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最好的太医查对

2025-03-25 16:22:15

臣恭送皇上。

松干低着头,躬身道。

直到那黄色的身影远去,他才抬起有些沉重的头,眼中有着捉摸不定的神色,嘴角轻扬,一会喃声自语道:笑情,你会多谢我的。

唯有这样,唯有这样才可以逃脱进冷宫的命运。

可是松干却不知道,正因为他的谎言,让乌笑情的后宫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他所预想的,通通都没有实现。

皇上喜欢的都是美女不是吗?那么看到那般丑陋的她,便不会再有什么想法了吧……晨露殿离辽皇所住的朝阳宫很远,就算是乘着轿辇的耶律上孝也颇有丝不耐烦的神色。

就在他想改变主意折道而回时,终于瞧见朝阳殿的牌匾。

皇上,到了。

德贵以眼神示意轿夫放下轿辇,然后他虚扶辽皇下轿。

耶律上孝只是抬头瞧了一眼牌匾,然后未多作停留地便进了殿。

只见向来没有外人进出的晨露殿一下子响起道道响声,皇上驾到!突来的宠6只见向来没有外人进出的晨露殿一下子响起道道响声,皇上驾到!在主殿的华妃,听到声音,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坠落在地,脸上有着不敢置信的神情。

皇上终于来了么?是松干将军说的么?她直觉认为耶律上孝是来她这里的。

其他几位主子的惊讶程度不亚于她,晶妃莹妃激动地冲出门,然后又着急地跑了回来,问着身边的宫女,本宫妆容可有化,头发梳得整齐么?衣服有没有哪里不得体的?而景妃正打算出门,一只脚才跨过门槛,便听道德贵的声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好在身旁的宫女急时地扶住,她瞠目结舌,真……真的皇……皇上来了吗?这全殿上下也就乌笑情表现得最好,没什么好激动的,因为这会她正朦头大睡呢,听了松干的话,那吊起的心一下子就放松了,将这些天的睡眠一次补回来。

所以至于辽皇来不来,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凤丫何时见过龙颜,一听皇上来了,都乱了脚步了,眼见那穿着龙袍的皇帝就要走到面前,她都不知该如何反应,脚不听使唤地全‘咚’的一声跪了下去。

还是小蝴小蝶二人有经验,反应快,二人冲进房间,也不管尊卑礼仪,一个狂摇着熟睡着乌笑情,一个为她准备好衣服。

娘娘,快醒醒,快醒醒,皇上来了。

小蝴的那个着急啊,真想一巴掌将沉睡的乌笑情打醒。

只见乌笑情嘟嚷几句,转个身,继续睡去。

娘娘。

小蝴见乌笑情转个身,又睡去,于是用力地掐了一下乌笑情的手臂。

啊,好痛啊。

乌笑情抚着疼痛的地方,刷的一下坐起,额头与小蝴来了个正面相撞,她只觉两眼冒星星,头晕晕地又倒下。

娘娘,别睡了,皇上来了。

小蝴忍住头晕的不适,又摇晃着乌笑情。

吵死了。

乌笑情感觉耳边不断地有嗡嗡声叫道,一个不爽地吼道。

耶律上孝前脚刚跨过门槛,就听到乌笑情的低吼,好看的眸子凝了凝,未作一言。

小蝴小蝶二人也没时间去理乌笑情了,两人同时跪下,奴婢给皇上请安。

皇上?半睡半醒地乌笑情没好气地说道:小蝴,就算想让本宫起来,也不用骗本宫说辽皇来了吧,不实际的。

怎么了,朕不能来吗?一道低沉地声音突兀地在耳旁响起。

乌笑情刷的一下,睁开眼皮,不过身体还是侧向着内边的。

不敢相信这陌生的,好听的男音之主竟会那个辽皇。

体态隆肿,好色成性的辽皇,怎么会突然来她这里?吃错药了吧。

是她在做梦吧,想着,她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一下。

沸妃不起来迎接一下朕的到来吗?辽皇瞧着□□那还没所动的女人,英眉不爽地皱起,目前来说,他还未见过哪个女子这样对他无礼的呢。

乌笑情再一次睁开眼,真的不敢相信辽皇会来这里。

突来的宠7乌笑情再一次睁开眼,真的不敢相信辽皇会来这里。

听他语气,似乎有点生气的迹象,天,别还未见着人,没说着话,就被他给处置了吧?话说,貌似以前他都很不爽她的存在的啊,好像对松干发出了‘杀’的指令吧?再三考虑,乌笑情得出一个结论,不得得罪辽皇啊。

