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恼怒(求支持啊!)

2025-03-25 14:49:22

这边洞房花烛夜,有人却是整夜难眠。

三更已过,太子李适跟翌之却还在喝酒。

翌之看着半醉的李适:殿下,早些安歇吧,明日还得理事。

李适摇头:翌之,我们这么认识多年,你何曾见过我轻易就醉了的?可是,殿下,您今日可喝过量了。

别罗嗦,你难道有其他事?就不能安心陪我好好喝几杯?若是平日,属下怎么都遂了殿下之意,可今天您心情烦闷,属下实在不放心。

您看,要不属下送您去哪个宫殿,您早些歇息吧。

殿下,身体最要紧。

李适两眼微眯:我没有烦闷,只是想喝几杯放松一下而已。

翌之皱眉:殿下,该放下了,她今后只能是您的弟媳。

李适猛地将玉制酒杯拍在桌上:胡说什么翌之倏地跪下:殿下,您就是惩罚属下,属下也要说,您身负社稷之重,不能被一个女人牵制,阻碍。

李适冷冷地看着他:牵制?阻碍?你明明知道这几年为了这个储君之位,她助我良多。

正是因为她对您无意,所以才会无私相助于您。

翌之,我知道你对她不满,可是,我希望你记住,你若敢对他不利,第一次我已放过了你,第二次?没有第二次。

属下明白。

属下现在也没有理由对付她。

我知道你忠心,所以上次没有重罚你。

你不知道,我没有办法舍下这个位置,不为其他,为了我的母妃,也不能舍下。

可正因为这样,我才被她舍了。

殿下,那个女人不喜欢高位荣华?这不过是她的借口,您莫轻信。

我可以怀疑别人,却不能怀疑她。

只有她才配得起我身边这个位置。

难道您翌之立太子妃,就因为她?宁缺勿滥。

你说得对,今后她只能是我的弟媳,这点分寸我还是知道。

你和临风都是跟随我多年的手足兄弟,他现在成了家,有了前程,你怎么打算?翌之淡淡一笑:属下不缺女人,等殿下到了那个位置,请赐属下一门好亲。

李适点点头:成,到时候许你一门高亲。

对了,这段时间你派几个人把鱼朝恩盯紧,他频频向各节度使示好,不知道有什么诡计,防着点总是好的。

到了时候再收拾他。

属下明白。

去年您提到他,属下就安排好了。

对了,前几日看他跟泾王一起去了京香苑。

泾王?王叔跟他一起干什么?也许只是单纯喝酒?跟一个阉人这般交情?还是多留心。

属下会安排的。

殿下,三更已过,您早些歇息吧。

属下送你去林孺人那里?不去。

钏儿送了她进来后,跟她就不亲厚了。

去崔良娣那里吧。

按说,她们以前还有仇怨,没想到现在崔良娣还能让钏儿帮她说话,女人,真是奇怪,难道喜欢和讨厌,就在一念间?翌之赔笑摇了摇头:看来,钏儿对太子殿下的影响仍然巨大啊*宵苦短。

等钏儿从睡梦中醒来,天色已亮。

她将手伸过头顶,努力地开始伸懒腰,却突然碰见一个还算健壮的身体,扭头一看,看见一双含笑的桃花眼:醒了?再睡一会儿。

钏儿这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脸上一阵烫热,胸口怒火上拱,抬腿猛力一蹬,李迥猝不及防,翻身跌落在地。

钏儿,大清早的,你干什么?李迥气恼异常,跳起来冲着钏儿直嚷嚷。

钏儿掀开被褥坐起身,正想吼叫,却发现自己未着存缕,赶紧钻回被窝,将被褥遮到颈部。

李迥蓦地看见那雪白有点点梅花盛开的娇柔身子,怔愣片刻,眼也热了,心也火辣辣的,身子一阵酥麻,看钏儿飞快地遮住,不由几分遗憾,火也发不起来了,爬上床连被褥一起搂住钏儿: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成亲第一天就踹我,我很可怜的。

钏儿不理他,心中觉得委屈。

钏儿,你说说,到底怎么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干嘛?钏儿深吸一口气,觉得他说的话也有道理。

