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萝卜吗?臻歌反问!一脸天真无辜的表情,看得景天晨差点一拳走过去。
这小子以前吧,装老成,做事就有点狠绝,对于伤害过自己人的人绝不手下留情。
但是这个还好。
但是,自从臻舞回来后,他就变成一个腹黑欠揍的小孩子似的,总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大哥!救了人赶快撤退,木枷人太多!臻歌只觉得自己的手臂都要麻木了,景天隐到底有多狠心,竟然将自己的手下,甚至军队全都控制起来。
这是不是怕被人背叛?月臻遇在和那些个一品带刀侍卫缠斗,听到臻歌的话,心里着急,你们先想办法把下面的人带走,再回来帮忙!月臻遇不是一个逞能的人,更何况要营救的是景帝,不能有半点差池。
臻歌瘪瘪嘴,不理会。
景天晨却退过来撞了他一下,臻歌气恼,一把推过去,景天晨没有防备,整个人往前倒,却看见一个木枷人明晃晃的剑刺过来。
二哥!景天晨!……所有人都是一惊,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景天晨以为自己会被一剑刺穿胸膛的时候,一个黑影一闪,他被有礼的带开,眼前的木枷人被狠狠的甩在地上。
老七!景天晨看到来人,心慢了半拍。
瞬间又觉得不对:你怎么回来了!你不可以带兵进城的!景天奕的脸出现裂痕,原来这个二哥真的是在藏拙,而且,似乎拥有普通人之间的亲情,没有被皇室的争夺泯灭。
他突然觉得,母妃看到了,会很欣慰的。
景天晨,别愣着啊,过来帮帮小爷我啊!月臻遇应付的吃力,心里咒骂,这皇帝没事找那么厉害的人来当侍卫干什么啊!现在吃苦的可是他们啊!景天晨和景天奕都纵身飞过去帮忙,月臻遇则退到下面,阻挡其他木枷人。
自己的老子自己救,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兄弟间的纠葛吧。
臻歌是朕的麻木了,木枷人一个接一个的被斩落在地上,没有四肢,还在地上挣扎,看了着实恐怖,还好没有多少鲜血,但是人数众多,空气中的气味令人作呕。
臻歌白皙的脸颊变得惨白惨白的,体力也渐渐透支。
斩风坐在地上,用内力护住景天羽的心脉,豆大的汗珠滑落,一个木枷人一剑刺过来,他咬牙忍住,没有挪动。
臻歌靠得近,似乎能听到血液喷出的声音,皱了皱眉,拿出一粒药丸,赛道景天羽的嘴里:他不会死的,前提是你看住木枷人,不要让他们把你家主子大卸八块!说完,别过眼,看也不看他。
斩风感激,拼命的护着景天羽。
本是树木葱郁的地方,现在却是一片鲜红,好象人间炼狱。
景天隐就像一个无情的恶魔,冷眼看这场下的厮杀,勾勒起笑容,看着木枷人和来人的对决。
带你主子去月府!臻歌从腰间摘下玉佩,仍在斩风脚边。
自己则帮他开路。
斩风也不迟疑,捡起玉佩,在臻歌身后,一步一步的离开。
老七,上去!景天晨一喊,景天奕纵身闪过,躲开木枷人的袭击,上了祭台,景天晨一脸凝重,横在楼梯处,阻挡着木枷人上去。
而木枷人的任务就是杀死所有擅闯祭台的人,现在,有人上去,突然变得很疯狂,景天晨疲于应付,身上多处挂彩。
但是,他没有丝毫退却,只要能救出景帝!砰!远处皇宫方向,一声巨响传来,一抹绿色的青烟早空中妖娆。
景天隐看了,眉头一紧。
皇宫出事了。
戾气外泄,该死的,竟然还有人去了皇宫!景天晨等人看了,却是一脸欣慰,臻舞成功了。
那么,只要这边救下人,今天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月臻遇大手一挥,突然从背后出现十来个黑衣人,上前帮助景天晨,还有一些挡住下方的木枷人,景天晨解除束缚,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快速的往祭台上跑去,臻歌和月臻遇相视一笑,周围的木枷人都没有心智,他们也不怕有什么被他人听了去。
