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欣的脸青一阵红一阵,她真没见过向司徒琳这么厚脸皮的,闺房之事也能拿来当理由,而云峥的脸也黑了下来,毕竟是关于男人能力的问题,谁会愿意被自己老婆说虚。
不过,何小姐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替云峥招待你。
司徒琳仿若没有看到他们的表情似的继续道。
不用了。
何欣的笑容已经维持不住了,既然这样,就改日吧。
说完就说了声抱歉,进了电梯。
司徒琳冷冷的挑起唇目送着那个身影消失,才转过身冷漠的看了一眼云峥,然后一句话没说就走向了另一个电梯。
云峥也自觉理亏,赶紧追了上去,二人进去之后,电梯门才缓缓的合上,司徒琳看着不断攀升的数字,面无表情。
云峥伸向她的手也被她不着痕迹的避开了,云少,您这地下工作做得可真隐秘啊,要不是青梅找上门,您是打算瞒一辈子吧。
司徒琳嘲讽的笑,让云峥一阵头疼,小猫偶尔吃吃醋是挺可爱,只是打翻了醋坛子,就不好玩儿了。
老婆,从头到尾我有替她说一句话吗?云峥表示很无辜。
不说司徒琳还不绮,一提这个她就火大,合着,你还觉得没替她说话感到遗憾是吧?云峥汗颜,吃醋的女人果然是没有理智的,老婆,这犯了罪还能申请上诉吧,我这清清白白的人,怎么就直接给判死刑了。
电梯门一开,又被云峥快速的按了下去。
司徒琳扭过脸不去看他,语气已经没了刚才的怒火,只是平静的质问,却更让人难受,你有向我诚实过吗?我肚子里的东西几乎都被你挖干净了,可你呢,什么都藏着掖着,你拿我当什么?云峥知道小女人这次是真动怒了,也不由的收回了先前的调笑,扳过司徒琳的身体,直视着她的双眼,琳琳,我不是想瞒你,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时间,有些事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的,相信我。
云峥这个模棱两可的话让司徒琳很失望,轻轻的推开云峥转过身,这件事我不问了,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自由,不过我不是个大度的女人,如果哪天你的隐瞒对我造成伤害,那么我们到到此为止。
她是喜欢云峥,但也狠得下心肠,欺骗,背叛是她绝对不能容忍的事。
云峥瞳孔一缩,抓过司徒琳就吻了上去,急切的想证明什么,司徒琳也抱着他努力回应着,他怕,她也怕。
我会给你解释的,就今晚。
云峥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紧张过,司徒琳的一句到此为止,让他的心瞬间跌入谷底,果然,爱情里,谁先爱上,谁就先输。
叮——电梯打开的同时,两人也分开了唇,不过两人微红的嘴唇还是能让外人看出些端倪的。
好了,你先回去吧。
司徒琳整整头发,轻咳一声对云峥说道。
两人站的地方正好是设计部,热衷于八卦的女人都探着头,想了解一下状况,而不远处,抱着一叠文件的何欣也死死的盯着情意绵绵的二人。
云峥只是扫了她一眼,又低头在司徒琳唇上吻了一下,中午,我来接你。
嗯。
司徒琳在外人面前可以无顾忌的大胆,只是一遇到云峥,就成了羞涩的小女人。
直到目送云峥离去,司徒琳才转过身。
副经理,刚才那个是云大少吗?司徒琳刚进工作室,有些年轻的女孩就凑过来八卦。
司徒琳点点头。
一帮人不罢休,继续问道,那就是您老公?司徒琳笑笑,默认了。
女孩们不淡定了,好帅啊,比云总还帅,还那么温柔。
好般配。
······司徒琳听她们的议论,无奈的笑着走开,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何欣。
你以为你真的了解他?何欣挑起唇角,声音刚好能让两个人都听见。
司徒琳皱了下眉,这女人还没完没了,何小姐,这好像跟你无关吧?司徒琳绕过她,进了办公室,何欣却不以为意的跟了进去。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何欣坐在沙发上挑眉道。
正文 第六十八章 他们的初识:三年前(精)司徒琳看了一眼这个孜孜不倦的女人,微微一笑,红唇微启,没兴趣。
何欣表情不变,红唇微勾,继续道,云峥对你很好吧?司徒琳闻言瞟了她一眼,何欣扬唇一笑,说道,他对任何人都是这样,但是真正能让他卸下心防的没几个,你觉得你走进他心里了吗?司徒琳动作一顿,并没有抬头,但是就这一个动作就足以让何欣确定,这两人之间并不是没有间隙,很好,想到这里,何欣的笑容越发得意。
记得你跟云峥的第一次见面吗?司徒琳闻言抬起头,脑海中忽然闪过她来到这幅身体刚遇到云峥时候的一个片段:那天是去为萧暮嫣上香,她记得在车上的时候云峥说了这么一句话,琳琳十二岁的时候说要嫁给峥哥哥的,可还记得?我可是等了你八年啊。
也就是说他们八年前是第一次见面,可是为什么她没有一点印象,这段时间她几乎已经完全接受了这具身体的记忆,除了三年前的事还有些模糊,她觉得应该没有自己不记得的事,可是云峥却说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如果不是自己遗忘,那就是云峥对她撒谎···司徒琳心里波澜翻涌,只是努力为云峥开脱,可能真的是自己忘记了。
