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莲扶起浑身无力的梅无过,正要拉扯到床上,忽听窗根底下有细小的声音。
翠莲一怔,赶忙把梅无过推到床对面的屏风后藏好,披上外衫谨慎问到:何人?是我啊,×××,我来了。
梅无过一皱眉,是李狗子的声音。
翠莲回头看看床下,想了想便开了门。
李狗子猴急地窜了进来,一把抱住翠莲×××,将嘴凑上去乱啃一通,边啃嘴里边说着‘心肝儿,×××’一类的淫词滥调。
你今夜怎就来了?不是叫你明夜来吗!翠莲有些气恼,他坏了自己的好事。
爷想你,爷今夜就想找你。
李狗子边说边急吼吼地褪裤子,站立不稳还差点跌倒。
翠莲冷眼看着这个人,面色渐渐缓和下来,柔声说:来就来了吗,别猴急,先喝点儿酒。
好吧,既然一同来了,那就一起解决掉吧,翠莲心道。
喝什么酒,不喝,我要喝你,我要吃了你。
李狗子将裤子踢向一边便扑到翠莲身上,大力揉搓着那个肉团,嘴里呜噜呜噜着:你可想死爷了,想死爷了……翠莲换上一副笑脸,扭捏着挣脱出李狗子,走到桌边说:我本正闲闷着呢,喝酒解闷,谁想你却来了,真是心里想到一处去了。
来,喝酒,一会儿我……未等翠莲说完话,李狗子便把翠莲掳到床上,一把扯去仅有的外衫。
×××便呈现在李狗子满是×××的眼睛里。
李狗子舔舔嘴唇,深吸一口气,一口便狠狠吸住了翠莲的一只樱桃,引来她××××。
李狗子的头深深埋在两座山峰下,××××。
梅无过所躺之处正是屏风下,顺着屏风下的缝隙,那边床上的风景清晰可见。
‘干’,梅无过在心里狠狠骂到,真是折磨人,不能吃已经很痛苦了,现在却要生生听着,浑身无力动弹不得的梅无过闭上眼睛,尽量不去听,尽量不去想。
啊!翠莲把住李狗子的头,用力按向自××××,用力拱起自己的××××,极尽娇媚之能事,怪不得李狗子××××。
李狗子抬起头笑骂道:××××,爷宁愿死在你身上。
此话可当真?翠莲看似撒娇地问。
真,比珍珠还真,爷来了,恩……李狗子一个挺身,将××××入××××,浑身舒坦得挺得直直的。
身下的翠莲也跟着娇呼一声,随即便将李狗子紧紧抱住,用力闭上眼睛,不知是在享受还是在酝酿。
李狗子如一只发疯的野狗,一下下撞击着翠莲那××××的身子,只想把她顶到天上去一般。
××××,想死我了,我……李狗子高喊了几声后,一脸满足地颓然在她的身上,××××还舍不得抽出,就那么××××。
你,你吃了什么?翠莲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那根长枪仿似又××××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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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莲抖着双腿拿了酒壶回来,妩媚地上了床,先含了一口接着吻住李狗子的嘴,将酒渡到他的嘴里。
一下下的,直到将整个酒壶的酒都渡了过去。
××××,何时学了这一招。
李狗子战了五次,已是被××××身子,有气无力地笑骂。
爷不喜欢?翠莲将酒壶随手扔到地上,媚笑着将身子压到李狗子的身上,××××在两人胸间被挤压地变了形。
××××,爷喜欢,爷……李狗子有气无力地打了个呵欠,连满园□都无力欣赏了,眨巴眨巴嘴闭上了眼睛。
梅无过早已被煎熬得想死了,这会听到两人收鼓鸣金,这才睁开眼睛看去,只见翠莲正趴在李狗子的身上,面无表情地细细看着李狗子。
梅无过一动不动地看着翠莲,他知道,她要动手了。
过了半晌,只见翠莲嗤笑一声从李狗子身上爬起来,李狗子睡得死死的,估计酒里的安神药起了作用,又或是累极了,仍是一动不动。
翠莲起身坐起,从枕头下摸出一枚铜板,在手里暖热了之后轻轻放到李狗子的心脏处。
翠莲放好了铜板,露出一丝阴森的笑,穿上亵衣。
接着又摸出一枚铜板,暖好之后又放到李狗子的心脏处。
放好之后穿上亵裤,仍是一脸阴森的笑。
梅无过睁大了眼睛看,不明白这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如此这般周而复始,李狗子心脏处已有十几枚铜板了,与此同时,李狗子的呼吸声也渐渐弱了下去。
翠莲将衣衫一件件穿好,站在床头笑,那是种解脱的笑,那是种得意的笑。
李狗子的呼吸越来越弱,翠莲索性提高了频率,同时每次开始放两枚铜板。
