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尧觉着闻樱双唇又软又香,嘴里淡淡的酒味他也喜欢,她在自己嘴巴里放肆,又咬又吸,还不停试着进来探寻一番,这感觉新鲜又吸引人,应尧被她抱着一丝不动,细细感受着。
一会他便有些烦躁从心底里升起了,被她引出火来了。
他试着威胁她: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别给我找不痛快!那女人竟然低着头吊在他脖子上等着。
应尧便黑了脸,打横抱着她往回走。
闻樱咬着牙,身子在他怀里轻轻颤着,应尧看出来了,他也在迟疑,这女人是个吸人的魔鬼,一旦沾上,就不能轻易丢开,他忘不掉在她身上销魂噬骨的感觉,可她一直叫他不痛快,一直逼自己用强硬手段还万分厌恶的抵抗,这么长时间他就差点要忘了,不会冲动管不住自己了,偏她又自己送上门来,应尧在坚守淡忘与冲动占有两边思考,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他的脑子下决定比他的心更早,他将她放在床沿时,听到自己冷笑着问她:又不愿意了?我,自己动手,你躺下。
闻樱深吸口气说。
早晚的事,做了说不定会一下子放下思想包袱,彻底解脱了,从自倒过得洒脱了,不用天天记挂挣扎了。
她当然没有喝醉,她知道她只是喝酒了冲动了些,她要自己借着这一股冲动迈出一步,只有这一条路走,说不定今天以后,便走得顺了。
她脱掉自己厚重外衣,还有裙子,裤子,却留了自己的中衣,实在没办法在他面前完全坦白开来,天气冷,她抖得厉害,抖擞着爬上床去脱应尧的。
她觉得自己的心在胸腔里狂跳,撞得喉头口难受,刚在在纪南楼面前,她是混沌醉了的啊,怎么现在又这般清楚了呢。
她希望应尧的衣服是锢在身上的,可事与愿违,她解了开他的衣服后,应尧只抖了下手脚,他便光了,闻樱有些发呆看着他,想不明白怎么这么神奇。
她竟然茫然地看了看身后,她这是在找回头路?应尧笑了,怎么这么傻的样子。
他拉了她过来,双手帮着她调整着坐在自己身上,他见着她眉头一皱咬了咬牙,自己便进入了一个温暖软乎的所在。
她的动作没有她的吻那么灵活,她在他身上笨拙得不知如何行动,动几下,要调整一番,才能再动几下,应尧一面有在帮她,一面忍着。
实在被弄得受不住了,只手上一使劲,便将她放倒了,自己来。
应尧自己也有些笨拙,也有些急切,他只知道要快快向前冲刺,刚才一会,他被点燃了火,就要寻到释放之地,但是他不要闻樱知道他急切,不要她知道他笨拙,她不会想到自己多少天没做了。
鲁莽地进入后便开始狠狠戳刺,被闻樱皱着眉头推着,她闭着眼在抱怨他:不是这样的,应尧你是笨蛋么?他实在是万分意外了,差点失了节制,她竟然知道他是谁,她在叫他,那她心里也是像现在这样想着与他在一起的?呵,她敢叫自己名字?于是他暂时缓了下来,隐隐忍着,伸手上来,三两下将她扒了个精光,下面徐徐抽动两下,从尖端到根部,慢又清楚。
他压在她身子上,屋子里还是冷,就他的身子是火烫的,叫她舍不得推开,他在她耳畔颈子边轻轻厮磨,将自已嘴唇鼻子里的温热气息全喷在她枕边,他看着她脸上白净肌肤一点点泛红,渐渐向下扩散,他用双手抚上她的身子。
他的手掌皮肤很粗,闻樱觉得自己全身皮肤异常难受,隐隐有些像蚂蚁噬咬般的痒,恰恰这双手来得及时,抚在身上又痛快又舒服,她紧紧咬着牙撑着。
不一会便她的身子也跟着变得粉嫩起来,应尧看在眼里,低下头去,试着将她胸前一边花朵含住轻轻一咬。
闻樱的齿缝里溢出轻轻的一声叫,应尧便放肆起来,开始了不停的又咬又吸,粗暴又用力。
他在做这些时,底下也没有完全停着,他在忙里偷闲慢慢进出着,他觉得闻樱的身子太软了,太温暖了,又软又暖,又无边无迹般。
觉察到她有些润了,他便带着笑的音调问她:可以了么?。