何欣看着司徒琳紧绷的脸色,继续添上一把火,三年前的事,司徒小姐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三年前?司徒琳心里一窒,他们是三年前认识的?那云峥之前的话是试探?他是想确定自己是不是完全失忆还是怕自己想起什么,若是三年前的话,以云峥和司徒寒的交情,他是不是也知道催眠的事?个个疑问在脑海里盘旋着,有什么真相似乎在呼之欲出,又似乎要石沉大海。
何欣努力注视着司徒琳的表情,尽管她极力镇定,但何欣依旧注意到她逐渐苍白的脸色,不错,目的已经达到。
何欣没有再往下说,这样已经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随意的把头发拂到肩后,就站起身,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勾唇笑了一下,忘了告诉你,我是一个星期前到的,那天飞机到站时间是中午十一点。
说完,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就离开了。
司徒琳看着那个自信嚣张的背影,美眸微微眯起,接机吗?云峥,你到底有几句话是真,司徒琳紧紧闭上眼睛,试图驱离这种让她烦躁不安的情绪,只是她万想不到,何欣的预言马上就成了现实···云峥出了云氏,就上了车,周身弥漫的危险气息让阿忠都有些不可思议。
去找夜阑欢。
云峥的话有些咬牙切齿,阿忠却惊讶不已,少爷似乎更有血有肉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好像是少夫人···夜阑欢也不傻,把何欣安排进来之后,自己就请了个长假,具体什么原因吗,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北邙陵园夏天已经彻底过去了,陵园里的风不太温和的吹卷着地上的枯叶,带着它们拂过一个个坟冢,撩起一阵萧瑟,让人觉得无限凄凉。
一个看起来比较新的墓碑前,站着一个俊美邪肆的男人,男人对着照片上的女人凝视半响后,才轻轻的靠近,拂去碑上的落叶,照片上的女人清秀素雅,笑不露齿,看起来得体大方,但是那双眼睛却异常生动,聪颖中透着狡黠,凌厉又不失温暖,男人的手轻轻的摸上照片,嘴里涩然的轻轻低喃着,嫣儿,果然你才是最狠的。
这声音,赫然就是冷傲琛。
你早就察觉出我对你的感情了吧。
冷傲琛苦涩的笑了一下,坐下来靠在墓碑上,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块儿白纱轻轻展开···白纱被保存的很好,上面的血迹干涸后已经变成了棕褐色,但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却依然看得清楚:我爱你,祝你幸福。
冷傲琛看着上面的字,渐渐握紧了白纱,爱吗?她若真的爱他,又怎会狠心带着他的孩子选择自杀,她若真的爱他,为什么要在自杀后才说出来,她不过是想让他痛不欲生罢了,想到这里他又凄然的笑了一声,有什么比亲手逼死自己喜欢的人能更让人痛苦的,她做到了。
他们的相遇,从一开始就是他亲手策划的,他用所有的柔情为她编制了一张细密的情网,淡漠的看着她不可抑制的深陷,他以为一切都会顺理成章,无关情爱,他要娶的就是萧家指定继承人,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从一开始就押错了注,萧暮嫣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萧家继承人···冷傲琛叹了口气,或许那个时候起深陷的就不止是她吧。
想到这里又摸上了照片上的人,这双眼睛澄澈的幽深,不像他的眼,阴暗的深沉,之所以折磨她,也是因为这双眼睛吧,他是从污秽里走出的人,最厌恶的就是这种触不可及的温暖,和认不清现实的愚昧。
收回思绪,冷傲琛拿起旁边的一束紫色的桔梗花,轻轻放在了她的坟头,看着那些紫色的小花在风中颤抖着,冷傲琛的心也跟着微微颤抖,这是暗示吗?萧暮嫣最喜欢的花是桔梗花,他在她去世后才注意到这种不起眼的小花,然后知道了它的花语是:绝望的爱。
想不到真是应了这句花语,冷傲琛桀桀的笑了起来,在这荒芜的陵园,显得特别的诡异。
不远处,一个穿着绯色风衣的女人紧紧的抓着衣服的下摆,双眼也涨得发红,整个人似乎都在隐忍的颤抖,终于在看见男人吻了一下照片后忍不住走了过去。
你就那么爱她?冷冽的质问忽然撬开耳膜,冷傲琛的动作顿了一下,继续低头整理着花。
既然那么爱她为什么当初还要招惹我?女人声音带上了几分颤抖。
冷傲琛闻言站起身,抬头看着女人,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他的妻子萧暮雨,微微皱起额,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吗?萧暮雨脸色顿时惨白,这个男人的目的她一直都知道,他要的从来就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的身份,只是知道又怎样,她还是像愚蠢的飞蛾一样扑向那致命的诱惑。
萧暮雨看着冷傲琛握在手里的白纱,心中晦涩难当。
