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干凝眉,不知乌笑情这唱的又是哪出,什么意思?乌笑情揪着发丝,神情郁闷到极点,我把辽皇给得罪了。
听凤丫的语气,他气得不轻啊,而这会的她竟然没被抛在冷宫,是不是应该欠幸一下那天的运气不错?松干蹲下身子,盯着乌笑情,她纠结的神情让他不禁很想笑,德贵跟他说,那天她的壮举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呢。
怎么这会就这么,呃这么的不是那么一回事呢?瞧着松干像观察动物园的小猴子似的观察她,乌笑情抬起杏眼,回望着他,干嘛这样看着我?凤丫,扶娘娘起来吧。
松干站了起来,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不用凤丫扶,乌笑情已经自个站起来了,小蝴,备茶。
忍者小蝴端着茶水不知从哪蹦出,将军,请用茶。
松干没有吭声。
凤丫,你下去吧。
乌笑情摒退了凤丫,忍者小蝴也识趣得不知退到哪去了。
似乎是习惯性的,总不喜欢有外人呆在这殿里。
松干,跟我说说辽皇吧。
乌笑情脸上有着认真,刚才那要死的神色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变脸的功夫若不是松干早已习惯,真会以为她得了什么失心疯。
松干不言,其实他今天会过来,也是因为辽皇之事的。
他以为辽皇看见她的丑颜后,会从此没了见她的欲望,更加不会去理她。
可是他错了,他没想到辽皇不但把她移出了晨露殿,还搬进了从没有妃子来过的朝阳殿。
皇帝哪有心5他以为辽皇看见她的丑颜后,会从此没了见她的欲望,更加不会去理她。
可是他错了,他没想到辽皇不但把她移出了晨露殿,还搬进了从没有妃子来过的朝阳殿。
而且,拒说,那天辽皇陪着她打马吊至深夜。
不止这样,连查对太医都被钦点为她的主治太医,继皇太后,辽皇后的又一人特殊之人。
辽皇的反常,他却一点也猜不出是为了什么。
尤其当他听到她顶撞辽皇时,皇上却没有惩罚她,就更觉得诧异,到底皇上在想些什么?从不在女人身上花太多心思的皇上,怎么突然间这么肯下功夫,而对象还是银国的公主?那个被戏封为与‘废妃’同音的沸妃。
带着探究的心情,他来到了朝阳殿,可是却有着另一个惊讶在等着他。
看着眼前与西偏殿一模一样的装潢,他差点以为自己是处在西偏殿,害得他还特地返回殿外,史无前例的抬头看向那处牌匾,的确是朝阳殿啊。
-----------见松干沉默,乌笑情有些急了,怎么,难道做他臣子那么多年,还不熟悉他么?松干终于从思绪中回神,他端起茶杯,抿了抿,整理好了台词,才开口道:皇上姓耶律,名上孝,十三岁登基,十五岁亲政,今年三十……乌笑情眉角抽了起来,耶律上校?为什么不叫上将呢?听松干这样潜说的台词,敢情是想细数辽皇的细节呢。
于是,她不得不打断他,那个,松干将军,能说点重点的么?松干轻凝眉,不解,重点?这难道不是重点么?要了解一个男人,难道不是要了解清楚他的名字,年龄,爱好么?难道她不是这个意思?乌笑情暗叹口气,讪讪笑,得,你继续,继续。
姑且忍着耐心全数听完他的解说吧。
于是松干润润喉,继续道:我刚才说到哪了?乌笑情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笑答,你说他已经三十了。
真是黄金年龄啊,可惜不是单身汉。
嗯,皇上已经三十了,比我大五岁。
松干顿了顿,似乎在深思着这五年的跨度问题。
乌笑情真的好想翻白眼啊,她关心的不是这个咧。
好在,松干没有多作深思,接着道:皇上十五岁立后,二十七岁又立后。
乌笑情打住他,为什么可以立两个后?松干只是淡看她一眼,继续,因为前皇后升天了。
哦。
皇后是宋国的公主,皇上对她宠爱有加……皇上后宫妃嫔比一般的皇朝后宫人数要稍微多一些……乌笑情黑线暴出,松干说话真是含蓄,多一些而已吗?应该不止吧。
至于对皇后宠爱有加这事,呃,还有待她去考证。
听着松干说了大半天,却便是围绕着他的女人在讲,乌笑情都想打哈欠了,最后她不得不直接提醒,松干将军,其实比起这些,呃八卦,我比较想听听你对皇上的中肯评价。
皇帝哪有心6听着松干说了大半天,却便是围绕着他的女人在讲,乌笑情都想打哈欠了,最后她不得不直接提醒,松干将军,其实比起这些,呃八卦,我比较想听听你对皇上的中肯评价。
只听过夜行衣说他好色成性,似乎还有些残暴无礼,好色,她也觉得,至于残暴,她暂时未发现,哦,对夜行衣还说过辽皇长得很肥的,但现实不是那么一回事,所以她断定夜行衣所说的话有一半是假的,不值得相信。