于是,眼珠子一转,她半眯着眼,转身,装作惊诧无比地看向辽皇,皇上……恕……罪。

杏眼瞠大,震惊表现得有模有样。

乌笑情吞了吞口水,张大的口忘了合上,杏目受到的惊讶,似乎装得太过神了。

不,不是装的,她是真的惊讶。

天,就这是辽皇吗?轮廓棱角分明,那浓密的双眉聚拢,一双好看的眼睛带着威严射向于她,挺直的鼻梁下是那有着最完美线条的唇形,轻启。

----------------------修长的身子着着黄色的龙袍,那腾云驾雾的飞龙在他眼前安份地停下,似对他俯首称臣……体态隆肿?哪里体态隆肿了,他就是世上大帅哥,好不好?夜行衣竟然撒着弥天大谎,而她竟然也傻到去相信他的谎言。

辽皇,有着俊颜的辽皇,有着万人之上的地位,他简直就是完美的化身,天之娇子啊。

耶律上孝同样也是一脸的震惊,不过他倒没有乌笑情那么失仪,只不过眼眸漾起了涟漪美,肌如冰造,骨如玉筑,脸如榛首,眉似远黛,杏眼桃腮,唇红皓齿……只不过,若是她不张着那大嘴巴的话,会更有美态的,虽然她的牙的确够白。

沸妃娘娘,快给皇上请安呀。

见辽皇与乌笑情二人都沉默不动地对凝,德贵赶紧提醒□□的人儿道。

乌笑情一个激动,滚下了床,一旁的小蝴也不管辽皇还未说让她起来,她适时地扶住滚下床的乌笑情。

娘娘,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

乌笑情拢了拢垂下的头发,不在意地道,然后高呼,臣妾给皇上请安。

一阵鸡皮浑身而起,囧,臣妾?!嗯,还有一个优点,青丝乌黑柔滑,如墨绸般光亮。

辽皇找了个位置坐下,眼睛却是一直盯着跪在地上的乌笑情。

长得如此之美的女子,如何会被人戏称为天下第一丑女呢?沸妃,抬起头来。

她XXX的,跪在地上不是一般的疼啊,现在可是深秋耶,地凉入骨,乌笑情只得在心底暗骂,古代的人就是变态,有事没事就喜欢要人跪着,好似这样才能显得被跪之人高大无比似的。

抬起头来?这台词咋不是一般的熟呢?似乎某男调戏女子的前奏台词吧?见她不动,辽皇的眼中闪过不耐。

德贵察颜观色,赶紧在旁恭顺提醒,娘娘,皇上叫您呢?她知道他叫她啊,她这不是在做自我心理挣扎嘛。

感觉到额头传来一阵骚氧,乌笑情顺手轻抓,头也在同一时刻抬起。

某人吓得动了一下,眼睛震惊表情显露在外。

你太罗嗦了1某人吓得动了一下,眼睛震惊表情显露在外。

乌笑情怔了下,然后嘴角闪过笑意,被吓着了吧,唉,不能怪她啊,是他叫她抬起头来的啊。

那颜色与脸庞肌肤呈着不一样额头,呃,似乎是新生的肌肤,如婴儿般地焦嫩……可是却那么的突兀,明显与脸庞的不搭衬,如此便让美颜一下子逊色了不少。

辽皇有股失望的感觉。

皇上。

乌笑情故意低声唤道,瞧那辽皇一脸震惊样外加失望,真是,做为一个一国之君,犯得着露得那么显眼么?连声音也听着让人舒服,辽皇凝眉,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

德贵。

奴才在。

去唤查对太医过来。

辽皇面不改色的说道,德贵却是呆了好一会儿,才回神,是,皇上。

查对太医,太医院最好的太医,也是辽皇与皇太后的专属太医,就连皇后都没有资格请她就医的。

而现在辽皇竟然唤查对太医过来这边,难怪服侍他多年的德贵也一脸怔呆了。

皇上,臣妾已经服过药了。

乌笑情听到辽皇又唤太医,嘴快地赶紧说道,天,可不要再来一个太医,又开几剂苦得难已下咽的中药,她不活了她。

辽皇挑了挑眉,却未吭声。

德贵见状,只得继续去请查对太医。

我没事了,我真的好了咧。

乌笑情的那个郁闷啊,恨不得立马让自己表现得生龙活虎,无半点不适,希望能阻止那未走远的太监。

只不过她再卖力,主子的未开口,奴才又能说什么呢。

起来吧。

直到这会,辽皇才让跪在地上的她们站了起来。

瞧着乌笑情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辽皇不满地抿了抿嘴,帮你们娘娘梳洗一下。

他可不想让查对那个老头子看到他的妃嫔这般不整的模样。

小蝴小蝶赶紧继续刚才未完的工作,只不过衣服还未套上,乌笑情就用手势打住。

小蝴小蝶二人为难地看着乌笑情,娘娘。

乌笑情看着那好整以瑕的辽皇,请皇上回避一下。

不必。

辽皇简单明了的拒绝。

乌笑情没辙,只得让小蝴小蝶她们继续折腾她。

背对着她辽皇,她自我催眠,没事没事,不就是被一个帅哥看穿衣服嘛,又不是看□□,没什么好介意的。

待小蝴小蝶将她弄好,像个妃子样时,所谓的查对太医也刚好来到了。

查对太医已是年过六旬,在辽皇年少时,教过辽皇些许医术,不过因为查对太医像个老顽童似的,所以即使在辽皇继位后,为了辽皇进宫当了太医,也只答应只为辽皇和辽皇之母看病而已。

