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1-28 21:03:27 字数:2427你是说,我冬眠了?大家等了很久,池凡终于吐出一句他们似懂非懂的话来。
媳妇儿,冬眠是什么?其实,池凡所谓的冬眠,大家都不甚了解,只是墨痕是小孩子问了不丢面子。
就是…啊!像蛇、蛙类或是熊一样的,到了冬天都躲起来睡大觉!一觉醒来就春天了。
池凡怕墨痕听不懂还特别举了生动的例子,所有人听完池凡的解释都笑了。
嗯,你们那儿的措辞真是恰如其分。
墨朗不敢大声笑出来,唯恐伤口裂开。
只得坐在池凡身边,宠溺的揉了揉池凡的头发。
池凡被他们笑得一片茫然,她说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吗?谁笑我儿媳妇呢?她说的不对?正在他们放松之际,墨璃从外面走进来。
墨璃走到墨朗面前停下来,墨朗,我有事和你说。
墨璃的表情从嬉笑转变成严肃,该是有重要的事。
窗外的人合上窗回各自的房间休息去了,丹仙也牵起墨痕的手,说是给他好吃的东西才把他引开了。
见此情形,池凡没有力气也找到了缝隙要出去避一下。
你不用避开,从现在起所有的事,你都不必避开。
扯住池凡的手,墨朗把她拉回床上,并且挤到床的里侧去了。
你…好吧。
这件事倒是不怕凡儿听,只是怕她一个女儿家会不好意思。
墨璃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就退出房间把门锁好。
紧接着,窗也被人在外面封好了。
你个臭小子,我养你这么多年,你连我也敢骗!我还能跟着你几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别想逃,结界我已设成。
你和凡儿只能在房间里‘活动’,饭菜我会每天亲自送来。
池凡完全不明白他们母子间的暗语,‘怪不得说我听也没关系,我都听不懂,能有什么关系?池凡看向墨朗时,墨朗只是看着她出神。
池凡,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话?像是考虑了很久,墨朗还是迫于无奈般的说出了口。
什么话?没头没尾的池凡当然不知道墨朗指的是什么意思。
如果‘一年之期’后,我们两个都不死……其实,墨朗并不愿意逼着池凡做决定,可这样的软禁又怕把她憋坏了。
那个,墨璃怎么把门锁上了?我今天还想洗澡呢!她们都进不来可怎么办?不洗澡就脏死了。
听池凡抓出这个理由当挡箭牌墨朗都无奈了,他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干嘛?墨朗抓起池凡的手就向中厅走,池凡被墨朗吓了一跳转而又不害怕了,‘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如果他想对我做什么也不用去别的地方,那他要干什么?’疾步的速度才能跟上墨朗的脚步,随着他路过中厅打开对面房间的门。
但见房间里都是奇珍异宝,‘哇!他要用金银珠宝砸死我吗?’池凡还在幻想,他们就已经到了下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很奇怪,比前面几个屋子都大。
可一进门除了门口处一张小榻以外,其他的地方都被屏风、帘幕挡住了,里面还不时传来水流声。
活泉?还是暖的?在墨朗潇洒地拉开帘幕后,池凡开心的像一条小鱼。
张罗着洗澡的人看见温泉能不开心吗?‘早知道有现成的天然浴池,我何必每次都折腾那么多人,烧水大老远地提来提去。
’开心的近乎忘记自己的后面还有人,脱掉鞋、挽起衣摆马上坐在泉边把腿泡进水里。
墨朗,天怎么又暗了?抬起头望着气窗外面的天色渐暗,疑惑不解得问。
傍晚了,天自然是该暗了。
‘总有那么多问题,这妮子……’望着池凡的侧脸极尽耐心的解释。
太阳才升起来怎么就傍晚了?看着足有四平米那么大的一池泉水,池凡的问话有些漫不经心。
傻丫头,咱们醒来时就应该是午后了。
折腾了这么半天,到傍晚有什么不对吗?边说边帮池凡拉好帘幕。
也对,他们连黑天、白昼都能转换,这点儿时间又有什么奇怪的?你干嘛?回头看墨朗正在拉帘幕,话顺嘴就溜出来了,可是问完以后有后悔了。
呵呵,你不是‘要洗澡’么?难不成要洗给我看?这个给你,洗完澡穿。
我出去,有事叫我。
怎么?去数金子?接住墨朗抛进来的几件大衣服打趣地问,只听墨朗轻哼了一声便出门去了。
墨朗坐在箱子中间愣了好一会儿,如果不是送池凡进来洗澡,他几乎忘了这个房间里还有这么多的金银财宝。
墨朗以往只在冬天懒得动的时候才会来这儿,不然是一定会跑到墨成湖去游个痛快的。
留意到一箱玉器里的一个玉扳指特别入目,正拿起把玩,就听见池凡一声惊叫。
怎么了?墨朗下意识地冲进房间里,想有不妥又急于转身,背对着温泉的方向。
有蛇,有蛇!你怎么这么坏?有蛇也不告诉我?池凡抓起衣服裹住自己就冲出帘帐从后面抱住墨朗,连动也不敢动。
以池凡抓住自己的力度,墨朗已经知道她有多害怕了。
你回头看一下,那泉水里不可能有蛇。
它里面水的热,蛇根本就受不了。
墨朗斜瞟了一眼,见池凡身上虽湿但已包好自己,便迅速地将她从自己的身体上剥离开,让她自己看泉水。
真的,是树枝的影子。
快回去把那几件衣服穿上。
这是裹住她的衣服已经湿透了,不由得轻推了池凡一下,让她赶快去穿衣服。
哦!池凡只哦了一声,连第二步都没有迈出去。
怎么不去?墨朗转回身仍背对着她,听不见她走动的声响便问。
扭…扭到脚了,动不了,疼。
你呀!为什么不看清楚再乱动?自讨苦吃不是?墨朗的责备多是心疼,无奈地扯起小榻上的一条薄毯灵活地把池凡裹好,打横抱起向卧室走。
等看清了?万一真是蛇,它咬我一口怎么办?脚疼得厉害都不忘回嘴,还说!把池凡放在床里侧,帮她涂好扭伤药以后就拉好帘幕坐在床外。
透过两层帘幕,池凡看见墨朗脱衣服不免有些紧张。
你干嘛?这句话,池凡醒来后不知道问了多少遍。
怕什么?我要是想对你怎么样,还挡帘帐做什么?墨朗半开玩笑的威胁道。
那你……当拿掉刚刚被池凡弄湿的布条后,一条足有五六厘米长的伤口,让池凡另外半句话生生地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注意到池凡吓得发不出声,墨朗马上拉上衣服。
拉开帘幕见池凡正失神地张大双眼,仿佛连她自己流了许多眼泪也浑然不知。
哭什么?一条伤疤换一条命,很值啊!墨朗伸出左手抹去她脸上的眼泪,对伤痛的事云淡风轻地就像蒙混过关。
池凡扑进他的怀里就一直哭、一直哭,墨朗怎么劝慰也无济于事。
‘下次遇事我一定冷静,你放心。
’池凡暗暗地在心中发誓,之所以不敢直接和墨朗承诺,是怕事到临头自己不能信守承诺。
她的脾气,连她自己也把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