如今她是深在敌营了啊,总得了解清楚辽皇啊,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最可怕的是,他不杀她,把她扔进冷宫,想想,乌笑情打个哆嗦,打死也不去那样的地方。
乌笑情笑着极具期待地看着松干,能让他如此忠心的主子,应该呃,优点很多吧,麻烦就给她洗洗脑吧,免得她由始而终对着辽皇都没什么好印象。
那样是不行的啊,那样她别说想混得米虫过日,就连最基本的舒适生活也会成问题的。
人是得有骨气,可是人更得懂得变通啊。
松干苦着眉思索,我对皇上的评价?哈秋。
御书房的耶律上孝,克制不住的连打几个喷嚏,摸摸鼻子,自语道:难道有人在讨论朕?----------------------一旁的德贵却刷的下白了脸,紧张万分地看着耶律上孝,皇上,是偶感风寒了吗?奴才这就去请查对太医过来。
辽皇挥挥手,没事,不用麻烦她了。
可是……德贵一片衷心,皇上,龙体重要啊。
耶律上孝颇为不烦地说道:德贵,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罗嗦了?德贵缩了缩勃子,不再吭声了。
皇上是嫌他老了吧,只有人老了才罗嗦的不是。
德贵一个人低着头,哀伤地想着。
辽皇却没正眼看德贵,这会他在想着到底会是谁说他的坏话呢?脑海蹦出一个人影,他倏地站起来了,德贵,我们去瞧瞧那银国公主吧。
德贵傻了眼,这得罪皇上的妃子,没被惩罚,还能令皇上再次去看望,嗯,看来这沸妃有做红妃的潜质。
------------------------------------------------------------------------------------------------------------------------------------------------------------------…………%松干思索良久,只说了一个词,深不可测。
乌笑情由期待变失望,差点绝望,就这么简单?没别的了吗?松干摇头,在他的印象中,辽皇是最匹配深不可测这个词的,都说不可乱揣圣意,实际上是根本就没人明白圣意是什么。
松干。
乌笑情语气低迷。
嗯?松干不明白她干嘛一下子变得这么没精神了。
辽皇他无情不?乌笑情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松干,连她自己都被如此的认真给劈到了。
更何况是松干,他作思考状。
皇帝哪有心7辽皇他无情不?乌笑情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松干,连她自己都被如此的认真给劈到了。
更何况是松干,他作思考状。
朕很多情的。
辽皇跨过门槛,眼中带笑,看向乌笑情。
只见乌笑情眼睛瞠大,然后在迟疑了两秒,双脚‘刷’的下跪下,给皇上请安。
速度之快,态度之虔诚,让辽皇难以想象她竟会那天那个对他出言不逊的人。
给皇上请安。
松干也从座位上站起,跪下,恭敬地道。
辽皇瞧着两个跪在他面前的人,俱是低着头,有恭敬,有虔诚。
黑眸闪过什么,终扬起笑,轻松地道:爱妃,松干,都起来吧。
谢皇上。
难得的异口同声在殿里响起。
松干站直身体,低着眸,多了丝拘谨,少了许刚刚的自在。
乌笑情就更是了,她本来还在想着怎么弥补前些天犯下的‘滔天大错’呢,这会,在全然没防备的情况下,主角就登场了,那她该怎么办?她都没想好戴哪个面具上场呢,一时间,只得学松干的模样,低头傻站。
辽皇捧起乌笑情刚才喝的茶杯,抿了一口,皱了下眉,德贵,吩咐下去将今年上贡的碧螺春赐给爱妃。
--------德贵应了声是。
乌笑情诧异地抬起头,眼睛不小心地与耶律上孝对视上,眼睛睁得老大,不过这次嘴巴倒没张开,他,他干嘛喝她喝过的茶杯?还有,那个位置,难道他没看到红印吗?她刚才喝的就是那个位置耶。
辽皇眼眸闪过笑意,动作缓慢地将唇又一次对准那个红印位置,慢慢地又喝了一口茶。
乌笑情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不是羞的,是气的,他竟然在挑逗她?!看耶律上孝的神情,那绝对是故意,百分之百是。
爱妃是发烧了吗?辽皇唇角轻弯,带着关爱,可那抹揶揄怎么也认人无法忽视。
一个口急,乌笑情顺口回道:你才发骚了呢。
辽皇正经八百,呵,多谢爱妃的关心,朕没有发烧,不过有点染上了风寒。
德贵低着头,拼命地压住笑意,沸妃娘娘若是与皇上斗嘴,那可是输的机率大呢,那天皇上被气的挥袖而走,纯粹是意外。