李狗子的呼吸声已经微不可闻了,同时胸前已是堆得跟个小山似的铜板堆,场景诡异。
又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李狗子已经彻底没了声音,仿佛又一具死尸。
‘啪’,院门被打开,翠莲猛地回头,似乎明白了什么,果断拿起屋内的一把铁锹,守在门后。
好你××××,我就知道你闲不住,我特意早回来两天,我……刚打开门的猪肉鲁只看到床上的男人,不留意被躲在门后的翠莲击中头部,来不及吭哧一声便向前倒去,血流了满地。
看着满屋狼藉,翠莲十分镇定,她关好门,默默走到梳妆台前,开始整理头发。
梅无过还是不能说不能动,只能听着看着。
我也曾是好人家的女儿,那时候的我,喜欢梳双丫髻。
过了好半天,翠莲好像自言自语,又好像说给梅无过听。
翠莲边说边梳了个双丫髻,满是沧桑的脸在它的点缀下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那年,我十岁,后娘将我卖到了人伢子那里。
翠莲仍旧面无表情,看着镜中的自己,继续说:第二名死者,那农户的娘,就是我后娘。
那农户可能不记得我了,我十岁离家,长相身量变化很大,打扮也变了,变了很多。
我接的第二年,他就来满翠楼了,一回生二回熟,他就成了我的常。
他不记得我,我却记得他。
哦,对了,第三名死者就是那个卖我的人伢子。
我求他把我卖进有钱人家做丫鬟,他不肯,后来还是把我卖进了满翠楼,妓院。
翠莲低了低头,接着说:后来他逛妓院,我便接近他,于是他也成了我的常。
第一名死者,那个镖师,是我真正爱过的男人,他答应会娶我。
翠莲有些哽咽,双手拄着台子微微抖动肩膀:但他却食言了,其实我应该想到,我这种身份,有哪个好人家能接受呢,即使做妾也是丢人的吧。
相公刚开始对我也不算好,但我以为人这一辈子也就这么回事了,总得有个依靠,就算再苦再累还算有个家。
翠莲止住哭泣,抬起头,重新往脸上扑粉:年龄大了,我自赎其身跟了他,他脾气不好,我知道自己以往的事总是忍着。
直到我的孩子被他酒后失手打掉了,我常年喝避子汤贴红花,这孩子来得实在不易,我的心死了,我的心也活了。
凭什么那些伤害过我的人可以儿女双全,可以其乐融融,我却要这般过活!我要好好平淡活着的心死了,我复仇的心活了。
我利用相公出门在外收猪的时候,独自去满翠楼送猪肉的空当,看到了王四,约好晚上到我家来,我便下了杀手。
翠莲眼睛里全是仇恨的光:接着是那农户,再接着是那人伢子,再接着是这李狗子,他是我第一个人,他也该死!翠莲将胭脂盒重重放下,仿佛出了一口恶气。
你是个意外,我以为你也是那种好色之徒,杀得多了便顺手了,也想把你解决掉。
但你来了之后我才知道,你是怀疑到我头上了。
我不怕死,但我约了李狗子明晚来,不能让你坏了我的好事,所以我也要杀掉你。
翠莲停了好久,仍旧看着镜中的自己,慢慢道来:但你是个好人,你同他们不一样,你虽然一样地坏笑,一样的玩世不恭,但你是好人,能嫁给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
我不杀你,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以后若有人问起,还请你帮我说一句,我也曾是好人家的女儿,我不是天生就下贱的。
翠莲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
男人喝了掺了安神药的酒,再做了房事,身子是很虚的。
此时只需在心窝处慢慢地、悄悄地放上铜板,一定数量后便会心力衰竭而死,无外伤无内伤无中毒迹象。
翠莲止住哭声,赫然抬头,已经过了药效的梅无过已然站起来。
每一个恶毒女人的背后,都有一个将她伤得体无完肤的男人。
翠莲已无求生,求着犹豫不决的梅无过将自己带回衙门,被判了秋后问斩后便如一枚枯叶,静静待在大牢某处角落里等待着秋风将自己吹落,尘归尘,土归土。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想了好久要不要写,碎掉的节操后来还是战胜了理智,主要想告诉大家翠莲以前悲催的故事,咳咳,这段是重口味的肉,美好的肉肉很快就有了。
今天双更了的骚墨已经精尽人亡了有木有啊,截止到23:30,之后留邮箱的,我明早9:30之前均会发送,多谢大家体贴我这小身子骨,呜呜,男女主的初夜马上也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