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得好,左眼跳,桃花开,右眼跳,菊花开。
但是——如果两边一起跳,那是不是代表,双开?好吧,吴容表示自己猥琐了。
难得,她也有吃香的时候,这就是熊猫为什么珍惜的原因了。
呃,大家不知道?好吧,是因为**短,繁衍不容易。
对于两个熊孩子过来打探曹操的来历,吴容当下忧郁的别开脸,她抬袖掩泣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与他岂能不相往来?好吧,她十分不道德的告诉他们,他们是失散许久的青梅竹马。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他们感情深厚啊。
对此,曹操无力吐槽。
他可以说,他们认识的天数还不超过一年好不。
好吧,连半年都没有。
洛萝,你不是说吃不下么?饭桌上的房遗直咬着筷子,近乎咬牙切齿的怒瞪着一脸食欲不振的房洛萝。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哥,我只是吃不下,不是不想吃。
房洛萝一脸困窦的歪着头,她一边斜眼睨向房遗直,一边用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即夹走他所钟爱的酱牛肉。
不要和我揪字眼。
房遗直恨铁不成钢的戳着白米饭,他不该问她,真的,他发誓!如果他早知道,洛萝的腹黑期到了那么到死他,那么让也不会开口询问她的。
因为纯粹是自寻苦恼。
端上最后的一碗汤,曹操不打算告诉他们,这些菜色,等他们入土为安了,吴容也不可能有一天做得出来。
吴容抬袖无言以对孩子们单纯无辜的眼神。
其实——她真的不太会做饭,尤其在曹操的面前,她实在是不敢班门弄斧啊。
自鸣得意的代名词是自作多情。
她其实也是个专一的人,虽然很多时候是很不靠谱的。
于是她以壮士扼腕之势,一脸悲壮的道:无忌,你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小昭吗?那曹操也不是寻常人,很平静的回了一句,我以为你会说赵敏。
呃……没想到镇不住曹操,吴容抽了抽嘴角,她忙转头,以免被他的话给噎的喘不过气来。
那一定会是她这辈子最为耻辱的画面。
好吧,如果改天,杀人不再是一种犯罪行为,那么曹操离五马分尸也不远了。
我突然想吃人肉包子。
房遗直咬着筷子,以着一种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鄙视眼神直勾勾的望着曹操。
这个男人是个祸害,而且还是个大祸害。
他不仅会祸害女子,还特别会祸害男子。
如此危险的人物就该拉去——浸猪笼!曹操似乎察觉到房遗直的目光,他愣了愣,嘴角倏忽往上飞扬,很是惬意的流泻出一丝笑意。
只不过那个笑意啊,还真是寓意——高深莫测。
这下,连一向乖乖吃饭的房洛萝都不禁捧着碗抖了抖,她一脸纠结的扯着嘴角,就是不敢去看曹操现在的脸色。
她是无辜的,她用自己现场的行为告诉在场的所有人,她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请不要来祸害她。
房遗直咬紧了牙关,硬是忍住想要退缩的念头。
小不忍则乱大谋,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他是不会放弃的!你在干嘛?吴容一掌拍下房遗直,就差一点就把他拍进饭碗里,之后,她并无其他反应地道:难道今天的饭不好吃吗?可是不该的,这个家伙做法一向一流,我可是有所体会的。
不然她就不会和他化敌为友。
她蹙起了眉梢,单指刮了刮脸颊,也不管他一副被巨型闪电穿膛而过的表情。
好吧,这是能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人的快乐永远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房遗直仿佛可以感应到胸膛内的鲜血滋里吧啦往下飞溅,好不凄惨。
闻言,房洛萝的小身子板顿时再抖了三抖。
果然是白目的娘亲大人,对于他人的伤口,她一向都慷慨的敞开来看。
吴容偏头,视线一转就看到房洛萝不太自在的晃了下身子,她不解的询问道:洛萝也觉得今天的饭菜很奇怪吗?曹操的眸色顿时暗了一个色阶,他不动声色的放下瓷碗,淡声道:应该还是不太习惯,以后多试试就好了。
养个孩子真操心,吴容摇了摇头,无奈的应道:那就有劳你了。
不用道谢,毕竟我还要借住一段日子。
曹操若无其事的耸耸肩道,他突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拉住了吴容的袖子,偏头笑道:我可不住柴房的。
宁可死道友,不可死贫道,折磨一向多多益善。
凭借着我们的关系,我会让你安息的。
吴容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她一手推开曹操,嗤笑的甩袖到他的脸上,难道你还想进我的房。
曹操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吓退的人,他一脸微笑的接下,如果可以的话。
那就今晚洗干净了,躺好。
吴容也没觉得自己的话怎么露骨,她一向贫惯了。
那是自然。
口味一向异于常人的曹操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深沉了。
于是众人皆沉默了。
这年头,贞节牌坊都不值钱了,也不想见谁去盖下,面的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叹一句——家门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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