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屠龙手 第六十四章 有屁股

2025-03-25 15:19:27

其实小程七段挺忧伤的,她最近不时低头,尤其是沐浴的时候,总感慨自己的小笼包实在太不争气了,尊的就是小笼包啊泪流满面。

在现代她虽然不是c不是d,好歹也有个b+吧,现在可好,躲下去绝对可以伪装成飞机坪呀。

瞧着崇安少年那蓄势待发的样儿,小程七段就知道自个儿今天肯定逃不开被吃的命运,可是这小笼包蒸十六年才这么大点儿,真的让她很不自信呐。

虽然肉很嫩,身上都是软软的,可她自己摸着自己都觉得浑身没二两肉,硌手得很。

心底默默构想一下,待会儿那什么什么的时候,崇安少年摸摸她,再伸手摸摸他自己胸口,估计绝对要感叹一句:其实你也是个少年吧!啊啊啊啊啊……一想到这样她就淡定不能,小程七段快要被自己种种假设给弄疯了,她这人绝对是往死里操心的命。

听说cn第一次不一定有血的,万一她就是那万中无一的存在她该怎么办,崇安少年会不会反水,这些问题都好生让人纠结的!尧尧,水都凉了,你怎么还在里边泡着。

他家红狐狸有前科,好几次泡着泡着就呼呼开睡,因为今天准备开吃红狐狸,所以没让雨露云烟四个在屋里侍候。

左等右等不见红狐狸出来,小李郡王自然担心她又睡过去,这才进来看她。

结果挑帘子进来一瞅,里边的人儿低着头,从侧脸上来看此时眉毛眼睛皱成一团,那叫一个心事重重:你这又是为什么?啊……正在自我厌弃中的小程七段哪想得到李崇安会进来,当下没别的想法,尖叫声还没落下,她手里湿淋淋的巾子就甩将出去。

然后还下意识地捂着胸口……小笼包也是胸,不能因为小笼包而搞歧视:流氓!李崇安哭笑不得,他怎么就成流氓了,而且她那是什么反应,一副他要霸王硬上弓做什么。

更重要的是,她居然不是羞涩,而是愤怒,被撞破了什么之后的恼羞成怒:唔,咱们俩都成婚了,我纵算是流氓。

那也合情合理合法,还合乎天地人伦。

……这倒霉孩子,哭笑不得地想从偌大的木桶里站起来。

又想起自己身无一物,原本还能挡一下的巾子又被她当暗器给扔了。

这下真窘迫了,她其实要稍微那么前突后翘一点儿,绝对大大方方走出来,她就不相信这崇安少年能大方得过她这穿着泳衣在沙滩上晒过太阳的。

可她现在。

胸衣是平的就算了,屁股也是平的,一点都不翘好不好,刚才她已经观察过了!以前她一直觉得自己这张脸蛋还蛮好的,比现代自己的模样要可口得多,可是现在看来还是自己现代的硬件强:先把衣服拿给我。

果然是怒的。

听听这语气里的火气,李崇安见她这小模样儿,心头痒痒的。

考虑到自家红狐狸身体素质实在不成,他还是拿起架子上的大袍子走将过去,只是那些个亵衣里衣神马的就不要作想了:快些儿出来,着凉了怎么办……成成成我不看,我不看还不成。

你这一脸又羞又怒的样子,幸亏几个丫头不在。

要不不得笑话你。

唯一敢笑话我的只有你!好生怨念呀,小程七段这会儿自己在自己都觉得自己怨念比天高比海深。

诶,这话怎么说的,我哪敢呀。

李崇安见红狐狸恼怒得很,压根没去想亵衣和里衣的事儿,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心底嘿嘿乐成一片花开。

不许笑。

是是是,小生听大王的。

好不容易把人哄到卧室里,李崇安还是有些疑惑不解,不过却不想再问了,如此良辰美景不需要计较那么多,先做该做的才是正理儿。

打眼瞧去,灯下的红狐狸微低着脑袋,乌溜溜的青丝垂绕于周身,袍子在身上松松垮垮地,把平时折腾得很的红狐狸衬得那般弱不胜衣、娇不胜风。

微微躬身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盈盈一双眼在灯烛跳跃中仿若渡上一层金芒,亮闪闪地叫人心中既悦且安。

你会不会嫌弃我。

小笼包没自信了,凭她在网上潜水多年的认知,不管男孩儿还是男人都会比较喜欢有料一点的,像她现在这样简直就是没发育的小嫩苗儿。

不夸张地说,男人要把胸肌练起,她都只能自愧不如。

已在心底酝酿火焰的小李郡王一时间傻了:我嫌弃你什么?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红狐狸,你要不要这么直白!小李郡王整了整脸色,以掩饰心底越来越酥麻的那点热火,红狐狸现在需要安慰,嗯,那他就正色安慰两句先,不过话一出口就坐实了流氓二字:嗯,我看看……好罢,说话流氓一点不要紧,伸手拉什么衣裳,程帛尧那衣裳本就没绑多紧,李崇安伸手一拉,那俩小小的小笼包便从袍子里绽放开来。

