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风塘以其独特的经营方式,优惠的价格,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客户。
冷依晴站在店门口,看着对面大门紧闭的大酒楼,不屑地哑然一笑。
苏蕴墨笑着捏捏她的鼻子: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
这话更让冷依晴骄傲不已:哼!我就说嘛,看看,才一天的时间,就让对面的酒楼关门大吉了!本想告诉她对面关门,是因为她上次提到了那个小贼被段锋抓着,直接送上衙门,衙门以酒楼勾结毛贼,扰乱和谐为理由,封了大酒楼。
其实多半也是因为冷依晴,否则他怎么会想到这出?不过为了满足一下她的虚荣心,他还是决定不告诉她这些。
望着酒店里人来人往的客人,伙计们不慌不忙的脚步,掌柜的悠闲自在,冷依晴兴奋不已。
自信地对苏蕴墨说:还有没有别的店需要我去改造的?什么店都可以。
我哪有那么多东西给你折腾的?尽管苏蕴墨很肯定冷依晴或多或少确实有这方面的才能,但是却不愿意承认。
呵,别不承认了!我以前不知道,现在还不知道吗?你苏蕴墨绝对还藏着好多!快亮出来吧,说不定我真的可以帮你的。
冷依晴肯定地说。
苏蕴墨想想觉得好笑,不禁笑出声来。
自己什么时候还需要这个女人帮忙了?更何况自己的各种生意一直都很好。
这次纯属意外,而且即使没有冷依晴,这事也是很容易解决的。
可是这个女人究竟想干嘛?难道真的只是无聊吗?苏蕴墨不相信:你是不是缺钱用啊?苏蕴墨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在王府的时候,她是没有月俸拿的,一直都是王府里有什么,她用什么,没有半吊钱。
我……不过这话倒是提醒了冷依晴,证明自己是关键,可是钱实实在在是个好东西啊,关于避风塘的盈利问题,我们确实该好好算算这笔账了!你……苏蕴墨见多了世故的人,却第一次见这样直白的现实的女人。
她确实和别人不一样,好,等一下回去,我们好好聊聊!苏蕴墨会让她知道,想在他的身上抠到半吊钱是很难的事情。
算账?她怎么会是他的对手?顾客陆陆续续的散了之后,掌柜的开始乐呵呵地拨打着算盘,他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过这么好的生意了,自从几天前这里重新开张之后,每天都是顾客盈门。
可是角落里一直呆呆地坐着喝闷酒的段锋引起了冷依晴的注意。
这个几乎和苏蕴墨形影不离的人,这几天就像幽灵一样,时不时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绕一圈,人就不见了。
偶尔,冷依晴会看到他一个人待在没有人注意的地方,一个人发呆,一个人喝闷酒。
女人的好奇心促使她摆着一副王府女主人的姿态,慢慢地走过去,想要打探到一些什么。
她抢过他的酒杯,给自己也斟了一杯。
苏蕴墨看到这一幕,明智的选择了离开。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说的事情,段锋跟了他这么久,却还一直都是那么拼命,也经常是郁郁寡欢,他就猜到段锋也一定有一段他所不知道的故事。
只是段锋一直不说,他也不想问的。
冷依晴主动找到这么个冰凉的对手,怕是要碰钉子的吧!咳咳咳一杯白酒下肚,冷依晴只觉得脸上,心里还有喉咙里都是火辣辣的。
在现代也是喝过白酒的人,却不知道这里的酒这么烈,一不小心,差点自己栽进去。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段锋冷冷地说。
我还没说,你就知道我是要来劝你的呀?冷依晴不满地说着,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我不是来劝你的,只是想听听你的故事!可是却久久没有得到段锋的任何回应。
某女只好继续穷追猛打,争取套到一些故事。
她陪着段锋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尽管已经头很晕了,可是这个喝酒往往就是越喝越醉,越醉越要喝,这没多大会儿功夫,两个人就拼上了。
段锋醉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人,心里很清楚,没必要把故事说给这个女人听,可是嘴巴里却念念有词:她给我三天的时间考虑,是选择她还是选择苏蕴墨。
我只有三天,两个人对我来说都很重要,为什么我每次都必须舍弃一个呢?冷依晴也是听的晕晕乎乎的,但是听说是和苏蕴墨抢人,她的兴致大发,连忙激动地问:想好——选谁——了——吗?想没想好,还有意义吗?三天的时间早都过了。
想到这些,他心痛万分。
到底是——谁啊?冷依晴已有七八分的醉意,差点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是醉是醒,他们都已经分不清了,冷依晴只记得段锋清清楚楚地告诉她:沈——佳——雪——好熟悉的三个字,冷依晴打了个寒战,迷迷蒙蒙的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却被一个陌生的声音打断:王爷让小的来接你们回府。
回府?嗯!回府!段锋,走……不由分说,拖着段锋就走。
段锋用力推开她:我不需要女人管我!说着,执起剑,飞身离开。
他有他想要去的地方,即使醉了,也能轻易地找到的地方。
在掌柜的帮助下,冷依晴被车夫架上了回府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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