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泥道:他对你好吗?挺好的!只有他对我最好,姐姐对我也不错,孩子特挺喜欢我的!说来也可怜小芳这孩子从小就被五婶子管教的太严。
平常说打就走揍。
根本不管她的想法,现在只要有一人对她好,她都觉得是从来没有过的待遇。
那你眼睛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小芳哭过后有些疲惫:我娘上次来闹的。
要不你回家呆几天,若是不想回家就在我家呆几天也好,免得你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惹人嫌话!木已成舟,什么闲话不闲话又能怎样?听这话的意思倒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你们已经睡过了?小芳本来脸皮子薄,可是被娘这么连番五次的闹,那点害羞廉耻之心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甚至心里还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嗯!小芳一手抚着小肚子:我这个月的月事已经迟了十天!春泥捂着嘴:难道,你……小芳倒是平静:怕是有了!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贫贱夫妻百事哀,如今你跟家里决裂。
将来这日子过的铁定要辛苦,而且这家的条件有限,以后怕是要更加难过。
春泥对这个妹妹不知道说什么好。
无所谓了,只要他对我好,这里的人对我好就行!你是认真的!当然!小芳的脸上有一种少见的坚决。
看来这次是认真的了。
罢了,既然这样简单摆桌酒席也算是尽了尽心思,至于你娘那边……提到娘亲,她一面心疼一面报复。
两种感觉纠缠在一起,怕是连自己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你就跟我娘说,我们母女情分已尽!说完摘下一对耳环:这个就当是给她留个念想,就当是从来没生过我这样的女儿吧!春泥叹了一口气:知道了!才几个月没见就出了这样大的事儿。
她忍不住叹道:何至于此!可是小芳却再也听不进去劝了。
春泥从兜里掏出了点细碎的银子道:这些大约有十两,是我这些年的私房钱,全给你了,要是有难处就跟我说!小芳听到这话,实在是太窝心了,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连亲姐姐都做不到的事儿让她做到了。
谢谢姐姐!小芳道:听说你也快成亲了,我也没什么送你的。
只能祝福你跟姐夫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嗯!走出了这个房门,春泥的心也变得沉重了些。
五婶子见出来道:怎么说!春泥把一对耳环交了她,把小芳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本以为她会又哭又闹,却没想到她只是沉默了半晌,道:好一个恩断义绝!如此甚好!说完对两个孩子道:我就当没她这个女儿,你们也早些回家吧!嗯!说完两个人回家了。
宋林氏听说了这事儿连连喊了几句造孽,眼里有明显的心疼,也不知道是在心疼谁。
三天后,听说小芳成亲了,只摆了一桌酒席,没人去,但是请了几个吹吹打打的,也算是把这亲事给办了。
春泥要成亲了!才三更天的时候就被宋林氏叫起来梳洗打扮。
外面媒婆早就准备好了。
穿上了外婆余氏亲手做的嫁衣,格外的好看,光彩照人。
春泥跪在地上,拜别父母。
宋林氏呜呜咽咽的哭了。
宋平也很舍不得。
宋平扶起在地上的春泥道:当年我跟你娘成亲几年才有了你,你这孩子身子不好,从小就比旁的小孩难养些。
小的时候我托人打了一对平安镯。
一直放在身上。
日夜祈求你能平安快乐的长大。
如今你长大了,出嫁了。
爹爹很高兴!宋平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话。
春泥的眼泪顿时滚了下来。
春泥把那对小孩子带的平安镯收了起来:谨记爹娘大恩,永世不忘!好孩子,嫁过去之后就要三从四德,不要丢了我宋家的脸面!是!外面媒婆忍不住催促道:烦请快点,这山路难走,切莫耽误了好时辰!几个人一一哭过后,终于上了轿!往山上走的路晃晃荡荡的。
春泥在车子哭的稀里哗啦。
