的柜子上,他有些克制不住地吻上她的唇。

干净清冽的雪松琥珀香从林以鹿的鼻尖钻进去,那是靳博屹的味道。

林以鹿心里骤然间涨的满满的,靳博屹手臂圈在她的腰间,潮润的舌纠缠着她,彷佛要剥夺走她所有的呼吸。

亲昵的磨蹭亲吻纾解了多日不见的思念,靳博屹与林以鹿额头相抵在一起,彼此的呼吸缠绕在一起,深沉又暧昧。

林以鹿双手搭在靳博屹的肩膀上,她闭着眼睛,眼泪浸湿了眼睫,似是过了良久,她才轻轻开口,嗓音沙哑艰涩:我爸有消息了吗?嗯。

林以鹿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衣服,面料昂贵的西装风衣已经起了褶皱,她努力抑着哽咽:……还活着吗?靳博屹看着她这样,心里说不出的复杂和难受,抬起手,指腹轻轻擦去她的眼泪:叔叔现在在一家私人医院接受治疗,还未清醒,但生命体征正常。

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红红的眼眸对上他晦涩的眼睛,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虎口上,滚烫,连绵不绝。

靳博屹手指摩擦着她柔嫩的脸颊,温柔的低声的安抚道:别哭,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还有我在。

林以鹿脑海中的灰暗慢慢的褪去,连日来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有所放松,她像藤蔓一样抱住他,力道大得失控。

她张了张嘴,喉间不断涌起哽咽:谢谢你,靳博屹。

只要爸爸还活着,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

作者有话说:关于85章的解析:1:女主忍气吞声、弱懦。

no,她不是忍气吞声、懦弱,她是冷静,理智,不冲动。

就像文中所说的那样,没了她爸爸在背后保驾护航,谁都可以欺负她。

(欺负她的不是外人,而是她家里人)家里人欺负她,她可以反抗什么都可以做,但她那时唯一的信仰没了【指她爸】(友友们,别忘了,她那时才十九岁,早没了妈现在又没了爹,再坚强的人也撑不住,而且她还是亲眼看到了视频)文中也有写,她崩溃了一阵又很快振作起来了。

2:被二叔打。

她被二叔打,难道不是因为她坚持了自己吗?(她反抗拒绝他们的做法)他们一家人都不是吃素的,厉害有头脑的不止女主,长辈们出社会早,对不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做事态度强硬很正常,更别说会温温柔柔的了。

别问为什么不躲,女主哪里会想得到她二叔会动手啊,又不这么熟,下手还快。

3:关于女主哥哥关了女主……女主在这一段的立场很明确,她要去找她爸。

是她哥哥不让她去,还撕了她的护照把她关起来了。

首先,她大哥是好人。

(她哥哥清楚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实验室爆炸涉及很多事情。

就凭女主的性子,她会一直找通过关系找下去,无用不说,还会动了很多人的蛋糕,过去简直是将自己送入虎口。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么多长辈过去都找不到,你们居然觉得一个小女孩有本事能找到吗?(还是要考虑一下逻辑问题)3:被关了三天虽然一笔带过,但是还是要说一下,女主她不是不想出去,而是她出不去啊,文中写的很清楚,她出来之后,家里除了蓉嫂都是生面孔,新人哪敢违抗主人家的命令?荣嫂也不敢放她出来,因为她不想让女主往前冲,没用【老人家的看法,文中每一个人,他都有自己的思想看法】(最重要的一点是,文中写的很清楚,和女主往来较好那些长辈全部都出国处理她爸爸的事情了,长辈不在,靠同辈,人外有人,朋友们有势力是没错,但女主她哥她的姑姑二叔也有啊!他们还是太嫩了点,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冷静,恰逢公司那时候受牵连出来事,长辈们又不在,大家都去忙了。

)4:女主让位给哥哥。

真的是因为女主没有能力和经验,她年纪还小,历经的又不多,公司交给她不倒也撑不住(她自我清醒,不敢赌不莽撞),她哥不一样了,有能力却有经验,他们兄妹俩明明可以一起努力,为什么一定要为此争得你死我活(女主个人看法),她也相信她哥不会真把她爸一生的心血卖了,况且她哥又没实权,怎么可能能卖得掉(女主没签她二叔要她签的文件)林爸爸教孩子还是有一套的,成长环境以及教育不一样,文中出现的人物思想都不一样,林兄妹不会为了利益真的不顾对方,看林爹培养的那几个孩子就知道了,个个都是温和有智,好相处,不厮杀对方。

5:关于男女主还会分手这件事情。

不是感情矛盾问题,而是当时时局不允许,她不想拖累牵连到他(女主爸爸的事没那么简单,男主家里也还有事没处理呢,简单写)这本书设定太高了,男女主又克制,太难写了,呜……听听以后都不想写这么克制的男女主了,日常为他俩秃头。

(听听写文时的看法,可能和你们看文时的看法有差异)感谢在2022-07-31 22:03:14~2022-08-02 22:21: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yoli、啊尊尊 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