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从回到苍穹派就开始被强制卧床休息,各种天材地宝送进门,开始疯狂滋补。
毕竟这年头,潜心修行成大道是一种方式,另外后天药补辅助筑基也是一种方式。
也就是说,想要羽化升仙,要不自己本钱可以,要不家族财力雄厚。
齐家与金家差不多,资源充足,全力培养一名小辈出类拔萃,还真是绰绰有余。
可耗费如此多心思,用尽上等丹药的这么宝贝的继承者,居然在别的宗门前被毫不留情地打成重伤......这简直是直接掌掴在自己脸上,一丁点儿面子没给。
齐老头气得吐血,站在床榻边,瞧见一脸惨白的亲儿子,更是心疼不已,杵着拐杖嘴硬地骂道,没用的东西!既然打不过就先撤走,非要硬碰硬?你这身子有多金贵,你偏要跟个杂种硬刚?!齐越一脸倔强,爹,我没有。
还说没有?!齐老头抬起拐杖用力砸向石板,顿时传来石头碎裂的声音,被人踩在脚下,还不忘惦记那个贱人,结果又被弄碎几根肋骨!你这不是硬刚是什么?!齐越抿了抿唇,没再吭声,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当日在悦澜山,长阳君子从众人中脱颖而出的一幕。
玉骨冰肌,皓齿蛾眉,仙姿缥缈,顾盼生辉,无论哪个角度望过去,都美得无懈可击......混账东西,你又在想什么?!齐老头瞧见那飘忽的眼神儿,就知道这臭小子又在惦记了,这种没脑痴情,不计后果的模样,居然如此像自己年轻的时候。
若是不改,日后还想继承苍穹派?早被人祸祸死了!啥都没想!齐越想翻身,结果刚续好的骨头隐隐作痛,他眉间便皱了起来。
齐老头见状,又有些心疼,缓缓坐在床榻边,语重心长道,小子,你还是经历少,就非得长阳君子不可?嗯。
齐越嗓音闷闷的透着一股子偏执。
齐老头眼中闪过一抹狡猾精光,叶锦熙真是炉鼎,你没看错?齐越,没有,不过是我,还有别人,只不过都被我灭口了。
好,齐老头满是褶皱的脸,勾起笑容,这就好办了。
爹,你想干什么?齐越紧张起来,我可不想让所有人都惦记上叶锦熙!蠢孩子,不想被惦记,只要转移注意力就好!齐越不明所以,怎么转?把炉鼎头衔安给别人,齐老头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既然归元宗如此齐心协力,荣辱与共,那弟子的身份转给师尊,也不为过。
齐越微微思忖,而后问道,爹,你是说,薛宗主?这恐怕费点劲吧?毕竟他地位摆在那呢,谁能信......这种事,又不需要证实,传的人多了,自然就能信,众口铄金懂不懂?齐越点了点头,有道理。
——金世轩被扔进洞穴,便昏了过去,之后发生的任何事,完全没印象,醒来就在清潭水榭的湖心亭中央。
一阵凉风刮过,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他抱着手臂,迷茫地坐起来,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外袍,近乎透明。
咋回事?!金世轩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我衣裳呢?这幅模样,可千万别让师尊瞧见,不然又得以为我在发疯。
他如此想着,哆哆嗦嗦站起身,忽然察觉不对,怎么手中外袍的味道如此熟悉,淡淡青松香气,幽冷寡淡,就如同......师尊‘身临其境’难道我衣服是师尊脱的?!金世轩说出自己的猜测,差点被惊掉大牙,顺着湖心亭小跑出去,却远远瞥见一道熟悉又欠揍的身影,别、别过来!他大喊道。
江御瞬间转过去,笑声却落进金世轩耳中,没想到,师兄与师尊玩的挺开?喜欢野外凉亭之类?你、你休要胡说!金世轩涨红了脸,百口莫辩,却依旧暴躁硬气,师尊冰清玉洁,岂容你诋毁?!江御没回头,径直往清潭水榭外面走,师弟不叨扰了,晚点再来。
你、你、我、我还没说清楚!金世轩嗓音渐渐弱小,躲在柱子后面,眼巴巴地瞧着江御踏出清潭水榭门槛,还特别贴心地将大门关好,临末了居然设下结界,似乎怕别人打扰。
金世轩,......我谢你八辈祖宗?!一阵凉风吹过,刮起遮挡的外袍,提醒着他,下面还空落落的。
金世轩瞬间幻想出,师尊是如何亲手将自己的衣裳,一件件褪下,中间不知经过什么,再将外袍披在身上......呕吼,简直不要太刺激?!他不知不觉,脸颊泛红,像是被火烧一样,可突然一道人影闪过来,随后便是道袍劈头盖脸地砸过来。
光溜溜的到处走,成何体统,还不赶紧穿上?!薛宁冷喝道。
我——金世轩将道袍扯下来,刚想解释,就对上师尊凌厉目光,顿时腿一软,嘟嘟囔囔道,醒来就这样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薛宁的眸光在赤裸肌肤上划过,神情闪过一丝异样,喉咙竟有些干涩,察觉自己的反应时,他强行收回视线,望向别处,耳根却有些发红,昨日你擅闯禁地,我赶到时你已然昏迷,浑身脱得一件不剩,薛宁顿了顿,吞咽唾液,是我为你披上外袍,带回清潭水榭......还没说完,穿好衣裳的金世轩不干了,梗着脖子打断道,师尊,你怎能随意诓骗人?!明明是你把我扔进洞穴的!咋的,穿上衣裳就不认账了?那肯定不行!——看到有小可爱留言,想要粉丝改名,说实话,作者兼职,一直忙着更新,没时间想别的,如果小可爱们有好的建议,可以留言,最受欢迎的粉丝名,将会被采纳!感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