皇上,龙体重要。
还是松干正直不诃,脸上神情严肃至极,忠心耿耿,食君之碌,忧君之事最佳的代言人。
乌笑情也跟着道:就是,皇上您可得保重龙体,不然臣妾跟姐姐们都会担心的。
担心你死了,她是不是得上尼姑庵去了。
辽皇嘴角的弧度加深,笑看着乌笑情,爱妃不用担心这个,朕的身体很壮实。
明明是正常的回答,可是在乌笑情听来就是变了味,怎么听,就怎么觉得他是在说那档子事。
是潜在的色女因子蠢蠢欲动?还是还真是那个意思?于是乌笑情选择沉默,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上校先生如此会说话,总带双层意思,让人想入非非。
爱妃用心良苦了1于是乌笑情选择沉默,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上校先生如此会说话,总带双层意思,让人想入非非。
皇上,虽然皇上身体强壮,可是俗话病来如山倒,还请皇上要看一下太医。
乌笑情着实佩服松干,为什么他就能表现得那么正经呢,为什么他就可以将一番话说得意正言辞呢?而又为什么,她不可以?还老被这辽皇牵着鼻子走。
辽皇道:松干将军有心了。
看了看乌笑情,她在那不知嘀咕着什么,耶律上孝突然间很有心情,向着松干道:松干将军,用午膳的时候到了,将军要不要陪朕一块用膳呢?松干抬头,却见辽皇话虽有询问语气,但眼神似在说,松干啊,没事你就先回家去吧。
于是他拱手,皇上,臣家中还有事,怕是要杵逆皇上了。
说着,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似乎家中真有什么大事要等着他处理似的。
---------辽皇眼中闪过明了,慷慨地道:松干将军不用这般惶恐,既然这样,松干将军就先退下吧,毕竟家事也很重要的。
两人一唱一和的,让人听起来是多么的感动啊,做主子的体恤臣下,做臣子的示主子为主。
臣告退。
松干退了下去。
然后辽皇便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还在那只能站着的乌笑情。
他向她招招手,爱妃不累么?来,坐朕身边来。
脸上绽放着夺人心魂的笑意。
笑,若说松干笑一下倾城倾国,那耶律上孝的笑就是夺人心魄,会让人死无葬心之地。
乌笑情差点就被迷住,腿刚跨一步,她便打了个激凌,瞧着仍挂着笑的辽皇,她摇摇头,不累,不累,站着就好了。
辽皇笑意变浅,未有多加强求,装作有丝婉息地道:爱妃是习惯站着用膳是吧。
不待乌笑情明白过来,午膳便被端了进来,辽皇随手拿起筷子,递给离饭桌有十步远呀离的乌笑怀有,爱妃就算习惯站着用膳,也得站近了才能吃吧?乌笑情直觉全脸布满黑线,她貌似被某人坑了。
她什么时候说她喜欢站着吃饭了?她又不是没事找事做。
瞧着辽皇一派舒适地坐在那,闲情自得的吃着饭,乌笑情只觉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辽皇吃着饭菜,余光瞄到乌笑情的郁闷表情,眼中略过笑意,胃口一下子变得好起来。
爱妃,站着用膳,是因为觉得自己体形太过丰腴是吧?辽皇突地凉凉地开口。
咳咳。
乌笑情被口中的鱼刺呛住,猛咽好几口口水,外加扒了几口白饭,才把那鱼刺给吞了下去。
这耶律上孝为什么每次开口都语出惊人?想谋杀她,也不用这么重心机吧?丰腴?就是肥婉转词吧,只不过她哪里肥了?每个人都说她瘦耶。
辽皇斜睨一眼乌笑情,继续道:爱妃是听松干将军说朕不喜欢丰腴的女子,所以才这样做的吧。
爱妃用心良苦了2辽皇斜睨一眼乌笑情,继续道:爱妃是听松干将军说朕不喜欢丰腴的女子,所以才这样做的吧。
自恋狂这个称号乌笑情觉得有必要从夜行衣身上摘下,因为她此刻觉得有人比他更适合。
的确,站着用膳消化得快些,不过爱妃……辽皇顿住,一脸正经地看向乌笑情。
乌笑情被他唬住,对视他的眼,他这样欲言又止,又想爆出什么惊人话语吗?辽皇眼中笑意潜现,爱妃不用那么着急,侍寝一事,朕会让德贵安排的。
乌笑情彻底傻住了,两眼有发白的现象,石雕般地站着,筷子应声掉落在地,足足三十秒后,她才回神,这辽皇的自恋程度绝不是自恋狂这个词就够的。
辽皇放下筷子,一旁的德贵递上帕子让他擦嘴,再递上漱口水,一切完毕,辽皇才正眼瞧着石化的乌笑情。
—————————————————好看的英眉揪起,爱妃是觉得时间太长了?不过这也没办法,总要等你额头好了才行,不是么,不然会吓着朕的。
一番话语气正经八百。