比起一般太医对辽皇的尊敬,查对对辽皇的态度实在有些儿戏。

只见她背着药箱子,嘴里嚷着道:皇上又被哪个美女折腾病了吗?我早就跟他说啦,纵欲不好的,虽然他正当壮年,可是这样也不是不行的啊,要少而精,德贵,我都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都没有劝劝皇上么?你太罗嗦了2只见她背着药箱子,嘴里嚷着道:皇上又被哪个美女折腾病了吗?我早就跟他说啦,纵欲不好的,虽然他正当壮年,可是这样也不是不行的啊,要少而精,德贵,我都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都没有劝劝皇上么?人未进来,声音已先一步传进别人的耳里,背对着辽皇的乌笑情,嘴角拼命忍住笑意,这做皇上的被人当众说纵欲无度,看来的确如夜行衣所说好色成性啊。

而同样听到此话的辽皇,脸色冷凝,看不出什么异样表情,似乎已颇为习惯来人的话语。

只消一会,查对太医就跨了个门槛走进来,给皇上请安。

语气没多少诚意,姿势更是随意摆摆。

此时已转过身的乌笑情好奇地看着查对太医,女太医?少见!辽皇轻应了声,免礼?对查对没什么诚意的请安也不去追究,这更让乌笑情觉得怪哉,以她比别人多活几十年的经验告诉她,此太医一定不简单。

可不是,人家在辽皇还是小屁孩的时候,还打过他的PP呢,能简单吗?查对放下箱子,眼睛看向辽皇,手准备为他把脉,皇上哪里不舒服吗?又是一个怪异现象,此太医竟似乌笑情为无物?!乌笑情嘴角抽了抽,她这么大个人,竟然被人彻底忽视了?---------------------辽皇缩回被查对把住的手,可是,查对却怎么不肯松手,手指准确地把着脉,嘴里老念地说道:嗯,不是大碍,只是纵欲过度而已,皇上,臣已经告诫你了,不能纵欲啊。

查对不厌其烦地再一次劝说辽皇。

只觉那冷凝的脸又深冷了几分,强行地将手缩回,口中摒着道:既然知道你还是臣,那是否该有点做臣对君的恭敬呢。

查对只当他说的话是空气,继续叨唠,你下次若是再因这样的事,就不要叫我啦,你不是也学了我几分真传了,自已清楚得很啊,说了不能纵欲的。

查对。

辽皇冷声低吼。

话说乌笑情可是全镜头看着查对太医也辽皇的对决,就连那不断强调的‘纵欲’她也是听得清楚异常,只觉辽皇脸上有着窘况,却又似乎耐人不何,不知怎地,乌笑情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住口。

辽皇冷冽眼神向乌笑情射去,害得乌笑情笑得正呛时,硬生生收住。

鼓着腮帮子,睁着杏眼,很听话地住了嘴。

查对似乎这会才发现到乌笑情的存在,转身,瞧着乌笑情颇为可爱的站在那里,绝美的容颜让她笑弯了嘴,好漂亮的美女啊。

她惊叹。

乌笑情脸一个尴尬地红了起来,还没见过这样直白的。

她额头怎么了?不愧是学医的,只是一瞥,就察看到了乌笑情的异样。

辽皇没好气地说:就是唤你来给她看看啊。

查对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痛心执着:皇上,你什么时候学会打女子了?你太罗嗦了3查对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痛心执着:皇上,你什么时候学会打女子了?耶律上孝嘴抽,眉抽,眼抽,整张脸都要抽了,他用吼的道:查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女人了?吼声震人,查对退开几步,拉远与他的距离,我这不是以为嘛,还没下肯定啊。

废话那么多,赶紧给她看看。

辽皇气结,他就知道唤她过来,绝对要被她说个没完的,真是越老越罗嗦。

查对也不多说,直接走向乌笑情,到了面前,干脆地将乌笑情的刘海撩起,看着乌笑情的额头,她诧异地道:换肤?!乌笑情惊诧,只是一眼就看出她是换肤的,这太医也太厉害了吧。

换肤?一旁的辽皇同样惊讶地看向那已没有了任何遮挡的额头,怪不得这么嫩,原来是换肤,可是换肤之痛……他盯着乌笑情,深想着什么。

------------------------------------乌笑情吞了吞口水,不就是换肤嘛,他俩干嘛这样看着她啊。

那个,有……有什么不妥吗?查对脸色凝重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乌笑情不明所以,不过也算是被彻底吓着了,这换肤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她的娘啊,那她岂不是得不偿失,早知顶着条伤疤凑和过日子算了。

