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闻樱都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按常规□程序,要怎么办的?我先去叫人来备水给您沐浴。
闻樱说完便去门口找那个跟着应尧一起进来的小厮,才跨了房门,便见槛上坐着的一个身影起来了,朝她说道:知道了。
原来你们家少爷进来了,你们都得在门外听着啊。
可怜的娃,天这么冷。
啊,这剥削人的封建社会啊。
闻樱进屋将两个火盆挪进侧间浴房,又将火扒旺了些,又从衣柜里给应尧找了套干净中衣加一件青色厚棉皮袍子,完了就到处乱摸,慢慢找齐各种沐浴用物。
实在不知道回去怎么跟他面对面坐着啊。
看来自己还是只嘴皮子厉害。
等水抬来,应尧去洗涮了,闻樱便忙奔去小院子里后头去,那里有个小屋子,虽然不能做厨房,但是炖个粥热下汤还是可以的。
闻樱迅速将一包药材倒里药罐里,加水用大火烧开了,再压上几块黑炭煨着,才回房去。
回房时应尧已经拥着袍子坐在床边等了,脸色像是又开始黑了。
闻樱有些过意不去,毕竟天这么冷,她便有些陪小心的意思说:等我洗了就过来啊,我很快的,你要是冷就先被子里去躺着。
应尧本来虽说面色不好看,却没有看她,并没有显现怒意,听了她的话,抬头睁眼咬牙:过来。
闻樱有些委屈,这人一下笑一下怒转得忒快,自己实在是理解不来,何其脑残啊,怎么能理解得了!慢慢走了过去,被应尧一把扯了去扑在他怀里,她的脸撞在他胸口,碰得闷闷生疼,听了他的声音嗡嗡从胸腔传出:你可真有本事啊?闻樱挣出头来,仰面问:你又怎么了?应尧真的手上在发抖,他当然是气的!这女人竟然把他当暖床的,还这么装着无辜。
他真想钻进她脑子里看看去,凭什么一个小丫头这样不知天高地厚敢惹他。
想来是前次闻樱说过他太用力,今晚应尧就很缓和。
他一向有自制力,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到的。
轻柔缓和绵长,就像个斯文人逛街一样,慢慢的进去,慢慢的出来。
可是他虽然缓慢,却持久,闻樱的身体觉察到了,他依旧又粗又结实,在那里不紧不慢不疾不徐却态度坚决,就是在脚踏实地挠起她的心里的痒。
到底是谁先失了节制呢,不知道啊,想来是闻樱溢出了一丝呻.吟,也可能是应尧看到了闻樱咬牙隐忍的脸便止不住了,加快了速度。
可是速度快了,深度却没变,依然深到核心底,他恢复了强硬凌厉作风,又狠又准又快又彻底,从头顶端到根部,压制着闻樱在床上,尽力去没入。
有那么一会,他在心里畅快又恶意地想:你不是说弄疼你了么。
就要弄疼你,就要压得你疼,撞得你疼。
凭什么我要憋着。
他有脑中一股股冲动在跳跃着,撞得他头痛,催着他前进。
闻樱的身子被他撞得颠簸,应尧烦躁,本来在床上撑着的双手便去把住她的腰,好让自己进去得彻底。
只这一碰,他便差点倾泻了。
这个女人!她一定是妖精变的,会吸人的妖术。
她的腰身这么软,这么软,叫人止不住,他扶着她的腰肢要疯了!闻樱觉得□有像被撕裂样的痛,她觉着应尧的最粗的根部都在要挤进她的身体内,又酸涨又痛,这样的刺激叫她剧烈收缩着,从身体深处涌出一股酸楚,瞬间被激发,很快触不到了,她要疯了,双手胡乱去掐身上的人。
应尧觉得自己又在飞翔了般,他又飘在半空中了,听到身下女人畅快又痛楚的叫声,她在催他快些帮她,他知道她那是快活的,欲仙欲死了才那个样子的。
好上身上的男人有感觉,很配合她,托了她的臀来迎向自己去,她也觉得自己要朝他去,她用力向上将腰身送向他,在男人暴力穿刺下,她拼了命地要紧紧吸住他,攀上他,直到,从下涌出的酸楚涨痛感蓬勃而出将她淹没,她在这高.潮的淹没下颤抖收缩到尽头……等到潮水退去,两人汗津津的,抱在一块,像两条被海水托出抛起和鱼儿,张着嘴喘着气望着对方,都是不可思议又叹息的样子。
闻樱更迷糊些,她甚至想不明白,怎么会是这个男人,她明明都不爱他,跟他不熟啊。