他们结婚当天,仪式进行了一半就接到冷宅失火的消息,她记得当时冷傲琛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惨白,然后扔下她和满座惊讶的宾客匆匆的离开了婚礼现场。
她顾不上众人猜疑的目光,紧紧的追了上去,冷傲琛的车开得很快,甚至连闯了几个红灯,她的心里愈发不安,但却寸步不离。
到冷家的时候,就看到浓浓的黑烟从楼上某个房间往外飘,冷傲琛几乎没有犹豫就冲了上去,她心口一窒,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也赶紧下了车。
着火的那个房间不停的飞出一些灰烬,萧暮雨抬头仰望了一下,正想转身进入,却看见了躺在草坪上的白纱,上面的字迹让她摇摇欲坠,她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往楼上跑去,冷家乱成一团,进进出出的佣人和消防人员也没有注意到她刚才的举动。
楼上的消防人员正在极力做着救援,萧暮雨刚上了一层,就被拦在外面不让进入,她一身婚纱站在外面,脸上却毫无血色,心里却不停的期盼着不要像自己想的那样。
如果世上的事总能让人称心,就不会有那么多悲剧了,从认出那具尸体是萧暮嫣后,她好像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愧疚和强烈的罪恶感,让她无所遁形,唯一知道的就是抓紧手中的白纱,当时的想法只有一个,既然已经离开,就不要再让冷傲琛对她有任何牵挂。
她没有问萧暮嫣这一整年的事,甚至还帮他像自己的父母说谎,看着他那么冷静的处理萧暮嫣的丧事,她甚至有些欢喜,至少他的心没有遗落在任何人身上。
当她的心在愧疚和愉悦中煎熬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错的彻头彻尾,冷傲琛总会把她错认为萧暮嫣,甚至连他们做(河蟹)爱的时候,他喊得也是嫣儿,原来他也是爱暮嫣的,自己的所作所为成了对自己最大的讽刺与报应,背叛自己的亲妹妹,却嫁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好好的扮演好冷夫人这个角色,不要企图那些不属于你的。
冷傲琛瞟了一眼手中的白纱,意有所指的警告。
萧暮雨身子晃了两下,企图吗?他们是夫妻,她有什么错?墓碑上的女人笑意阑珊,她头一次对这个妹妹有了说不出的嫉妒和恨意。
走吧。
冷傲琛似乎没有看到她难看的脸色,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经过她的时候淡淡的丢下两个字。
萧暮雨不甘心,只是看向墓碑的时候脸色变得奇怪起来,然后似乎想通什么似的,收起神色,也离开了。
车在平缓的公路上行驶着,车上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的有些让人喘不过气,这时,萧暮雨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从包里取出手机看了一眼,就按了接听键,喂,妈。
小雨,你今天是不是上医院了?萧母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萧暮雨的扬声器开得不小,旁边开车的冷傲琛也听到了,但他也只是拧了一下眉,却什么也没说。
萧暮雨的眼神黯淡了一下,才对着电话嗯了一声。
怎么回事,是你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结婚都快三个月了,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小雨,你可不小了,再过两年上了三十,生孩子可有的罪受···萧暮雨听着萧母在那边噼里啪啦的训斥,心中苦涩不已,他们的房事少之又少,而且每次冷傲琛都是带着套,她怎么可能怀得上。
妈,傲琛现在的事业也忙不开,我们想再缓缓。
那边忽然停了片刻,然后萧母又道,是傲琛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我不想让他操心。
萧暮雨看了一眼冷傲琛,淡淡的开了口。
小雨,我们萧家没有男孩儿,冷家又人丁单薄,你可得挣点气,其余的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掂量着看。
萧母长叹了口气,就收了线。
萧暮雨合上手机就抬头看冷傲琛,而后者却没有转头,只是唇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弧度,说得冠冕堂皇,不过是想用子嗣掌控住他,他怎么会忘了,他还有一位足智多谋的丈母娘。
萧暮雨看着他的表情,思索再三还是没有问出口,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和冷傲琛之间仅有的不过是一张靠利益关系绑定结婚证书,而她想要的不仅仅是这些,所以只能扮演好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冷傲琛爱的人已经不在了,她却会始终站在他身侧,其余的事情都可以慢慢来,包括让他爱上自己,还包括留下他的子嗣。