怎么办,怎么办,全程负责此事的无名已远在银国,做他的太子爷去了,那她可怎么办啊。

她有些欲哭无泪,激动地抓着查对的手,查对太医,这换肤是不是有不良反应啊?查对继续点头,又摇头。

这举动把乌笑情的耐心彻底地毁灭得一点不剩,到底是还是不是啊?查对盯着她的额头,换肤很成功,说明此人医术也高明,起码跟她是不相伯仲的,她倒好奇是何人竟有能力替人换肤,单是换肤的几味药就不是一般人能找得到,而且重要的是药剂量,多则毁容,少则前功尽弃。

是也不是。

查对看着乌笑情道。

乌笑情一脸黑线,这是什么答案?模棱两可的。

比起乌笑情的着急,查对倒显得轻松些,问道:娘娘,之前额头伤得很重么?她还未答话,已有人替她答道:她是银国来的公主。

查对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天下第一丑女。

O(╯□╰)o不用说得如此直白吧,乌笑情沉默,看来这查对的损人功夫很到家,她还是不吭声的好,免得像辽皇一样吃亏。

那就真的是很丑了。

似乎嫌说的话还不够毒似的,查对继续道。

乌笑情眼眉抽筋,黑线布脸,别一口一口地说她丑好不好?她沉默不代表她接受啊!!!在她爆发时,查对终于改变了话题,谁帮你医的呀?乌笑情沉默,无名这名讳不能那么单纯地说出来吧,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他了,如今的他是银国太子。

娘娘是不方便说,还是不肯说?查对笑,语意却直白透彻。

轻挑你的下巴1娘娘是不方便说,还是不肯说?查对笑,语意却直白透彻。

辽皇同样直视着乌笑情,他也好奇到底是谁帮她弄的,而看样子,似乎只进行了一半。

乌笑情瞧着这打量她的二人,知道不说个结果,他们不会罢休的,于是道:是太子叫人帮本宫医治的。

虽是谎言,但在别人听来却甚乎有理。

毕竟她是银国的公主,和亲的第一人选,不是么?只不过别人这样想,耶律上孝却未必是这样想的,如果要貌美的公主来和亲,当初就不会选了她,如果说是为了让她得宠,而试图恢复她的容貌,就更加的说不过去。

因为这样会显得多此一举。

那么结论只有一个,乌笑情在说谎。

---------------------------辽皇的眼眸闪过明了,可是他却没有揭穿她的谎言。

查对嗯了一声,没察觉到她的谎言,继续问道:那他人呢?回银国了。

乌笑情面不改色,这话说得中气十足,无名的确是回银国了。

查对婉息了一声,她还想见见这个人呢,银国,好遥远啊,那你的额头……他说已经不用再上药了,只要按时吃药就可以了。

乌笑情有问必答,除去第一句是假的,后面所说句句属实。

娘娘能将药给臣看一下么?查对伸出手,虽笑着请求,不过那意思却强硬,似乎乌笑情不肯,她也要拿来瞧瞧。

乌笑情倒是爽快,转身去拿放药的盒子,然后将瓷瓶递给查对。

查对心急地接过,然后倒出药丸闻了闻,凝眉又皱脸的。

乌笑情一颗提起,不会这药又出什么问题了吧?只见查对将所有的药丸倒出在手掌中,逐个的细闻了起来。

乌笑情不安地看向她,这药有问题吗?良久,才听到查对的回答,怪了,为什么这些药中,有些没有冰雪莲花这味药?乌笑情不知冰雪莲花是什么东东,她只关心这药有没有问题,|这药有问题吗?查对将药丸放回瓷瓶中,还给乌笑情,看到那医者很尽责,这些药的确够你恢复容颜的了。

恢复容颜?乌笑情脸不禁笑开?真的可以?!真的吗?查对点点头,嗯,虽然有些药丸没有冰雪莲花渗在其中,不过只是一半而已,其余的药味都齐全了,算来,半年应该可以了,若是全部都含有冰雪莲花的话,只需三个月就行。

还有什么比这消息更让人开心的么?终于要摆脱丑女的称号啦,无名原来没有骗她,真的是这样的。

她笑着点头,一时间得意忘形,嗯,无名也是这样说的。

辽皇英眉挑起,看着她,缓缓地问道:梧鸣?乌笑情的笑僵住,眼睛不敢与辽皇对视,可即便她不去看辽皇的眼睛,她也感觉到身上有炙热的视线射来。

辽皇慢悠悠地踏着步伐,缓缓地来到乌笑情的面前,单手轻挑起乌笑情的下巴。

轻挑你的下巴2辽皇慢悠悠地踏着步伐,缓缓地来到乌笑情的面前,单手轻挑起乌笑情的下巴。

乌笑情没想到她也有被人如此调戏的一天啊,想当年,她可是觉得这个动作很拉风的啊,绝对正版的挑戏之举啊,风縻数千年的单手挑下巴!可是,她要做的是那个挑别人下巴的人啊,可不是要做被别人挑下巴的人啊。

