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章晚了就章章都晚啊,擦汗,今晚可不敢贪晚看书了,明天要早起啊早起~~第三更送到,上传的时候忽然发现,所有的PK加更还有这个月的粉红加更任务都完成了,咩哈哈,终于是无债一身轻的状态了~这章纯加更,亲们的粉红票子啊,丢过来砸我吧,把我砸晕了正好去睡觉了~=======》《===== 分割线 =====》《=======祝永鑫放下碗筷道:我昨个儿回来之前在城里买了些羊肉和狗肉,一会儿让博荣娘拿过来,算是中午加菜。
刘氏手下正收拾着桌子,闻言眼珠子骨碌乱转,佯装随口地打听道:二哥,在城里做什么活计,赚钱不?赚啥钱啊,在木工行里做学徒的,管吃管住的就不错了,有那么几个铜板的进项,也不过是掌柜的施舍罢了,左右还不都靠着省吃俭用,牙缝手心儿里抠点儿钱出来,这回要不是因为过冬至节,你以为我爹舍得买肉?荷花哪里会瞧不出她的鬼心思,直接顶回去道,昨儿下晚回家都不舍得雇个车,搭个顺风车回来被大雪阻在半路,下半夜才到家,那手冷得跟冰溜子似的,还不都为了剩下几个钱儿。
梅子闻言狠狠地朝祝老三白了一眼道:是啊,谁有你三叔那么本事,二十两白花花的银子,输出去都不带寻思的,那可当真是庄稼汉的身子,公子爷的做派。
原本杨氏拿了一对儿鎏金的银镯子给她做陪嫁,但是因为祝老三输了钱,家里的家底儿基本都赔了出去,梅子哪里还舍得让杨氏把那仅有的一点儿头面都陪嫁出去,一样儿都没要的硬是推了回去,所以这会儿一提到祝老三就觉得牙根儿痒痒。
祝老三自知理亏,吃完了就往墙角一蹲也不吭声,刘氏遭了荷花和梅子的抢白,又被白了一眼,也不再作声,端着碗筷出去洗刷。
祝大姐一把拉住想出去帮忙的方氏道:让她干点儿活吧,天天闲得五脊六兽似的,咱家又不是养少奶奶,养出来一个个满身的毛病,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
李氏觉得祝大姐话里话外是在挤兑自己,登时就不乐意道:他大妹妹,你这话说的是啥意思?谁乐意自个儿有毛病不成?大嫂这是什么话,你可别瞎吃心,我说的可不是你,你前几日去城里看病不知道,弟妹当时又是寻死又是觅活的,还指着咱爹的鼻子骂人,最后挨了一顿打才消停,又闹着回了娘家,最后还是娘家嫂子通情达理,知道了事情缘故之后把她送回来赔礼道歉,你说这是不是给惯出来的毛病?刘氏自个儿在灶间刷碗,见没人出来帮忙都在屋里坐着,本来就有些个不太乐意,又听到屋里似乎在说什么,偏生又听得不真切,凝神听着动静手下就没了分寸,一个大瓷碗就脱手砸了个四分八瓣儿。
梅子听到响动跑出去,见到满地的碎碗茬子脸上就阴沉起来,挑着门帘子道:三嫂这是啥意思?你若是不乐意刷碗就说话,用不着摔摔打打的,这般样子是做给谁看呢?那摔的东西也都是银钱买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合着不是你家屋里的你不心疼是吧?方氏出来圆场道:岁岁平安,岁岁平安,好兆头呢说着手下推梅子道,走,去你屋里瞧瞧,等会儿就要去送嫁妆了,我看都拾掇好了没有。
刘氏在心里运了好几次气,最后还是强忍着把火儿压了下去,如今还算是能掂量出时候的轻重,梅子明个儿出门子,今个儿若是跟她吵嚷起来,家里肯定都会拿自己发作,所以硬是咬牙扛了下来,低眉顺目的去拿笤帚收拾了地面儿,继续回去灶前刷碗。
祝大姐也抱着留哥儿出来,站在一旁看了刘氏半晌,然后点点头道:这才像个样子。
说罢也挑帘子进了西屋,荷花也趁机跟着她过去看热闹。
进屋就瞧见梅子和方氏不知道在推让什么,祝大姐把留哥儿交给奶娘,让她抱着出去玩会消食儿,然后伸手抓过两个人推让的东西开玩笑道:我瞧瞧是啥好东西,让你俩这般争抢的。
祝大姐打开红布帕子里头包的是一小方玉坠儿,只有拇指肚大小,但是瞧着玉色鲜翠,水头也不错,雕成一尊弥勒佛的模样,雕工瞧着也是不错,应该不是什么便宜货色,以方氏的条件拿这个来给梅子添妆奁,可着实是有些贵重了,难怪梅子左右推脱的不肯收下。
梅子拉着方氏的手道:二嫂,你的一番心意我全领了,但是这东西太贵重我可不敢收,留着以后给茉莉或是荷花做嫁妆吧咱们家里几个嫂子,也只有你是个让我放心的,我嫁人之后爹娘还要多仰赖你照顾,不然大嫂和三嫂那样,我可着实是放心不下。
