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真的答应了?羡儿不敢相信,盯着段木阴问道。
答应了,你们家看似人多势众,但各个都藏着小心思,都不敢得罪我,哼!段木阴很是得意,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那他们还说什么了?大夫人和表妹就这么算了?羡儿很了解这两个人物,铁定不会消停的,边问边端起自己的茶杯凑到嘴边。
段木阴脸上有些不自然,想起那两人便是五味杂陈。
一个心狠手辣,什么事都敢想,一个是睁眼说瞎话,将自己这名冠京师的风流小倜傥说成了蒜头鼻,实在可恶。
她们俩不足为惧,倒是你想想吧,等他开口对你说情话的时候,如若咱们两人真的一下子换回来,可莫要露馅了。
段木阴一饮而尽后放下茶杯,拿起桌上的铜镜凑近了照照,心道自己这迷倒了无数大姑娘小媳妇的样貌,怎到了那个楚溪嘴里,成了那副模样。
你可莫大意,要继续打听着,她们两人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楚溪倒在其次,但二表哥毕竟是大夫人的亲儿子,她怎能看着楚河被你糟蹋了。
羡儿很认真地说,不知是天气热了还是心里有事,觉得浑身有些发热。
他们每次开会,我都跟着呢,放心吧。
段木阴起身推窗子,两人支走了丫头偷偷在房里商量,虽说不能被人看到,但此时浑身发热,开了小缝儿倒是可以的。
你这窗子得修修了,卡住了打不开。
段木阴说道。
哪有,昨晚还打开过呢。
羡儿见段木阴推不开,自己便站起身推窗。
仍旧推不开,两人一皱眉,对视了一眼便悄悄来到门口。
果然,房门也被人从外面插牢,两人算是彻底成了瓮中之鳖。
莫非是二叔做的?那日是不是发现了你我二人,此时将咱们堵在屋里。
羡儿心里一惊,两人这般独处是不合规制的,虽说是在大白天,但也不好交代。
好在大家都以为段木阴是走旱路的,这样的情形还不算太过分,羡儿给自己打气。
我看不像,这么做对你二叔有何好处?段木阴试着踹门,但仍旧毫无效果。
你觉不觉得?羡儿将领口拉低一些,舔舔舌头说道。
有点儿热。
段木阴也撸起袖子,露出两截雪白的皓腕。
莫非是?羡儿虽没吃过这东西,但总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媚药!段木阴可是尝过滋味的,那回在楚河书房里,就莫名地有这种感觉,事后回去想想,定是媚药。
没想好楚河这家伙也好这口,这个楚家,看似最老实本分的二公子都是这副德行,其他人就更难说了。
楚家真是来不得,怎么到处都是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段木阴还在想着,那边的羡儿已经开始解绶带。
你要做什么?可不能冲动啊!段木阴往回退了一步,看着羡儿满脸绯红的模样,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屋内春意盎然,屋外的楚大夫人露出一丝阴险的笑。
如若此番撮合成了,自己的儿子便可以躲过一劫。
既然杀不得,那只有将他拉下水。
只要段木阴做了楚家的女婿,即便自己幼子不从,他也不会将楚家如何。
至于羡儿的幸福,那就不是自己考虑的了,一个孤女,能嫁给段木阴这样的人,就算是守活寡那也是烧了高香的。
至于段木阴,之前不是和羡儿过从甚密的吗,那就说明他还是不讨厌羡儿的,此番有了夫妻之实,应是会将其娶进门的。
楚大夫人心里打着小算盘,在远处听着里面的动静,只听得噼里啪啦的不停,想来屋内很是激烈。
自己那傻儿子,还真的听了这鬼丫头的话,在那里对着镜子练习说情话。
虽说只是说说情话,可难保姓段的那小子认真起来,若是真的一根筋到底,自己儿子岂不是就要遭殃了。
所以说,这鬼丫头也不是好人,这番算计了她,是天经地义的。
你放开我!段木阴大叫道,却见羡儿解下了绶带,将自己捆到了床柱上。
莫叫!我不绑着你,怕你对我不轨。
羡儿没好气地说,只觉得浑身酥痒,燥热难耐。
你绑着我,我才怕你对我不轨,快解开我,我有经验可以顶住,你绑着我,万一忍不住了岂不是手到擒来把我给吃了。
段木阴顶着羡儿的身子,自然没有对方力气大。
