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残局

2025-03-25 14:44:11

现在外面对臻舞的流言持续升温,几乎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臻舞忙到现在,还没有下令去阻止,悠悠之口,现在就算是背后的人想阻止恐怕也无能为力了。

床上的人手指突然动了一下,臻舞惊讶的看着他,他的睫毛很长,在阳光下更显迷人,他的眼睛张张合合,似乎是阳光太刺眼。

臻舞赶紧上前,挡住阳光,他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到眼前的人儿,他的心暖暖的,昨天晚上最后看到的人是她,她策马而来,迎着月光,如仙女下凡。

你醒了!臻舞激动的说不出其他话来,只好转移话题,皇上让你进宫,估计和昨晚的事情有关!景天奕还是那么温柔的看着她,似乎没有听清她说的话。

看得臻舞浑身不自在。

范文在地牢里,风昱看着,他是静夜国师,静夜然肯定会追究的!臻舞别开眼睛,继续转移话题。

床上的人立刻有了反应,范文抓住了?他本来以为,能救大家的命就已经很高兴了,没想到她还帮他抓住了范文,心里满满的感动。

他猛地坐起来,紧紧的把她拥进怀里,牵扯到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可是他还是紧紧的抱着:谢谢你的理解!温热的气息在臻舞耳根子旁边流窜,让她羞红了脸。

你好点了吗?要不要先去问问范文,如何处置,如何应对宫里的传话!臻舞小心的开口。

你相信我吗?景天奕问道,你只管配合我就好。

臻舞点点头,说来很神奇,有的人就是能让你没有理由的信服,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景天奕强撑,穿戴好一切,询问了风痕的伤势,似乎不是很重,所以还是带上风痕,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往皇宫里去了。

臻舞心里很乱,这几天发生太多事情,有很多都已经超出她的预料,自己还要陪他走下去吗?似乎没得选择,臻舞飞身坐在房檐上,最近好象很喜欢这么不规矩的坐在高处。

齐澈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也不急着上前。

齐大哥有什么要问的吗?臻舞开口。

你有受伤吗?齐澈问道。

千言万语,看到她却只能问出这么一句,他要求不高,她平安就好。

哈哈……臻舞言笑晏晏的转过头,他就这么迎风站着,乌黑的长发迎风飞舞,面色柔和,仿若天上谪仙。

不管是冷峻的,温柔的,残酷的,纠结的表情,他都愿意在她面前展示。

不怕背叛,不怕受伤。

齐大哥!我也许走不了了!臻舞说道,看到他那么痛苦的挣扎,我的心好痛,我早就不在期待有哪个男人能真的打动我的心,想起往事,那种被背叛的痛楚犹在。

我怕了,可是,现在,为了他,我想再赌一次!齐澈面无表情,她的话他不懂,他知道有很多事情其实她心里比谁都看得透彻,他很想知道,曾经是谁伤害过她,让她如此难靠近。

舞儿!齐澈唤了一声:别忘了我这个大哥!我要回燕霞了,有什么需要,只管找我!臻舞看着那个俊雅的男子,甜甜的唤了一声:齐大哥!两人无言,要不是这次流言,她不会想把事情弄成这样。

齐澈对她的感情,她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三年,又怎么会看不出,只是,以前的她,对爱情没有自信,所以把自己保护的像个刺猬一样。

现在的她,放开了伪装,可是心里却渐渐的住进了另一个人。

齐澈亲昵的揉了揉她的额发:大哥走了!相见无定期,要是哪天升级做娘亲,可一定要让小家伙叫我干爹啊!呵呵……没有等臻舞说话,带着爽朗笑声的他就这么离开了,有的人注定是等不到的,有的情,注定是担不起的!皇宫御书房内老七!静夜太子说静夜国师来景盛被人劫持,希望景盛彻查此时,指明要你负责,你怎么看?景帝一边说,一边专注的画着他的画,似乎没有把书房里的紧张气氛看在眼里。

景天奕冷冷的扫过静夜然,半天才开口:父皇,儿臣就是想向父皇请假才来的!哦?你要请什么假?景帝终于来了点兴致,抬头问道。

哄妻子!景天奕还是那么惜字如金,不远多说一个字,只是这三个字让在场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变了脸色。

风痕好像被噎到了似的,憋着上扬的嘴角。

哦~景帝拖长了声音,很明显,要是他不给个解释,没那么好糊弄。

人人都说景帝现在老了,不如从前了。

可是,他很清楚,上方的人只是不那么锋芒毕露,他更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了,变得更深沉,如一潭深水,没有人干随便尝试打探他的深度。

慧妃送了几个女人去王府!景天奕解释,下次,我不会在手下留情了,儿臣知道父皇不过问后宫的事,但我希望父皇可以下道口谕,让后宫的女人收好自己的触角!景帝对他的话也不恼,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着静夜然:太子可否换人?静夜然现在急的团团转,和他合作,让范文来景盛当诱饵,让他一举杀掉景天奕,只是,那么周全的计划还是让他逃了,连范文都被抓了,要是国内其他皇子拿这个挑事,他就麻烦大了。

他的储君地位可不像越风清那么牢不可破。

静夜然沉不住气,脸色大变,走到景天奕身前:景天奕,有人亲眼看到是你王府的人带走了国师,你还要狡辩吗?说着,静夜然拿出一把剑,那是景天奕的乌云剑,景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景天奕看了剑,凌厉的出手,夺过宝剑:本王的东西,不喜欢别人随便触碰!静夜然气的直哆嗦:那你是承认你带走了国师了吗?哼,我的乌云剑昨天让人送去黎员那里,在路上别人劫去,你现在嫌疑最大。

景天奕悠悠的开口,冰渣子掉了满地。

我也不跟你啰嗦,我的人说刺中了抢人的头头,王爷是否敢让人验伤?静夜然想来没有考虑清楚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连景帝都皱起了眉头。

哼!你当你是谁?景天奕嘲弄。

静夜太子请慎重!景帝的声音响起,不怒而威。

静夜然也立马察觉到自己冲动了,但是还是硬着头皮上前:景帝陛下,国师对于我来说很重要,请原谅我的莽撞,但是我恳请陛下答应,这样也可以给王爷洗清嫌疑!景帝看着景天奕,每个眼神好象都在说:自己解决。

皇弟不敢吗?二王爷景天隐淡淡的说。

景天奕眉头深锁,愈加让人觉得他有事。

要是我身上没有伤,那又怎么办?我堂堂景盛王爷,身份不必你低!你可别忘了,这里是景盛!这里是景盛,你要嚣张也给我滚回静夜去。

景天奕对着静夜然冷冷的说。

静夜然有点迟疑,景天隐却笑着说:七皇弟果然有气魄,不过静夜太子也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我看皇弟还是帮帮忙啊!景天奕看了看景天隐,他是个难缠的对手,昨天晚上是他还是太子,他会查出来的。

到时候绝不不手下留情。

既然这样,那我答应,但是,要是证明我是清白的,静夜然,希望你承受的起我的怒火!景天奕说完,扯开自己的上衣,精壮的躯体袒露在空气中,光洁的皮肤,没有一点受过伤的痕迹。

这……------题外话------同样的话,对着不同的人,心境会不一样不是谁的错,不是谁残忍,感情只见没有对错有的付出,注定没有回报只要自己心甘情愿,没有后悔抱怨,就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