方氏拿过那个玉弥勒硬是塞进梅子的手心儿里道:俗话说男带观音女带佛,你嫂子我也拿不出什么别的像样的东西,这玉是当初我的陪嫁,也跟了我许多年,原本瞧着不起眼儿的个物件儿,倒是越戴越水灵起来。
我嫁过来的时候你也比栓子现在大不了多少,这么多年看着你长大,就跟看着我自个儿的孩子似的,这个给你戴着,只希望能让你以后平平安安的,家里也都和和睦睦,至于爹娘,家里有你二哥和我照应着,你就放心好了。
梅子见方氏这样说,登时就红了眼圈儿,抓着方氏的手一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荷花见状忙活跃气氛道:小姑你就拿着吧,我娘前几日就特意给换了簇新的红绳儿,一直念叨着说要给你呢至于我和大姐,以后日子越过越好,不怕我娘拿不出嫁妆的你才几岁,就开始惦记嫁妆了?方氏顺势把玉坠儿塞进梅子的手心儿里,回手就朝女儿脸上捏了一下。
梅子伸手抱起荷花,帮她捋捋头发道:转眼荷花也长成大姑娘了,记得她刚生出来的时候瘦得跟个小猴儿似的,细细的脖子支着个大脑袋,就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瞪着,瞧着就可怜得紧,一脑袋的细毛子似的头发,谁能想到长大了是这么个水灵灵惹人疼的模样。
所以人家才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荷花丝毫不客气地接受了表扬,对着梅子端详片刻,很肯定的说,小姑小时候肯定也不好看。
有她插科打诨的,屋里的气氛很快就轻松起来,祝大姐和方氏最后把嫁妆都检查了一遍,见所有的东西都齐备,该压东西该扎红绸什么的地方也都没拉下,这才催家里的几个男人赶紧换了新衣裳,请来吹打的人也都陆续的来了,一共六辆平板牛车在门口排成一行,齐老五和另外几个平日里关系好乡邻也都来帮忙,把嫁妆依照次序装上了车,每辆车坐了两个人押车,最后一辆车坐着吹打的人。
祝大姐见一切都齐备,把院门口挂着的两挂鞭炮点燃,震耳欲聋的炮声响起,喜庆热闹的锣鼓唢呐也吹打起来,顿时天地间就被这欢喜的声响充溢得满满当当,祝老大鞭子一挥,车队就不紧不慢地朝方庄子去了。
女人们又重新回到屋里,乡邻的媳妇们也过来说了会话,直到要做午饭的时候才各自散了杨氏热闹了一阵儿有些乏了,吃过午饭就在屋里歪下歇了,刘氏和李氏也都回了自家,只有方氏还在祝大姐的屋里,胡乱找了借口想把荷花支开。
荷花瞧着祝大姐促狭的笑容,又看看梅子通红的脸颊,知道这怕就是要教一些个**女爱的常识了,她就自觉知趣地躲了出去,依着每天雷打不动的惯例,往后山的老地方去拿字条,心里猜测着今个儿过节,不知道齐锦棠会写什么东西,到了山脚下开始上山,却发现一路的雪都被人扫出了个能容纳一人通过的小径,雪都被拍在了小径的两旁,亮闪闪地反射着阳光。
见到这个荷花心里一喜,肯定是齐锦棠今个儿来了,于是加快脚步一口气跑上去,果然见到齐锦棠一身儿靛青的棉袍,外头套着枣红色翻毛边儿的裲裆,腰带上挂着络子、荷包等物件,正背手站在树下看着上山的路,见到荷花上来也迈步迎过去,嘴里道:又没人追你,跑个什么劲儿。
荷花一口气跑到他面前,气喘吁吁地站定了身子,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跑个什么劲儿,一时间喘的说不出话来,只好跟个傻丫头似的看着他笑。
齐锦棠扯出帕子给她擦拭额头和鼻尖的汗水,拉着她到树下铺好的几块石头上坐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卷东西递给她道:今个儿冬至节,这是送你玩儿的。
荷花见状吐吐舌头道:我都没想着要给你拿什么礼物。
接过那纸卷展开见是一副水墨的寒梅图,笔墨瞧着还有些生涩稚嫩,一瞧落款果然是齐锦棠的手笔。
这是九九消寒图,图上一共九九八十一朵梅花,你每日用红色涂上一朵,等到出了九九,就是一副完整的寒梅图了。
齐锦棠知道荷花没见过这种东西,就在一旁解释道。