她先是被他误人为发骚,然后又被他自认为求爱,再被他自认为因为想侍寝而为他节食,如今还要被他认为她迫不及待地想上他的龙床……她XXX之,这耶律上孝也太过份了吧,这样亵渎她。
可是她也只敢在心底处反驳,表面上却没那个胆,于是笑道:谢皇上关心,臣妾相信这是需要些时日的,还请皇上雨露均沾,后宫的姐姐对皇上都是一片痴心的。
对,没错,那一大把女人等着你被她们OOXX的,不累死才怪。
最好就是纵欲过度,连查对太医也无计可施。
辽皇让人将膳食撤了下去,德贵奉上刚泡上的碧螺春,辽皇喝了一口,眉头舒开,似乎极其满意这茶的香味,还有这水的温度。
见乌笑情还在一旁站着,他不敢苟同地道:爱妃,用完膳了也不坐么?喝茶总要坐着的吧,这可是上贡的碧螺春。
来,过来朕这边。
乌笑情这次可不客气,直接就往辽皇身边一坐,没办法,因为就只有他坐着这张凳子。
德贵想提醒她什么,却被辽皇冷眼一扫,于是讪讪地便没了声,奉上另一杯碧螺春,不忘道:娘娘,皇上疼您呢,这碧螺春可是皇上最终爱的,这宫里,除了皇上,皇太后,别的人可喝不到的。
德贵,多嘴。
耶律上孝斥责,可就算是傻子也能听懂他那语气根本没有真怪的意思。
除皇太后外?啧,貌似她这些日子的得宠很多人掉破眼镜了呢,实在是受宠弱惊啊。
乌笑情不明白这辽皇到底搞什么鬼,若是一开始就宠爱她,还觉得他可能是看在两国的关系上。
可是没有,她一进宫,就被丢进了仅次于冷宫的晨露殿,然后就是被封为沸妃(废妃)再之后被不闻不问了个把月,有眼的人都看出她不得宠啊。
蠢蠢欲动的色因子1可是没有,她一进宫,就被丢进了仅次于冷宫的晨露殿,然后就是被封为沸妃(废妃)再之后被不闻不问了个把月,有眼的人都看出她不得宠啊。
可是忽然的,鸡犬升天了,半只脚踏进冷宫的人突然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宠爱,享受的待遇级别都是皇太后之下,皇后之上的。
能让人不受宠弱惊么?!谢皇上厚爱。
似乎得了便宜的人,都要这样谢恩的吧?乌笑情照着规呀谢道。
耶律上孝不言,双眼瞅看着她,让乌笑情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鸡皮,却还得装羞地道:皇上这样看臣妾,臣妾会不好意思。
她的娘啊,受不了,整身起鸡皮了,不止是因为他的注视,更加因为她说话的语气。
辽皇没有表情的脸突然变得心疼,隔着乌笑情的头发,他轻抚她的额头,很疼吧?乌笑情傻眼,他这样是关心她么?那带着心疼的语气,心疼的表情,辽皇在关心她?良久,她才点点头,嗯,很疼呢,疼得泪都掉出来了。
耶律上孝柔柔地抚着她的额头,过去了,都过去了。
话语着有着感伤,让乌笑情都感动了一把。
——————————————————————皇上……他满脸温柔,拉起她的手,跟我说说吧,当时额头伤得很重么?他没有用朕,而是普通的称谓,这让乌笑情震憾不小,要说他跟她一样,总会忘记尊称,她是不会信的,一个做了十几年皇帝的人,会将话说话么?所以,他是真的没有用朕字。
乌笑情开始回想刚到银国的过去,像说着别人的故事般,当时拿着酒瓶爬上了房顶,醉了,然后倒霉的从房顶上坠落,额头撞上了石头,出了好多的血,事后就留了一道狰狞的伤疤。
青色是这样告诉她的,她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妥吧。
喝酒?为什么喝酒?乌笑情可爱的嘟起嘴,因为银国选秀的日子到了啊,我当时可是天下第一美女耶,肯定会入选的,我才不想去陪老皇上。
听到她这样说,辽皇不禁笑了起来,哦?你就这么自信会入选?那是当然。
乌笑情臭屁地扬了扬头,她对没毁容的资色可是信心满满的,真要比的话,我觉得我的容颜都不亚于皇上您呢。
是啊,辽皇,美得有点让人嫉妒的人啊。
辽皇笑意变深,爱妃是最美的。
当然前提是,她额头好了。
不知为何,厚脸皮的乌笑情却因为他这样的一句话羞红了脸,滚荡得吓人。
一看,发觉自己的手还被辽皇牵在手中呢。
辽皇将她的羞怯看在眼中,脸缓缓俯向前,爱妃的疤会好的吧?什么疤?乌笑情一时忘记羞怯,扭正脸看向耶律上孝。
突觉唇边传来微热的感沉,软绵绵的,过于近的视野,大眼对小眼,乌笑情终于明白,她竟然跟耶律上孝对吻上了。
蠢蠢欲动的色因子2什么疤?乌笑情一时忘记羞怯,扭正脸看向耶律上孝。
突觉唇边传来微热的感沉,软绵绵的,过于近的视野,大眼对小眼,乌笑情终于明白,她竟然跟耶律上孝对吻上了。
轰隆一声,脑袋只觉嗡鸣直响,像被什么东西炸开。
将杏眼睁得前所未有的大,双唇相触,乌笑情只得震惊万分再次石化。
