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魅色撩人

2025-03-25 14:44:11

景天奕心中只有臻舞,焦急的提起所有功力,消失在夜色中,舞儿,等我……可是景天奕追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人都点虚脱了,但是他还是坚持的追着,也许只要自己在坚持一下下,就可以救下舞儿了……臻歌他们双眼看不见来人,在景天奕追出去不久,就想办法离开,摘下头巾,看着地上鲜红一片,倒在地上的有好多老弱妇孺,脸色瞬间惨白,月臻遇别开眼睛:走!众人也是同样的想法,正待离开,突然感觉地都有点摇晃,回头一看,黑压压的木枷人拍着整齐的步伐,身穿作战铠甲,分明是戍边的战士,没想到被景天隐利用到这种地步!现在看来,是走不了了,他们脸色一沉,只期望,景天奕能救下小姐!景天奕只感觉自己已经虚脱了,提不起半点力气,突然从林间跌落在地上,摔得头破血流,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他景天奕何时如此狼狈过,狠狠的捶地,大声嘶吼!一时间,林子里回荡的全是他的嘶吼声,惊飞一林鸟雀。

马车不可能比他还快,可是追了那么久都没有看到马车的影子,难道中途换了路线?景天奕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如此愚笨,言玉溪,言玉溪,北辰!景天奕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霍得站起来,去了驿站,找了一匹传送八百里加急的千里良驹,策马朝北辰皇宫跑去,还好北辰和景盛接壤,他嘴唇已经干裂发白,到现在滴水未沾。

景天奕到了北辰,已经是午后了,进了酒楼,自古酒楼等地是消息的最佳来源。

景天奕落座,眼睛在全场扫视,只见两个坐在角落的人在交谈:你听说了吗?北辰出兵东越是问了一个女人!浓眉大眼的男子说道!切,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听说是景盛七王妃,选妃大典的时候,我可是在景盛的啊,有幸见过芙蓉面貌,啧啧,是个男人都会动心的!身材比较矮小的男子说道。

你们是在说景盛七王妃吗?一个人凑过去,我可听说,昨晚有辆马车进了三王爷府,我看到一个惊为天人的女子,听说是七王妃来着!什么?两人都是一惊,声音陡然提高了,引得周围的人都看过去。

来人咳嗽两声:我一个亲戚就在三王府当差,我可是了解的清清楚楚的!那七王妃好象是被抢过来的,我看到那手臂还淌着鲜血,啧啧,都说景盛七王爷多么了不起,这不是皇位没了,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景天奕浑身僵硬,什么话都听不见了,脑海里想象着臻舞流着鲜血等着他去营救。

霍得站起身来,潜伏进三王爷府,想来是陌生的府邸,景天奕赚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关押月臻舞的地方。

景天奕没有办法,只好隐藏在言玉溪的卧房,希望不会误了救她的时间。

黑夜悄无声息的到来,景天奕等的双腿有点麻木了,刚想动一动,忽然听到远处的脚步声,立刻回到原位等待。

来人果真是言玉溪,他一脸春风:把人给我带过来!是!景天奕突然身体紧绷,他要待的人应该就是月臻舞没错,这个男人竟然企图侵犯自己的女人,他绝对不允许。

他抢人自己的情绪,现在臻舞的情况不清楚,他怕惊动王府的侍卫。

要是只有他一个人,他无所惧,可是,臻舞貌似受伤……王爷,人带来了!侍卫说道,后面的侍女扶着一个惊为天人的女子,想来是让人好好打扮了一番。

可是她脸色不好,有点泛白。

景天奕看了只觉得心疼,要不是自己没保护好她,她又怎么会会受这样的折磨。

嗯,你们先下去吧!言玉溪两眼冒光,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是!侍女把臻舞放在床上,退了下去。