荷花以前倒是听说过这个物件,只是没想到古代还当真有人画这么复杂的东西就为了冬天消磨时间算日子,端详着消寒图不经心地说:这东西好,等我都涂好了花瓣,就等于是咱俩一起画了这幅寒梅图了,只不过我怕我涂的不好看呢手打txt 第七十四章 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 求粉红!!第七十四章 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 求粉红!!兄弟几个送了嫁妆回来,对家里大致描述了方家的情况,说是三间坐北朝南的新房,收拾得十分像样儿,方家的人接人待物也都十分礼数周全,让杨氏、祝大姐和方氏都稍稍放了心。
晚上家里煮了羊汤烹了狗肉,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饭,因为第二日要早起,所以就各自回家早早的睡下。
转天天还没亮,方氏就先悄悄起身儿去了梅子那边帮忙,什么沐浴更衣,虽说乡下地方没有多大的讲究,可是结婚也是一辈子的大事儿,都丝毫不肯马虎,荷花更是贡献出皂角丸子给梅子洗头,一头乌黑的长发洗得水光溜滑,握在方氏的手里像是一匹上好的黑缎子。
方氏是个全福之人,往上说父母公婆都在,夫妻和睦,膝下儿女成双,所以今个儿给梅子梳头开脸就都是她的活计,先把头发细细擦干,紧紧地梳起来先做辫子盘在脑后,然后取了用滚水煮过的棉线儿,双手一撑,一端咬在嘴里,贴在脸上两手开合,就绞去了脸上的容貌和鬓边发际的碎发,将长发分缕高高地盘成发髻,妆粉、螺黛、胭脂、口脂将脸面打理妥当,簇新的凤冠戴在了头上,两端用发簪固定,方氏伸手将两侧的流苏捋顺,看着梅子半晌才略有些哽咽地说:今个儿真是好看。
梅子心里也紧张得不行,只觉得自己手心儿都是了湿冷的汗水,但是当着家人的面儿她不想表现出来,只是努力地让自己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衣裳鞋子都换好之后,梅子就只能脚踩一个扎着红绸的板凳坐在炕上,不能再随意乱动,家里人都在各处的忙活,里外屋早就打扫一新,如今扎上红绸贴上喜字儿,家人也都穿着新衣新鞋,眉眼中都透着喜气儿,只有荷花一直在屋里陪着梅子说话,不想让她太过担心,毕竟马上要给一个自己都没见过的男人做妻子,任是谁都会觉得心里没底。
两个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外面忽然传来锣鼓和鞭炮声,荷花忙从炕上跳下来,对梅子笑笑道:小姑,我出去瞧瞧。
外面方家来迎亲的人马已经到了门口,祝家的大门也紧紧地关了起来,一群孩子拥在门后跳着脚的嚷:给红包,给红包。
外面一个劲儿地在拍门,锣鼓唢呐声儿也越来越响,还有人丢了些早就备好的小红封儿进来,孩子们笑着去捡地上的红封儿,然后心满意足的四散跑开。
祝老四又隔着门板刁难了几句,也笑着开门放人,那方家的后生倒是乖觉,进门就先冲祝老四唤道:四哥把祝老四乐的眉开眼笑。
里屋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人从里头堵了个严实,荷花隔着门板道:那啥,姑父,你做个催妆诗呗?方家后生被荷花一句姑父叫的满脸通红,但是催妆诗乃是古礼,乡间不同文墨的人甚多,所以也没这样的规矩,他也压根儿就没准备,可是按照俗例儿,娘家人又可以随意的刁难,所以他只好赶紧想,可是越急反倒越想不出来,满脑子都是锣鼓鞭炮声。
身旁有个陪着来迎亲的远房亲眷家的男娃儿,却是很快就道:待字闺中十余载,娇花羞开侯君采。
鸳鸯成双莲并蒂,两心相知情似海。
周围人都拍手叫好,方家小哥得了个空缓了口气,心里却是也得了一首道:冬晨雾寥寥,启明星报晓,月老姻缘巧,得美人窈窕。
进门见兄嫂,入堂拜二老,借问妆成否?回程需趁早。
荷花这才笑着开门道:姑父果然是好才学旁边那个半大小子闻言嘟囔道:明明是我先做出来的。
荷花听了个正着,瞥了个眼神儿过去,看看谁这么煞风景,居然到别人的婚宴上来显摆自己的才学,正看见个十二三岁的一个男孩儿,一身儿绛红色的棉袍儿,外套着浅黄底的团花装缎裲裆,端的是一副富贵人家公子哥儿的模样,也不知怎的大冷天的跑来跟着迎亲。
那小子见荷花看自己,又见周围的人都进屋去迎新娘,就不服气地又说了一遍道:明明是我先做出来的。
茉莉正好从屋里转出来,闻言也没看是什么人就直接斥道:又不是你成亲,抢这风头能当饭吃?瞧你年纪也不小,怎么连点儿道理都不懂?说罢脚下不停地就又往东屋去了。