俊颜近距离地在眼前,乌笑情被迫直视耶律上孝的眼睛。

耶律上孝颇温柔地昵喃,爱妃口中的梧鸣是朕认识的银国太子么?爱妃?她什么时候成她爱妃了?妃倒是,爱可是一点边也擦不着的啊。

乌笑情难得地在帅哥面前保持冷静,沉默数十秒,她终于用手轻拨开辽皇停留在她下巴的手指,其实她更想用咬的,看他还怎么拉风。

不过理智告诉她,拨开就好了。

嫣然一笑,她诚实地道:回皇上,臣妾所说的正是臣妾的哥哥,银国太子。

哥哥二字咬得比其他字句重了些,脸上露着坦然的笑。

乌笑情直视辽皇,笑,再笑,她就是笑着。

天知道她多想移开视线,那双眼睛好凌厉啊,似要将她看穿似的,她都不知道她可以伪装多久了。

辽皇也没怪她无礼地拨开他的手指。

在他看来,所有他不允许的事情做了都是被示做无礼的。

哥哥?听不出他是相信还是怀疑的语气,辽皇仍旧凝视着她,似乎不会放过她一丝一毫的可疑表情。

是啊,哥哥。

乌笑情笑,不是哥哥还能是什么啊。

德贵。

辽皇深望乌笑情一眼后,撇开视线,将朝阳殿收拾一下。

德贵垂着头,只觉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未敢有多余的疑问,应道:是。

查对眼眸闪过惊讶,然后笑看辽皇,八卦地问道:皇上,收拾朝阳殿做什么呀?辽皇好看的唇形一弯,笑意绽现,当然是让爱妃做寝居了。

乌笑情瞬间怔住,傻呆站在原地,头耳嗡嗡直鸣,她没听错吧?朝阳殿,她的寝居?辽皇将视线看向乌笑情,笑意渐深,看来爱妃开心得都忘记谢恩了呢。

呜,她不要,她不要去啊,朝阳殿,那可是离皇上最近的地方啊,她去了还有什么自由而言?越离他近,那她入冷宫的机会不就越大?这是什么逻辑?也许只有乌笑情本人知道。

小蝴跟小蝶却比当事人要开心个万倍了,天啊,朝阳殿,皇上儿时的寝殿啊,就算是现在,朝阳殿的重要性在皇宫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瞧着一脸怔呆,不懂得谢恩的乌笑情,小蝴赶紧上前提醒,娘娘,快谢恩啊。

