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儿还有青楼?!叶锦熙收回翘着二郎腿,好奇地坐起来,你自己去的?没有,我跟师尊......金世轩说完,察觉不对,赶忙道,大师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么......所以说,你跟师尊逛青楼没付钱,才被他们抓到这的?叶锦熙语气更兴奋了。
金世轩有点懵,确实如此,不过......谁张罗去的?是你还是师尊?我猜是师尊,毕竟你也没那个胆子。
金世轩,确实如此,不过......看不出来,师尊雅趣还挺丰富,叶锦熙又重新躺回去,继续翘着二郎腿,他就没对你......欲言又止,让金世轩登时又红了脸,连忙撇清关系,没有,绝对没有,师尊与我清清白白,并没有他们想的那般龌龊!叶锦熙眼睛瞟过来,师尊跟弟子,怎么就龌龊了?难道你也被世俗的流言蜚语所束缚?金世轩怔住。
他从来没想过这话会在师兄嘴里轻描淡写地说出,毕竟自古以来,师尊与弟子......那是大逆不道啊!师兄我——你不必向我解释什么,叶锦熙打断他的话,一切要遵从你自己的内心。
道德标准是人定的,并非不可打破。
金世轩咬了咬下唇,没再说话。
幽闭潮湿的环境中,他就那么直挺挺地跪着,神情被阴影所笼罩,看不出任何。
脑子里的思绪却杂乱无章,寻得不出一丝头绪。
薛宁刚追出一段路,就察觉不对,立即调头返回,等进了福花园雅间,却发现金世轩已经消失无踪。
他顿时怒不可遏,手持菁纯剑闹腾个天翻地覆。
老鸨被踩在脚下,一脸恐惧,不停地求饶,仙君饶命!仙君饶命!我也是奉命行事!人在哪?!薛宁眼中满是杀意,嗓音无比森寒。
在、在......老鸨瑟瑟发抖。
薛宁不耐道,在哪?!赶紧说!地牢!老鸨脱口道,就在城南护城河下面。
薛宁闻言迅速收回身子,菁纯剑一挥,金芒大盛,直接砍断了福花园的顶梁柱,霎时间,犹如树倒猢狲散,尖叫声、呼喊声、求救声不绝于耳,此起彼伏,直接蔓延到外面,路过行人惊讶地驻足观看,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一座富丽堂皇的酒楼便消失在眼前......师兄,你怎么被抓到这来了?金世轩缓过来之后,便贱兮兮的凑到叶锦熙身边问,天孚禄拍卖引起轰动的是你吗?阵法里到底有什么机关,为何咱们会被传送到暗市?嗳,师兄,你知道吗,这里有家黑店......叶锦熙转头瞪他一眼,话这么多,师尊怎么受得了你?金世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师尊也受不了......还没说完,牢笼外突然闪过来一道颀长身影,悄无声息如同幽灵,金世轩不经意回头,瞬间捂住胸口,我草,吓我一跳。
金师兄被捆仙锁绑着,怎么跳?清朗嗓音带着戏谑,让金世轩听着特别暴躁,口不择言道,你是怎么保护师兄的?!居然让师兄自己在这受苦?你却姗姗来迟?!叶锦熙腾地坐起,沉声问道,查清楚了吗?查什么?金世轩有点懵。
差不多了,只差最后一个地方确认。
江御暗紫色的眸光幽暗几许。
师兄,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这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让金世轩抓耳挠腮。
江御却没理会他的问话,将牢房的门劈开,然后踏入直接将叶锦熙扶起来,师兄,受苦了。
还行,不就是躺一会。
叶锦熙握住他的手腕站起身。
还被捆仙锁绑着的金世轩顿时大喊,大师兄,还有我呢!快帮帮我啊——不能留我一个人——这种时候,师尊要是在就好了,虽然会拿鞭子抽自己,但起码......正暗自神伤,突然发现江御举起手中佩剑,朝着自己就要砸下来,江狗你干什么?金世轩顿时脸色一变,你想杀人灭口?!你就不怕师尊......师尊不会放过你的!江御佩剑顿在半空,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弧度,你的意思是,师尊对你别有用心?!那当然,师尊爱慕我多年,我——金世轩还没说完,身上的捆仙锁便精准破开。
他突然没了束缚,惊讶地看着江御。
后者嗤笑道,我还没残害同门的习惯。
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一阵嘈杂凌乱的脚步声,看看人在不在里面,千万别让他们跑了!快快快!江御瞄了一眼还在呆愣的金世轩,你到底走不走,要不你留下来等师尊?走走走!金世轩立马站起来,第一个窜出牢房。
与师兄弟一起飞掠在屋顶时,他突然有些疑问,最初到底如何与江御交恶的?!具体原因记不太清了,但似乎是大师兄说了些什么,到底是什么呢?!无关紧要,南辕北辙的事,怎么就成了不可消磨的矛盾?!如今相处这么久,师弟虽说绿茶了些,却从未做坑害自己的事,除了怂恿自己去拽师尊腰带......嗳嗳,师弟,咱们去哪?听到询问,江御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
金世轩神情略显别扭,看什么?!你很少叫我师弟。
江御淡淡道。
不是江狗,就是没有称呼。
有吗?金世轩摸了摸鼻子,视线躲闪,你可能记错了,我这人特别团结友爱同门师兄弟!自然用的都是昵称。
江御抿唇一笑,是吗?当然!金孔雀扬起高贵的头颅。
叶锦熙心中微微惊讶地瞧着这幕,......呦,这是要破冰了?!——周末愉快,稍后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