那小子的眼神儿就跟着茉莉的身影,一路飘到了东屋门关上,还似乎恋恋不舍地粘在上头。
荷花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方氏今个儿把家里的孩子们都打扮得簇新,茉莉上身儿鹅黄色的对襟儿掐腰小袄,下身儿系着湖蓝色的棉裙,小身量纤细高挑,从后头看去像一株刚拔起腰身的小嫩柳。
喂,回魂儿了荷花见那人还盯着东屋,似乎等着茉莉出来,不禁有些不乐意地道,没见过你这般无礼的人,哪有盯着别人看个不停的?黄毛丫头,怎么什么都有你的事儿?那男孩儿把眼睛瞪得溜圆,想要把荷花吓跑似的。
你看的是我姐,你说有没有我的事儿?荷花冲他吐吐舌头,懒得再跟他掰扯,这会儿祝老大已经要把梅子背出闺房了,她忙过去看热闹。
新娘子脚不能沾地头不能照天,所以到了门口方氏就撑起红伞,遮在梅子的头顶,这样一路背到门外,门口铺着两片染红的麻袋片当作红毯。
荷花这才瞧见外头倒是足排了八辆厢式的马车,都披红挂彩,新娘子一出门,锣鼓唢呐就又都欢快地唱了起来,祝老四往杖子上挂了六挂鞭炮,给博荣等几个大点儿的孩子每人分了一截香头,等着一会儿车队启动,就要一齐点燃才好。
梅子在上头站定,与那方家小哥一起跪下给老祝头和杨氏磕头作别,老祝头背着手点点头,然后脖子就一直扬着看天。
杨氏叫起的时候声音就带了哽咽,上前把梅子扶起来就忍不住滚下泪珠来,祝大姐忙上去扶着杨氏劝道:娘,快别这样,刚才在屋里都哭过一回了,两个村子这般近便,以后常能见到呢快别招梅子再掉眼泪了,看补好的妆粉都哭花了。
方氏也扶着梅子劝道:以后常回来就是了,这么大喜的日子里,快莫要哭了。
杨氏忙擦去泪水道:我这都是欢喜糊涂了,快拿饭来。
荷花把早就准备好的金银饭端过来,其实不过就是白米和大黄米缠在一起蒸的,因为黄白相间所以叫做金银饭,不过是讨个好彩头。
杨氏盛了两勺饭,从盖头下头小心地喂给梅子吃了,剩下的又搁回荷花手里,这个饭是闺女在娘家吃的最后一口饭,以后就是婆家的人,吃婆家的粮了,但是这饭却也不能全都吃光,要给娘家留下一般,示意不能吃穷了娘家。
喂过金银饭之后,方氏扶着梅子一起上了权充作花轿的马车,新郎还很讲究地骑着高头大马,也不知是租来还是借来的。
正在等着车队启程的时候,那个作诗的小子忽然钻出来道:黄毛丫头,刚才那个真是你姐?荷花闻言恨不得翻个白眼给他看,没好气地说:姐还有乱认的?那你姐叫啥?那小子似乎很是认真地问。
我姐叫啥关你啥事?那你又叫啥?荷花朝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多最多也就是十三四岁的年纪,想要勾搭小姑娘是不是还嫩了点儿啊?不过转念一想,今天来迎亲的新姑父也不过只是十七罢了,她在心里忍不住地感慨,古代的人还真都是十分的早熟啊我叫蒋世彦,现在你能告诉我你姐叫什么了吗?那小子倒还真是有个穷追不舍的精神,对荷花不耐烦的态度似乎毫不在意似的。
蒋世彦啊?名字倒是取的不错,不过我可没说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告诉你我姐的名字。
荷花朝他呶呶嘴道,赶紧上车吧,就等着你了蒋世彦回头一看可不是,所有人都在车上坐好,除了祝家的人和乡亲,就只剩下自己还在下头站着,一扭头瞥见茉莉也刚出来等着送亲,有心想过去说句话,被那么多人看着又着实迈不动步,只好恨恨地跳上车,走前还瞪了荷花一眼,心道你这个黄毛丫头,我算是记住了,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找你算账。
车上的人都齐了,方家小哥一扯缰绳,高头大马一迈步,后面的车队也就开始缓缓地开动了,唢呐声响得震天震地,六挂鞭炮也在同时响了起来,震得人脚下的地都跟着颤动似的。
荷花捂着耳朵缩在茉莉怀里,见梅子从马车的窗子里丢出一柄扎着红绸的扇子,杨氏上前捡起来揣在怀里,表示姑娘把自个儿的小性儿和脾气都丢在娘家,不能带到婆家去。
待到车队全部经过老祝家门口要继续前行的时候,老祝头朝着车后泼了一盆水,从此就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就不算是自家人了。
