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子娴侧骑着小毛驴,慢悠悠的晃悠出来。
蜀山行,收获颇丰,奇珍灵药得了许多。
果然是原生态,无破坏。
最可恨的是逆天。
想到逆天,她深深的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那家伙在她离开都城之后的三个月,终于又出声了。
结果他一出声,就告诉她,他把空间里的灵力吸收了大半。
她如今不但不能吸收空间里的灵力,还得养着空间。
于是,在他的指示下,不得不到各名山大川去寻找各种灵物。
至于旁的?全都先丢到一边。
空间到底是什么东西?据逆天说,是天道的漏洞。
只受规则管束!!并且解开了她一直以来的疑惑,她原来装在空间里的东西去哪了?那些东西其实还在,只是,被规则束缚,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东西,自然不允许出现。
那为什么我们这些灵魂可以?最大的漏洞就是他们这些灵魂了。
你们付出了代价。
逆天如此说,事实上,空间也付出了代价,只是你不知罢了。
而就算是逆天,可不敢在这漏洞里待太久。
因此一恢复过来,吞了它一半的灵力,就跑了。
从头到尾,子娴也不知道他到底长得什么样。
关于这个世界的历史,他一个字也不说。
说这是规则!哪怕是年秋月,从她到这里之后,她所熟知的历史就已经有了变化。
她所坚持的那些,已成为空谈。
所以,他就算知道也不能说。
预知本就是最大的漏洞。
但他告诉子娴她的那些同伴们。
除了布鲁斯来得较早外,其他人来的时间跟她差不多,前后相差不超过十年。
她的实力在众人中就算不是顶尖,也有自保能力。
而布鲁斯确实死了,她完全没必要如此战战兢兢。
而她的那些同伴可没有他这个逆天帮忙,已经因为得罪了天道而被灭了一多半。
可也因此,西方世界这几年的发展变化很强。
如今T和阿波罗折腾的这一出,东方也誓必得被牵拖进去。
原来的历史,就算布鲁斯写的那些也已经可以无视了。
是了,逆天临走的时候,还坏坏的提了一句:那个爱新觉罗胤禛你可要看住了,别不小心叫狼给叼了,你可就真的要当一辈子的孤家寡人了。
子娴想要多问一些,他却再不吐一个字,跑了。
如今小半年过去,子娴空间灵气因为灵物的补充而得以缓解,她也可以轻松一下了。
便又想起这一出来。
按照历史,按着三百多年后她所见的现实来看,这个时空应该就不该再有一个修真者出现。
不然,那种大毁灭时代,这些人一定会出来。
她是因为空间这个天道的漏洞的缘故。
那么,回到这里,胤禛这个适合修炼的体质,自然珍贵起来。
没有他就孤家寡人一辈子吗?所以,从她在佟佳子娴身上重生,便已经是注定了的?子娴无语望天。
如果是注定的,那天道应该能往开一面吧?或者说,如果她真的再捅什么篓子,逆天还能替她挡一刀不?从四川往东北而行,一路有山爬山,有河淌河。
一直到了山西。
连过年,都是在路上过的。
一路上旁的没干,就是撒了许多种籽,一些生命力极强的种籽,撒在河沿,撒在坡地……这似乎已经养成了习惯。
见到种籽就收集,见到荒山野龄的就撒下一些。
碰到大河了,那就更要顺着河道撒下些……也不拘是什么种子,更不在意它们能不能活。
这一日,终于到了山西,具体位置她自己不清楚。
恰好看到一茶棚,便下了毛驴,进了茶棚。
要了碗水,两块馍,一碟牛肉,慢慢的吃着。
茶棚里人不少,且都不是普通人。
为何?听那呼吸,看那一身贲张的肌肉。
最主要的是,那背上还背着剑,腰间藏着斧子。
那能是普通人?老丈,我且问问,这一路上看着古怪的很,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子娴拉着烧水的老人,边问边塞了个碎银子过去。
能是什么事啊,还不是皇帝又来五台山了。
这一路上的官员将不能让圣上看的东西全都着人收了。
也就是在这里,再往前面一点,连人都不能走动。
这位夫人,您这是要去哪?若是不急,就缓两天。
