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晚了,啊哈哈哈,大家别介意别介意啊那个啥,求点击,求推荐票,求收藏,打滚~~系统怎么不让我发呢---------果然,苦慈说完这句,门边被推开,一股冷风随着南风祁的衣摆入屋,他见到简兮,也是一愣,但是很快就恢复自己冷清的神色,走到简兮身边,坐下。
苦慈为南风祁倒了杯茶,笑眯眯地看着两人。
我和简小友刚刚在欣赏画作。
南风祁似乎没有听见苦慈在说什么,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那杯茶上。
简兮也习惯了南风祁的冷清,记忆中除了那次南风祁莫名其妙地发脾气,他似乎一句话也没有多说过。
简小友接下来是要去何处?苦慈见南风祁没有反应,于是跟简兮说起话来。
我原本就居无定所,对这一带也不熟悉,想着走一步算一步了。
苦慈点了点头。
这倒也是一种态度,不过小友要当心了,这一带猛兽不少,若是不小心遇到了猛兽,那可就不好了。
哦?是吗?简兮还没遇到过什么大的危险,听说有猛兽,也不敢随意安排自己的行程,我本来是想往南面去了,见过了塞外的草原,我打算去见见大海的广阔。
看来简兮小友的见闻真是不少苦慈为简兮倒满茶。
也不算吧总觉得应该多看看,多走走,在流浪中体验生活罢了看到什么美景,就想画下,就是喜欢一种未知的感觉。
苦慈长长地哦了一声,小友这番话,好似多年前有人跟贫僧说过。
就算苦慈没有看着南风祁,南风祁也知道苦慈是在指他,几年前,第一次见到苦慈的时候,南风祁也说了一番类似的话。
乘着年轻,多走些路也是好的。
苦慈接着说,佛祖弘扬佛法,也是走了很多的路程啊不管是弯的,直的。
简兮觉得苦慈每句话都很有哲学味道,但是不深奥,很明了。
南风祁早就看出了苦慈是想借这个机会来让他跟简兮之间的误会解开,可是这个老和尚一直跟她说话,都不问问自己,要怎么解除矛盾?南风祁在腹议了几句。
南小友也是喜欢游历的,不知道有什么独到的见解?终于问道自己了南风祁抬眼先白了苦慈一眼,苦慈丝毫不介意,反而眼睛眯地更细了。
没什么见解,倒是南海的渔船不错。
简兮也听出来了,他是暗示简兮去南海要去坐一次渔船,对于南风祁的好意简兮表示感谢,但是也不用这样好面子,这样含蓄吧难道这是含蓄地好面子?其实我早就听说南画师的名号了早在京都的时候,便听闻南画师的画艺了得,早就想结识了,想不到还真的遇到了简兮也不吝啬,她不介意跨出友好的一步,就当做是出于礼貌了。
她的脾气还真是好南风祁看了一眼简兮的侧面,精致的五官在室内变得祥和,眼神中隐约透着一股清冷。
抱歉昨日我言重了南风祁也肯低下高傲的头颅。
苦慈满意地看着两人,南风祁可不是会随意道歉的人,能让他承认错误的人,需要极大的本事,也需要极好的脾气与耐心,看来这个小姑娘不简单,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定力。
无碍简兮笑了笑,大概是南画师曾经遇到过江湖骗子,才会变得如此敏感南画师生气,也是因为觉得有人冒充我,我自然不会生气。
想不到她连揣测人的心意也那么准确,南风祁点了点头,身上的寒意也少了不少,跟简兮并肩而坐,也没有了隔阂。
苦慈对南风祁跟简兮两人之间接触矛盾,乐见其成。
后来有跟南风祁说了一些作画的事情,什么泼墨,默骨,都是一些专业的词汇,简兮一概不知。
简小友怎么了?是觉得我们说得不好吗?简兮抱歉地摇头,不是不是其实我对南画师的崇敬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根本就不懂国画,我对这些真是一窍不通。
一窍不通还能品出画的意境,简小友也是不凡的。
南风祁心中所想跟苦慈说的是一样的。
说起来,我原本是想打算学习国画的,可是都没有遇到合适的人教我。
简兮本是无心地一说,但是听的人却有心了。
如此说来,这个合适的人,不就在眼前?南风祁也明白苦慈的意思,这个和尚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多事了?不过好像刚遇到他的时候,他就是个和事老了。