=======》《===== 章推的分割线 =====》《=======《重生妻子的复仇》——思小朵——简介:重生后,她成了珠宝界龙头大亨的女儿,誓要复仇,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为自己讨回公道手打txt 刚到家,说一下今天的更新问题刚到家,说一下今天的更新问题刚回来,累的死去活来,今天白天只更了一章,争取在十二点前把第二更送上,至于第三更,我几点写完几点发,亲们就不要等着看了,早点儿睡等明早一起看吧~手打txt 第七十五章 入赘风波 求粉红!!第七十五章 入赘风波 求粉红!!【粉红120加更】祝永鑫没等方氏送亲回来,在家匆忙吃过午饭就要赶回城里去,说本来就多歇了一日的假,掌柜的说大过节的就不扣工钱了,可不敢再给人多耽误,现在回去还能帮着收尾打杂的干点儿零活儿。
荷花知道祝永鑫心眼实诚,不肯贪着半日的便宜,就把油炒面和核桃糖都装好让他拿着,嘱咐道:爹,你若有空就先拿出卖冰水的那家,问他家冬天可要这些个小吃食,若是不要再去寻访寻访别家,若是没人肯要,就给你做零嘴儿算了。
祝永鑫已经从老四那边知道了蜜渍果子挣钱的事儿,伸手揉揉荷花的头道:行,我知道了,放心吧等你母亲回来跟她说,上回那事儿并不急着定下来,我到处打听清楚了再做定夺。
荷花闻言把刚压下去没几日的疑问又勾了起来,难不成祝永鑫说的这事儿就是方氏发愁的事儿?但是究竟有什么难事儿,为什么回来又跟家里半个字都不透露,所以就缠着祝永鑫非要问个明白。
开始的时候祝永鑫自然是不肯说的,但是被荷花缠得没了法子,自个儿又着急赶路,只好认输道:你若是当真想知道,那我也就跟你说了,还记得城里济春堂的郑大夫吗?荷花点点头表示自己还记得,用手比划了一下道:就是那个长胡子,个子到爹这儿里那个大夫,小秀姐姐的爹。
对,你的记性倒是好。
祝永鑫称赞了一句继续道,郑大夫说你大哥是个学医问药的好材料,所以想问问咱家愿不愿意让你大哥去做他的徒弟,不让他的一身本事也是后继无人了,只不过……荷花见祝永鑫前头说的都是好事儿,就知道后头肯定还有什么别的为难的条件,自己在心里略一寻思就明白了,那郑大夫只有小秀一个闺女,又不打算再娶……所以听祝永鑫说到一半停住了话头,不禁接口道:只不过是要大哥入赘他家?祝永鑫叹了口气点头道:是啊,若当真只是去学本事,我们倒是也没有多大的意见,问过你大哥自己的意思之后,怎么都好办,但是要入赘这事儿……荷花心道,博荣是家里的长子,供他念书那么多年,眼瞧着再有两年考个秀才,以后的前途就好起来了,这入赘之事还有啥可考虑的,但是还没等她说话,就听自己身后传来土篮子落地的声响,又见祝永鑫的脸色猛地一变,她就知道事情不好,肯定是博荣把刚才的话听了去,只是不知道听去了多少,忙回头就看见博荣已经跑出门去。
祝永鑫起身忙追了出去,荷花哪里跟得上他俩,不多久就累得呼哧带喘的,只能远远地缀着,但是也被越落越远,直到博荣被祝永鑫追上撕扯起来,荷花这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追上他俩。
爹,大哥,你俩快分开荷花顾不得自己的肺要被冷风呛得炸开了似的疼,仗着自己个子小挤进他俩中间,这才算是分来了两个人,她怕博荣再继续跑,干脆手脚并用的像个树袋熊似的把自己挂在他身上,这才使劲儿地喘着粗气道:大哥,你这是干啥啊博荣这会儿也不知道自个儿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虽说当初想去药铺做学徒,那时候因为勤快肯干,被店铺原本的小学徒没少挤兑,自然也没少说什么讨好郑大夫为了入赘之类的话。
这话听得多了,他自己心里也不是没闪过那样的念头,若是能入赘了郑家,也许自家的担子就能轻快不少,自己还能反过来帮衬家里,但是都很快就哑然失笑,因为他知道,且不要说爹娘定然不会答应,就是自个儿也接受不了靠着岳丈吃穿用度的日子。
但是刚才听到祝永鑫和荷花的话,像是忽然有人用一把刀把他的胸膛都豁开了,刺骨的冷风全都灌进心窝子里,吹得一颗心拔凉拔凉,就觉得要转身逃开,逃得越远越好。
他这一路边跑边控制不住地流眼泪,刺骨的寒风很快就把脸上的泪痕吹成了薄冰,又被身体散发的热量融化,一丝一毫地拔走他身上所剩不多的热乎气儿,让他觉得越来越冷,一停住脚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哆嗦,上下牙哒哒地打架。
