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没有年代“代沟”

2025-03-25 15:47:00

更新时间2013-10-16 20:45:37 字数:2482恍恍惚惚地好像碰到了床边,眼前的东西就一点点的由暗变黑了。

大夫,我表妹不要紧吧?迷迷糊糊中,听见翦羽在和另外一个人交谈。

心脉受损,这……‘什么心脉受损?文邹邹的!不就是心脏病吗?’我听了这个诊断一点也没难过,真的!这是什么意思?有没有得救?‘怎么这么小的孩子就这么不幸?’翦羽心悬得老高。

你且小声些,这病十分罕见,尚无可医的方子。

现下唯有不刺激到病人,才是上策!‘切!一个心脏病都少见…等等!罕见?那现在是什么年份?城池名字都那么怪!不会是上古或空架吧?哎呦!心疼!这要是回到家里那边儿,几片药就搞定了!哪算什么病啊?我心中又开始盘算起来。

真没办法了吗?翦羽还是不死心,‘连城里最好的大夫都没办法,哎!’嗯!老爷爷摇摇头,那架势像足了古装剧里的老中医,即便隔着一层幔帐也能看得清。

表兄,给大夫诊金,送他回去吧!我的身体我知道,不妨事!我冷不防的收回手,着实吓了老大夫一跳。

最讨厌这种诊脉方式了,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假的。

翦羽三十岁了,还没娶妻。

在这个时代一定是有问题的人会这么大还不娶妻,可是他却是个可怜的人。

真正的表妹比他只小三岁,他们原本已经定了亲的,只因表妹从小身体不好一拖再拖。

好不容易盼到这一天,人却死在了半途中。

真的不要紧吗?胸口还是有点闷,正倚在床头望着帐外烛火阑珊出神,一个声音传来。

嗯,嗯?你是谁?辨认了一下才知道不是翦羽的声音,直到那人走近了两步。

听闻了这两天‘正顺楼’推出的菜式,才确定我猜的并不假。

又确定了一次声音的主人,才知道来人是静川行。

腾出床边的手,掀开帘帐勉强的笑了一下,怎么?哪里不舒服么?看出我脸色有异,他马上开口问了一句。

在这个地方算是大毛病,回到故乡就不算大事了。

所以…我也正急着找你呢!多用了一点力气小声说,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我连话也说不出,直接给他打了个手势,让他躲到床上来。

他只迟疑了一下,就想明白我的意图是的。

一个飞身,就轻快地落到床里侧而后拂落幔帐。

果真在不肖几瞬的时候便有人推门而进了,霖犀姐,你睡了么?老板让我送点点心过来给你,饿了记得吃!这么长的话,清儿一气呵成,而且声音很低很轻。

没睡呢!别听那老大夫危言耸听,大点儿声讲话不要紧。

吓不着我。

说这话时,我一直按着胸口。

只觉得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一下子就会晕倒,所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嗯,那你休息吧!清儿先出去了!清儿并没发现有什么异样,放下东西就出去了。

没事了!嘘!我转过头对他说了一句话,就被他用手捂住了口鼻,怎么拉也拉不开。

我心中明白,他一个不是有意的,估计死他的手太大,一不小心就都捂住了。

唔……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太过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反应。

过了足有半分钟(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才将视线转到我脸上,双重缺氧已经又让我开始头晕目眩了。

喂!丫头!你别吓我,我还指望你和我一起想主意呢!你到底哪儿不舒服?迷糊间,已经被他扶起了上身。

不知道他在我后面做了什么,只感觉到背心有暖暖的气一波波的输进心里。

咳、咳!干咳了两声,这口气终于顺过来了。

身体无力的放松下垂,恰巧靠在肉垫上。

怎么样?好好的怎么会心脉不顺呢?他也许是晓得自己惹祸了,也不躲闪任我靠着。

家族性心脏病,我是不重形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刚才用什么方法治的?我歇了整个一下午都不管用,你这‘一下’就ok了。

似是他乡遇故知的感觉让我找到了节奏,居然忘了什么古不古代的事了。

拜托小姐,我好歹也已经在这个地方生活了二十几年了,你能不能不那么随意?二十几年这词一进耳朵,‘他现在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几岁!’咦?难道你长生不老了……对于这个想法让我的精神头一下子攀到了顶峰,忘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套陈词滥调。

回头与他对视那刻,才说了一半的话,硬生生的被这尴尬的气氛也回肚子里。

那个,,我该走了!刚为自己找好开溜的借口,想放开我下床去,门口又传来声音。

霖犀,你睡了么?是翦羽,他似乎有什么为难的事。

没呢!表兄有事?我把静川行倚回床角,对他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便应了翦羽一声。

今天那位公子给你留了封信,说是让你务必要看!一听他提起墨什么,我就火冒三丈。

提那个无耻的家伙做什么?烧掉算了!不要这么倔强,信我给你放下,记得看!一封信,从门底的缝隙塞进来,脚步声听不见了以后我仍气得不可遏制。

怎么,有什么人敢打你的主意?我帮你修理他!他面无表情的开玩笑这点真让人接受不了,我扯过被子遮挡起他的脸,才能心平气和的和他说话。

还不是因为这张脸!如果是我以前的模样,大概就没怎么惹人注意了。

顿了一下,对了!你在未来模样也这么优吗?我们两个的谈话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始终是很小声的。

是,说来奇怪!我来这儿的方式很特别,从小孩的身体开始就拥有成人的头脑。

所有生活的过往一直在脑海里回转,二十四年来不曾忘却。

他平直的叙述中不知不觉的带出几丝感伤。

到****年,你多大?我忽然想到这个问题,他不一定是和我同一世纪的人啊?二十五周岁!听到这个数字我笑了,你笑什么?我说错什么了吗?他不解。

我笑的是还好咱们之间没什么代沟,你只比我大两岁!什么?你二十三了?对于这个讯息,他似乎比我惊讶的多,‘二十三怎么了?犯法不成?我心底思量着。

没什么,我还因为你最多不过二十岁呢!他见到老乡好像也开怀了很多,起码现在的他不会显得那么闷了。

我们就足以足足聊了一个多时辰,原来他比我早到了二十四年。

我把家那边的近况都和他讲了个大概,他这才返回静府。

这中间,我们都互相问了自己怎么来的这个问题,结果一无所获。

比起怎么来的这个问题,我更想知道他是怎么练成这么厉害的轻功的。

他也找不出什么科学的说法,只是说学就会了。

我说想跟他学,他却说晚了些,他是从小习武的。

此后的几天里,我一直在琢磨,为什么他可以比我多逆回来二十四年,而我却晚到了二十四年还遇见了他。

想一想,这就难怪他沉默寡言了。

这儿的人那么无趣,他怎么能和他们建立起共同话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