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樱抬头看着进来的人,刚才满腔愤恨痛苦瞬间被欣喜轻松意外的心思占住,好吧,这厮还算没那么恶心,狂喜过后又有一丝委屈,过了今天,还有明天,过了这个月,还有下个月,说不定那天这么大少爷血性上来,跟别的女人滚了床单,还不放过自己?应尧眼瞅着愤怒朝一屋子摆设撒气的她呆愣诧异后欢喜再而后愁苦的样子,心里好不奇怪,自己能过来,本以为她会喜出望外,在自己面前好好奉承一番,结果,这女人还是一点也不上道,不知道又在瞎想什么。
她半转过身去不看他气鼓鼓说:那你就去试啊?应尧有些怀疑自己了,他不是不太善于猜测女人的心思,这人说这话,像是有些赌气的样子?!为了试验自己的猜测,他慢条斯里走过去,笑着说:我只是想起件事来。
至于小夏那边,我早晚后去试的!闻樱又怒了,双眼睁大,见他双眼水润,含着不愿掩饰的春意,看着他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手,恨不得咬死他,气呼呼问:什么事劳动您大少爷亲自来说?应尧轻轻的哈哈笑,凑到她耳边来,说:你还欠我一个小元宝?闻樱马上便脸红了,她还真受不了这个男人,下了床就是冷酷霸道的大少爷,要上床竟然这样不要脸!就在闻樱腹诽这一会儿,她已被应尧抱起来,想着之前这男人在床上发狠般的作弄,闻樱有些心里发虚,这人像是已经被下了药了,那一会自己,嗷……应尧看着她眼神乱闪,笑得更深,脸上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闻樱被他丢在床上后便直挺挺躺着一动不动,她以为应尧又会冷着脸来喝斥抱怨什么的,却半天没听见动静,睁眼看时,见应尧在解发带,正笑吟吟色眯眯瞧着自己,心中疑惑,这厮不同往常,笑得这样不怀好意做什么?应尧解了发带就来伸手抓闻樱,她被他的不动声色吓着了,不知他要作什么,便只管胡乱扭着躲着。
应尧跟她斗了一会,被她的不合作弄得烦了,便干脆上前一步,将她半圈在怀里勒住,寻着她的双手,用发带一圈圈捆了。
闻樱心生恐惧,不由得瞪眼大声问:你要作什么?应尧笑说:一会你便知道了。
说完就去掀闻樱的裙子,然后是扒她的裤子,他的双手在做这样龌龊的事儿,面上却笑得得意洋洋,挑衅地看着闻樱,顺来还看看她徒劳无功的挣扎。
最开始闻樱在床上接触他里,还只觉得这人比衣冠楚楚时显得闷骚,后来觉得他那是不要脸,再到现在,她觉得这厮都有些称得上淫邪了。
因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闻樱便双脚乱踢,直往他身上致命弱点攻击去。
应尧依旧用双手接住了她的脚用力分开,闻樱见着他自己都没有脱衣服,又这样面带□笑意,还俯身到了自己小腹上,她不由得作了个大胆猜测,并被这个猜测震惊了。
这厮他是要……他怎么敢这么做,他不是有洁癖么?因为实在不能接受,她便更加疯狂的扭动起来,太邪恶了,这厮竟然也会这个!她一直以为到了她前世那个时代这些疯狂举动才被人们发掘出来。
应尧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压住她的耻骨上方,叫她不能动弹,笑着问说:老庄没教过你们这么?闻樱狠狠呸了一声,恶声吓他说:你不嫌脏么?我在楼里接过好多客。
应尧抬头来作怒嗔怪她:没想到你还敢骗我?闻樱大喊:真的。
应尧便停了手,上来说:我应尧用过的东西,便是毁了,也不叫别人捡了去用,我会嫌恶心。
闻樱听了才恍然,难怪自己几番能逃脱老鸨的伸向自己的罪恶的黑手。
这厮!那自己以后出去了会不会还被他监视着啊。
突然觉得身下一热,这厮,真的做了。
压在身体上的手滚烫又用力,憋得自己想爆发,而后身下最敏感的地方也被火热滑腻的东西侵犯着。
真叫人受不了!除了两人做这羞耻的事叫她震惊外,身子也被一阵阵噬骨之痒折磨得不得安份,偏偏她没办法逃脱,只是没用的扭着身子。
闻樱一直紧紧咬着牙关,直到她控制不住自己开始颤抖,觉得自己身下要止不住的奔涌而出,经验告诉她,说不定下一刻,她的身体就会背叛她,开始收缩兴奋起来,闻樱果断决定求饶。
她开口的声音断续无力又意外娇媚,她说:求你了,大少爷。
她觉着到应尧是故意的,慢慢退出,抬头爬上来,笑说:你知道我的名字,还大胆叫过。
他的脸红得吓人,真是丑死了,被□所迷困的男人是真心丑陋。
闻樱咬牙扭头到一边去说:奴婢知错了。
却得罪了应尧,被她捉了脑袋过去对着嘴就啃。
闻樱挣了半天才挣得出来,连声呸呸吐着口水。
太恶心了。
应尧笑着说:是你给我买的书上看的。
言下之意,是在笑闻樱自己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闻樱气得瞪他一会就双闭上眼,再不愿睁开。
一会听着嗖嗖的轻响,眼缝里见着应尧在脱衣服,才舒了口气。
她宁愿他用传统的路子,刚才那样,实在叫人受不了。
你再叫我名字试试。
奴婢再不敢了。
叫!闻樱睁眼看他,这是要她叫?就在她愣神这会,应尧捏着她的脸摇晃,威胁说:不叫我就再亲你!应,应尧。
好丫头,我就爱你这呆傻样子。
闻樱觉得小夏那药肯定是有问题,不然好好一个年轻有为沉着冷静的上进青年,怎么叫她药成了不要脸的撒娇的小傻子。
应尧进来时,她觉着,他比往常又结实了不少,肯定是吃药的缘故。
他本人也比往常更投入,更用力。
才几下,就叫闻樱受不住了,差点失守崩溃。
不行,不能表现得明显,要不这厮要是知道这药效果这么好,日后天天偷吃了来折腾自己,就惨了。
可是应尧有感觉,他抬眼来看她,得意不得了,像是捕到了最肥美的猎物的猎人。
这一夜过后,闻樱觉得应尧在自己面前彻底不要脸起来,比如早上起来,她还在睡觉,应尧就来拉了她,将她的衣服胡乱往她身上套,笑说:快起来,不然整个院子里人都知道,大少爷我太厉害了,叫你起不来床。
闻樱便又在震惊中醒来,半张嘴直眼看他,死都不敢相信。
应尧见了她张着的嘴,便要凑过来亲,被闻樱飞快捂住,含糊不清说:我还没洗漱呢。
应尧笑着放开她,却不离去,闻樱问他:你怎么还不回去?每回过完夜你不都急冲冲走了么?他便笑得开了说:小纪说,他身旁的女人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迷住你,以后在床上也叫我快活些。
闻樱红着脸呸了他一声。
怎么她实际上惹着了一个不要脸的□闷骚男?就在闻樱对着铜镜梳刘海时,应尧出她意料扑了上来抱着她说:一会同我出门,我给你买些东西。
闻樱被他拉着在一众下人看稀奇的目光注视中出了门。
上街路过上次那家揽芳华时,应尧说那是宜州府乃至半个齐国都是有名的,闻樱便撇撇嘴。
应尧想起上次元宵那回她赌气的事来,便笑说:走,这回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