祝永鑫又是生气又是心疼,赶紧把自个儿的外衣脱下来给他裹上,骂道:你听了个半截垃块的跑什么跑?若是踏进什么雪窝子雪壳子上头,没人跟来可就没得救了博荣努力想要甩开祝永鑫给自己披上的外衣,但是手脚抖得使不出力气,又挣扎不过祝永鑫,只好气得嚷道:没得救了更好,埋在山里给虫蚁啃也好过被你们送去给人家入赘。
你这小子,我、我真是想削你祝永鑫想把博荣弄回去先暖和着再说话,可是那孩子竟然也上来了犟脾气,挣扎着就是不肯,背不了抱不了的,只好紧紧给他裹着衣服,喘着粗气道:我和你母亲从来没打算过要让你入赘谁家,当时郑大夫开口的时候就被我一口回绝,但郑大夫说让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你,如果你也坚持不肯,他也就算是死了心。
那郑大夫给你治好了病不说,还收咱家挖的药材,上回去找荷花也是住在人家家里,最后只收了带去的一些土产不肯收银钱,那是咱家的恩人,所以我自然不会连这个要求都不答应,可是答应了之后我又犯愁,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这个口,正好你母亲进城,我就说让你母亲问问,结果她也磨叽了那么久不知道怎么开口,就是怕你多心乱想,这下倒好,还不如当初挑明了告诉你来的干脆。
博荣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看他,问道:爹,你说的是真的?屁话,你爹别的本事没有,但是从不编瞎扯谎。
祝永鑫呸地一声骂道,你小子现在知道了吧?赶紧跟我回家,再不走别说你会不会冻个好歹,我可是要冻出毛病来了。
说罢背起博荣往家去。
到家后荷花盯着两个人都钻进热被窝,去灶间拨亮了炉子又压了两块儿柴火,见烧起来了才又切了姜丝煮了两大碗红糖姜水,盯着二人都喝了个干净,这才嗔道:大哥平时瞧着闷气,遇到事儿偏生是个喜欢吃心又毛糙的,我瞧着咱爹娘可都不是这样的,你这脾气……倒是像极了咱爷,以后可不能学他那样不是打老婆就是打孩子。
祝永鑫闻言呲了一声,抬手给荷花弹了个脑瓜蹦儿,你这孩子咋说话咧,有这么说长辈的吗?再说你爷打你们也是为了给你们长记性,以后这话可不许瞎说。
荷花吐吐舌头道:算我说错了,咋还动手咧?白瞎我给你煮的红糖姜水了。
说罢起身儿端着碗勺的离开,在外头把门管好门帘子掩实着,把屋里的空间留给他们爷俩说心里话。
没多久方氏也回来,见房门紧闭而荷花坐在外头板凳上发呆,不禁问到底是咋咧?荷花把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方氏笑着说:这下倒也好了,你爹把事儿说了清楚,我这心里可总算是放下块大打石头。
方氏原本就心情不错,听了这个消息之后更是欢喜,没用茉莉做饭,而是自个儿系了围裙去炒了酸菜炒粉条、菘菜洋芋炖豆腐,撒上烤焦的干红辣椒,然后又给祝永鑫滚滚地热了酒,直接在屋里炕上放了炕桌,一家人围着炕桌热气腾腾吃了个满头大汗。
祝永鑫只烫一小壶酒喝着暖身,吃过晚饭就着急要回城,大半夜的没车只能自个儿走去,方氏拗不过他只好给他多套了一件儿棉衣,又烫了一壶酒用个栓子刚生那会儿的小包被裹得严实,另外在褡裢里给揣了两个饽饽和一些自家的咸菜,免得路上饿了没个吃食。
祝永鑫临出门前才说,跟掌柜讲好了一直做到腊月二十九才能回来,从二十三过小年儿开始,后面每日都是两倍的工钱。
方氏嗔怪道:就算是挣钱也用不着这般的一日都不肯落,分家后的第一个年,你偏生要在外头耗那么久。
没得法子,当初找活儿的时候,若不是因为我能一直做到腊月二十九,人家掌柜还未必会留我下来,咱们说话就得算话,以后那么多个年都在一起过呢,咋就差今年不成?祝永鑫最后把狗皮帽子拉紧,用宽大的围巾往脖颈和口鼻处都缠了个严实,只露出两个眼睛,又戴上厚实的棉捂子,这才起身往城里去了。
而祝永鑫离开之后,方氏却是跟博荣单独在屋里聊了许久,荷花扒着门缝都没听到半个字,只是时不时地传出来博荣压抑的抽泣声,听得她心里又是着急又是纳闷的,不过直到最后,这场谈话的内容,都还是以秘密的形式保守在了方氏和博荣的心里。
