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什么弓虽女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早就认识了,他一直就想勾搭你,对不对?酒店这么多服务员,他为什么不勾搭别人呢?还不是你给他暗示,让他觉得有希望。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还装什么纯啊!宁富叉着腰还抖着腿,无师自通摆出一副流氓相,偏偏还自以为潇洒不羁。
宁染把雪白的床单拽下来,徒手撕成了几条,把宁富心疼得直叫唤,他姐莫不是疯了?好端端的撕它干啥?这不是得赔钱!但他又一想,赔钱也是刘予赔,他操这个心干啥,还是快点劝通宁染要紧。
他还真怕刘予嫌宁染脾气野,不要宁染了。
姐,你解解气就行了,快点把他叫醒,跟他赔礼道歉,以后跟他好好处吧。
宁染答非所问,抬起头冲他笑了一下,小富,你为什么也住在这儿?你们那么抠门,怎么突然舍得了?谁给你开的房间?宁富一愣,突然想起来个问题,宁染怎么知道他房间号的?难道刘予还留下了什么证据?但他也不怕宁染,懒得应付宁染,别跟我磨叽这些没用的了,快点去把他伺候舒坦了,这事也就过去了。
伺候人这种细致的活儿我可干不来,还是你来吧。
宁富啼笑皆非,你说什么?我来?你怕不是失心疯了——呃!宁染突然抓小鸡一样抓过宁富,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宁染用床单捆在床上了。
宁染!你好大的胆子!快点放开我,不然——唔唔!床单没用了,宁染拿剩下的把他嘴堵上了。
宁富眼里终于出现了惧怕,宁染要干吗?难道被刘予吓到了,受了刺激?宁染这么脆弱的吗?宁染不理他,走到刘予身边做了几个奇怪的手势,还默默念叨了几句,就看刘予醒过来,慢慢爬起来。
宁富松了口气,正唔唔着传递消息,想让刘予把他放开。
谁知刘予露出一脸色迷迷的笑容,边爬到床上边说,嘿嘿,小美人,这回看你往哪跑?宁富:……!!!你看清楚了,老子不是宁染,宁染在你旁边站着呢!我求你了,快把哈喇子擦擦吧,都要淌到老子身上了!啊!!!你要干嘛?你不要过来呀!!!刘予听不见宁富心里的呐喊,也看不见宁富满脸的拒绝。
在他眼里,眼前的是欲拒还迎的宁染,他当然要狠狠教训了。
宁染拖着步子,转身出了房门,靠在走廊的墙上休息。
幻术太耗精神,她又刚穿过来,没吸收多少灵气,用幻术有点吃力。
不过像宁富这种人,就得让他自食恶果!她歇息了一会儿,刚缓过来,迎面就碰上原身的爸爸宁友忠。
宁友忠心里有事睡不着,就到走廊上来透透气,一眼就看见宁染靠在墙上擦汗,他眉心皱了起来,你这丫头不在屋里待着,跑出来干啥?还嫌不够丢人的?爸,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宁友忠咳了两下,眼睛撇着别处,还能发生啥?都是你那些没脸的事儿呗。
当初我就说你别到酒店来上班,你偏不听,吃了亏能赖谁!还得我们去跟刘予谈,看以后怎么办。
要是没有我们给你撑腰,你就只能干瞪眼,吃了这哑巴亏!可是现在屋里的是小富啊!我被刘予吓了一跳,正跟他撕打呢,突然小富跑进来说不能让我受这个罪,还让我快跑。
他就跟刘予打起来了,我正要去喊你,可是脚软走不动。
你个死丫头,怎么不早说!宁友忠一听就急了,也顾不得去想宁富怎么会良心发现了,一门心思担心宝贝儿子会吃亏,忙三火四也往屋里闯。
宁染在他身后贴心的把门带上,再附赠一个静音符,让外面听不见屋里的动静。
宁友忠一进屋就看见心尖上的儿子脸色惨白,昏死在床上,刘予则心满意足地从床上下来。
他心疼得差点没晕过去,姓刘的,你敢欺负我儿子,老子跟你拼了!他以为宁富被打了,正挽袖子想为儿子讨回公道,谁知刘予露出满脸yin笑,嘿嘿,小美人儿,你又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