那些个八旗子弟,个个都……就您这身气度,过去了,怕是要遭罪!看起来康熙出行,很让老百姓嫌弃啊。
还有那些八旗子弟,都是豺狼不成?这位夫人,老徐说得极是。
我们劝你还是躲过那些鞑子为好!不错,那些鞑狗,□掳掠,什么都做得出来。
碰上您这样的良家妇女,必定不会放过。
说得是,我的一个邻居,就因为长的漂亮些,上趟街,被那鞑狗给看上了……最后闹个家破人亡,可怜可叹可恨啊!边上的茶客也开口了。
东一句西一句的,个个杀气腾腾,对着她似热情的很,可一说到鞑子,便都是咬牙切齿的。
在京城附近的人,不论是官还是百姓。
不论他们心中如何想,生活如何。
他们不敢说当今的不好!可这近一年的游历,大多都是远离京城。
她听到了很多跟以前不同的声音,也真实的多。
大多数汉人对满清人都是极恨的!尤其是南方,越往南,反清的思想也越浓烈……他们常常将扬州,嘉定,广东等等事件挂在嘴边。
更时时提醒着一些人,不忘民族之痛。
只是,也有不少人已经淡忘了。
特别是年轻一代……毕竟老百姓吗,过好自己日子就好。
所以,那种声音虽然听得到,却都藏得很隐蔽。
像眼前这般直接的,还真是很少。
原因她也很理解,就像后世的南京大屠杀,过去那么多年,还是有很多愤青,见着那些太阳国的人就恨不能吐口水怒骂一顿。
若不是有律法约束,怕是有人要直接扑过去杀人的。
血的仇恨,不忘有不忘的权利,忘记有忘记的理由,别人无权置喙。
也因此,一路上她见到好几回各种事件,有的直接揭竿起义的,有的直接刺杀官员的……她也只装作路过,什么闲事也没管。
现在居然又遇上了。
这一次,离康熙太近了。
所以,她很大胆的猜测,这些人应该是来刺杀皇帝的吧?多谢诸位的提醒。
子娴听着他们快要喊反清复明的口号了,适时的出声打断他们:我看诸位都不是普通人,齐聚在这里,不知是谓何事?说起来,若非小妇人胆大,看到你们这么许多人聚在一起,定要以为是哪个山上下来的。
不但吓人还招人眼!这提醒够明白的了吧!对方敢跟皇帝叫板,应该也有聪明人的吧?果然,她话音一落,坐在最里面一直都没说话的一个青衣长衫男子脸色突的一变。
然后就对着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于是,一直齐聚在这里不散的茶客终于喝完了茶,各自上路了。
这个方向三三两两,那个方向两两三三,不一会儿,茶棚里就只剩下两三个人了。
那个长衫客一个,一个女扮男装,但效果非常不成功的假男人一个,一个留着长须,一脸浅笑,让人很容易想到狐狸的中年男人一个。
这位夫人,这是我家少主,郑天永。
敢问夫人,这是要去哪啊?长胡子指的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女人上来搭话。
上山拜佛。
郑天永?天地会如今被推上来的傀儡头头?没想到是个女子,且虽然说是少主,其实并没什么实权。
到是边上的这位不爱说话的男子气场颇足,一看就是做决策的人。
这个时候上山?老者脸色一变,莫非夫人是满人?我上山与是不是满人有什么关系?再者,我是什么人,又与你们几位有什么干系?如果夫人是满人,那么……还请夫人晚些日子上山。
既然到了这里,正好请夫人去我们那里做客,让我们好好招待一番,不知夫人以为如何?不如何。
只是,我这人向来不喜欢被人勉强。
更不喜欢被威胁!你们要做什么,我不管闲事。
想管我的闲事?以你们的实力,还管不起。
怕她把消息透露出去吗?其实完全不需要。
就他们这么嚣张的模样,以康熙活了那么多年的结果来看,他们这些点手段,康熙必定是知道的。
在她看来,清朝立国这么多年,他们反清复明之前未能成功。
以康熙现在的精明和他儿子们的聪明,往后数,在短时间内,也是没什么机会的。
整天想着刺杀皇帝,不如多杀些贪官。
反正他们干得的就是掉脑袋的活,换些有用的不是更好?那就试试看吧!那个一直不说话的男子终于开口了。
人也跟着站了起来,将身后背着的剑给抽了出来。
一言不合就动手,这就是江湖人。