这声音暗哑,又实在是媚人,叫闻樱有些羞怯,她都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媚惑一个女人,她在这时对性感一词有了深一层的了解:就是与性有关嘛。
虽然她闭着眼,可是应尧在上方看着她是像知道了什么,他不需要她开口回答便加重了力道,他是还在慢进慢出,可也尽了力刺向她身体的最深处,他是在忍着的样子,因为他的气息开始快了起来,像是随时可能爆发。
刚才无边无迹的柔软慢慢聚拢了,紧紧环上了他,叫他有些开始难以痛快利索前行,他喜欢这样困难的感觉!他有些不能控制自己,可这都是这女人害的,她却一手捂着脸像是猫儿要睡觉般,怎么可能叫她安生。
他腾出一只手来拉开她的,吩咐她:你睁眼来我看看。
她没听他的话,他便恶意地全部在她体内抵着不动,撑着。
是闻樱先失守的,她慢慢睁开眼,探询地望他。
她在看清身子的人的面孔后,眼中顿时有了惊慌失措的样子,她伸手推他,被应尧笑嘻嘻压下了。
他在盯着她的眼笑动作,她在他笑望着的目光中不知所措。
应尧便这样笑看着傻了的闻樱开始再次冲动奋进起来,慢慢他凶狠起来,在她观注下,开始了毫不怜惜的穿刺。
闻樱的双腿被应尧压着打得更开了,可是她却更加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体内来回进出的粗壮结实,她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在对这粗壮结实作出的反应,她不敢相信,可又不能不感觉到,她被应尧的疯狂弄上开始不停颠簸,看不清面前一切。
在漫长的颠簸中,她逐渐忘掉了别的,唯二两个所知,一是应尧是不是疯了,这样又狠又准,直达她身子的核心,另一个便是,自己在无止尽地收缩着。
她这身子这样敏感,叫他完全高亢起来,而且,现在他完全不用去抑制自己的这种亢奋,他身下的女人需要他,她的身子万分期待他的到来。
他在卖力挺进,大开大合,毫无顾忌,他想要满足她,讨好她,好叫她到达欢乐的巅峰去。
而实际上他做到了。
闻樱在他身下忘情的收缩扭动,她的身子下燃起欢畅之光,像灿烂焰火被点燃,慢慢散开来,扩到她的全身,偏偏没有哄的一声炸开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卡着引线,只差一着便成,她向上挺着身子在迎接他的到来,滞留他的离开,紧紧攀着他的一只胳膊,像吊着她的唯一救命稻草,放着嗓子肆无忌惮喊起来着。
应尧是真疯了,又急又凶的最后的猛烈冲刺,终于,她被燃着了,瞬间被烧得灰飞烟灭,无所依附,她被抛在了半空中,飘飘荡荡寻着她的生命所在……他也没了意识般,身下的快感如电流般迅速袭向全身,他被无边黑暗淹没,他觉得这样的黑暗是迅速又强烈的排山倒海的气势压向他的,他恶狠狠地只要竭力要去探向那叫他失了魂的柔软温暖处,他抵达了,在那里一跳一跳地释放自己,他的眼前火花乱飞,快感冲激着他也要跟着闻樱一起颤抖,跟着她一起喊叫……释放完的应尧瘫倒下去,他觉察到了心在急速乱跳,而且他全身酸楚,这时候要挪动分寸是万不可能的,但他怕把她压坏了,就支起上半个身子来,带着意气风发的笑看着身下的人……两人身子还连在一处,他有些舍不得地慢慢出来……应尧抬手拭掉刚才滚落在她身上的汗珠,拍着她的脸,要将她叫醒:起来去叫人送水进来,洗干净了再睡。
闻樱只哼了哼,任他再推都是不能醒来了。
应尧便自己披了件衣服起来,去叫人送水进来,又对指着在床上睡着的闻樱吩咐:给她也收拾干净了。
外面实在太冷,应尧不想再穿上厚厚衣服回自己那个大屋子去,回头看着床上闻樱小小身子只占去了一个角,便跑过去又钻进被窝里,抱着闻樱一起一觉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