冷冷地看李迥一眼:你不知道?你说,如果我有错,我立即改。

当初说好的,十五岁后再圆房,可你昨天晚上......李迥这才想起,好象是有这样的承诺。

可是,那不是情不自禁吗?自己守身至尽今,也不容易啊。

想起昨天晚上那**噬骨的滋味,李迥呼吸急促起来,两眼**辣地看着钏儿:那已经是这样了,这你也能看出来我的确是清清白白的。

钏儿,好宝宝,你让我再抱抱。

钏儿又气又怒又羞:抱你个头你说话不算话,这还只是开始,你让我如何信任你?如何与你过一辈子这么长的时间?现在是这事,过不了两日就该一群女人进来了。

不会,不会,我只喜欢你,只愿意好好爱你。

说着,就把嘴凑了过来。

钏儿一偏头,李迥的吻印在了发鬓边。

你再不让开,我就不管不顾闹起来。

李迥诧异:你是王妃,怎么能这样行事?让开我就是这样行事,你今天才知道吗?。

钏儿,无论怎么生气,还是要顾及身份。

我没身份,被自己的丈夫这般欺哄,你放开,不然我立即回娘家。

李迥恼了,下床站在床边:你当时也没说什么啊,也顺从了,现在来怪我,这还有没有天理。

钏儿一口气闷在心头,眼泪一下涌了出来:你欺负我,还有道理了?我顺从你,你怎么不说你用强啊?啊,对了,屋子里还燃着什么香,说不定是什么肮脏的香呢我王府里熏的香,都是好的,哪里来的肮脏的香?两个人情投意合,又是夫妻,又是新婚,做了该做的事,有甚好闹的?你又有甚好委屈的?我就气你说话不算数,做不到就别应承。

你还是男人吗?说话当放屁。

你让我没有安全感。

我苦苦生存着,以为终于等来自己的良人,今后有人互相关心互相心疼,却是个欺我负我的。

你......看钏儿满面是泪,李迥胸口疼痛难忍:得了,我不说了,我先出去。

站住。

昨天晚上仆妇已经把床收拾好了,你怎么又把我衣衫脱了,你自己却还穿着?李迥低语:那不是抱着舒服点嘛。

钏儿眉头一挑:你说什么?李迥赶紧道:没说什么。

你现在生气,我先出去。

你要出去可以,总得给我衣衫,我才能出门,才好离开这里。

莫非你想禁锢我在这屋子里?李迥黑着脸道:叫了贴身婢子进来不就行了?故意找碴也不是这样找的。

我没脸叫钏儿嘶声吼叫,心里满是被欺骗和背叛的屈辱。

李迥转身到衣橱,气冲冲地乱七八糟拿了一堆扔在床上,转头冲了出去。

钏儿没想到新婚第一天是这样的,看在火床上乱糟糟的一堆衣衫,悲从中来,蒙了被褥,颤抖着身子哭泣起来。

李迥冲出门,迎面碰上听见动静端了热水来伺候的婢子。

贵妃娘娘因他成亲,特意命知莲调教了六名贴身伺候的奴婢,在成亲前赏赐下来,与钏儿陪嫁的贴身奴婢一起侍奉小两口。

端水的奴婢名叫瑞香,急匆匆地端了水来,却不防与李迥冲撞在一起,水洒了一地。

她赶紧跪下:王爷恕罪。

李迥抬脚踹过去:不长眼的死丫头。

瑞香匍匐在地,后背挨了一脚:王爷恕罪。

李迥不顾自己被浸湿的衣衫,径自走了。

走到二门处,又回转身来,扬声叫道:如意,如意。

如意与泥点在准备早膳,听见李迥的叫声,赶紧出来:王爷请吩咐。

你们是王妃贴身丫头,不伺候王妃,在那屋子干什么?如意脸色有些尴尬:王府内院管事嬷嬷让宫里赐下的几位姐姐近身伺候,吩咐奴婢们负责膳食茶水等。

胡扯。

你和泥点是王妃用惯了的,现在先进去伺候着,劝着些。

说罢,向外院走去。

松子,给我拿换洗的衣物。

松子看李迥穿着湿的衣衫,惊讶不已,却也没问,赶紧给他找了衣物换上:王爷,今日也不应差,怎不多歇歇?李迥坐下,喝了一口茶:别提了,这一大早就闹开了。

这间厢房是以前李迥累了暂歇的地方,虽然不大,却很精致。

闹什么?娶错了人?李迥没好气地呸他:你当你家王爷是个糊涂虫么?还不是钏儿生气,说我昨天晚上,那个说话不算话了。

松子茫然:咋了?笨死了,她怪我动了她。

洞房花烛夜,这,应该的啊。

你不知道,当日我答应她等她及笄后再圆房的。

可是,昨天晚上没忍住。

奇怪,我的定力没那么差啊王妃就因为这发作您?是啊。

也不怪她,只是她说的话怪伤人的。

王妃就是那么个烈性子,您也不是今天才知道。

要不,补救一下?怎么补救?那血也流了,房也圆了,补救?王爷,我的意思是虽然圆房了,王妃年纪还不大,可以先喝药,别那么早有孩子。

李迥妥着下颌沉吟:既然房都圆了,干嘛要喝避子汤药?那不是讨好王妃么?你以为你家王爷这么点事都摆不平?我不舍得,有了孩子更好。

另外想个主意。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