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2025-03-25 15:27:08

四爷很冷,在他已经荣获了冰山称号之后,更冷了。

冷得周围两丈之内无人气,连一向很粘他的十三爷都远避到太子爷身边取暖去了。

四爷的忌讳又多了一个,在不行这个词之后,毛驴这个词,成了禁忌之最。

说谁跟谁急!四爷的心情很灰暗,尤其是每见过他无良的皇阿玛一次后,就更灰暗。

在他皇阿玛眼里,他儿子老四就算不行了,一辈子都不再有子嗣,应该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吧!!毕竟,圆和大师也没有办法,除了找到那个该死的女人外,他这辈子彻底没戏了。

而他无良阿玛居然在边上看戏,每次见到他,都忍不住一笑再笑。

不就是没追上个女人吗?不就是挖地三尺也没找到吗。

不就是……不就是被只毛驴给狠狠的甩了回面子吗!!四爷在马上持续散着冷气,苏培盛苦着脸,静悄悄的跟着。

别人能躲,他不能躲。

突的,一个侍卫在不远处冲他偷偷招手。

他立刻一声长叹,长生天咧,终于得救了。

爷,奴才去一下。

恩。

苏培盛立刻到侍卫边上,侍卫凑天他耳边,嘀咕了两句,不等他拉着他多说会儿话,便一溜烟跑了。

爷。

苏培盛有些不甘愿却不得不乖乖回来,京里传来消息。

年家秋月小姐,去了。

四爷怔了一下,脸上随之露出一丝不耐和厌烦。

怎么去的?说是因病去的。

这就是说,其中必有因由。

那女人病了那么久,早不去,晚上不去,这个时候去……那女人大约是不老实了。

京中最近有什么跟她有关的消息?听说,她又跟钮钴禄家的另一位小姐在庙里碰上了。

那位小姐听说跟之前那位是双生子,因为之前那位,这位一直养在外面。

如今之前那位没了,才把这位接回来。

结果去了趟庙里,又没了。

年小姐当时就吓晕了过去,回府没多久,就去了。

哼!四爷冷哼一声,不再应话。

想了想,又对苏培盛道:去请十三爷到爷的马车里来。

嗻!四爷策马回马车,他们这些皇子出行,都有自己的马车。

想跑马的时候跑马,想歇着了,也自有去处。

马车里安排有侍候的人。

四爷身边许久不留丫环侍候了,清一色的全是太临。

此次来,带的是小太监小陆子。

结果他刚到沓登埃图÷阶咏┯驳淖诔翟希桓币薏豢薜哪Q怎么回事?四爷的精神多敏感?一眼便看出了问题。

小陆子却不敢动,腰上顶着把火器呢!然尔下一秒,腰上的火器猛的一个用力,将人给顶了下去。

啊!小陆子本能的发出惨叫,但同时还有逃出生天的欢喜。

四爷眼睛一冽,刚要叫抓刺客,便见马车门打开一点,那张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女人的脸露了一半出来,食指竖在唇前,冲他无声的嘘着。