云氏合作的企划案你看过了吗?有什么想法?冷傲琛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话却是对萧暮雨说的。
看过了。
萧暮雨心里稍稍好受了点,起码在这一点上,她对冷傲琛来说是特别的,虽然只是两个企业间的技术交流,但是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云家在业界的地位非同凡响,若是能很好利用这次机会,不但能和云氏共谋发展,还能在一定程度上壮大我们的人脉。
冷傲琛挑了一下唇角,你觉得以云氏的地位为何要找冷氏?萧暮雨愣了一下,沉寂片刻后说道,这件事云家已经和父亲说过了。
冷傲琛没有再说话,他娶萧暮雨果然是与虎谋皮,既然萧家这么快就想把势力渗透到冷氏,那他就陪他们玩一玩,想到云家就想到了那个女人,总共才三次见面,为什么她给他的感觉这么熟悉,或许也可以接这个机会再了解一下。
萧暮雨看着冷傲琛的神色,见他没有动怒,稍稍放松了一下神色,父亲这种做法她也不认同,毕竟那是冷家的生意,他们萧家插手的话总是让人有那么点怀疑,不过冷傲琛没有说什么,她自然不会自己捅破。
——《撩婚》烟雨楼尘——爱人之间,只要心中有了芥蒂,有意无意中都会显现出来。
云峥从下午接司徒琳回家后,就一直能感觉到她身上透出那种疏离与不信任,云峥心思玲珑,立马就猜到肯定是何欣对她说了什么,但是司徒琳没有拒绝跟他回家,说明她可能还只是猜测,这也让云峥松了口气。
云峥还是一如既往的体贴,司徒琳却感觉心头好乱,草草的应付了几声,就洗澡上床了。
司徒琳背对着他睡的娇弱身影让云峥心里很不舒服,他贴着她的后背把人搂在怀里,明显的感觉怀里人身子僵了一下,云峥却抱得更紧,声音也紧跟着贴到她的耳畔,琳琳,我跟她真的什么都没有。
怀里的人却没有反应,云峥又叹了口气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在国外治疗的时候,有一次被一帮歹徒劫持了,我趁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逃了出来,那时候我只有十三岁,恐惧占领了我的所有思维,再加上我那时候身体实在太差,没过多久就被他们逮到了。
云峥停了一会儿,看着身边的小女人支起耳朵知道她在听,继续说道,到嘴的猎物差点逃跑,他们当然很愤怒,我逃跑的时候摔伤了腿,他们就使劲朝我受伤的腿上踢,我几乎能听到自己骨头脆裂的声音,那种痛,令我几度昏厥。
司徒琳听着不由的抓紧了床单,云峥说腿是小时候落下的,想不到竟然是这样,矛盾与心疼占据了顿时占据了整个心房。
或许我应该庆幸那些歹徒的愤怒,应为他们打我的时候就在捉到我的地方,那是一块儿宝石勘测地,夜晚有人值班,于是我被救了,那个救我的人叫何绍贤。
也姓何?司徒琳隐隐猜到了这个人和何欣的关系。
何叔对我很好,就像对自己的亲人,我的病也是在他的照顾下,才有了起色,何欣是他的义女。
我七年前在认识她,从来没对她有过超出男女的想法。
这句话司徒琳倒是信,七年前就认识了,要有戏早成了,也不会等到他们结婚后,来这里耀武扬威。
琳琳?云峥见小女人半天没有反应,轻轻的唤了一声,然后才发现对方呼吸平稳,应该是睡着了。
云峥不由的苦笑一声,是太相信还是不在意呢?云峥摸了摸手边的精致的羽绒锦盒,悄悄的放在了床头柜里,还是找时间再说这件事吧,温柔的替小女人掖了掖被角,半响才关了灯,沉沉睡下。
司徒琳其实是装睡的,她不知道该怎么接云峥的话,她直觉云峥似乎还隐瞒了什么,却又觉得似乎不能问,而且想到何欣今天早上对她说的话,她又有些心乱如麻,转头复杂的看了一眼云峥,又无奈的闭上眼,我给你这次机会,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这件事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提,司徒琳也让自己回归到了原来的状态,云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提起了一颗心。
潘慕锦和云诺的订婚时间一定具体确定下来了,已经不到一周时间了,按照家里的意思,司徒琳也没有再上班,而且司徒家那边,老爷子的身体似乎更差劲了,她也没心思再上班。
云诺的婚事她也插不上手,于是经常抽时间来看老爷子。
老爷子又瘦了好多,精神也有些不济,常常看着照片发呆,偶尔会把司徒寒叫成小俊,不过大多数时间还是比较清明的,但是司徒琳知道,老爷子是真的没多少时日了。
爷爷,饿不饿?司徒琳看着老爷子有些昏昏沉沉的时候,赶紧唤了一声,老爷子最近老是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这令她担忧不已,她很怕老爷子就这么睡过去,所以每次都把他唤醒。
司徒振威听到声音,慢慢苏醒过来,然后眼睛才慢慢有了焦距,最后无奈的笑起来,丫头,这次又做了什么汤?司徒琳见人醒来,不由的松了口气,然后笑道,清炖鳗鱼,不知道合不合爷爷胃口?先试试再说。
老爷子眉开眼笑,脸上也有了神采。
司徒琳吩咐的鳗鱼汤,厨房早已经煲好了,不见有人来取,厨师们也只好小火炖着,这会儿见张妈进来,赶紧盛好了汤端了出去。
司徒琳本来是要自己进厨房的,不过半路上遇见了张妈,不好负了她的心意,就坐在外面等。