手打txt 第七十六章 火上心头 求粉红!!第七十六章 火上心头 求粉红!!【粉红140加更】好吧,这个应该是昨天的第三更……今天的三更下午和晚上奉上,圆润的滚下去码字,顺便喊一嗓子,粉红啊粉红~亲们用粉红来砸我吧~=======》《===== 分割线 =====》《=======三日后梅子回门,瞧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儿,眉梢眼角都洋溢着幸福的喜悦,不用开口都知道这是桩圆满的婚事,杨氏的心算是踏实地放进了肚子里,对女婿也自然是越看越顺眼,在家足足拾掇了十八道菜,虽说许多都是家常的吃食,但是菜量足,十八道菜也是乡下这边接女婿回门最高的礼遇了。
荷花直到梅子领着方家小哥儿回门,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姑父姓方名昊辰,的确是个本本分分的读书人,但是好在谦而不迂,让她很是为梅子觉得高兴。
中午全家上桌吃饭,自然还是按照老规矩,男人们在东屋,老祝头领着几个儿子跟新姑爷一道,女人和孩子们在西屋,杨氏和梅子做了炕上的主位,祝大姐和几个媳妇作陪,博凯和博荣领着几个小的在下头吃,栓子和留哥儿两个还太小,就也随着祝大姐和方氏荣升到炕上吃饭。
梅子似乎很是担心方昊辰,直说他不会喝酒,一顿晚饭的时候,竟是找各种借口下地去东屋瞧了三四趟,被祝大姐和方氏取笑得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儿。
方昊辰虽说酒量不行,但是酒风和酒品还是相当不错的,作为姑爷算得上是很经得住考验,一直坚持到所有人都酒足饭饱,他才一头栽倒在炕上,瞬间就睡熟了。
梅子不住地埋怨老祝头和几个哥哥,明说了不会喝酒,还偏偏要往死里劝酒,又不放心地给煮了醒酒汤,怎么都叫不醒只好一勺一勺的喂进去,见都喝了睡得安稳了,这才放心地扯了被子给盖上。
随后梅子就被杨氏和祝大姐拉到厢房里去说悄悄话,老祝头几个人也都喝得不少,各回各家的全都歪倒睡得呼噜震天。
送走方昊辰和梅子小俩口之后,祝家也正式的进入了忙年。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去割肉;二十七,去宰鸡;二十八,白面发;二十九,香满斗;大年三十熬一宿,初一初二各家走。
荷花坐在炕沿儿上晃荡着两条腿,看着方氏坐在屋里地上用干的蜀黍杆儿扎马匹,明个儿就是腊月二十三,送灶王爷上天的日子,所以都要准备马匹草料,还要扎一顶轿子,到时候跟灶王爷的神像一起在灶底烧掉。
她嘴里念叨的是齐锦棠前几日纸条里抄的一首童谣,不过听着应该不是当地的,有些个地方还不甚相同。
博宁听她念得好玩,也在一旁跟着学舌,引得栓子也磕磕绊绊地跟着蹦几个字。
博宁念叨了几遍问:娘,你说这是啥地方的令儿?那糖瓜是啥东西?方氏闻言摇摇头道:各地的俗令儿都是不一样的,谁知道是哪儿的,听着倒是大半儿跟咱们差不离,应该也是北边儿什么地方的,糖瓜……谁知道是个啥,说不定是糖水儿泡的瓜果呢。
荷花也挠挠头,她只知道糖瓜是祭灶时候的贡品,但是至于到底是啥样要咋做,她也是从来都没瞧见过的。
第二天,方氏在灶台上摆了香炉、烛台、一盘儿鸡蛋,一杯清水和一盘儿什锦的小点心,用松枝在灶坑引火,将轿子和假马全都填进去烧掉,嘴里还紧着念叨:今年又道二十三,敬送灶神上西天,有壮马,有草料,一路顺风平安到,蜜糖抹嘴甜又甜,请对玉帝进好言。
过了小年儿之后,村儿里的年味儿也就越来越重了起来,今年请的杀猪匠是方庄子人,跟方二哥是朋友,说好了腊月二十四过来杀猪,顺带把家里另外一头猪一道收了去卖肉。
家里的猪平时都是茉莉去喂,今个儿因为要杀了所以也不给添食儿,免得到时候肠胃里乌七八糟的不干净,所以她今个儿早晨就只去清扫了猪圈,出来后蹲在栅栏前面嘟囔道:好了别哼哼了,今个儿你们就要被宰了,可不是我狠心不给你们吃顿饱饭再上路,主要是因为……噗荷花路过听到笑得直打跌儿,蹲在地上站不起来,大姐,你实在是太好玩了,居然对着猪说话,它若是能听懂的话,你说是咱家猪成精了还是你变成猪了?茉莉没想到自己嘟囔还会被人听了去,把手里的干草棍儿甩开,回头问:这么冷的天儿,你大早晨的怎么不窝在被窝里,出来干啥?荷花抬高手给她看拎着的酒坛子:今个儿家里要来人,连个懒觉都没得睡就被娘拎起来了,说让你跟我一起去村口打酒。