来人。

爷。

带小陆子下去医治。

眼神冷冷的扫过小陆子:闭嘴吧,再叫就割了你的舌头。

小陆子腾的瞠大那双大眼,身体猛的颤了一下。

立时用手死死的捂了嘴,再不发出半点声音来。

四爷冷冷的哼了一声,嘴角却不受控制的急速在上弯和下弯间转换,人更是急不可耐的跳上了马车。

一进去,就碰的一声,将马车门牢牢的关起来。

还对着外面赶车的人吩咐一声:十三爷来了,让他先等会儿。

嗻!外面的人应着。

四爷却根本没听到,直接把那个半躺着,笑眯眯的看着他的女人直接压到了身下,唇直接就覆了上去。

啃咬嘶吮,好似饿狼对付到嘴的肉一样。

更甚至,他的手上动作比他嘴上的动作更快。

咝——的一声,衣服被扯成了两半。

再咝——一声,中衣也不能穿了。

到衣里的时候,子娴终于伸手拉住他准备继续撕下去的手,你在干什么?你猜。

猜个屁啊,以为把她衣服全都撕了,她就走不了了?我现在不走,跟你回京。

就别拿衣服来作孽了。

哼!爷还是觉得,撕了衣服更有保证。

那我要穿什么?她冲天翻个白眼。

在爷的马车里,你什么都不用穿。

爷觉得,以后都不必替你准备衣服了……这样她就跑不了了。

十三阿哥来了。

当脚上的鞋袜都被某人扯去,塞进怀里之后,子娴彻底认命了。

得,让他先占点便宜吧。

爷把你剥干净了,就会去见十三弟。

剥干净?子娴看着自己身上仅剩的肚兜和里裤:我会冻死。

这还是早春呢,天冷的很。

爷有准备。

马车的暗格里,一块巨大的虎皮褥子。

他亲自动手铺,又取了条丝质棉里的被子。

将她紧紧的裹着,抱着怀里。

再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和狠劲:娴儿,别再走了,好不好?爷害怕!恩。

本来就没准备走啊。

不过,这家伙似乎被她时不时的离开而吓得有些过度了!真的?真的。

四爷立刻又狠狠的吻了她一顿,两人纠缠了半晌,子娴身上彻底被他扒光了。

就在他试图把自己也扒光的时候,十三爷的声音适时的在外面响起。

四哥!十三弟,你等一下,我马上出来。

四爷的声音退去前些日子的冰冷。

好,四弟你慢来。

四爷将已经扒掉的衣服丢到一边,又给自己重新换了个外褂。

临出去前,又狠狠的咬了子娴的小嘴一下:在这里等爷。

好。

子娴一个人躺靠在马车里,拿着本书。

一本诗经,四爷亲笔,该断的断,该隔的隔。

她看起来没什么难度!四爷的马车里放了许多书,不但有这样的诗经,还有兵书策论,有佛经,更有一本道德经……藏书之杂,让人侧目。

半个时辰,四爷再次回来,拎着一个食盒。

他一进马车,目光立刻搜寻她的身影,看到她还在,心中先就松了口气。

然后冰山融化,暖春来袭。

再看到她露在被外的香肩,立时便有向炎热夏季转化的迹象。

反身将马车门死死的关严实了,又加了一道厚布帘。

这才木着一张脸,起到她身边。

将她连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抱进怀里,低头在她的香肩上轻轻咬了一口:在看什么?随便看,这东西,我不懂。

子娴将书丢回柜子里,伸手去够食盒。

里面好几种点心,子娴捏了两个丢进嘴里,便又推到一边。

不喜欢?不饿。

有的吃就行,喜不喜欢并不重要。

年秋月死了?恩。

四爷从来不问她是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

古怪的是,她第一次病重是因为钮钴禄家的小姐,这一次加重也是因为钮钴禄家的小姐。

一点都不怪。

子娴笑了笑:有些人,是不能动的。

不能动?也不是,只是,年秋月不能动。

而这些土著却可以。

又想到,年秋月如今没有了,那天道可还会再安排一个年家女儿进四贝勒府里?她一点不怀疑年家会再有女儿,反正是用来联姻,将旁支庶出的过继过来就是了。

就是亲姐妹,听说也是有的!按着年秋月说的,未来的年侧福晋才是四爷的真爱!但是,逆天也说了,年秋月来了之后,一切便有了一点点的改变。

而阿波罗他们的那一番作死的折腾,带来的变化更是巨大。

历史已有了一个大转折,还有没有年侧福晋还不一定呢!!听说皇上准备送皇子到外国去,不知这准备哪几位皇子过去?三哥和八弟。

怎么?你不想出去走走?一切都是皇阿玛安排。

去他国?有些被发配的意思。

他们兄弟都避之唯恐不及。

身为大清的皇子,他们依旧高傲的认定,那些黄毛鬼子都乃番地。

即便有些地方让他们吃惊,也依旧不值得他们如何重视。

却不知道,西方因为那些爱作死的人们,工业革命已经在悄悄进行着。

也许过不了多久,那边都开始汽车横行了,大清还在用马车牛车……可就算她知道,她依旧不能左右四爷的决定。

反正,既然三八两位皇子去了,这些消息很快也就会传回来了。

别管这些,娴儿若是不饿,不如陪我睡一会儿?怀里温香软玉抱满怀,玉颈香肩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让他如何静得下心来。