小李郡王微眯着眼,正想把爪子伸过去时,眼角却扫到了红狐狸气馁的小模样儿,水灵灵的眼睛,粉艳艳的脸颊,淡粉的唇,好生诱人,又好生使人心生怜惜。

咳,它还会长的。

说完,很正色地蹲下来,如同研究一般,把爪子轻轻落在那一片雪腻脂绵上,指尖微挑,声音便沉下来:你还长大,所以它也还没长大。

好吧,小笼包虽小,可是感官上的刺激来得如同潮涌,更何况此刻她眼睁睁瞧着那只狼抓在自己的小笼包上挑来抹去,不时还逗弄一下那如同一点淡朱砂染就的小花苞。

程帛尧的脸一下就红了,讷讷地看着胸前一只手变成两只,看着李崇安的脸越贴越近,呼吸软而暖地吹在自己肌肤上。

他甚至在呼吸越来越重时发现只要自己一吹,在她身上相映的地方就会轻轻窝下去一点儿,仿如吹在上好的软绸上一般。

尧尧,你美极了。

说罢,唇舌相抵。

程帛尧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只看到李崇安眼里那一片火热,滚烫得能把人灸伤。

呜,她居然一下子就找回自信了,明明那两只爪子在她胸口流连着,她却觉得酥麻的感觉贯穿整个身体。

晕晕乎乎间,嘴里还闯进个不速之客,一点点触碰她的舌尖,然后彻底交缠在一起。

她还听到了口舌相缠的水泽声,莫明地想起以前,她觉得与人唇齿相交很恶心,可现在她却觉得好甜美,于是主动伸出舌头,碰触他的唇舌。

直到两人都快忘了呼吸,几近窒息时才彼此分开,以额头相抵,垂首却又落在其中一只已渐渐随着腰线在一侧滑落,然后隐入衣裳之间的手。

唔……指尖一点微湿,李崇安眉头微挑,原本埋在胸前的头慢慢低下去,停于胸前的绕到她身后一拉,整件袍子便四散开来,只余下些许或挂在肘上、或压在臂下。

深粉地袍子如花瓣一般,把她衬得仿如花瓣上那滴晶莹的露珠,小笼包是料不足了点儿,可那起伏的曲线仿如怒风中弯折的柳条,流畅而柔软。

她不安地想拢紧双腿,却发现他正以一手支着额,看着他的手在她那儿做怪。

她正觉得这样有些怪时,李崇安抵着额的手放开,沿着臂一点点向上摸索,那没有了手支撑的脸愈发贴近她那渐渐洇出一片湿润来的蓊郁之间。

她坐在床沿,眼睁睁看着他越来越近,直到再没有距离,接着便双目圆睁看着他在那烙下一吻,然后微拉开些距离喷吐着热气……傻傻地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股温热涌上来,随之而来的是浑身一抖,原本僵着的身子竟软下来。

尧尧,你好生热情。

那么敏感,那么容易,那么好逗弄,这就是他可爱的红狐狸呀,这样的红狐狸别把他抽干才好,还说什么嫌弃。

天……天杀的,他怎么可以在和自己那里贴得那么近的时候说话,热气喷礴而出,她感觉自己腿心热得快要化作一滩水了。

她甚至能感觉来自声音的奔去,从腿心直达胸口,然后在脑子里化作一片绚烂迷离的色彩。

别……别这样。

某七段觉得自己从前上鲜网看的肉文全白看了。

别怎样?唔,这句很熟,也不算全白看。

你……这……这样说话,我……话没说完,李崇安便半站起蹲着的身体,大手一张把她揽进怀里,然后扑倒在床榻之间,再次寻着她的唇略微用力地咬了几下,然后又不舍地轻轻舔吮着。

唇舌的动作温柔下来,那双手却四处点燃火焰,他又手用力捏揉着臂部时,喉咙里咕哝出三个饱含情.欲的字来:有屁股。

……要不要说声谢谢。

灯烛微跳中,小程七段觉得自己的眉心也狠狠跳了一下,如果不是此时她胸口也烧着能把自己化作灰的火焰,绝对要跳起来揍他。

为什么,连滚床单都有种囧的感觉,这是要闹哪样!至此,小程七段确信,俩智商高的人最好不要结婚过日子,就算不得已找了个智商高的,那最好别是个又闷又骚的。

(写完回头看,我也觉得自己白瞎了在鲜网看的肉文。

另,很欠揍的说一句——洞房还没完哟,亲~)卷一 屠龙手 第六十五章 什么破洞房,太不好玩了!做为一个遍阅肉文,心中自然充满奸情的姑娘,小程七段……咳,做为一个问题多多的孩子,曾经有过诸多疑问。