子娴的武器是一把匕首,看着是从后腰摸出来的,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长剑刺来,她匕首一挡……咣当一声,那剑就断成了两截,直接把对方给吓呆了。
你,那是什么匕首?呵,鱼肠!啊!对方一声惊呼,子娴却已纵身上驴,一拍驴脖子,向着冲去。
跟他们打?当然打得过。
可打完了怎么办?跟天地会杠上?不死不休?所以,不如走吧。
陈叔,为什么放她离开?郑天永不高兴了,瞪着骑驴而去的背影嘟着小嘴,好不娇羞可爱。
我不是她的对手。
断剑公子捡起自己的剑,望着子娴背影一阵发呆:如果她当真是鞑子的人,咱们这次的行动,必败。
陈叔,这次的事,我们得从长计议。
若是没有更好的布局,不如作罢。
长胡子也点头:鞑子里何时出了这么个人物?会不会是巧合,若是有此人,我们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这还是个女人……这样的人,不知道有几个。
一挡就是挡断他的剑的人,这世上都没有几个。
结果,他们重新商定之后,决定暂缓这次计划。
虽然他们一致认为这是个不错的机会,可如果真的有这样的高手在,人家又提前得了消息。
他们也不会傻的送命给人家。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有那郑天永很是不甘,既然这次的行动都取消了,她自然也获得了一些些的自由活动时间。
于是,她转为女装,也学着子娴那样,一个人向着五台山进发。
她要去确定,那个女人是不是真的是鞑子!如果是,她一定要杀了她!…………子娴到五台山时,康熙的大部队刚上山。
子娴打驴上山,行不过百步,就被人挡了下来。
子娴坐在驴背上,笑眯眯的抛了个玉佩过去。
那人一看到玉佩,立刻单膝着地跪了下来:这位夫人,不知可否稍等片刻,容奴才去通禀一声。
对方一开口,说得是满语。
行,去吧,快点。
子娴也满语以对,这些人,真是小心啊!对方去的很快,下来得更快。
同来的还有四贝勒和十三阿哥!一看到子娴,四贝勒脚下猛的加快,竟是第一个冲到她身边。
看得身后的侍卫以及十三阿哥齐齐傻了眼。
好久不见。
你……四贝勒紧紧的看着她。
当那天醒来,知她消失无踪,心中又气又恨。
若是当时抓回她,他都有打断她腿,将她锁在院子里的狠心。
可一天天过去,他唯一想的,就是她何时回来?他找不到她,不论他派出多少人,找不到,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剩下的就只有惶惶不安,如果她一直不回来,他就永远都找不到她。
他一直以为,他是大男人,绝不可能被个女人所影响,也不该被女人影响……在她离开之后,他也决绝的去找过别的女人。
没有她又如何?爷照样过爷的日子!甚至可以过得更好!可是,当他一看到那些女人就嫌她们脏,犯恶心的,再也硬不起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完蛋了。
他是真的非她不可了,他想过,是不是她在他身上施了什么手段。
可惜,他让所有太医都看过了,他身上没有任何问题。
就是对着那些女人不行!!而这件事,并没有逃过皇阿玛及众兄弟的耳目。
如今,他几乎成了众兄弟之间的笑话!!这一次来五台山,也是为了请大师给他治病……结果,他还没能见到大师,这个罪魁祸首居然就跑来了。
可是,他是真的非她不可了。
想了再多的惩罚手段,此时都舍不得拿出来。
他只想狠狠的将她搂在怀里,狠狠的压到床上,将这两年的*全都在她身上找补回来。
你这该死的女人!他终于出口了,三分喜悦三分怒火三分恨意。
你这该死的女人!同样的话,又一句。
这一次,人已经直接扑了上来。
子娴挑了下眉,快速跳开。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她可不想跟他打架。
十三阿哥反应最是迅速,立刻把边上的人给打发了。
他自己则抱着双臂,在那里看戏。
