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嘴嘴不用负责

2025-03-25 15:45:27

司马小婵还没及笄,也不知道民间男女之间调情的话,听黎宝根说嘴嘴个,声音像是来自另一个空间,心里一紧,第一反应是自己的嘴怎么了,忙用手擦了擦抬起头张嘴想要去问,黎宝根的嘴巴就凑了过来,很响亮的就是一口。

司马小婵飞身跃后,速度飞快身手敏捷,黎宝根还没收回嘴唇,她已在一丈之外。

司马小婵飞跃后面站稳当,眼里闪着恐慌,嘴唇微微颤抖,带着颤音厉声质问:你,你做什么?黎宝根刚才被司马小婵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他也刚刚回过味儿,他只是逗逗她并没想过真的去亲她,他虽然整天的惹是生非,撩猫逗狗,却不愿这么早被一个女子拴住,他的少奶奶怎么着也得是山那边村长蔡老爷千金的标准。

便带着不羁的眼神,微微斜起眼睛挑起眉毛,慢慢站了起来,伸长脖子:你做什么,本少爷只是想帮你剜菜,你干嘛将脸凑过来,害得我不想嘴嘴也嘴嘴了。

司马小婵这才明白过来嘴嘴的意思,一股红晕瞬间染红了双颊;你说什么呢?你说的要嘴嘴。

我说要嘴嘴你就嘴嘴啊,那我说要你做我娘子你做吗?要你去死你去吗?黎宝根一连声的说:刚才做你哥哥你丢不肯,这会这么听话了。

你,你……。

司马小婵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刚才被亲过的脸颊火辣辣的烧,用手摸了摸脸指着黎宝根:你是个无赖,无耻之徒,躲我远点儿。

黎宝根看着司马小婵瞬间燃烧起来的妩媚脸庞,感觉喉咙有点干,一般的女子遇到这种情况。

基本会哭哭啼啼要个说法,而眼前这个带着英气的女子一副愕然,似乎不懂得这是什么性质,而只是迁怒他的语言。

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作为富甲一方的小少爷,这方面的压力不小。

便借机纵纵肩,连声道:好好好,躲你远点,躲你远点,那哥哥走了啊。

妹妹请随意。

黎宝根说完转身离去,不远处的山坡上家里的长工们正在将担上来的肥料堆起来,几个爪牙在监工。

暂时没人注意。

司马小婵傻傻的站着,眼看着黎宝根一步一步地走远,长衫随着微风飘逸,这么大第一次被一次和一个男子亲密接触,感觉怪怪的。

直到黎宝根快要转过过弯。

她才明白过来,弯腰拾起一根木棍大喝一声:黎宝根,你给我站住。

随手将木棍扔了出去。

黎宝根心里一虚,怕她追上来,加紧脚步向前走,这个女子可是流放之人。

被缠上了要受牵连的。

木棍重重的打在了黎宝根的后膝盖处,他不由得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还要做什么,刚才你不是说要我躲你远点吗。

黎宝根扶着地面转过身子。

眼里略显痛苦:走了也不行?我要你躲远点你就躲远点了?你怎么这么听话,我说要你去死你去吗?司马小婵清醒过来,重复着黎宝根刚才的话,慢慢走了过来:说,我又不吃你干嘛走得那么快?是不是又要想什么坏主意。

原来不是要他负责。

黎宝根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打什么坏主意啊,我不是带着一群庄丁长工在散肥吗。

这些人得盯着他们干活,一会不盯着就偷懒,你看这马上就要耕地下种子了。

那你那条狗找到了吗?司马小婵没有和外界男子打过交道,黎宝根的举动虽是触动了内心深处。

她却没也又将他和调戏流氓联系起来,听他说是来监工,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句话就不经大脑的说了出来。

黎宝根刚才还温和的眼神在听到这句话时忽然竖了起来,有点恶狠狠地:你说能找到吗?我想应该是可以的吧。

司马小婵睁着眼睛说瞎话,有点结巴:也许是跑丢了。

黎宝根眯起一双灵气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司马小婵,似乎在看穿的心思,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不管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这件事情没完,想在我黎宝根头上动土,那的是太岁。

司马小婵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提起这个话题,见黎宝根真的生气了,端起簸箩匆匆说了句:我先走了,你请便。