这会儿是早上十点左右,家里也没什么人,司徒琳就坐在沙发上摆弄着被小逸丢在茶几上的魔方,捣鼓了一会儿就听见身后有下楼的声音,司徒琳抬起头就见楚微往楼下走来。
不同于以前,楚微今天的脸色格外苍白,人也有些消瘦,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似乎是察觉到了司徒琳的目光,楚微抬起头往楼下看了一眼,见到司徒琳诧异了一下,然后浅浅的笑了一下。
微微姐今天没有去上班?楚微是一个报社的编辑,一般情况下都会去上班,今天又不是双休,她这个时候出现在家里,确实有些奇怪。
辞职了。
楚微的语气很平淡,似乎也不是很在意这份工作。
司徒琳愣了一下,正想往下问,张妈就端着一个精致的瓷碗出来了。
小小姐,汤好了。
司徒琳起身接过,端起碗闻了闻,脸上露出了满意,好香啊。
好就行,小小姐厨房里还有呢,一会儿忙完了,张妈给你热一碗。
张妈看着司徒琳老脸笑成了一朵花。
谢谢张妈。
司徒琳甜甜的应了一声,端着碗正想出去,却看见楚微难看的脸色。
本来是不想理会的,不过转念一想,现在还不能闹得太僵,让老爷子操心,于是转身把手中的碗递给楚微,看你刚起来的样子,应该还没吃饭吧,这个给你喝,我再去给爷爷盛一碗。
楚微还没反应过来,一股荤腥的味道就飘入鼻孔,胃里一番翻江倒海,让她有种恶心的感觉,呕——司徒琳被她的反应吓到了,正想问问她有没有事,就见对方捂着嘴跑开了,司徒琳彻底愣在原地了,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什么样的根儿出什么样的梢儿,母女俩一个货色。
耳边传来张妈鄙夷的声音,让司徒琳更摸不着头脑。
张妈,她这是?张妈四周看了一下,才压低声音对司徒琳神秘道,小小姐看不出来吗?她这是怀孕了。
怀孕?司徒琳蓦地瞪大了双眼,难道这孩子是云诺的?司徒琳放下手中的碗,抓紧张妈的手,张妈,你确定吗?张妈我生养了四个孩子,绝对不会看错,上个月的时候我就发现她有些不正常,不过那时候没有现在这么厉害。
张妈是伺候过司徒琳母亲的老人,对这半路搅合进来的第三者从来都是不屑的。
上个月开始的,那时候他们刚结婚一个月,也就是离那天晚上有五周的时间,这个时间段,如果怀孕的话,有妊娠反应也很正常,那也就是说,孩子十有八九是云诺的。
张妈,家里人知道吗?家里一帮大老爷们,心思没有这么细,肯定不知道,不过,楚——二夫人应该清楚,毕竟是她的女儿。
张妈说的有些幸灾乐祸,让司徒琳哭笑不得,张妈不会以为未婚先孕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会让这母女在司徒家抬不起头吧?张妈,这件事你先帮忙保密,千万不能让我爷爷知道,他身体不好,经不起吓的。
没事,张妈我这嘴啊,严实着呢。
张妈也压低了声音小声承诺着。
司徒琳看着已经空荡荡的客厅,微微眯起了美眸,怀孕吗?这个时间掐的可真好。
《撩婚》——烟雨楼尘阿峥,咖啡。
何欣端着一个马克杯笑意盈盈的走过来递给云峥,不加糖的。
谢谢,不过我喜欢喝牛奶。
云峥客气的把杯子推到一边,脸上挂着无害的笑。
何欣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不会的,我怎么可能记错。
以前是没有什么喜欢的,随便什么都无所谓,现在嘛,云峥眼中露出一抹温柔,有了喜欢的,当然不会再将就。
------题外话------高潮正式揭开序幕,之后情节跌宕起伏,希望大家继续关注,楼尘求首订!亲们,支持我哈~正文 第六十九章 冷VS夜,第二回合(必看)这么明显的暗示,何欣怎么会听不出来,只是她既然下定决心要追这个男人,就不会被这些明嘲暗讽吓退回去,于是端起杯子直接扔到了旁边的痰盂里,然后仰头笑了笑,是我疏忽了,我现在就去给你热牛奶。
说完就起身走开了。
云峥没有叫她,他知道何欣的固执,语气苦口婆心的劝不如让她自己看清真相,这样或许才能让她真正的死心,他似乎有些明白夜阑欢的做法了。
小峥,什么时候来的?何绍贤出了自己的研究室,就看见坐在外面沙发上的云峥,也顾不上换衣服,就走了过来。
刚来一会儿,云峥合上书,放到茶几上,站了起来,何叔,在这里还住得习惯吗?挺好的,何绍贤笑着摆摆手,示意云峥坐下。
家里最近有些忙,现在才来看您。
云峥说得有些气歉然,何绍贤却一点不在意,解开外面的一件褂子放到一边,前几天得到了一块儿好东西,你跟我过来看看。
说着就自己先往刚才出来的房间走去。
能让何绍贤这么感兴趣的东西,除了宝石不会有其他。
果然,何绍贤让他看的是一条水晶项链,当然不是普通的水晶项链,项链上镶了七颗祖母绿,看起开典雅华贵,云峥对宝石,其实是个外行,不过长期跟着夜阑欢耳濡目染,也知道祖母绿是宝石之王,其他的还真不知道。
不过何绍贤显然也不是要听他见解的,自顾自的抚摸着手上的项链,神色有些激动,这颗祖母绿是罗伯特送给伊丽莎白的定情之物,原本是镶在一个戒指上的,成色上等,雍容华贵,几乎成了伊丽莎白的象征物,不过伊丽莎白逝世后,这枚戒指就消失了,后来也听说过,戒指在哪里出现过,但都没有被证实。
说到这里,何绍贤停了一下,又道,就在前几天,我的朋友托我为他鉴定东西,说着扬了扬手中的项链,想不到竟然发现了它,真是珍品啊。
何绍贤一边说一边抚摸着中间那颗祖母绿,眼中只有对宝石的狂热。
云峥摇了摇头,夜子真不愧是何叔的徒弟,当然,不同的是,何叔只是喜欢鉴赏,而夜子是喜欢收藏。