媒婆忍不住道:别哭了,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
好生的劝了一通,才止住了眼泪。
到了那里,新房已经装饰的很漂亮,简单的设了个礼堂,证婚人是村长!两个人在外面拜了天地。
谭章招呼大伙儿吃饭。
喝了几杯就进屋安慰自己的新婚小娘子去了。
掀开红盖头。
看见精心装扮的春泥,谭章心里升起了满满的感动。
我们成亲了!嗯!不如就喝了这杯酒!永结同心!他拿了两个杯子。
春泥跟他喝了这交杯酒。
两人喝完这酒都觉得身子燥热难忍:这酒?定是媒婆做的手脚。
古代成亲的交杯酒里都有些催情的东西。
春泥只觉得很热,头脑都不是很庆幸。
谭章常年喝酒,那一点点的药量构不成他的威胁。
只是见娘子这样难受,他剥掉两人的衣裳。
拉上帘子。
不多时房间的温度就升高了起来,到处弥漫着一股爱的味道。
整整一夜,春泥只觉得从最初的疼痛到舒服,再到困倦,已经足足用了十几个姿势。
她初次承欢,身子有些吃不消,但是谭章禁欲了十几年,这精力此刻得到释放,自然是要做做足全套才肯。
药力早就过去了。
春泥浑身无力的瘫在他的怀里。
脸色红红的像极了熟透了的小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事实上谭章也确实这样做了。
唔……她嘤咛了一声。
不满的瞪着自己男人。
谭章大手握着她的腰:好娘子,给了我吧!不要,好累!春泥累了正正一天,这会儿倦的很。
可是却又感到他那小兄弟屹立不倒的在原地。
春泥可怜兮兮道:我用手可不可以!谭章第一次体会到闺房之乐。
这会儿正乐不思蜀呢。
春泥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搭在他的小兄弟上,好热,又在她手里胀大了几分。
那模样变得更加凶狠了。
春泥脸像是烧起来一样。
上下弄着。
不一会儿浓烈的液体就喷洒出来。
房间中那味道更大些。
你就会欺负人!谭章见她累的狠了,顿时心疼了几分道:好了,好了,明天再做!说玩搂着娇软可爱的小娘子睡觉。
她睡在自己的胳膊上。
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谭章看着她的样子,第一次体会到了幸福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春泥醒来,只觉得浑身都是酸痛的很。
身边的人早就不见了影子。
顿时失落感增了几分,稍微一动感觉腰部像是要折了一样。
不敢用力。
大混蛋,大笨蛋!痛死我了!床单上还有明显的血迹和两个人激烈的证据。
谁能想的到他居然这么猛的做了好多回。
谁在想我呢!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
谭章穿着藏蓝色的衣衫。
迎着阳光说不出的豪气!看见春泥那眼神变了变:昨儿,为夫表现的可好?春泥的脸一红顿时道:不要脸!说完把自己的身体牢牢的裹在被子里,俩个人昨儿虽然早就激烈了那么多回,坦诚相待了,但那好歹有药物的成分在其中,今儿解了药反倒是不好意思了。
谭章本来就有意逗她,见她这个反应顿时哈哈大笑。
掀开被子,见她白嫩的身体上有大大小小的印子,都是他昨儿不小心留下的。
你……流氓!为夫还有更流氓的事情要做。
谭章抱着自己的小娘子,一双满是茧子的手盖在她的腰上,细细的给按摩了起来:昨儿我记得你说腰痛来着!都是你啦!春泥瞪他一眼,她自己不知道,经了昨天之后,她的眉眼间总是有一种散不去的魅惑之意。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谭章倒是个好脾气的。
凭啥他一副神清气爽的,而自己就像是生了病的猫咪。
这不公平!春泥叫嚣。
那你说怎样才公平!她一不小心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谭章听到了。
谭章顿时挤了挤眉眼道:不然,你做回来,这样就公平了!谭章说完脱掉了自己的衣裳。
他的身材极好,常年山上打猎有种匀称的美。
每一个个肌肉都能爆发出力量。
春泥贪婪的抚摸着他的肌肤。
小麦色的,非常健康的颜色。
身下的小兄弟又精神的抬起头来。
春泥道:不许动!可是那身体的自然反应哪里听的了她的话!呜唔……放开我……大混蛋!室内春意盎然。
两个人正在做最原始的事情。
不久满足的声音传来,声声诱的人难以把持!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