我这是做的什么孽,今儿豁出去了。
羡儿绑完了段木阴,自己便冲到门前,助跑着用力撞门。
段木阴一见这架势,拼命挣扎,一是因为这身子柔软无比,二是因为羡儿心急,绑得也不结实,竟真的挣脱出来。
撞坏了,你赔我!段木阴一下子抱住羡儿,将其死死箍住。
不撞开你我怎么办?你,你做什么?羡儿说着便用力推开段木阴,只觉得自己的下面已经挺翘,浑身上下是说不出的滋味。
我来!段木阴用力撞门,结果还是被弹了回来。
摔倒在地时,段木阴的胸口撞到地上,生疼。
赶忙抚住前胸揉了揉,一下子便觉得身子更加热了。
你助手!羡儿气得跑过去,抓住段木阴的双手。
这都什么时候了!段木阴身子燥热得很,偏偏触手之处都是女人特有的私秘处,这叫他的心如何平静得下来。
什么时候都不能摸我的身子。
羡儿身上也是奇痒难耐,只觉得下面渐渐昂立,整个身子都如同浸到了热炉子里。
两人上面斗嘴,下面都有些情不自禁起来,斗着斗着竟发现两人手脚已经缠在一起。
两人看来是在厮打,外人看来却是明目张胆地暧昧,俊男靓女卿卿我我,好一派养眼的景色。
两人涨红了脸,身心都诡异得很,不知该如何描述,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只知道想要摆脱对方,又想着要征服对方。
我说,你这手莫乱动,按着我下面了。
段木阴涨红了脸,这副身子的下面什么都没有,但羡儿还是情不自禁地按住那处。
你也注意些,按着我的胸了。
羡儿说话断断续续,段木阴的整个手掌已经按住自己的前胸,虽说什么都没有,但还是有些不自然。
你说,若是一直换不回来,你我要如何?段木阴试着将手收回,但是心里却告诉自己,无事的,那是自己的身子。
不晓得,一辈子都这么着吧,也许习惯了就好了。
羡儿此时已经意乱情迷,紧紧搂着段木阴,唇也无法自持地凑了上去。
段木阴心情很是复杂,一方面很希望与对方这个人温存,一方面却看到自己亲向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不说还是羡儿有经验,知道睁开眼睛定然会影响心情,便闭上双眸,心里想着不能做错事,但还是会无法控制地凑向对方。
不能冲动,不能啊。
段木阴很是纠结,一方面觉得两人现在的关系很乱,在理清之前不能有过分的举动。
另一方面竟有些真的想压了这个姑娘。
这是个奇怪的姑娘,从第一次见面,就没给过自己好脸色,但却深深吸引了自己。
在庆元朝上流社会圈子里,自己已经算是个异类了,可这本该规矩些的姑娘却比自己还无稽。
因为这姑娘的种种超出常人的做法,早先只是想着如何捉弄她,看她抓狂自己便高兴,哪承想却将自己给捉弄进去了。
这些个日夜,自己忍得很辛苦,虽说顶着女人的身子,但心里却是纯爷们一个。
人都说柳下惠难做,怀里坐着个没人都能忍住。
谁又知道,自己才是柳下惠中的柳下惠。
每晚独自躺在床上时,那酥胸就在咫尺,每翻身都能感受到那里的挤压和耸动,却又不敢去碰。
话说自己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老天怎就这么折磨自己。
段木阴闭上了眼睛,想像着对方才是女人的身子,也将羡儿紧紧搂住。
羡儿虽闭着眼睛,但心里却比任何人都紧张,此时已经紧紧搂住了段木阴。
其实,这个人也不算很讨厌,说起家世,自然是楚河八辈子都比不上的;论其相貌来,与楚河相比,也是各有千秋。
实在不行的话就从了这次吧,就算是给自己的奇妙穿越之行的福利。
羡儿想到此处,已经瘫软在他的怀里,等待着对方的动作。
段木阴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积攒了二十年的东西也好像再也憋不住。
是不是太过分了些,北京某处办公室里,编辑皱着眉头敲着手指,犹豫着。
再回到屋内,只见一个女汉子,正吃力地抱起怀里的娘娘腔,费力地挪到了床上。
两厢纠缠,女汉子脱了精光,正掏着空空荡荡的□。
娘娘腔正绯红了脸颊,扭捏地躺在女汉子的身下。
该死!段木阴急得冒了汗,要如何才能以这样一副身子做那事啊!受不了了!羡儿等不到上面人的动作,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