对了,小峥啊,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那股狂热劲儿过了之后,何绍贤才想起来今天有正事要跟云峥说,估计得几个月吧。
很重要的事?他正准备这两天带小女人来见见何叔呢,何叔在他眼里就像是父亲一样的存在,当然他也想借这个机会让小女人安心,如果这样的话,那就只能推迟了。
也没有,何绍贤小心的把项链装进一个盒子里,才说道,我的朋友,现在正在J市,那边出土了好多古物,想让我过去帮帮忙,我这么多年没回国,也想到处转转,小欣就忙烦你照顾了。
这事儿您和何欣说了?云峥皱起了眉,他并不想和何欣有过多的接触。
说了,何绍贤看着他的神色,知道他在担忧什么,又道,小欣不是个不明事理的孩子,等她看开了,自然会放手。
云峥只能无话可说,司徒琳那边对他还没有完全展开心扉,要是何欣再闹出点什么···秋天的夜晚还是有些寒冷,许多人都会选择呆在家里,但是对于一部分人来说,精彩才刚刚开始。
夜阑欢并没有离开本市,以他的本事,不让云峥发现还是很轻而易举的,并不是他喜欢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他只是不放心,何欣是他安排进去的,万一真闹出什么事,他的罪过就大了,单就这一点来说,他就不能走,更何况他还有另一件事要做。
那天晚上完事后,他就很没出息的撑着身子跑了回来,由于事后没有清理,他发了两天的烧,清醒后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他很郁闷,自己明明就不是同志,虽然偶尔调戏调戏美少年,但那只是出于对美好事物的热衷,其实他根本没跟男的真枪实战过,或者说,那天晚上,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是夜公子的第一次,不过也是在那晚,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在那种情况下,他竟然···竟然也能感觉的那种蚀骨的快感。
这绝对是一个一直以来认为自己是个直男的男人所不能接受的,他不但跟男人做了,而且还是bottom,最后还被做得高潮迭起,所以夜公子迷茫了,难道他是天生的gay,不会,他明明更喜欢女人软软香香的的身子,男人硬邦邦的,哪儿有女孩子抱着舒服。
为了推翻自己是gay这个猜测,夜公子终于在今天晚上出动了,他到了本市有名的一个叫嗜的gay吧,挑了一个长得比较柔弱的纤细美少年调情,那少年也是风月场上的的老人,而夜阑欢长相俊美,衣着也透出一种华贵,这样的金主真是倒贴都愿意。
有人说,生活是一部天杀的狗血剧,谁说不是呢,夜阑欢在走廊上摸着柔若无骨的少年吻得正激烈,忽然被人一把给拉开,夜阑欢还没从刚才的热情中回过头,就看见那个冰山般的恶魔男人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夜阑欢的脸白了白,怎么会是他?不过一想到这个男人对自己做的禽兽事,夜阑欢的怒火就往上飙,不甘示弱的瞪着他。
旁边的少年看见两个俊美的男人电石火光般的对视,很识相的离开了。
司徒寒仔细看着眼前这个妖娆的男人,气场很足,一点儿都不输给他,长得魅惑天成却不见阴柔,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此时泛着冰冷的怒气,让人不寒而栗,当然这些人里肯定不包括司徒寒,司徒寒只是盯着他微微发红的嘴唇凝眉。
夜阑欢此刻正在跟司徒寒比狠戾,没有注意司徒寒变得奇怪的眼神,那天晚上的事,对他来说真是奇耻大辱,他一定会让这个男人付出代价,心里正在盘算着复仇计划,就看见司徒寒一张放大的俊脸贴了过来,在他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就吻上了他的唇,夜阑欢的眼睛蓦地瞪大,然后愤怒的一张嘴就咬了上去,甜腥味刹时弥漫在两个人的唇齿间,司徒寒吃痛,才离开了那张唇。
你叫什么?司徒寒看着眼前这个试图用眼神杀死他的男人,冷声问道,两次失态,全是因为眼前这个妖冶男人,那天晚上他完全是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疯子,只知道索取,清醒之后,空无一人的房间,让他差点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那天晚上美妙的快感,让他也对自己的性向产生了迷惑,所以才会在今天晚上来到这里,想不到竟然能遇上这个笨贼。
老子凭什么告诉你,滚。
夜阑欢冷喝一声,推开眼前的男人就要离开。
司徒寒竟然没有生气,但却拉住了他的胳膊,你是来这里找男人的?一句话问得夜阑欢差点吐血,怎么会有这么没情调的家伙,关你屁事?夜阑欢斜睨了他一眼,继续前走。
只是那个眼神看在司徒寒眼里极具诱惑性,让他突然想起这个妖冶的男人在自己身下的妩媚样,顿时有些口干舌燥,明明来这里的时候,有不少男人过来搭讪,其中也不乏长得漂亮的,但他就是没有感觉,可是这个男人,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情动如此。
我们做吧。