这是马车上。

娴儿。

爷可是两年没碰女人了。

此时想要的女人在怀,还是被扒光的,就一层被子……他有些后悔之前的冲动了。

但一想到如果他不这么做,现在她可能又消失了,便又觉得一切都值得。

可惜,马车的确不是合适的地方。

特别是对方是娴儿的话!如今知道她有大能耐,也看出来她对于皇家的避之为恐不及。

那日她突然跑了,他大概也猜出来了。

必定是因为皇阿玛在边上的缘故!现在,她的出现,他最好还是藏着掖着。

如果现在他做什么,这消息一定很快就传了出去。

不管她是谁,只为着她让他这般样近,就一定会被皇阿玛传召。

可不做什么,他又不甘心。

娴儿,爷难受。

四爷将她搂得更紧了,顺手将她身上的被子扯开一下,手很自然的就伸了进去。

子娴初见四爷没脸没皮没下限的一幕,很有些吓到了。

虽然她一惯知道,他冰山的表象只是表象,却没想到,他能闷骚至此。

娴儿。

四爷手上一边伸进被子里搓揉着,唇一边顺着香肩往玉颈吻去,慢慢的移,慢慢的舔。

还一声声的叫着她的名:娴儿,娴儿,娴儿……相对于她完全没有经验,他可谓经验丰富。

欲求不满的他,更是暧昧至极,*在身,却不能贲发而出,让两人之间更多了渴望用□。

其实,子娴的理智还在,她看过许多小说里描写到这里时,那些女人总能因为男人的一个吻就迷迷糊糊,就失去意识,就瘫软如水……可惜,她始终没有那种感觉。

她意识清楚的很,只是,她喜欢他的吻,喜欢他的抚摸,喜欢他那样唤她。

不讨厌,反而很舒服。

大概是因为他的技术好,让她身心愉快。

她也没有瘫软如水,但确实很愿意沉沦在这种氛围里。

不只男人的*来势汹汹,女人也是一样。

她感觉到了*,于是想要更多。

她的手被他抓过去,覆在他的*上,轻轻的磨蹭着。

她则用力吸着他的舌。

不可能做更多了,她知道,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一切都不合适。

她只是用力的贴着他,蹭着他,吸着他……呵呵!四爷终于笑了,低沉而愉快的笑出了声。

子娴直到此时,甚至还有空想了一下。

果然,哪怕是沉迷*,其实不论男女,都还是清晰的。

只是,他们都享受着这沉迷的快乐。

娴儿,爷真高兴!这是她第一次对他的*给予回应,这代表着什么,他如何能不懂?他如何能不高兴?以后再跟娴儿共眠的时候,再不用担心她把他弄昏了。

不得不说,经过子娴的调教,四爷的要求已经卑微如斯了。

子娴此时也两颊通红,用手而得到满足什么的,太色了。

而且是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但说实话,很舒服。

子娴这下真的瘫软了………………于是,一路之上,众人终于发现,冰山四爷虽然还是顶着一张闲人勿近的脸,但冰山不那么冷了。

而且,除非必要,他一直待在马车里,不再像之前,一路狂奔,恨不能让所有人都在他的马后吃灰。

他的改变太明显,所以,皇上传了四爷过去。

太子闲来无事来问问,十三爷更直接,直接想往他的马车里爬。

至于结果,当某日十三爷跟太子爷联手,一个负责绊住四爷,一个终于爬进了四爷的车里之后。

一切嘎然而止!止的那么诡异,那么莫名其妙!四爷当时只想着,他的娴儿千万不要被吓坏,会不会被十三弟占了便宜,会不会又跑了,根本没想别的。

他直接冲回马车里,看到娴儿依旧闲适的在那里看着她不懂的书,长长的松了口气。

跟她腻歪了一阵,才好奇:十三弟看到你了?没有。

怎么会?然后子娴在他面前亲自表演了一下什么叫大变活人,没有消失,人依旧在他的怀里。

但是……她看不到。

娴儿?!四爷强大的心再一次被吓到了。

怎,怎么会?一点小手段,回头我教你。

既然决定要教他了,总是要给他打点预防针的。

这……真的能教别人?别人不行,只你行。

子娴耸肩,此时她身上可是穿了衣服。

因为她对他的反应,对他的亲近。

他多少有些放心了,而且,虽然他很想,但不可能真的让她一直光着待在这里。

万一有谁冲进来怎么办?只爷行?四爷心跳立刻加快了,这是不是表示……恩。

娴儿,那……到底是什么?她笑望着四爷:传说中的修仙,修炼有成,不说长生不老,但活个三五百年不成问题。

不能翻江倒海,但像当初救弘晖那样,还是可以的。

但是……子娴很严肃的看着他:这是逆天的事,危险肯定会有。

也许还会丢掉性命……我学。

四爷根本不等她将话说完,直接打断。

子娴不去问他为什么而如此坚定,长生是凡人永远无法拒绝的诱惑,至于修炼有成这中间的艰苦和困难,又如何抵得过诱惑的威力?至于性命……没有真的面临的时候,他们是不懂得害怕的。