我不要。

发怔过后,乌笑情是不怕死的拒绝。

辽皇敛住笑,神情不解,哦?为什么?并没有因为她的抗旨而大发雷霆。

当然是因为怕进冷宫啦,不过乌笑情没敢这样直说,歪头想了良久,终于想了一个自认为很贴切地理由,我习惯这里了。

轻挑你的下巴3当然是因为怕进冷宫啦,不过乌笑情没敢这样直说,歪头想了良久,终于想了一个自认为很贴切地理由,我习惯这里了。

为了表示她的所说不假,她重复了一下,呃,对,我习惯这里了。

辽皇坐回位置上,将她的话当作耳边风,对着小蝴小蝶二人道:你们帮爱妃收拾一下吧。

门外的那名宫女,给朕进来。

凉凉的语气,却把门口跪着的凤丫吓个半死,差点用爬的进来,一进来就又是跪在地上,皇上有何……吩……吩咐。

乌笑情暗暗鄙视凤丫,这丫头平日里可不是这德行的,对她都挺没大没小,没尊没卑的,老爱罗哩八嗦,示她的威严为无物的。

怎地这会,对这辽皇这般的丫头样啊,鄙视啊鄙视,回头一定要取笑她一番。

嗯,还是你懂规距,不像你家主子,还以为有什么的主子就有什么的奴婢呢。

辽皇继续凉凉地说道,眼神若有若无的飘向乌笑情。

------------------------他什么意思?赞她?贬她?威胁她?似乎种种意思都有啊。

乌笑情只当没听懂,笑着为凤丫辩解,是的,凤丫这丫头很机灵。

你去备个茶水给朕。

耶律上孝仍旧无视乌笑情,对着凤丫下命令道,刚吩咐一切的德贵走了回来,请示道:皇上,要不奴才去吧?!辽皇未作他意,只是摆摆手,德贵便跟着凤丫一起退了下去。

瞧辽皇这样无视她的尊愿,乌笑情不禁有些急了,皇上,我不要去。

人一急,连称谓也会换了的。

爱妃,你这是命令朕吗?危险的信号向乌笑情传来,耶律上孝勾起的唇角,那抹笑寒意深深。

乌笑情串起的底气一下子消失无踪,臣妾不敢。

称谓又回来了,臣妾只不过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意愿罢了。

乌笑情语气含着委屈,丫的,为什么她在这时空混得一点也不怎么样,老是那么被动。

现在还要被制得死死的,还有无形的死亡威胁时刻紧追在身。

不得志啊,恨啊。

耶律上孝轻应,哦,朕已经听到爱妃的意愿了,爱妃只是住惯了这里,不是么,那么朕就让他们将朝阳殿布置得跟这里一模一样吧,这样爱妃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惯的了。

然后,话一顿,便吩咐了人下去照办。

乌笑情一阵傻眼,这辽皇什么意思啊,还真当真了?不理乌笑情的傻眼,辽皇站了起来。

等一下。

看辽皇似要走的意思,乌笑情又一次阻止。

爱妃还有什么话要对朕说吗?爱妃,爱妃,别口口声声地爱妃好不好,她都没得到他半点爱意呢,真难为他叫得那般顺口。

我不去。

她决定再为自己的利益争取一下。

辽皇眼神闪过好玩,呵,若说她开始说不愿去,当作是妃子间惯用的欲擒故纵伎俩,那么她再次拒绝,又是因为什么呢?轻挑你的下巴4辽皇眼神闪过好玩,呵,若说她开始说不愿去,当作是妃子间惯用的欲擒故纵伎俩,那么她再次拒绝,又是因为什么呢?很有耐心地,辽皇关问道:难道爱妃想让朕将晨露殿都搬过去吗?明明是说笑的成份居多,可乌笑情却直觉他说的是真的,只要她点头,或许这晨露殿真的会被拆了也不一定。

汗,那她不就害得华妃姐姐们没避身之所。

想起华妃,乌笑情想到了个绝佳的理由,对视辽皇,她道:臣妾还是不能去,因为晨露殿的几位姐妹还欠臣妾好些银两呢。

嗯,对,这个理由好,这个理由够强。

外债未能收回,债主岂可搬走?辽皇眼中闪过惊讶,难道现在他的妃子们都穷到要向其他人借钱了吗?随后问道:欠你多少?乌笑情咽了咽口水,竖起三根手指。

辽皇皱眉,脸色不怎么好看,三千两?看来妃子们的待遇得改善一下了。

乌笑情猛咳起来,三……三千两?狂摇头。

辽皇眉头简直成川,还不止三千两,难道是三万两?乌笑情真想翻白眼,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只会向上估,不会向下想的啊。

她再摇头,否定辽皇的猜测。

耶律上孝的脸彻底变黑了,身为后宫妃子,竟借银三十万两,到底是多少?只要她说这个数安,他一定会严惩那班妃子。

三……三十两。

乌笑情说得小声,如蚊喃般。

多少?黑头挂在额角,辽皇不确定再问。

三十两。

这一下,乌笑情说得大声了,却见辽皇的脸黑了白,白了青,最后归于正常面色,淡淡地道:哦,回头我叫别人拨给你就是了。

三十两,他还以为多少呢,真是。

不要。

乌笑情拒绝。

为什么不要?冤有头,债有主,是姐姐们欠的,又不是皇上欠的。

我是她们的相公,帮她们还债有情有理。

辽皇大言不惭。

她们的相公,真难为他说得面不改色,丫的,敢情有这么多老婆很光荣?乌笑情还是不肯接受,不要。

辽皇的耐心渐渐失去,冷道:那你想怎样?就算是欲擒故纵,也该适可而止吧,不然只能适得其反而已。

那是赌债。

乌笑情赌上了,就不信这辽皇那么执着要她搬家。

----------------------------------------------------------------------------------------------------------------------------------------------------------------------------------------------------碰。