应尧像是更喜欢她呆傻的样子,见了她发呆,凑过来在她脸上用力吧了一口,沾了她一脸口水,笑说:这次弄疼你了么?闻樱回过神来,立马觉着到可耻了,红了脸用被子将脸掩了,催他起去。
他在这显摆呢,哼,雄性动物。
应尧以为她娇羞了,耍赖不动。
闻樱惊讶啊,大少爷您不是爱干净么?她自己忽地一声起身,随便抓了件衣裳披着,快步走进浴房,跳进那个之前为她备好的水桶里。
水已经凉了,冷得她直打哆嗦,咬牙打摆子,搓着身子。
应尧热水送来了,应尧披着那件棉袍子进来的,进了这浴房的门便将袍子丢开,光突突朝浴桶这边走来。
闻樱看呆了,前世今生,她没见过这么完全的裸男,还是活生生的,最主要的是,这人,刚和自己做过□运动!她觉得自己全身发软,就快撑不住了般。
怪不得人们常说性感性感,原来真的有人,站在你面前时,你没有别的感觉,就只能想到性。
他在她面前清清楚楚坦白。
他的身子真的是奇异组合,又健美又可怕,健美的是四肢,可怕的是一处。
闻樱闭上眼去,太不可思议了。
这感觉太刺激人,叫人浑身血流奔涌般不得安宁。
从今以后,怕是只要一说到男人,她就会想起应大少爷的光身子吧。
身子腾空了,刺骨的冷,有个滚烫的身躯贴上自己来,闻樱睁眼,看见应尧正抱了自己,然后手一抬,将自己丢进他的大浴桶里去,热得烫人的水迅速将她淹没,她被憋得闷。
应尧抬脚也进来,将她捞起,搂在怀里,面无表情看她。
闻樱无声挣扎要离开着。
却被压着靠近他的身体。
他自然不是面无表情,是他的表情过于吓人,像想进食的食肉动物见着又嫩又肥的小羊。
闻樱惊吓到了,应尧脸上这才却浮现一丝笑,又得意又阴险。
妈的,她自认为熟知各种解剖,各种理论,她觉得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
可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应尧他又起来了。
您能节制些么?求您了。
然后她看到应尧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其实他是很乐意看到她吃瘪的样子。
有水的托助,应尧抬起她的身子时就毫不费力,他慢慢动作,仔细品味,将热水一波波漾到地上,真正温柔多情缠绵地作了一回,。
他这边一结束,闻樱便顾不得脸面,用最难看的姿势翻身出浴桶来。
她想起那个关于有三十年积蓄的笑话来。
望着两旁燃着的炭火,她猛然记得炖着的药来,慌忙穿好衣服,摸到小厨房里去。
炉里的炭火都烧死了白灰,这里面冷得要死,她搓手跳脚到处一顿了找,寻着一个碗,涮了涮,又寻着抹布,包着药罐把手端起药罐,试着倒看看,还好,没糊了。
只有刚过碗底一些,又浓又黑又稠,满屋子刺鼻的药味,又臭又腥。
这会苦死人的。
闻樱端着那小半碗中药,回了房间,寻着茶壶,兑得淡了些,又翻出早起吃剩的绿豆糕,放在了一旁,故起一大口勇气,端了碗一口气喝下。
实在是苦得连东西南北都摸不着了,迅速塞了块糕进嘴里,将一整杯茶水冲下去,才觉得好些,坐定了下来,一口口喝茶,直到觉得好了些,受得住了,她又起身,将碗去洗净了送回去放着。
回来见了应尧坐在床沿上,也没穿厚衣服,想来是冷得,面色有些青,嘴唇在抖,问她:你喝什么?闻樱也冷啊,迅速跳上床,钻进被窝,把自己裹个结实,抖着睡下了。
好在床上够热乎,睡定了她回他说:你不冷么?要不要躺下来。
我问你喝什么?避孕方啊。
你不是知道的么?难为你想得周全。
呵,没什么,这可是天大的要紧事,自然要记得住。
而后觉得不对,转过身来抬头看时,应尧又在抖。
抖什么嘛,冷就躺下啊。
他指着她说:我一直想不明白了,这世上那么多女人,为什么竟然就是你能爬上了我的床。
现在我知道了,因为你对自己够狠,够狠,是吧?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今天12的了,晚上没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