大哥,你终于舍得让你的人出来了!臻歌打趣,月臻遇的手下比暗夜门的人隐秘,他早想看看是何方神圣了,今日得见,看那身手,果真不凡,一看,出手凌厉,招式诡异,然让臻歌不禁佩服起来。
臻歌,别愣着,快点结束,不然,臻舞就该赶过来了!月臻遇大声的说,不由得加快了攻势。
臻歌眉头一皱,他可是劝说了好久才说服她去皇宫救人,毕竟那边比较安全。
所有人都杀人杀得手软了,他们心里是于心不忍的,男儿本当守四方,治国安家保太平。
每一个人都是一户人家的希望,养子防老,让子报国。
可是,现在却为了这种可笑的理由,将他们杀死。
噗……臻歌手里一愣,被一个木枷人打了一拳,吐了一口鲜血。
他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心软的,他轻笑,瞬间山河失去了光彩。
臻歌!突然,耳边响起那熟悉的女声,臻歌赶紧擦干净血迹,灿然一笑:姐姐!臻舞不是没看见,她知道臻歌心里的想法,初来这个世界,第一次杀人,她也是失魂落魄好几个月。
可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不变强,就会被别人踩在脚底下,连自己的亲人都保护不了。
点他们脑后的玉枕穴,可以让木枷人昏睡半个时辰!臻舞大喝,刚才救了宫里面的人,会到听月轩,暗夜门就来了消息,告知这么一个法子。
所以她想也没想就往这边赶。
众人一听,皆是不敢迟疑,面露喜色,因为木枷人是为了执行命令,所以强攻弱守,他们很是容易的点了几个木枷人的玉枕穴,只见被点穴的木枷人好象睡着了般倒在地上。
见此法得当,所有人都想方法转到木枷人身后,伺机点穴。
臻舞突然觉得脚下有什么在蠕动,低头一看,花容失色。
那是一个斩去了四肢的木枷人,浑身是血,却还是奋力的往他们身边挪动。
这种巫术的恶毒之处就在于不死不休。
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去对付其他木枷人。
因为暗夜门的人也突然加入,大家点穴点的得心应手。
没多大一会儿,木枷人就全部倒在地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景天晨解决掉手下的人,连忙往祭台上跑去,心里纳闷,为什么景天奕上去那么久还没有下来。
祭台上,景天隐好象根本没有认输的意思,明黄色的龙袍迎风招展,冷笑的看着众人急急忙忙的跑上祭台。
老七!怎么回事?景天晨问道。
他拿着血煞八卦盘,只要我们一动,他就让父皇自裁!景天奕冷冷的说,指关节捏的发白。
什么!景天晨怒吼,往前走了一步,景天隐扬了扬手里的八卦盘,威胁的笑着。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敢上前,一个个恨恨的盯着前面的景天隐。
父皇!你醒醒啊!你看看我,我是晨儿啊!景天晨大喊,心钝钝的疼。
景天隐,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月臻舞问道。
我当然知道!景天隐轻笑,你们以为我就这么等你们上来吗?没有点筹码,像那景天羽那样?父皇!你醒醒啊,我是晨儿,是晨儿啊!景天晨不死心的喊着。
哈哈……景天隐大笑,景天晨,你以为你是谁?仗着你母妃是他心爱的人,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假惺惺的不在乎皇位,却一个人掌管那么多的兵力。
你真虚伪,我恨你,你无德无能,凭什么得到那么多的宠爱,凭什么!景天隐濒临癫狂状态,所有人都在想着怎么救出景帝,没有看到一抹黑色的身影悄然出现在他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