为什么会有触电的感觉?难道她天生水性扬花?难道她本就没免役帅哥的能力?辽皇也怔住,只不过一会,他就取得了主导权,带有侵略性的回吻着她的双唇,慢慢地,逐步地加深,舌头交缠,乌笑情被动不已,只觉呼吸似乎停止了,那个心跳貌似也不响了。
在她以为会窒息的刹那,辽皇终于将她放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红霞布满整脸。
耶律上孝回味似的轻舔舌头,真香,有茶的味道。
不行了,她不行了,脸红得没法见人了,她没听到,什么也没听到,低下头,没低下头就看不见耶律上孝的揶揄了。
这耶律上孝情场老手,她一个稚嫩子肯定会吃亏的,还是夜行衣好,她能够仪然自得的鄙视他的吻技。
原来这就是清纯与老练的区别啊。
皇上,该去给皇太后请安了。
德贵这种小场面是见惯了的,还别说,他可是直接无视这小场面的,就连那OOXX的大场面,他都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的,装聋作哑兼扮盲发挥到极致。
辽皇站了起来,起驾吧。
然后他看了看还在那自我娇羞的乌笑情,笑道:爱妃的脸太过红润了,应该少吃点补品。
说着不待乌笑情对他跪安,便扬着笑意步出了朝阳殿。
那愉悦的笑声就连殿外的宫女都觉得稀奇,看来皇上今日心情很好呢。
只见乌笑情的脸冲血得厉害,红得吓人,自语道:丫的,又被调戏了。
什么叫她的脸太过红润,他难道不知道她是娇羞么?真是小肚子鸡肠的人啊,不放过每一次能够捉弄她的机会,而她刚刚竟然被他吻得差点窒息,脸红烧个没完?真是大大的失策!!下次,下次一定要扳回来。
耶律上孝心情颇为愉悦,嘴角上扬地乘着御辇往慈宁宫走去,他背靠辇背,双手把完着拇指中的羊脂玉扳指,转动着,想不到这银国公主挺好玩的,够他在后宫解解闷的了。
直到耶律上孝远去多时,凤丫、小蝴、小蝶三人才从外面争先走了进来。
娘娘,公主,皇上看起来很开心呢。
三人异口同声地开口,脸上很是兴奋。
丫的,他高兴,她可一点也不。
红晕已退,只留点点痕迹,乌笑情斜睨她们几个一眼,你们很开心?语气颇有威胁之意。
三人对视,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主子的不爽,默契地摇头。
乌笑情拿起案几上的茶杯,温茶入口,嗯,味道的确不错,都没有发现,这茶是刚刚耶律上孝喝过的。
蠢蠢欲动的色因子3乌笑情拿起案几上的茶杯,温茶入口,嗯,味道的确不错,都没有发现,这茶是刚刚耶律上孝喝过的。
她放下茶杯,对着凤丫道:刚才皇上给了多少茶叶?不知怎地,特不喜欢那赏字。
凤丫笑弯了眼,有七八两呢。
嗯,把它放好,下次他来时,记得别泡给他喝。
他小器,哼,难道她就不能小器?竟然现在是她的了,那她就不偏不招待他。
------------------------------------------------------------------------------------------------------------------------------------------------------------------…………慈宁宫皇太后一脸和详,虽已体态年老,但看她那五官长相,也可以想象她曾经是怎么的美极一时。
皇后今天也过来给她请安,皇后的那点心思,皇太后是知道的,她也曾年轻过,也曾争宠过。
耶律上孝每个月的初一十五请安总会呆久一些,不比往常只是聊聊几句就回去了。
皇后心思缜密,懂得察颜观色,也懂得投太后所好。
知道太后喜欢佛经,她就帮太后找了几本难得的经书。
偶尔还会过来帮太后抄写佛经,颇得太后的欢心。
两人正闲聊着,就听到太监高呼,皇上驾到。
然后便是龙袍加身的耶律上孝跨着大步走了进来,尊重地向太后行礼,儿子给母后请安。
太后眼睛笑眯了眼,皇帝免礼。
臣妾给皇上请安。
皇后在耶律上孝站起来后,也规距地行礼道。
皇后请起。
耶律上孝走过去虚扶起皇后,然后二人坐回太后的面前。
太后脸上有着笑,似乎是欢喜儿子与皇后的情深意重,皇帝今天过来的时间似乎比平日里有点晚。
耶律上孝点头,是,儿子刚才在朝阳殿呆了一会。
皇后的脸有一瞬间的凝住,太后若有所思地睨了一眼皇后,却没有再追究,对着身边的贴身宫女道,传膳吧。
母后,儿子已经吃过了。
耶律上孝说道,没有发觉皇后眼中闪过的不置信,就连是太后这会也怔住,皇帝是在朝阳殿用的午膳么?回太后娘娘,皇上午膳吃了两碗呢。
德贵在旁不忘地说道。
太后轻挑下眉,笑了,皇帝今天胃口很好吗?耶律上孝点点头,还不错。