上碰下自摸,糊了,哈。

熟悉的麻将从晨露殿传来,得意的笑从惯赢之家乌笑情口中发出。

只不过众人也只得乌笑情笑得畅怀而已,其他几个可是心不焉的,老是将牌打错,华妃就更失魂了,把自摸的牌给打了出去,让乌笑情拣了个便宜。

皇帝哪来的心1只不过众人也只得乌笑情笑得畅怀而已,其他几个可是心不焉的,老是将牌打错,华妃就更失魂了,把自摸的牌给打了出去,让乌笑情拣了个便宜。

赌场老手为何会如此失策呢?原因只因在她们旁边坐了一个魂牵梦萦的人儿——大辽的皇帝,她们的老公,耶律上孝是也。

说到赌,便得将画面回头前不久的时刻。

听到乌笑情说赌债,还要要赢回来才算,破天荒,耶律上孝竟陪着她瞎胡闹,说了句,那就现在去赢回来吧。

量华妃,晶莹二妃,景妃几人也无法想到,她们与辽皇的再见面竟然是在赌场之上。

而他竟作为她们的相公,提供赌本。

--------------------------------这赌着赌着,就变成了耶律上孝上台,与她们一起在麻将台上撕杀。

华妃着迷地看着仍旧年轻俊帅的耶律上孝,他还是没办,还是如当年遇见他时那般,可是她,却已经开始变老了,昨日瞧眼角已露出了鱼尾纹,岁月不饶人啊。

终究还可以再见上他一面的,但愿在他的心底能留有她的一席之位,脑中仍旧这未曾老老的容颜。

夜深,乌笑情终于认命地答应要搬家,可是她请求辽皇,她有很多话要跟姐姐们聊,请他通容,明日再去朝阳殿居住可行?辽皇答应了,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没有一丝留恋,无视从妃对他的眷恋。

五人围成一桌,酒杯倒满,肆意地喝了起来,辽皇让人给她们备好了一桌酒席,当作是最后的赏赐吧。

来,为我们最后的晚餐,干吧。

乌笑情已有些许的醉意,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妥,吐了口口水,重道: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也许她们对她并没有多大的友谊,有的只不过是同时天涯沦落人的怜惜,也行情不深,意也并不重,不过,她真的不在意的,在她的心里,她们就是她的同伴,陪着她在这深宫欢笑的同伴。

酒席欢散,各家的妃子都回了各自的寝殿,只有乌笑情还与华妃坐在席喝着酒。

或许是无心醉酒,或许她酒亮不错,总之华妃并没有醉,眼底异常的清澈。

她端视着手中的酒杯,开始缅怀那让她一生都溶了进去的过去。

我跟他也是相识在赌场的,当时,他一进门,我就被他迷住了,那般俊朗的身姿,身上散发着贵族的气质,嘴角的那抹笑似有似无……他说他喜欢上我了,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回宫,原来他是我们辽国的皇帝。

他说愿给我世间的荣华富贵……我心甘情愿地为他堕落在爱河里,并不是为了他口中的荣华富贵,只为了那一句我喜欢你……他宠我,惯我,陪我赌,陪我玩,他以为我喜欢赌,却不知我只是为了陪他赌,希望看见他赢的那抹笑罢了。

他从不知道的,从不……如日中天的恩宠,如落黄泉的失宠,终究再也看不到他的回眸……皇帝哪有心2他从不知道的,从不……如日中天的恩宠,如落黄泉的失宠,终究再也看不到他的回眸……华妃回想着那幸福却又辛酸的过去,泪滴成线地从眼角滑下,她仰头将杯中酒喝下,心伤地放下酒杯,眼神迷离地看着乌笑情,笑情,记住,千万不要爱上王者,他们是没有心的。

乌笑情同样将杯中酒灌下喉咙,热辣的感觉散发全身,她笑了,颠倒众生的笑颜,一字一句地道:是吗?华妃不禁也迷惘了,也许有笑情这般的容颜,会不一样吧,如果她能看到的话……-----------------------------------------------------------------------------------------------------------------------------------------天朦朦亮,乌笑情忍着醉酒的头晕醒来,却发觉她不知时候竟回到西偏殿,揉着太阳穴,天,每次喝酒都太阳穴痛,有没有搞错啊。

啊……凄厉的叫声冲破未亮的天空,不详的云雾笼罩晨露殿,乌笑情跳下床,也不管衣衫不整的模样,刚才那声音,似乎是由华妃姐姐的宫女发出的。

心中突然涌起不详感。

然后她想都没多想地向主殿冲去,血将眼眸染成了红。

乌笑情颤抖地张大双眼看着前方,不敢置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红嫁衣的华妃,精致的梳妆,如一个美嫁娘般,唇角绽放着幸福的笑,只是,那地上的鲜血却不相衬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明明,明明昨夜还畅欢饮谈,明明昨夜还谈着她心中的他,为什么现在却……逝去。

随后而来的其他妃子,受不住刺激地晕倒了下去,乌笑情怔怔地傻住,良久,终于失神地转身回到西偏殿。

不一会,辽皇便派来旨意,接她去朝阳殿居住。

华妃的死带给她不小的冲击,似乎昨夜华妃所说的最后一句是,不要爱上王者,因为他们没有心的。

而当时,她都没有用心地反驳,她都没有察觉到华妃的心灰意冷,没有察觉到华妃有了想死的心……如果知道这样,她会说,她一定会鼓厉华妃说,不会的,是人都有心的,只不过有些人藏得深,待有心人去挖掘罢了。