景天奕刚想动手,突然感觉到院子里杀气腾腾,看来,外面埋伏了不少人,看臻舞软软的躺在床上,这样子,有点危险。

于是又退了回去。

小美人儿,你可还记得本王?言玉溪靠近臻舞,臻舞只感觉为重翻涌,厌恶至极。

你给我滚开!臻舞有气无力,但还是恶狠狠的怒吼。

言玉溪轻笑着走过去,双手搭在臻舞的肩上,就要用手解下她的外衫,臻舞突然翻身,用手去扣他的脖子,一时间,屋内东西破碎的声音响起。

砰!房门突然被打开,两个全副武装的侍卫走了进来,王爷!言玉溪顿时黑了脸,怒吼:出去,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你们受灾门外还想怎么样?要是这样都有人进来,你们在和不在又有什么区别呢?屋外是里三层外三层把守的,皇后担心他的安危,本来是不愿意他去招惹月臻舞的,奈何宝贝儿子就是不肯放弃,皇后没有办法,治好出此下策,言玉溪反抗无效,才会出现这么一出。

侍卫低头,退了下去,把们关好,想来也有点窝囊,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来干这种事,而且,屋里面的女人是抢过来的别国王妃,怎么想怎么觉得窝囊。

臻舞刚才是奋力一击了,子安在已经浑身没有力气了,奇怪的是,她竟然脸色变得潮红,甚至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小美人儿,你可是吃下了媚药,现在拒绝本王,待会儿可是会主动来求我的!不然,你可是会暴体而亡的!哈哈……言玉溪张狂的笑着,色迷迷的的看着臻舞: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娇艳的樱唇,透着致命的诱惑……言玉溪只觉得仿佛自己也吃了药一般,浑身燥热,看着眼前的秀色可餐,不禁直咽口水。

景天奕听到言玉溪的话,神经紧绷,恨不得马上冲出去,可是又怕惊动外面的侍卫,死死握拳,强压心头怒火。

臻舞的药性上来,直觉的浑身燥热难耐,不禁用手去扯自己的衣衫,香肩外露,脸颊绯红。

言玉溪突然觉得自己为什么要等她药性上来才过去呢?于是,垂涎着眼前的香艳,走进臻舞。

臻舞用手掐自己,奈何手指甲被侍女剪了,她抽出发髻上的发簪,就要想言玉溪刺过去,言玉溪毕竟还是清明的,毫不费劲的多了开去。

果然是带刺的玫瑰啊!不过,本王就是喜欢!言玉溪扑过去,抓住臻舞的皓腕,夺过发簪,现在臻舞几乎失去理智了,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甩了甩头,复又推开他,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用了很大的力道,只见嘴唇上血迹斑斑。

舞儿,别闹了!这样为难自己干什么?言玉溪贴身上去,把臻舞环在怀里,臻舞在他胸膛直蹭,言玉溪转过身,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的衣衫。

景天奕早就忍不住了,看大好时机,快如闪电般的闪身出去,点了他的睡穴。

言玉溪轰然倒地,怀里的臻舞也是声声嘤咛,屋外的的侍卫听到动静,本欲进去问问,可是听见里面女子的嘤咛声,想了想还是退了下去。

景天奕哪里还顾得上言玉溪,用力的扯开他的爪子,把臻舞捞了起来。

臻舞眼色迷离,蒙了一层水气般,睫毛忽闪忽闪的,好象八爪章鱼一般挂在景天奕身上,软玉温香再坏,有事自己心爱的女人,就算是柳下惠也恐怕把持不住了。

舞儿,醒醒。

景天奕沙哑的厉害,拍拍她的脸颊。

舞儿……舞臻舞欺身上前,似乎觉得这个人太啰嗦了直接吻上他的唇。

这就好象星星之火,在这样的环境下,势必燎原。

景天奕的身体僵直,现在也出不去,舞儿的药性上来,不能不解,那么那个男人只能是自己!想到这,大脑已经无法再思考了,景天奕将臻舞打横抱起,臻舞直觉天旋地转,松开景天奕,痴痴的笑着看他。

舞儿,这可是你点的火,醒了之后可不许赖账啊!景天奕沙哑着说。

呵呵……臻舞魅惑的笑着,景天奕把持不住的将她放在床上,三两下除去自己的衣衫,两具身体纠缠,喘息不断。

初尝雨露的娇躯羞涩,动作生疏。

身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泪眼婆娑。

景天奕吻干她的裂水,在她耳边轻声安慰:舞儿不怕……臻舞的药性还在,姿势听不清他的话,身体还疼痛难忍,可是双手却不停地在撩拨,景天奕眼中的情欲更甚,一室春色旖旎,只有喘息声和床发出的吱呀声在耳边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