司徒寒突然拦在夜阑欢的面前,用一种很正经的语气说出了这么露骨的话。
啥?夜阑欢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们上床吧。
这一次更直白。
游历花丛中的夜公子的俊脸突然红了,然后又白了,最后又黑了。
夜公子是第一次被人提出这么直白的邀请,所以害羞了,然后又想到那天晚上这个男人的禽兽行为,吓着了,最后想到自己竟然会害羞,还被这个床上经验差到家的男人给调戏,所以他愤怒了。
上你大爷,夜公子一怒,说话更是口不择言,妈的,你让老子插一会试试,老子非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靠,你他妈#¥&*……#司徒寒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说的就是表面上的意思,他就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弯的,没想到被对方这么辱骂,他教养好,说不出那些粗鄙的话,所以没有犹豫,就一记手刀砍了下去,夜公子的脏话戛然而止,昏过去前,眼中还带着警告的意味,可惜对司徒少爷没有什么影响。
夜阑欢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的大床上,而司徒寒则穿着浴袍坐在旁边,摆弄着什么。
夜阑欢看了一下房间就知道他们还在嗜,他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自己的双手竟被手铐锁在床头。
司徒寒听到动静才抬起头,看到夜阑欢醒了,就放下手中的东西问道,要喝什么吗?夜阑欢转头瞪着他,这个混蛋,竟敢把老子锁起来。
司徒寒无视他眼中的怒意,端了杯水递到他嘴边,虽然夜阑欢很像把这杯水泼到这混蛋脸上,但是奈何他动不了,而且,他真的是很渴,所以很没出息的张开了嘴。
司徒寒看着那上下滑动的喉结,眼神逐渐变得幽深,等到夜阑欢晃着脑袋咳嗽时,他才回过神。
咳——咳咳,混蛋,你,咳——,想呛死老子啊。
夜阑欢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怒目而视看在司徒寒眼里也变成了含情脉脉。
司徒寒强迫自己转移目光,转身把杯子放到了一边。
喂,放开我。
夜阑欢转了转眼珠,决定先礼后兵。
司徒寒。
男人冰冷的纠正他的称呼。
夜阑欢翻翻白眼,我当然知道你是谁,要不然怎么会跑到你们家偷东西,你妹妹还是我兄弟的老婆,我去你们家偷东西,还是你妹夫指引的呢。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是无比委屈,司徒少爷,你什么都没损失,还在我身上爽了一晚上,怎么算,都是我比较吃亏吧,你现在这样绑着我算什么啊?夜阑欢的老脸也真够厚,面不改色的说着这么粗鄙的话,愣是把司徒寒那张冰山脸给说成了绯红。
事情完了,我自然会放开你。
司徒寒冷着声音掩饰自己刚才的表情。
事情?什么事情?夜阑欢被说的一愣一愣的,顺着司徒寒的目光就看见了桌上的东西,于是,夜公子那张老脸刺溜一下,红了。
为什么?谁看见自己的床边坐一个男人,而男人还带了一大堆情趣用品还能淡定的下来,夜阑欢的脸又变得色彩斑斓了。
靠,你他妈有毛病啊,谁他妈要陪你玩这些变态嗜好?司徒寒看了看桌上,立刻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愤怒,这些是店里的服务生送来的,他其实还真不知道怎么用,不过看着那些仿真的模具,他其实也有些不舒服。
我不用这些东西。
司徒寒皱着眉解释着。
夜阑欢听到这句话稍稍安心了点,随即又破口大骂,那你还绑着老子干吗?我想和你再做一次那天晚上的事。
司徒寒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说完就去解他的衣服。
夜阑欢怔楞了一下,就开始剧烈挣扎,你他妈找男人,外面一堆,为什么粘着老子不放?司徒寒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男人,想找你再试试。
说完又埋下头,开始解他的衣服。
夜阑欢被气个半死,突然又想到,自己之所以来这里不也是为了确定自己的性向,刚才虽然他和那美少年吻得如胶似漆,但是却没有挑起一丝情欲,可是他又不讨厌那种感觉,所以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gay,现在他何不利用这个机会再仔细确认一下。
正想着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他垂眸,就看到长相俊美的司徒寒埋首在他的胸前制造吻痕,夜阑欢忍着这种撩痒般的快感,躲开他的碰触,怎么说这次也不能再做下面的。
寒,你松开我,这样多不尽兴,你上次把我弄得很疼,难道这次还要弄伤我吗?夜阑欢说的泫然欲泣,让司徒寒的俊脸也跟着红了红,那天醒来他的确看到床单上零星的血迹,不过被对方这样毫不掩饰的说出来,让他觉得有些尴尬,那晚,他确实太疯狂了。
想到这里,就下了床,夜阑欢一见以为对方上当,欣喜不已:妈的,小爷我今晚上不做死你,就让你压一辈子。