她一定会这样说的,哪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话有多大的可能性。

华妃死了,而她搬离了晨露殿,住进了每一个妃子甚至连皇后都嫉妒的朝阳殿。

可是她却没有欢喜的表情,就连看见朝阳殿装饰得跟西偏殿一样,她的眼眸也没有挑起。

她只顺从地住了进来,然后对着镜中的自己开始发呆。

耶律上孝刚下完朝,就来到了朝阳殿,他忽然发觉他很好奇乌笑情看到朝阳殿时的惊讶表情。

也许有时他也会像个孩子一般,乞望别人的对他的所作所为加已赞赏。

只是他没想到,他看见的会是这样的一个她:发着怔,犹如灵魂脱窍,脸上无悲无喜,似没有表情。

皇帝哪有心3只是他没想到,他看见的会是这样的一个她:发着怔,犹如灵魂脱窍,脸上无悲无喜,似没有表情。

爱妃,怎么见到朕也不行礼啊。

他用着昨日的语气对她说道,语气有着威严。

可是乌笑情只是眼皮动了动,然后无意识地向他行礼,给皇上请安。

不正常,很不正常,辽皇凝视着眼前的乌笑情,失魂落魄的,一点也没有昨日他见到的生龙活虎,俏皮的模样。

爱妃这是怎么了?皇上。

外头的德贵突然急走进来。

怎么了,何事让你这般急?皇上,华妃娘娘升天了。

华妃?辽皇皱眉,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她死了,穿着新娘嫁衣死的。

乌笑情悠悠的开口,然后一早的悲伤终于用泪水宣泄了出来,死了,华妃姐姐死了,你知不知道?她多想在他的眼中瞧出一丝的悲伤,可是没有,他,万人之上的辽国皇帝,眼中只有刹那的震惊,然后归于平静,以妃之礼,将华妃葬了。

乌笑情泪流满面,听到他这样说,却笑了,无尽讽刺的笑,她要的是你的爱,而不是死后的荣华,你知道吗?耶律上孝眉眼很不满地皱起,为乌笑情这样的语气,还有表情,他很不满。

德贵见状,赶紧劝说:娘娘,逝去已矣,请节哀,皇上也是很伤心的。

乌笑情冷笑,哈,他会伤心?他若伤心就不会这样没有忧伤的表情了。

放肆,沸妃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皇者终不准亵渎他的威严,无论是谁。

耶律上孝对乌笑情冷喝一声,脸上神情骤冷。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德贵在旁安抚,瞧皇上的神情,一早上的好心情算是被这不懂规距的沸妃毁了。

回宫。

耶律上孝冷着脸盯着乌笑情,见她没有一丝悔改的神情,他生气地一挥袖,大步离开。

乌笑情泪流不止,喃声自语,华妃姐姐,为了这样的人死,太不值了,太不值了。

------------------------------------------------------------------------------------------------------------------------------------------------------------------…………%%%%华妃死了,于是葬了,然后后宫只是没了其中的一名女子而已,对于这座有着百年历史的皇宫,她的死去太微不足道了。

像是没有人记得她似的,皇宫一如既往。

也许记住她的只有朝阳殿的新主子——沸妃。

逝者已矣,生者总还要度日的,伤心日一过,乌笑情就愁眉苦脸了,她苦着脸看着凤丫,我那天真这样说?凤丫肯定地点头,然后捏着嗓子道:哈,他会伤心?他若伤心就不会这样没有忧伤的表情了。

那声哈,模仿得维妙维俏。

乌笑情脸彻底搭拉了下来,她肯定是失去理智了,不然她怎么会有胆那样子说。

皇帝哪有心4乌笑情脸彻底搭拉了下来,她肯定是失去理智了,不然她怎么会有胆那样子说。

然后皇上就很生气地离开了,到现在都未踏进朝阳殿一步呢。

凤丫同样沮丧,那天辽皇的发怒可把胆小的她给吓了一大跳呢,冷汗直冒,直到他们走远,才敢冒出娇小的身躯。

然后对着失魂的乌笑情说,公主,皇上生气了。

乌笑情当时可是挺勇,道:他生气关我什么事,我还伤心呢。

公主,那天你不是说得很潇洒么,怎么现在这么沮丧啊。

凤丫不解了,她就说嘛,那天的公主可不像她认识的公主啊。

乌笑情白她一眼,你怎么做贴身侍女的,主子说错话,你不晓得劝一下么?凤丫做着比窦娥还冤的表情,公主,您听得进凤丫的劝么?乌笑情不语了,她摊坐在地上,也不管这地上是干净的还是脏兮的,总之让屁股着了地再说。

敲打着头,她自言自语,我怎么这么笨呐。

松干将军。

凤丫抬头不小心地瞥向门口,松干又一次神奇地出现在了这里。

松干看着地上做着苦恼表情,全没一点妃子的乌笑情,不禁关问道:怎么了?我要死了。

乌笑情抬起眼,表情甚是委屈,抿着嘴地看向松干。

松干走近,于是她再一次说道:松干,你是来和我说再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