这么说来,大师你肯教我?简兮不觉得南风祁会教自己,毕竟南风祁如此高傲的人,而且脾气也不好,他不会答应教自己的吧南风祁还等着简兮求他,然后苦慈也开口劝他,这样的话,他还能稍微考虑考虑。
想不到简兮居然想的是苦慈教她?那么他也就没有考虑的必要了。
非也非也有那么一位你认识,而且画艺高超的人在面前,小友又何必跟贫僧学习?苦慈看了一眼南风祁。
简兮顺着苦慈的眼神望向南风祁,她笑了,是一种不明深意的笑,大师说笑了,我是何德何能,能让南画师看上你又没开口,你怎知人家不会收你?苦慈看着南风祁,似乎知道他肯定会收下简兮一般。
既然大师如此说,那么我也就试试。
简兮转过身,毕恭毕敬地面朝南风祁,南画师,请问你能不能收下我,让我在你那里学习丹青画画?话说得直白了,那么尴尬的就是对方了,如同暗恋表白,你暗恋人时,拖泥带水,话都说不明白,每次都是暗示,那么尴尬的都是你,如果你直接告白,那么一切的疑问都交给了对方,尴尬的是对方了。
苦慈很满意简兮的表现,他对南风祁的回应似乎没有那么期待,他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我至今未受过徒弟,倒是在皇家书院里教过一些弟子。
南风祁看了简兮一眼,我不喜欢笨徒弟。
谢谢简兮很真诚地感谢,师父先别叫师父,没有正式的拜师礼,我不算是你师父,那些学院里的弟子都叫我老师。
那么谢谢老师阿弥陀佛,南小友,这可是功德一件啊善哉善哉什么功德?我看方丈你是想行善想疯了。
居然把注意打到自己头上,这次简兮的拜师,还不是你一手促成的?好在这个徒弟他也看着挺顺眼。
疯了又如何,痴了又怎样?不过又是一种活法罢了苦慈就像是棉花糖,所有的打击对他都是软软的,都陷在他那笑容里,根本使不上力。
南风祁面若冰霜,根本看不出他是喜是忧,简兮暗叹了一句,怎么京都的人都是那么高深莫测?随后苦慈又跟简兮说了会话,南风祁似乎因为苦慈给他下了个套,所以一直都没怎么开口,只是偶尔回应两句。
南风祁秉性古怪,跟常人不同,看上去他收了简兮有些不悦,可是又怎么能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收了简兮这样一个弟子而愉悦?反正不可而知就对了。
两位小友,这一壶茶一句尽了,我也就不再留两位了。
苦慈话说得明白,能够那么明目张胆但又是理所当然的下逐客令的,恐怕也就只有苦慈一人了。
你又心疼你的茶了吧南风祁了解苦慈,知道他一天之内不会留人和第二壶茶,下次我再带些来。
那就再好不过。
苦慈笑呵呵地回答。
说起来,在下还有件事要摆脱大师。
简兮也是见到苦慈是个如此慈眉善目好说话的人,才想起来有事情要摆脱,在下有一件狐皮大衣,是一位猎户相赠,原本是极好的,但是每次摸着那狐皮,就感觉它们还是活生生的一样,不知道大师能不能帮我超度一番?想不到简小友也世俗了一番不过简小友的善心还真是让贫僧敬佩啊世上每一物都用它的用途,出家人不沾荤,可是不能阻止人家吃荤,而且更不是说吃荤的人都要下地狱。
有一盘食物放在面前,不吃,那么就浪费了。
简兮听出了苦慈话中的意思,既然狐狸都已经死了,那么大衣就应该物尽其用,而不是拿来超度,来安慰自己心中的愧疚,简兮也想明白了。
如果小友要超度,那么待会就拿来。
不用了,我想我明白了。
小友果然跟佛有缘苦慈阿弥陀佛了一声。
简兮跟南风祁一起出了禅房,可是两个人都没有跟对方说话,虽然简兮已经是南风祁的弟子,但是她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难道说,老师,你什么时候教我画画?南风祁也没有理睬简兮,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地大步离开。
简兮在原地耸了耸肩,也跟在南风祁身后,谁让他们住在一个院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