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奕似乎回到了没有遇到臻舞的时候,专心的忙着。
听月轩,景天奕每天都会在翠微阁待上一个时辰,关于臻舞的流言的确终止了,处理方法很简单,白幕凡,月臻舞还有齐澈三人在听月轩的舞台上让众人见证,结拜。
宴请所有人,所以,一场流言就这么被化解了。
吱呀!翠微阁的们被打开,风痕要阻挠。
景天奕挥手示意放行。
七弟好雅致,这翠微阁的风景就是不一样啊!景天隐毫不客气的懒洋洋的坐在软塌上。
皇兄所来何事,该不会就是和我喝喝茶吧!有何不可呢?既然这样,那请二皇兄随意!景天奕说着把茶递过去。
怎么没有看到七王妃?你不是向父皇告假说要陪妻子吗?景天隐好象不经意的问道。
舞儿贪玩,把我留在这里,自己去玩了!景天奕说的时候,流露出温柔的宠溺,让景天隐有点不甘。
是吗?守城的人告诉本王,前天夜里,有人带着一个伤员连夜离开,那可是流了一地的血,估计回天乏术了,啧啧,景盛真是不太平啊!景天隐说道。
景天奕双手紧握,反复告诉自己,那是假的,有齐澈在,她不会有事的:是啊,这京都的兵力除了皇宫,大部分在二皇兄那里,你这事应该去找他,而不是来找我唠嗑。
是吗?月臻遇和景天晨就是两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能干什么事?景天隐被浓浓的煞气包围。
景天奕看出来了,他在不满,在嫉妒。
要说到他们两人,的确,以前他也看不起他们,因为他们隐藏得太好。
月臻遇把老太傅的胡子给烧了,在最红楼买醉,差点把月府给卖了,去郊游,把整座山给烧了,还好景天晨手下兵力充足,及时灭火,不然损失惨重。
景天晨就跟更是傻乎乎的,天天和月臻遇鬼混,偏偏皇帝一定要把皇位给他,有一次皇上当着群臣的面下旨传位,他竟然把圣旨随手丢给旁边的大臣:以后你就是皇上了!吓得那位大臣没差点尿裤子,赶紧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最后皇上只好收回成命。
在众多皇子中,只有景天晨敢在景帝造次,而且不会受到惩罚。
难免有人不平衡。
一开始,景天晨三天两头被人袭击什么的。
景帝暴怒,下了一道荒唐的圣旨:要是景天晨遇到什么不测,所有皇子陪葬,要是受伤,所有皇子双倍惩罚。
当时,这道圣旨引起轩然大波,但是景帝一意孤行,有人以死相谏,结果被打入天牢。
再也没有人敢阻挠了。
景帝能让景盛成为六国之首,他的权威是不可挑战的,所有人都选择沉默。
其实大家心里清楚,袭击景天晨的,多半是其他皇子,所以景帝才会这么下旨。
不过是为了警告罢了。
后来,别国的刺客来刺杀景天晨,护卫拼死救下了他,但他的还是左手臂受了伤,所有皇子被惩罚,双臂都受了刑。
再到后来,几乎有点能力的皇子都派人保护景天晨,让人无从下手。
还好景天晨对皇位不感兴趣,不然,只怕皇子间的怨念都可以将他杀死了。
从来都是明争暗斗的皇子之间,为了景天晨,确切的说是为了自己,达成了一个协议,大家轮流派人保护他。
要说景天晨的兵力虽多,可是却不见有几个贴身的武功高强的侍卫,所以众人十分担心,每次派出去的人可都是自己身边最厉害的,因为要是在轮到自己时出了事,那可就要以死谢罪了。
可偏偏景天晨不是个好伺候的主,一会儿要去赏雪,一会要去武林大会凑热闹,反正哪里危险,他偏来兴趣,偏偏身边的月臻遇还一起闹腾,景天晨可算够义气,月臻遇有危险,他是二话不说用自己的身体去挡,只不过受伤的总是旁边的护卫哥哥!所以,在好的护卫陪上景天晨走一遭,回来很少又不挂彩的,只要你回来还能正常的工作,得了,你家主子立马给你发奖金。
连风痕都是三次去两次挂彩。
其实吧,景天奕对与这一点是很高兴的,景天晨之所以这么受皇帝疼爱,是因为他的母妃是景帝唯一真心爱过的女人,可惜红颜薄命。
之所以对丽妃宠爱,也是因为丽妃和他的母亲是好姐妹,那才当作红颜知己的。
所以,在他母妃仙逝前都是她在照顾景天晨,所以,如果景天晨出事情,他本来就会出手,现在自己到省了不少力。
要说这景天隐为什么如此生气,那是因为,在这个紧要关头,轮到他和太子保护景天晨,所以景天晨这次出去,可是把两人的得力干将带走一大半啊!是吗?我觉得二皇兄人挺好的,最起码比较率真,不会算计任何人!景天奕淡淡的说,他可要感谢景天晨啊,带走了这么多人,他可方便多了。
那个没用的人就会找麻烦,在庆典将近的时候,你说,他跑到北辰去干什么?之前和北辰三王爷言玉溪闹翻,现在过去不是找死吗?说着,景天隐更加生气了,没想到景天晨有这个本事,能让狡猾的四王爷破功。
是吗?听说北辰的待臻搂要上演新曲,好多人都去了,二皇兄去也就凑个热闹!挺好的!景天奕轻笑。
好个屁!他要死要活不关我的事,可他去北辰,言玉溪能不找麻烦吗?看样子是气得不轻,那是因为,他为了以防万一,几乎把四成的人手掉过去保护了。
现在,扼腕啊!哼!要是二皇兄有什么不测,皇兄你可想陪葬?景天奕轻蔑。
是吗?就算他死了,我陪葬,你觉得你会好的到哪去?景天隐阴冷的说。
反正比你好!景天奕回答。
好,那我可要小心了。
景天隐站起来,要往屋外走去:对了,父皇说过,要七王妃在庆典上表演,你可别忘了?说完,带着满意的笑容走了出去。
景天奕的手指握的泛白,青筋暴起。
风痕!景天奕喊道。
主子!风痕恭敬的低着头。
王妃的消息?当晚,齐澈连夜带王妃离开,没有找人医治,出了京都,突然不见踪迹。
王妃所说的寒山,可能是山上的人自己取的名字,无从查起。
风痕的头低的更下了。
景天奕面无表情,踱步到窗边:月臻遇那边有什么状况?虽然看不出月臻遇和景天晨的破绽,但是,直觉告诉他,他们绝对不像表面上那么无害。
从月臻遇对臻舞的态度,就可以知道,他很关心臻舞,那是皇家所缺乏的亲情。
月少爷和二王爷在北辰,住进了待臻搂,月少爷好象很喜欢待臻搂的楼主凌萱这几天都和她一起泛舟登山的,二王爷则专心的在待臻搂听曲,好象上演的就是王妃上次给她们的琴曲。
哦?凌萱会北辰了?六楼中还有哪些在景盛的?景天奕玩味。
六楼是月臻舞的产业,那么,六楼楼主都应该是她的人,那么月臻遇和凌萱在一起,会不会?除了凌萱,燕霞的曦瑶小姐也回去了,其他的都还呆在景盛。
风痕说道,越来月佩服自家王妃了,太强大了,六楼都是她的产业,真不是一般人做的到的。
是吗?帮我送封信给月臻遇!说完,景天奕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信,交给风痕。
舞儿,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