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切。
乌笑情揉揉鼻子,只觉鼻涕竖流两条,她感冒了吗?万恶的宴会啊,她来到这里还没试过感冒呢,呃,那次咳嗽不算。
公主,您感冒了吗?凤丫端着洗漱用品前来服侍乌笑情起床,却没想到,听到乌笑情打起了喷嚏。
乌笑情皱眉,好像是。
说着,吸了吸鼻涕,丫的,还真的感冒了。
凤丫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紧张地往外冲,留下话,奴婢立马给您请太医过来。
乌笑情看着她的急速动作,傻眼了,凤丫也学会了用飞的绝翘了么?乌笑情在这宫中最佩服就是宫女们的速度,瞧,凤丫没走多久,小蝴小蝶就飞奔而来了,异口同声,娘娘,您生病了?那语气,那神情,如同她快要挂了一般。
乌笑情汗颜,讪讪地道:只是感冒而已。
感冒?二人不解。
囧,代沟啊,就是染上了点风寒。
小蝴是一马当先的扑了过来,紧张无比,娘娘,您有没有发烧,身上有没有不舒服?没这么重要吧小蝴是一马当先的扑了过来,紧张无比,娘娘,您有没有发烧,身上有没有不舒服?乌笑情被吓得呆住,三秒过后才缓缓回神,只是染了风寒。
她再次强调,只是风寒,风寒而已,不是很严重的病。
小蝶也不落人后地扑了上来,将她按下,娘娘,您躺好,身子不舒服就不要乱动了。
奴婢这就去禀报皇上。
于是,小蝶也飞走了。
她们都已经学会用飞的了么?乌笑情深思着。
小蝴……娘娘,您别多说话,身子要紧,太医很快就会到的。
乌笑情是满脸黑线,为什么,为什么,她们都这么紧张?只是个感冒,又不会死人。
她已经由最卑微的身份晋级到尊贵得连打个喷嚏也让人心慌的地位了吗?可不可以问一下,这个质的飞跃,何时开始的?乌笑情思索着,可是还未思索到满意的答案,耶律上孝出现了,走的那个脚步那叫风驰电掣,也是扑的过来。
囧!----------------------------爱妃,身子哪里不舒服吗?耶律上孝脸上露着焦急无比的神色,乌笑情傻眼了,只是个感冒,连皇帝也要惊动了吗?按理,貌似这会的耶律上孝应该在早朝吧。
然后,可能他丢下众臣?跑来了……她似乎已经拥有了红颜祸水的潜质。
皇上,臣妾没事。
只是个感冒而已。
耶律上孝却不相信,着实把她从上至下打量了一遍,然后说出一句让乌笑情喷饭的话,没有朕在身边,一夜就生病了啊。
他怎么可以如此的自恋,什么叫没有他在身边,她就生病了?他有这么重要吗?乌笑情无力反驳。
只得呆住,这是此次唯一能做出来的表情。
耶律上孝脸上露出心疼的神情,然后又变成威严的表情,带着怒气吼,查对太医还没有请来吗?应他的是中气不足的声音,来了,来了,这不来了吗?伴着哈欠声,查对不急不缓地走了进来。
真是辛苦呢,现在又多了一个人要她侍候。
快,给她看一下。
耶律上孝的紧张与查对的松散形成鲜明的对比,乌笑情眨着眼盯着耶律上孝,他为什么那么紧张啊?查对人还未走上前来,就说道了,她只是染了风寒,又不是很大的病。
意思是说,这么点小事就不要那样急地催着她,这大冷天的,很受罪啊。
乌笑情认同的点头,的确,她只是感冒了,不需要这么劳师动众的。