两人终于还是打到了一起。
而这一次,子娴可没使全力,只使了一成力……于是,很自然的,不过十来招,她就被四爷抓住扯进怀里了,头一低,唇就压了下去。
一碰上,就用力的碾压嘶磨,舌伸进她的唇里,汲取她的甜蜜。
好想她,真的很想很想她。
对于他的亲吻,子娴喜欢,也想念的紧。
他敢亲,她就敢应着。
于是,舌与舌共舞,唇与唇嘶磨,牙与牙啃咬着……两人一亲上,就没完了。
看得一边的十三阿哥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幸好他还记得什么叫非礼勿视,非常不舍的转身避过。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他皇阿玛以及他二哥正笑眯眯的,诡异的站在那里。
认认真真的看着这一幕。
四哥。
十三阿哥立刻出声提醒他四哥。
可惜,他四哥此时太投入,想了一年多的人,终于到手了,哪里能是一吻就过瘾的。
再者,他相信,只要他一吻上的唇,边上的人就会自动回避。
根本没想过,他那皇阿玛以及太子会跑过来看戏。
他此时只顾着与她磨缠着,顾着将她往他身前搂压。
*几乎在唇碰到她的一瞬间就抬头,此时更是难耐得狠。
若不是顾忌她,怕是直接要将她压倒了。
到是子娴,在舌头快麻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十三阿哥的声音。
神识一扫,自然便看到了。
哎呀!一声惊呼,脸通红的推开四贝勒,一转身,莲步轻迈,跑了!小毛驴紧跟其后。
一人一驴,飞一般的消失在众人视线里!娴儿!在旁人眼里,只觉这女子害羞了。
可在四贝勒眼里,就怕她又一次跑了再不回来。
想去追,却碍着皇帝在。
皇阿玛!四爷的急切可半点不作假,皇帝此时乐于看儿子们的戏。
仰头哈哈大笑,快去追吧,难得见一个你能亲近的。
完全没怪他此时的失仪失态!四贝勒立刻去追了。
而其他人才想起来,是啊,这可是这一年多里,四贝勒第一个主动亲近的,而且,还是那个热情如火啊!根本就不像最近已经熟悉的冰山贝勒啊!!十三,你可知道那是谁家女子?回皇阿玛,这女子儿子也是第一次见呢!他也正好奇的很呢!那就去问问,若是好人家的,就赐给老四了。
就是跑得快了点,也不知道老四能不能追上……那还能追不上?太子眼底全是调侃:没想到四弟也有这样,这样……的时候。
这圆和大师那里,应该是用不上了。
哈哈哈,说得是。
真是没想到……不过,儿子到是好奇,那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让四弟能亲近而不犯病。
这么一说,两人才想起来,他们居然都没看清那女子长什么模样。
一来时,被老四压着呢。
等老四被推开,人家一双玉手将脸捂着了。
除了耳边一抹嫣红,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不过不急,等老四把人追回来,他们总能满足好奇心的。
可他们再次失望了,老四回来了,一脸的失望和颓败。
皇阿玛!这么一声叫,那是那么的委屈啊!真正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啊!老四,你追的人呢?皇阿玛,儿臣没追上。
四贝勒咬牙切齿,那该死的女人居然又跑了。
只远远的传了音过来,让他等着,她会来找他的。
却连她的影子也没见着。
该死,他就不该心慈手软,就该直接断了她的腿脚,看她还往哪里跑!真没追上?不是皇帝不信,只是,一个女子而已,再快能有多快。
她有毛驴!四贝勒憋屈啊,憋屈死了。
每一个字说得都是咬牙切齿。
老四啊!要不你还是见见圆和吧?唯一能亲近女人追不上,那就还是治病吧。
四爷却用力摇头:皇阿玛,儿臣想请几日的假。
儿臣就不信,掘地三尺,不能把她找出来。
咳!康熙对于儿子请假没有意见。
此时的他还年轻,精神体力都是最佳状态。
因此,他乐于看儿子们各种折腾。