等回京,我会将如何修炼,全都教给你。

至于性命之忧……她这个授业的人比他还要先品尝。

或者,她可以先试着联系逆天?…………四爷终于发现了十三爷和太子看他的眼神有多古怪了,那欲言又止的纠结模样,终于让他想到一些该关注的东西。

他先找到十三爷,直截了当的问:十三弟,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十三爷小脸一红,尴尬的咳了一声:没,没什么!然后,不知是害怕还是害羞的跑了。

四爷一头雾水,又去找太子爷。

太子爷更不厚道,用力拍了拍四爷的肩膀:四弟,二哥这里有几个小太监,很是不俗,回头你领了去吧!四爷只觉更加诡异,更加雾水。

面对着越来越诡异的兄弟的眼神,四爷终于怒了,不弄明白誓不休。

于是,干脆的调动了隐蔽的力量……终于,在到达京城的那天,他得到了消息。

只是,还没来得及看消息,他就不得随御驾进宫。

而子娴?我会直接回四贝勒府,唔,你的书房里。

琴悠苑我就不住了。

这是她想的最好的办法。

他可以不碰不看不想那些女人,可那些女人却必须存在。

而这些女人,哪怕没有他,她们自己也能斗得起来。

她可不想被扯进那里面去。

而她觉得,在这个世界里,于其做他明面上最宠爱的女人,不如做一个暗地里,谁也不知道的唯一的女人。

当然了,这一切都得建立在她这次能从天道手里偷得性命为前提的情况下。

那你等爷,爷让苏培盛先回去,让他把书房里的卧室重新布置……好。

子娴独自一人走的,这一路缠绵下来,四爷是真的相信了她不会再贸然离开了。

只是子娴此时确实没有回四贝勒府,而是出了城。

去了上次逆天见她的地方!逆天给的唯一的联系方式,一根他的长发,只要点着了火,便可以叫来他。

丫头,你真想明白了?恩。

子娴坐在空间里拿出来的藤椅:其实早就想明白了,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我若一直避开这些,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便是再活几百年,也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丫头做的已经很不错了,怎么也不会是行尸走肉的。

其实你也不用找借口,不过是对那人动了心罢了。

怎么?想跟他厮守?其实只要等等,等到他命该绝的时候,你带他离开,隐姓埋名,也就够了。

本来她是这么想的,可是,她难道要四贝勒就这么守着一院子的女人,却要守身几十年?没有子嗣,最后怕是连皇位也得不到……而她既然动了心,那就容不得他再去过那种后院百花开的生活。

他的身体,必须是干净的。

没有子嗣?她给他长生作补尝就是!至于历史?呵,逆天的话她现在算是琢磨透了。

从她到这里开始,她便成了这个世界的一份子了。

那些历史都不再作数,她如果刻意去谋杀一些历史上的重要人物,自然会要受到处罚,可只要避开那几个要避讳的地方,也就不那么可怕了。

而且事实上是,随着时间越久,越来越偏移历史,一些本来很重要的人,其实也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三八两位皇子都能被送出国去了,工业革命都提前了,左轮手枪都出现了……她给四贝勒传授点本事,又是多可怕的事?更别说,只是一死罢了。

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没有记忆,自然没有痛苦快乐,没有责任和渴望……那才是真正的解脱。

至于留下来的人?她那时哪里还知道这些?喂,好歹我帮你一场,又帮你汲取那么多能量。

到时若是天道对我下死手,你会帮我么?逆天依旧背对着她,子娴怀疑他其实就是个无脸人:你死心吧,我决不会浪费力量。

子娴轻笑,轻揉了揉自己的脸颊:那么,你说,如果我直接在空间里教他怎么样?你不能带任何人进空间。

是啊,那……我一教完他,立刻就进空间。

有几分机会?我不知道。

子娴起身,将藤椅收起来,我回去了。

既然他不会出手帮忙,既然不知道有几分机会,那就让她在一切之前,好好的快活一回。

也算不白来这世间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