比如——滚床单真的会腰酸背疼吗?滚床单真的会让人发出那样呻吟吗?初夜真的会那么疼吗?往那啥里塞各种蔬菜水果真的可以吗?那些高难度动作当真是人类能摆出来的吗?像手臂粗的JJ真的塞得进连塞一根手指都喊疼的那啥里吗?很遗憾,在现代没人跟她做实验,去把她对肉文的种种疑问都找出答案来。

现在好了,她有机会了。

看着李崇安褪去衣袍,露出白皙结实的身体来,她眼光很自然而然地从李崇安脸上一点点滑落到长着一丛毛发的地方,然后大惊——肿么看起来也就比自己的手指长一点粗一点!……幸亏她没喊出来,否则李崇安非收拾她不可,也幸亏李崇安在她的视线下不由自主地肿胀坚挺起来,充分具有求知欲的小程七段啊的一声,她没注意到自己这一声啊娇嗲得能掐出水来,光觉得新奇了。

她看过的仅有的那几部动作片儿里,男主一帮都是直接扛枪上阵,没有变化过程的。

可是也没有手臂粗呀,肉文真是骗死人不偿命。

好看?你都看了我,我当然要看回来,怎么,不让看吗?小程七段这时注意到了,自己的声音是有多嗲呀,她自己听一耳朵都觉得酥了半边身子——多半是被自己给寒的。

我可不止看看。

小李郡王挑眉,右手往程帛尧腿心处捞了一把,然后递到自家红狐狸面前:瞧,这是证据。

……靠,想让人家动手就直接说,何必这么淫贱着一张脸。

还用这么勾魂夺魄的动作和桃花眼来勾得她心头一片火热。

原本是男上女下,她一下子坐起来反把李崇安给扑倒在锦帐里,娇滴滴地眯着眼笑得自认娇媚无比地道:师兄,你的身体好热,可是着火了,是否要师妹……唔,帮忙……看过肉文的人,对尺度神马的接受度大得很好不好,别人程帛尧不知道,反正她理论知识累积到了一定的高度了。

现在就差实践,各种实践。

咳,先从探出脑袋来的棍子开始吧。

肉文里纯洁女主都是这么形容JJ的,例句如——你为什么拿棍子顶我?你为什么在袍子里藏根棍子!先略带疑问地嗅了嗅,味道不难闻,但也不像肉文里写的那样——带着男性独有的体香。

好吧,她真的还做不到用嘴神马的。

那尺度她觉得以后再说吧。

学着李崇安那儿烙下一吻,然后十根肉肉的指头滚烫至极地把它握在掌心。

两只手都拳不住之累的,请不要再相信了,一只手都能圈得住,事关自己人生性福,某七段又怀疑论了。

好像尺寸不像肉文写得那么惊人,这样的话说好的性福还能有么。

三十如狠四十如虎,她的心理年龄一大把。

自然考虑的问题比较有尝试一些,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滴。

你这是什么眼神!满脸的怀疑与惋惜,到最后居然变成了满脸哀怨,跟个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妇似的。

这都还没开始呢,她怎么就摆这副表情。

李崇安心说我虽然持身以洁,可没少和师兄们在澡堂子里鸟对鸟。

比起来他还算很可观的。

啊……什么。

嗷……噢……轻点!李崇安差点挤出泪来,那又痛又麻又舒服的感觉,他既喜欢又畏惧是要闹哪样呀,小李郡王无语对苍天。

原来喜欢重一点呀。

已化身为女狼的红狐狸笑吟吟地凑近观察,似乎又大了一小圈儿,看来他是喜欢的,居然还叫他轻点,真矫情。

在勤学好问的女狼掌中,李崇安欲仙欲死,不消多久居然一泄千里了。

勤学好问女狼又懵了,肉文里男主不是把女主弄得死去活来,在女主的死死哀求里才放出来的吗,怎么就这样结束了,难道她的CN生涯还得等明天才能结束。

什么破洞房,太不好玩了!亲,你忘了男主都是在女主死去活来哀求后放出来,然后又很快重振雄风的吗!在高.潮的绚烂中,李崇安很不巧地看到了红狐狸复杂的眼神和表情,还好死不死的读明白了。

李崇安眯起眼睛,迅速反把程帛尧压在身下,一双手四处点火,这回力度也重起来,因为小李郡王发现,原来不必那么小心翼翼仿若怕碰坏一般地轻柔对待。

稍微力气大那么几分,会使人更加愉悦。

当被重振雄风的李崇安炽热地抵住时,程帛尧已化作一瘫仿若无骨的软肉,晕晕乎乎间,她只听到他在她耳边说:尧尧,会有些疼……嗷……神马叫会有些疼,完全不止有些疼好不好,肉文有些方成不欺我,初夜真的很疼。

