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的愿望是想回家,想跟自己亲娘和亲妹妹过好日子,然后让刘家众人为如此对待她后悔。
宁染看完原剧情,注意力转回到厅堂里,刘母还在滔滔不绝的骂,两个嘴角都泛起层白沫。
宁染:……你还真能说。
这件事……刘母,你还有脸提,告诉你,没把你赶出去要饭已经是我们仁德了……我是想说……小蹄子,这个家里轮不到你想,婚事明明就是思儿的,你不过是鸠占鹊巢……你能不能……混账!谁许你跟我抢话,真是天生的歪种……啪!一声脆响震动厅堂,刘母只觉得大力袭来,然后就是脸疼头晕,再睁眼时已经倒在冰凉的地砖上。
她捂着脸颊愣住了,你打我?宁染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对呀。
染妹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娘就算不是你亲娘,也对你有养育之恩啊,你怎么能动手……啪!噗通!又躺下一个。
宁染,不许废话。
思儿!宁染你太过分了,我都不计较你勾引我了……啪!地砖都快躺不下了。
宁染,你不要太过分……啪!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现在能听我说了吗?四个人都捂着腮帮子怨毒地看着她,没人敢再说话。
宁染举起手中一个珞子,对着刘若思身后的几个丫头,这是你们谁的,自己站出来。
这个络子府里只有刘若思会打,她给屋里每个丫头都打了一个,丫头们受宠若惊,都说姑娘不仅手艺好,还平易近人,拿她们当一家人一样,一点架子都没有,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这么好的主子了。
所以这络子她们都跟保命符似的随身带着,不肯离身的。
这会儿宁染问起没人答话,她们面面相觑,低下了头。
染姑娘好像发了疯,居然连老爷夫人都打了,她们看着当然害怕,但她们还得在府里干下去,话也是不能随便说的。
宁染挠挠头,这真是犯难了,一个个娇滴滴的姑娘,就是咬紧牙关不开口,她能怎么办呢?只能一脚一个飞踹出去了!救命啊!娘啊!姑娘救我!砰!啪叽!飞出去后撞到墙上,再重重跌到地上。
刘若思颤颤巍巍的开口,宁染,你怎么能打……啪!另一边脸也被打了,真是匀称!刘若思两只手捂着脸,眼含热泪看着自己的丫头。
不是我不帮你们,我也是自身难保!宁染走过去,在最近的丫头身上踏上一只脚,说不说?不说接着打。
我说我说,是小燕的,我看今日就她没戴络子,一定是她的。
一个穿蓝色裙子的丫头反驳,胡说,我是今天忘带了,才不是我的。
不可能。
你每日就差把络子供起来烧三柱香了,忘带脑袋你都不能忘带络子。
被踩住的丫头怕再挨打,赶紧指认小燕,其他丫头也害怕,纷纷拿出自己的络子证明。
宁染走到小燕面前,这络子是我挣扎中从泼水的人身上扯下来的,你为什么要泼我?谁指使你的?不是我——哎呦!宁染收回脚,想好了再说。
小燕哭丧着脸,是我泼水不小心,弄湿了染姑娘的衣服,怕被责罚才没说出来,呜呜,我不是故意的……刘若思扶着椅子想站起来,宁染冷冷一眼扫过去,她识相地又坐回去了。
既然事情都弄清楚了,染妹妹,你就别怪小燕了,她年纪小,还是个孩子——啊!宁染一个茶杯丢过去,给她额头上添了个闪亮的包,我让你说话了吗?给我闭嘴!宁染,你还敢打思儿——啊!这个死丫头——啊!水豁和刘母也各挨了一个茶杯,磕得眼冒金星,额头高高肿起。
宁染紧接着又丢了个茶杯,把刘父额头也砸了个包。
刘父:……???我一句话都没说?宁染接着问小燕,我经过的地方离你姑娘的院子那么远,你有什么脏水非得端这么远来倒?我,我是,我没想明白……宁染,你还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吧!她一把掐住小燕的脖子拎起来,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呃,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