老四啊,那是哪家的丫头?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四贝勒一时语窒,更委屈了。
那就是他老婆啊,名正言顺娶回家的,结果让人给跑了。
他打不过,找不到,人家跑出来了,他还追不上。
用各种复杂幽怨委屈憋屈的眼神深深的望着他的皇阿玛,您这是哪痛往哪戳啊!!半晌才用无奈失落悲哀的语调道:皇阿玛,您别问了。
他这一眼神,一语调,真是吓坏了各人。
这是怎么的了?这丫头的身份还有什么特别的不成?不行,得查!万一是什么天地会,反清复明的,那这事还得再商量!太子想,莫非是谁派的奸细?想要把老四给拢了去?十三阿哥就简单多了,很好奇,非常好奇。
四爷自已咬牙切齿,再咬牙切齿,只能咬牙切齿。
…………子娴没远离,她只是将毛驴丢进了空间,而她自己则进了山。
五台山也是集天地灵气于一体的名山大川,既入宝山,岂能空手而回?她跑,只是因为不想在皇帝那里留下名字。
名份什么的,她有。
佟佳子娴如今还是四贝勒的格格呢,只不过,又被送到了庄子上。
四贝勒这一年的表现她还是很满意的,以他现在这年纪,放着那么多女人而不去沾,已然是极为难得。
所以,她准备将五台山收刮的差不多了。
就回去吧,将弱水诀教给他。
以他的年纪,他的身体,他现在的生活状态,以及这世间的灵力含量,想要达到筑基,怎么也要个三四十年吧!!三四十年很多?不,其实一点都不多。
毕竟,他没有空间这逆天的东西给他作弊。
他也不会像她上辈子那样的急迫的要提升力量。
他没有这么大的压力,所以……这个时间,非常客观。
此时子娴的神识足已笼罩一个山头,找寻灵物极为方便。
只是,灵物极少,集天地精华及气运与一体,才有形成的可能。
她跑了一年,去的地方很多,也不过才找了那么些而已。
阿弥陀佛!女施主,灵物本天生,不如放过它们。
子娴将手里的千年何首乌直接丢进空间。
手中换上匕首:大和尚,我与这些灵物有缘呢。
它们生长千年,可就为了今朝遇上我来度化它们。
你这般阻止却是为何?呵,是了。
灵物本天生,却也是无主之物。
大和尚动了贪念,想据为已有,可是?子娴玩着匕首:所以,各凭本事如何?杀人夺宝嘛,本就天经地义。
大和尚实在没有找那些借口的必要。
大和尚涨红了脸:一派胡言。
哪里胡言了?子娴一扬头。
话说,她如今已是练气八层,比大和尚可要强太多太多。
还真不怕他!规则不是说着玩的,说这世界不能有修真,那就是不能有。
大和尚再感天悟道,也永远进不了那个层面。
只要他还活着,就只能是凡人。
哪怕他能偶尔感应到灵气,甚至还能给一些物品加持些灵气佛力。
可他依旧是凡人!名山大川多灵物,更多庙宇,多大和尚。
她这段时间见到不少大和尚,都是得道高僧。
初见时还挺怵,现在就习以为常了。
灵物天生地养,只需些许时日和一些机缘,便足以生出灵识。
但凡有灵识之物,它们便只属于它们自己。
岂能说是无主之物?你也说要些许时日了。
它现在还没有灵识呢!何况,这个世界就不可能出现有灵识的灵物,一切不过是大和尚的美好期待罢了。
这段时间她还真是见多了:再说,如果像大和尚你说的,这天地万物俱有有灵的一天。
花草树木,俱是一样。
佛说众生平等!大和尚怎么还整天食万千生灵呢?既然你可食蔬果,我怎的不能采这药材了?这……这什么?大和尚,如果你不准备来抢我的东西,那就回去啃你的萝卜去吧!莫在这里徒费口舌了!子娴说完,便纵身离去。
她去的速度极快,转眼便又到了另一个山头。
确定周围无人,直接进了空间。
将何首乌种在田里,看着它的灵气一进空间,便化去一半,被空间吸收。
它立刻便现萎顿之态。
将边上泉水汲取出来,将之好好浇灌个透彻。
还有其他的灵药,也全都浇灌一回。
出空间,便是身处大山。
灵气充盈,气息清新。
是修炼的最好去处……她却半点不留恋,认好方向,飞速向着目的地奔去。
这么久了,他们应该回京了吧?四贝勒有自己专属的马车,她可以搭个顺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