午膳传了进来,皇后陪着皇太后一起用膳,耶律上孝坐在一边,看着她们用餐。
直到用膳完毕,将菜肴尽端了下去,太后才不经意地问道:皇帝,朝阳殿现在住的那位是银国来的公主吧?耶律上孝轻应,是的,母后。
母后,沸妃妹妹很知书达礼的。
皇后终于插上了话,语气中肯。
知书达礼?耶律上孝眼中闪过疑惑,她说的可是乌笑情?太后笑开了眼,好,好,皇帝赶明儿你让她过来给我这个老婆婆请请安吧。
蠢蠢欲动的色因子4太后笑开了眼,好,好,皇帝赶明儿你让她过来给我这个老婆婆请请安吧。
皇后在旁笑着,耶律上孝却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母后,这事还是迟些再说吧,呃,儿子怕她吓着母后。
吓着?此话怎么说?母后,沸妃现在脸上有伤呢,正在休养,皇上体贴沸妃妹妹,都免了她每朝的定省了。
皇后笑着说着,话语间听不出一丝的嫉妒成分。
太后更加诧异,哦,她脸上什么伤啊?母后,是伤疤,正在治疗。
耶律上孝淡淡的道。
哦,有查对医治的话,怕是没大碍的,那等她好了再让她过来请安吧。
没有再多讨论乌笑情的,太后,皇帝,皇后三人随便的闲聊了起来,直至一个时辰后,辽皇才离开。
------------------------------------------------------------------------------------------------------------------------------------------------------------------------------------------------------------------------…………………………………………………无聊,真的很无聊,住在朝阳殿的日子就像是成了金丝雀,到哪都觉得有人盯着。
而且离皇帝办公的地方实在太近,一有点风吹草动的就会被某人发觉,然后肯定会被冠上不守规距的罪名。
乌笑情眼珠子转啊转,双手撑着下巴,双腿在那晃啊晃的,唉,好无聊啊。
今天的第十声叹气,凤丫与小蝴小蝶三个相视对看,然后各自都耸了耸肩,做出无奈的表情。
唉,好无聊啊。
乌笑情用余光睨向她们三个,这个真是,她们三人怎么还不来怂恿她啊,难道她们听不懂暗示么?最后还是凤丫禁不住她的折腾,上前来体贴地道:公主,要不,奴婢们陪您去逛逛御花园?乌笑情脸色仍旧沮丧,姿势都没改,御花园有什么好逛的,不都是些花花草草吗?凤丫为难地轻咬下唇,未有下言。
小蝴走上前来,轻拍凤丫的肩,然后提议到,娘娘,要不咱们是看湖?乌笑情看都不看她一眼,大冷天的,湖有什么好看的。
小蝴也轻咬下唇,不吭声了。
好无聊啊。
乌笑情鬼叫着,让凤丫她们三人的耳朵受尽折磨,最后小蝶豁出去了,娘娘,我们表演三只小猪猪给你看吧。
好啊。
乌笑情笑着跳起,眼中闪过算计成功的光芒。
嘴里开始嚷道:三只小猪猪,小蝶是公猪,小蝴母猪,猜猜凤丫是什么猪呀,公猪?不对不对,母猪?不对不对,哈哈,凤丫是猪仔,哦呵呵。
公猪与母猪带着小猪绕圈圈呀,跳猪舞啊,吼猪声啊,好开心好开心。
随着乌笑情这变调的曲调,三人很无奈地做起与字面上相符合的动作。
我是公猪。
小蝶很不情愿地捏着鼻子道。
蠢蠢欲动的色因子5我是公猪。
小蝶很不情愿地捏着鼻子道。
我是母猪。
小蝴更加那个欲哭无泪。
我是可爱的猪仔。
凤丫语高稍微上扬,没有她们二人的不情愿,似乎还夹着一丝开心。
小蝴跟小蝶二人白她一眼,不就是被点到做猪仔嘛,有什么好神气的。
她们也做过猪仔啊。
没错,这个游戏乌笑情玩得屡试不爽,只要她无聊,肯定要拿她们三个开涮,谁叫她们这么可爱嘛,哈。
三只猪转圈圈,三只猪掂着脚跳舞……请无视她们那想哭的表情吧,她们是猪,是猪。
乌笑情玩得不亦乐乎,直到看着她们累得气喘喘,她才好心地让她们休息一下。
亲爱的们,休息一下,本宫口渴了。
凤丫奉上茶,这是上次辽皇赐的碧螺春,乌笑情久不久的就拿来泡喝。
瞧着凤丫那带着哀怨地神情,乌笑情决定无视,装作享受模样的喝着茶,凉凉道:冷天运动一下好啊,暖和。
三人没有一个敢接话,只不过那暗翻的白眼似都在说,娘娘你可真是会说风凉话。
乌笑情暗爽,哼哼,谁叫她们阻止她去晨露殿来的?说什么路途遥远,现在大冷天的。
又说什么那里没火碳,很冷的……总之什么理由都说了,就是不让她去晨露殿,她知道,她们是怕她兴起赌得不肯回来,怕那辽皇怪责嘛。
啧也不想想,哪个才是她们的主子。
娘娘,您是我们的主子,可是皇上是您的主子啊,三人无声地辩解。
好了,歇够了就继续吧。
乌笑情扮演着坏人的角色,如木三分。