自从荷花丢过一次之后,方氏就百般的小心谨慎,荷花不管去哪里都得找个人陪着,所以茉莉就也起身儿拍打拍打衣裳,拉着荷花往村口去,正遇到过来送东西的齐老五。
齐五叔两个人都乖巧地叫人。
齐老五也知道祝永鑫不在家,不便进屋去找方氏,忙把两个孩子拦住道:你婶子说你家今个儿杀猪,让我送点儿自家淋的粉皮儿和做的豆腐过来,也知道你爹不在家,过来看看有没有啥能帮手的。
五叔你来的太早了,杀猪匠要从方庄子过来,这会儿估计还在路上咧荷花见齐老五拿的都是自家做的吃食,就也没推让,因为在乡下互相送吃的是很常见的事儿,大家你来我往的倒也和睦,所以接过来挂在外头的屋檐下。
哦,那我一会儿再来齐老五听说人还没来,就转身儿要走,正瞧见荷花家柴垛上大部分都是没有劈过的墩子,劈好的绊子没剩下多少,于是直接把腰带紧了紧道,你俩去玩儿吧,我顺便帮你家劈点儿柴,也省得来回多跑一回了。
荷花跟他客气了半天,但是齐老五那人的犟劲儿上来,认准什么谁说都不听,也只得就由着他去了。
等茉莉和荷花打酒回来,方二哥跟杀猪匠已经在屋里坐着喝热茶,荷花脆生生地叫了声二舅,手里就被方二哥塞了一包蜜角子道:你舅妈让我拿来给你们的。
荷花顺手递给了身后的小馋猫博宁,自个儿跳上炕听他们说话,喝了会儿热茶两个人都缓过了寒气,就开始拾掇东西准备杀猪,两口大锅里也都开始烧水备用。
齐老五劈柴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这会儿又跟着抓猪什么的,忙得满头直冒热气,荷花忙端了糖水出来给他们喝。
方庄子的杀猪匠的手艺着实不比张屠夫的差,不一会儿一只白净的大猪就收拾得齐齐整整,血肠也灌好准备等着下锅,方氏和茉莉在屋里忙活着做饭,那杀猪匠见状道:干脆借着你家的地方把另一只也杀了就干脆了,也省得带回去不方便。
于是又挽起袖子收拾了另一头,这才脱去干活的罩衣,洗净双手进屋去跟方二哥喝酒。
齐老五见事儿都忙活完了,怎么留也不肯吃饭,最后只拎了点儿下水里没人要的地方,说是回去给家里的土狗开开荤。
酸菜五花肉炖血肠,白切肉、酱猪蹄、炒猪肝……虽然祝永鑫不在家,但方氏还是拾掇出十分像样儿的一桌杀猪菜,让方二哥陪着杀猪匠喝了酒,又在东屋歇了个晌午觉,下晌两个人才把另一头猪搭到车上,荷花又给方二哥拿了自己做的油炒面和核桃糖,两个人这才离开。
待方二哥走后,茉莉和荷花去给杨氏送炖肘子肉,回来时候正瞧见刘氏站在祝老大家门口正不知道在白话什么,见她满脸的坏笑模样,荷花就觉得她肯定没有在说什么好事儿,冲茉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仗着自己身子小悄悄地摸过去,就听见刘氏声音中满是幸灾乐祸地说:大嫂你是没听到,村儿里都传遍了,我也是去别人家串门子的时候听说的,你说二哥才不在家多久,居然就开始往家里招别的男人,啧啧,二哥还在外头拼死拼活的给她娘们赚钱,依我看,那几个是不是二哥的种都还说不准呢……虽然只听了个半截,也听不到李氏说了什么,但是荷花已经被气的肺管子都要炸开了,平时贪小便宜挤兑人也就算了,如今连这种败坏名声的话都敢往外说了,这种事儿在乡下都能逼死人,她就觉得火气不断地往头上冲,哪里还顾得考虑周全什么,直接冲出去用头使劲儿地顶在了刘氏的肚子上,把她撞得后退几步一屁股摔在地上,也顾不得开口骂荷花,只抱着肚子哎呦哎呦地起不来身儿。
荷花这还觉得不解气,顺手抄起李氏门后的柴刀就又冲了过去,隐约似乎听到茉莉大喊自己的名字,脑子里这才清明了许多,见刘氏面无血色地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咬着下唇手里一歪,柴刀就擦着刘氏的头发砍进了地里。
茉莉这会儿已经冲过来一把抱住荷花,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地问:这才扎眼的功夫是咋了?荷花的嘴唇都已经咬得出血,朝还瘫在地上的刘氏呸地啐了一口混着血水的唾沫,回头冷冷地朝李氏看了一眼,拉着茉莉道:走,咱回家手打txt 第七十七章 难不成是小产? 求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