过了一会儿,司徒寒就走了过来,不过手上却没钥匙却有一瓶液体,夜公子嘴角抽搐了两下,这冰山脸是什么意思?司徒寒一开口,立马解答了他的疑问,服务生说用这个你会舒服点。
该死的,他知道那是什么了,混蛋,这个破店提供的还真是个齐全,润滑剂都给备上了。
夜公子知道今天晚上自己是逃不掉了,顿时有些头皮发麻,司徒寒却依然像个优雅的贵公子,慢慢的褪去自己的浴袍,露出精壮的身躯,夜阑欢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这丫的,身材真是好,长腿细腰倒三角,外加六块不纠结的腹肌,真是男人中的极品。
夜公子自我安慰道,起码这个男人不差劲,而且还是自己帮他破的处,就当是陪他上节性教育课吧,大不了改天再压回来。
想到这儿,夜公子像个大爷似的,吩咐着司徒寒为他服务。
嗯,轻点,对,哦~这边,这里也要,啊,唔~夜公子没脸没皮的叫着,只把司徒寒的欲火叫的更旺,这床上的怎么会是个男人,明明就是个妖精。
司徒寒再也忍不住,开拓了一会儿,就提枪上阵,两人都是舒爽的一声叹息,然后就开始了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夜色撩人,性,只是一种开始。
司徒琳也是很晚才被云峥接回家,洗去了一身的疲惫,舒爽的躺在柔软的床上,任云峥帮她吹着头发。
这,似乎应经成了一种习惯,云峥现在的手法已经很娴熟了,司徒琳也很乐意享受这种舒服的服务,静悄悄的夜晚,有种温馨在蔓延。
云峥,我想跟你说会儿话。
司徒琳窝在云峥怀里,眸子半眯着,像一只慵懒的猫。
好。
云峥笑了笑,收起电风吹,把她的头发拂到肩侧,自己也缓缓躺下身把小女人搂到怀里。
司徒琳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面朝着云峥皱起了秀气的眉毛,楚微怀孕了?云峥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裸肩,一点没有因这句话而诧异什么。
司徒琳不乐意了,这厮怎么就一副尽在掌控中的样子呢,喂,我说楚微怀孕了,孩子可能是云诺的。
云峥这才掀起眼皮,挑了挑唇,笑道,老婆,孩子又不是我的,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司徒琳满脸黑线,心说要是你的,老娘先阉了你,再改嫁,云诺后天就要订婚了,楚微这档子事迟早要捅出来,到时候连累的可是你们整个云家,擦,我只是为了谁啊。
司徒琳说到这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云峥看着小女人不加掩饰的小动作,懒懒的眯起凤眸,老婆,你觉得楚欣兰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者说,你了解楚微吗?司徒琳眨眨大眼睛,实在不理解云峥为什么这样问,不过还是据实说道,楚欣兰能从一个小三儿被扶正,靠的应该不仅仅是那几分姿色,她很会做人,但也是太会做人了,反而让人觉得虚伪不已。
张妈一眼就能看破,这说明什么,不是她功力不深,而是戏做的太足了,反而让人觉得太假,至于楚微,除了装柔弱,扮乖巧,我实在看不出她有什么能耐,耐不住性子,成不了气候,比起楚欣兰,她差了不知多少倍。
想起这副身子被推下楼的情形,司徒琳在心里又加了句,心如蛇蝎。
云峥点点小女人翘挺的鼻尖,眼睛倒挺有准儿。
司徒琳得瑟的扬扬眉,也不看看姐曾经是做什么的,不过很快她又皱起了眉头,你说,楚欣兰现在已经嫁给我父亲了,她有什么不知足的,还非得让楚微和云家扯上关系?云峥讳莫如深的笑了笑,爷爷现在身体越来越差,一旦他撒手人寰,司徒家的继承人会是谁?当然是我哥了。
司徒琳想都没想就接口,司徒文没那个能力,老爷子要想把家业交给他早做了,也不会一直等到现在还霸着董事长的位子。
咳——继承人可不止你哥一个,云峥无奈的摇摇头,又道,你小叔还有司徒逸都有继承权,小叔就先不说了,照爷爷的说法,估计是不会来继承这些的,而司徒逸年纪又太小,他那一份估计得在等十几年才能拿得到,云峥说道这里,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一个吃惯大鱼大肉的人,你让她一下子吃十几年的粗茶淡饭她怎么可能受得了。
司徒琳那么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云峥话里的深意,楚欣兰过惯了这种名门夫人的奢侈生活,显然已经不甘心失掉现有,而与名门联姻是她保持她现有地位的绝佳办法,只可惜楚微的身份并没有得到司徒家的承认,说白了,只是个不明不白的私生女,所以才会选择从这些邪门歪道下手,婚礼那晚的意外,她相信十有八九和楚微那位好母亲撇不开关系,当然,更多的是母女二人狼狈为奸。
那你们云家岂不是要进这个套了?按理说云家这种名门大户应该不会让子嗣外流吧?不见得,云峥眼角上挑了一下,说道,不过,云家和潘家的婚事估计要推迟了。
司徒琳狐疑的看着云峥,这事要是捅出来,潘家还会把女儿嫁过来?云峥自然明白她眼中的疑惑,嘲讽的勾起唇角,云家是不会介意再多养一个私生子的,但是云家媳妇,必须是名门闺秀。
------题外话------咳咳——,又猥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