最后还是凤丫投了降,笑道:公主,您不觉得作为好姐妹,应该去看望一下子晨露殿的主子们吗?乌笑情挑眉,诧异地看向凤丫,去晨露殿?凤丫点头,只要不用她再扮猪,去吧,去吧。
乌笑情嘴角克制不住地微扬笑,却仍坐正经表情,看向小蝴小蝶二人,你们觉得本宫也该去吗?小蝴小蝶二人狂点头,该的,该的。
乌笑情却没有露出如她们所料的那种喜笑,还一脸为难的表情,可是天冷……路滑……脚程远!将她们曾对她说过的所有反驳理由缓缓由口中吐出。
公主,今天不是很冷,有出太阳,转暖和了。
凤丫道。
是啊,娘娘,路不滑的,阳光都将石板下的湿气给晒干了。
小蝴道。
对的,对的,娘娘,去晨露殿也不用一个时辰的,不远,不远。
小蝶跟着说。
三人争先恐后否决乌笑情的理由,恨不得她赶紧出发似的。
乌笑情愁怀不定地看着她们,真的要去?去吧去吧。
三人立场无比坚定。
乌笑情缓缓地站起,伸了个懒腰,唉呀,真是,本宫今天不想出门的,不过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就去吧。
说得好像她多不情愿,多为她们牺牲似的。
凤丫三人只觉冷汗从额角滴落一滴,汗,这不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么。
不想惹1凤丫三人只觉冷汗从额角滴落一滴,汗,这不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么。
乌笑情一抹暗笑,急不可耐地道:小蝴小蝶凤丫,拿上东西串门去。
精神一下子充足百倍。
是。
三人各自去拿东西。
不用一会,四人便浩浩荡荡地步出了朝阳殿,只是那阵状让朝阳殿的太监们瞠目结舌。
只见乌笑情风风火火地像赶集似的走在前头,然后便是她身后的宫女们。
凤丫捧着一大袋的东西,别看那外形似很大,但实则没什么重量的,因为那一是一袋木碳。
小蝴也是用袋子装着一大袋东西,外形没凤丫手中的袋子大,可是竟然由两个抬着,让人很可疑到底是什么东西。
太监们恭敬地跪下给匆匆而过的乌笑情行礼,乌笑情只是随便挥了挥手,起来吧。
步伐急速,真的好像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等着她解决似的。
其中一个太监在看到她们远去后,急匆匆地往御书房去。
一看见他的头头德贵太监,赶紧打小报告道:老大,沸妃娘娘领着宫女,带着大包小袋出殿了。
德贵惊讶地闪了一下眼光,然后拉着小太监走向角落的一边,去哪个方向了?小太监挠挠头,不确定地道:御花园。
嗯,知道了,你回去吧。
德贵让小太监退了下去,他探头瞧了瞧御书房内的辽皇,只听‘砰’的好大一声,似乎屋内有什么东西被掷出,看来耶律上孝火气很大。
德贵。
耶律上孝大声地吼道。
奴才在。
德贵连滚带爬地焦急从外头走了进来,余光瞥见御书房内的其他几位大臣,当中也有松干将军。
个个人脸色严竣,而地上有着破碎了的茶杯碎片,茶水滩渍在地上。
只是一眼就将房内的动静了然于眼下,看来皇上气得不清。
很少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掷杯子这种粗鲁的发泄动作更是少有。
于是德贵也变得谨慎,皇上有何吩咐?耶律上孝跨着大步从皇椅上走下,去朝阳殿。
语气里仍夹着不轻的火气,从几位大臣面前走去,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耶律上孝快步如流星,德贵小跑步赶紧追上,御书房离朝阳殿的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
好在在到达前,德贵终于逮着空隙向耶律上孝禀报,皇上,沸妃娘娘不在朝阳殿。
如流星的脚步倏地来了个急刹车,他脸色还是很臭,怒火未消啊,挑起眉,带着质疑的语气看向德贵,她不呆在朝阳殿,去哪了?德贵垂头,回皇上,拒说往御花园方向去了。
停下的脚步又继续往前,那就去御花园。
德贵哪有说不的可能性,只能跟随着,心中祈祷,沸妃娘娘啊,你可一定要在御花园啊,想想又不对,再次祈祷,沸妃娘娘啊,你可千万别惹皇上生气啊。
------------------------------------------------------------------------------------------------------------------------------------------------------------------…………不想惹2-----------------------------------------------------------------…………乌笑情领着凤丫她们三个脚步加快,匆忙至极地往晨露殿,为了操近路,还特意从御花园经过。