而且她一只手能圈得过来的JJ已经很大了,她觉得好疼,好想把李崇安给踹出去。

满腔的情.欲在一瞬间被疼掉大半,程帛尧手脚并用地挣扎道:你出去,我不要了,出去……李崇安耐心地哄着她,且柔且用力地把她从胸到臂又揉了个透,直到红狐狸不再喊疼,不再那么僵着抗拒他的进入时才缓缓动起来。

程帛尧想:刚才他没多久就一泄千里了,这回也不会太久,所以忍着还有些疼愣是没有把他一脚踹下床。

但很快,她就把这个想法抛诸脑后了,随着李崇安的动作越来越深入,幅度越来越大,她只感觉自己身体里被一处都在被或轻或重地揉捏着。

该重的地方力道中足,该轻的地方如羽毛拂过,到最后自己的身体深处最令人愉悦的那一点被频繁触碰碾压。

原来有一种感觉,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它是那样令人又愉悦又难以言说,只能深深浅浅的呻吟,只能称作快感。

到最后溪谷中有水泽泻而出,她忍不住挺前腰往上送,那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收缩让她眼前仿若满是一片刺目的白,偶尔有炫丽的彩光划过,然后再一点点慢慢消散,之后便全然归于平静。

于是便知道,这就是高.潮。

在余韵中相拥许久之后,小程七段咂着嘴,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感觉腰也不酸呀,腿也不疼啊,虽然那儿确实有些酸酸胀胀疼疼的感觉,唔,肉文不可全信。

赤着身子相拥而眠,在将要陷入昏睡之前,小程七段还想到一茬:一夜N次郎都是骗人的!结果夜里她迷迷糊糊睡着时,身上像是压了一座山似的喘不过气来,在半梦半醒之间,半装死半要死不死之间她又被吃了一遍。

早上醒来才想抱怨两句,却又落在了小李郡王的狼爪里,这才相信其实是存在的,虽然没有N大于7次那么夸张。

早晨运动过后,程帛尧又重新相信肉文了:我不该怀疑你们的,真心的。

腰酸腿疼肚子里也酸麻成一片,重灾区就更不用说了,红红肿肿的,乱糟糟成一片狼藉。

那方滴着血的帕子上布满各种可疑的斑斑点点,看着都让人脸红心跳,幸亏不用给婆婆看,要不然羞也得把人羞死。

于是小程七段迅速总结经验——做一次身体是完全可以吃得消的,除了重灾区,腰腿都还能如常运转,嗯,每回一次就行了。

然后关于持久度,最开始她怀疑李崇安也是不对的,事实证明人家后来相当出色,有肉文的夸张描写作参照。

最后手臂粗这种传说中的存在还是留给肉文女主吧,她连这能手一只手圈住的都不是太能容纳。

又瞎想什么,嗯?小李郡王在吃到充分的肉后,声音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缱绻缠绵,声音只比平时柔和两分,但骨子里那种风骚劲却比平时多了起码得有七成,魅惑人心呀。

不许再来了,贪多不好,真的,相信我。

小程七段确信自己已经没有体力再战,只得鸣金收兵,然后惨兮兮地看着李崇安各种得意与满足。

尧尧,你的小笼包想长大,还得靠我呢,你真的不贪多?……我觉得多喝点羊奶牛奶,吃点木瓜雪蛤也可以,不劳您亲自动手。

可是,我就喜欢亲自动手!泪流满面,死命挣扎着好不容易打消掉某人再吃一遍的念头后,程帛尧决定赶紧起床,泡泡澡然后再接着补眠去,打死她以后都不怀疑李崇安能不能带给她性福了,肉文虽有教我,但也有误我,真是成也是它败也是它啊!院里的婆子来收拾时,程帛尧脸恨不能找个地方躲起来再也不见人,床单上的痕迹实在有些不堪入目,有些地方这会儿都还是湿嗒嗒的,更别提床单中央密集的水痕,好……让人觉得没脸眼人啊。

尧尧,等过几天你得闲了,去帐房看看帐,府里的银钱以后就全交给你管了。

李崇安决定听长兄的,李崇业说女人都喜欢男人把财政大权交到她们手中,这会让她们安心、舒心。

但程帛尧这状况频出,连洞房都与众不同的家伙绝对不在其中:我才不要,你随便找谁管,我要用钱会跟你要,不过有董丰每季给我送钱,估计你那点儿钱不会派上用场,而且我也没什么要用钱的地方。

那要怎样,李崇安郁闷了,到底他该怎么讨他家红狐狸欢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