黎宝根看着司马小婵轻盈矫健的背影,回味起刚才那一个嘴嘴,心里一阵揉动,又想起跟随自己十几年的大黄,嘴角扯出一丝阴险的笑意。

对着司马小婵的背影喊了句:司马小婵姑娘,你等等。

怎么了?司马小婵猛然回头,似乎就等着黎宝根喊她。

这个拿着。

黎宝根从衣袋里拿出一只大馒头一张油纸包着的鸡腿。

司马小婵接过白花花的桃子一样的大馒头,油乎乎的鸡腿,眼睛看向黎宝根:给我的?黎宝根灵动的眼睛骨碌碌转动了几下,柔声道:给你,以后要是想吃什么,就来这里找我,我一般这个时候就在,万一我不在你就摇这棵树,不过你可不要随便进庄子,冬天的时候鲍天麟金若离甄一脉来过,我爹还没发禁令,现在我爹说了你们几个不许踏进庄子。

这些话有一点是真的,就是他每天都在闲转悠,司马小婵要是来这里他就会看得到,他爹说过要庄里的人不要招惹这些流放之人,却并没有下禁令不要他们踏进庄子。

司马小婵哪里知道这些,她只知道差官告诉他们,不能和附近村里的人来往,要自己自食其力,一年以后可以养活自己才能走动,更重要的是不能做危害乡里之事。

她也只是知道大黄狗被鲍天麟带了回来,两位哥哥开肠破肚剥皮,觉得这就是件危害乡里之事。

便小声道:谢谢黎公子,小女子先走了。

说完抱了抱拳。

司马小婵颇具江湖式的道别,让黎宝根再次沉思,这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是被株连的将士子女,是贬官的官宦子女,还是为富不仁的富豪子孙,看他们的年纪绝对不会是集体犯了什么偷鸡摸狗打家劫舍之罪。

司马小婵将馒头和鸡腿放在簸箩里转过山弯,心还在砰砰直跳,现在她已经清醒过来,忽然间明白了黎宝根那一个嘴嘴是自己夫君才能做的事,不由得满脸通红,可是据的情况和黎宝根的辩解,好像是自己不小心碰上去的。

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黎宝根一口一个妹妹是在调戏自己,这点戏文里演过,可是当时她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

黎宝根说话流里流气举止轻浮,长得却还清秀,就算是这会儿联系到了调戏,她也不反感他,反而脑子里全都是他。

司马小婵摇了摇头,她从来没有这样感觉,府里的嬷嬷早早就教导过她,不和陌生男子说话,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所以来这里这么久除了自己的兄弟,和鲍天麟鲍天角盖星雨盖星云都没说过话,甚至盖星辰也没说过什么话。

今天不但说了,还和一个陌生的不沾边的人说了那么久,还哥哥妹妹的纠缠了很长时间,甚至还来了个嘴嘴 ,这件事情要是被知道了,可不得了,虽然爹娘府里的嬷嬷都不在,大哥也是很严厉的。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爷爷有交代,她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兄长,别的事一概不考虑。

看着簸箩里的大馒头,油纸包着的鸡腿,将馒头留下,鸡腿吃了一半,另一半继续包好连同馒头一起藏起来。

端着簸箩回到刚才的地方,若离盖倾眉正坐在她刚才坐过的树干上说话,盖星辰已经爬到了树杈上,司马小娟仰起头看,甄一脉安静的坐在若离身边。

盖倾眉一眼看到她,扬了扬手:小婵,你去哪了?那边多不多。

司马小婵无意的脸一红:盖姑姑,我顺着苜蓿走,就到了那边,也没多少和这边差不多。

小婵,是不是遇上了个什么公子少爷小哥的,脸这么红?若离看见司马小婵脸红红的,看她过来坐在身边小声打趣。

司马小婵脸更红了,慌忙争辩:若离姑娘说什么呢,荒山秃岭的鬼都没有哪来的人?若离摇了摇头:没有就没有,你慌什么?人这东西是长腿的,你看那边那山上,那么多人,这些山都一座连一座,走着走着说不定就来了。

我那里慌了,没有就是没有。

司马小婵坚决的说,。

一只手偷偷地摸了摸衣袋里的东西。

好了好了没有,逗你玩的,一点都开不起玩笑,我们回去了。

若离笑嘻嘻的摸了摸司马小婵的肩膀站了起来:天也不早了,回去赶紧做饭。

几个人带着东西回去,若离继续将苜蓿切碎拌在面里蒸成馒头,也叫菜团子,做了碗苜蓿菜拌汤,凉拌胡萝卜丝。

金若离,今天吃馒头啊。

鲍天麟很及时的将头又伸了过来,好像就在门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