只不过,平日里的御花园都是妃子赏花,闲逛的好去处,乌笑情想着大冷天应该不会有什么妃子来闲逛吧,就算有,这御花园也挺大的,想必不一定会遇得着。
想象跟现实总是有差距滴。
乌笑情,银国来的公主,被封为沸妃的妃子,一入宫就被安置在仅次于冷宫的晨露殿,后又鸡犬升天,莫名其妙的一朝得宠,住进了妃子们连想都不敢的朝阳殿,第一个被皇上下旨免去每朝对皇后定省却没有进入冷宫的妃子。
拒说连皇太后也想让她前去请安的妃子。
拒闻是天下第一丑女的妃子。
这当中随便挑一个名号,都让人难以忽视。
何况今日的她劳师动众,身后跟着拿着大包小袋的三个宫女。
想让人看不见吗?难道别人都是瞎子么?大冷天?真是不巧啊,今天难道的出太阳了,大家都一窝蜂地跑出自己的寝宫,来御花园闲逛来了。
然后,乌笑情便只能停下脚步了。
呃,不是她想停的,实在是她们挡着不让她过啊。
她左,她们就左,她右,她们就右。
她停下,她们也停下,乌笑情火了,她可没这个闲情陪她们玩这个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也动的无聊游戏,于是口气打着商量,不知道姐姐们为什么挡着妹妹的去路啊?眼前的几个妃子,她是一个也不认识,也不知道她们到底是何身份,不过打扮得都花枝招展的,长得也都很漂亮,还别说,真给这枯枝没花的御花园增添了道亮丽的风景线。
妹妹这是要哪呀?说话的妃子是挺得宠的如妃,她长相清纯,不过乌笑情觉得,这个世界最不可以以貌取人,玉女可不是人人都能当。
瞧她们那个社会,玉女是与欲女谐音的。
乌笑情礼貌地笑,闲逛。
她去哪,难道还要向她们报备?那敢情好,姐姐我们也是闲逛的,妹妹一起吧?如妃邀请道,其他的几位妃子点头符合,是啊,早就听到妹妹的大名了,只不过进宫这么久,都未曾好好联络一下感情,是姐姐们疏忽了,妹妹就给个机会让姐姐们与您联络一下感情吧?那些微笑的嘴脸,让乌笑情满头黑线,她的大名?她现在很出名么?至于感情,这个没什么好联络的吧,志不同道不合。
她们是一门心思的想得上校先生的宠,呃,说通俗一点就是,巴不得日夜与上校先生在□□做运动。
可是她不是啊,她既然没心思去争宠,更加没心思去想那门子事。
她就觉得现在的日子挺好,挺受宠的,但又不用付出什么,当然,那个嘴上被他占便宜的事她就自动忽略了,毕竟总要给别人一点甜头的呀。
不想惹3可是她不是啊,她既然没心思去争宠,更加没心思去想那门子事。
她就觉得现在的日子挺好,挺受宠的,但又不用付出什么,当然,那个嘴上被他占便宜的事她就自动忽略了,毕竟总要给别人一点甜头的呀。
乌笑情心中这样暗想,不过表面功夫却还是做到,一脸婉息,姐姐们的盛情妹妹实在难以拒绝,只不过,今天真的不行,妹妹已经跟别人有约了,下次,下次一定跟姐姐们联络感情,好不好?如妃似乎是她们几位中的头头,见乌笑情这样讲,便也没强求,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既然这样,姐姐们也不强留妹妹了。
说着,几个终于让出一条道给乌笑情她们通过。
乌笑情是急的呀真想用飞的了,这来回得预计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钟头,现在又被耽误了这么久,算算时间,那她呆在晨露殿的时间就差点剩下解决内急的那丁点时间了。
于是便急走,凤丫她们见主子走得这么快,也赶紧追上,可是不知怎地,手中被随意封紧的口子的袋子突然间就脱手掉落在地。
先是凤丫,然后是小蝴小蝶二人抬着的袋子。
袋子的落地声不是很响,但足够眼前的人听到,顺便看见。
袋子口松了开来,然后里头的东西便冒出来,只见一块一块的黑东西从袋子中滚出,其他妃子鄂然地看着眼前的东西。
然后另一个袋子几乎同时的也掉出里头的东西,呃,貌似是一个鸡头?!乌笑情听到声响,杵的停住脚步,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底燃起,只觉脑后有众道炙热的视线看着她,思绪在脑海中急剧转啊转,回头时,她也一脸惊讶地看着地上的东西,发出众人的疑问心声,唉呀,怎么有个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