突然,她忆起什么,眼神斜睨衣架上,咦,怪哉,披风呢?昨晚明明记得是将披风脱下挂在那里的啊,她还担心耶律上孝看见,有口都难以辩驳呢,没想到证物竟然不翼而飞了。
耶律上孝没察觉到乌笑情的走神,他现在只觉心中着急万分,风寒,冬天的风寒,若没有急时救治,就容易引起高烧,一旦高烧,对于柔弱的乌笑情来说,是很辛苦的事吧?不用这样1耶律上孝没察觉到乌笑情的走神,他现在只觉心中着急万分,风寒,冬天的风寒,若没有急时救治,就容易引起高烧,一旦高烧,对于柔弱的乌笑情来说,是很辛苦的事吧?柔弱?耶律上孝突然间露出像吃了苍蝇般的神情,他竟然对乌笑情用起了柔弱这个词。
怪异地看了一眼乌笑情,这样的女人,他竟然用上了柔弱二字?想起第一次与她打马吊的神情,那雷声般的‘碰’‘杠’‘自摸’还有那呃,爽朗的笑,耶律上孝闷住了,她到底什么时候给了她柔弱的感觉?皇上,皇上,皇上。
查对耐心的再唤了三声,明明是他叫她快点给沸贵妃看病,现在干嘛挡道啊?耶律上孝回神,什么?您挡着道,臣怎么给贵妃看病啊。
耶律上孝本能地让道,他刚才走神了。
乌笑情伸出手给查对,不忘解释,太医,本宫只是风寒而已。
因为这段时间一直是查对负责脸上那个颜药的配对问题,所以乌笑情与查对还算很熟。
只不过后宫的规距实在太多了,在人多面前,还是要遵守的。
所以连称呼也变得生疏。
查对倒没什么,秉着医德,闭上眼,很认真地为乌笑情把脉,良久,才对着耶律上孝道:只是染了风寒,喝几剂药就可以了。
为什么不是对着她说?乌笑情很郁闷。
耶律上孝听到查对这样说,才放心了些,那就开药吧。
说着,看向小蝴,你们赶紧去取药,然后煎了让你们的娘娘喝下。
说完,查对走了,然后他关心地走上前来,拍着乌笑情的手,爱妃好好歇着,一会下了朝,朕再过来看你。
不等乌笑情回话,他就风火雷速的闪人了。
果然,是丢下众臣跑来的么?她已经开始成为红颜祸水里的一员了么?乌笑情整张脸皱起,一点也没有为耶律上孝的急切关心,丢下众臣的所作所为感到半点的开心,相反,很忧心,很忧心。
她再次的申明,她只是感冒了,不是病重,也不是快挂了,可是凤丫她们也再次强硬的不听她的话,娘娘,外面风寒,不要下床了。
不下床,她是废人么?在第三次劝说无效后,乌笑情火大了,到底我是主子,还是你们是主子啊?厉声地喝骂,让三人彻底没了声响。
瞧她们三人沮丧的低下头不吭声,愧疚感又悄然地乌笑情心中升起,可是……不能心软,她跳下床,自个动手梳洗去。
娘娘,让奴婢帮你吧。
这该死的头发,到底怎么盘的呢?乌笑情正对着发愣,小蝴看不过眼的走上前来帮忙。
乌笑情余光扫她一眼,只见小蝴低垂着头,中规中距,典型的奴婢样。
乌笑情又用余光扫了其他两个,嗯,也是奴婢样。
她没有吭声,将梳子递给小蝴,沉默地等着小蝴帮她挽发。
然后小蝶帮她更好衣,然后凤丫……端来黑漆漆的药。
不用这样2然后小蝶帮她更好衣,然后凤丫……端来黑漆漆的药。
乌笑情翻了翻白眼,瞪着眼前这碗苦得异常的中药,应该是中药吧,她也不敢确定。
她扫了一下她们三人,咦,奇怪,都低着头,典型的奴婢样,难道她发一次威,就把平日里头叽叽喳喳的宫女们给训服了?像是为了证明是不是,乌笑情冷声道,端走。
嗯,发觉人都有剥削潜质的,看她,表现得还不错。
凤丫动也不动,抬起头,看着乌笑情的冷脸,欲言又止。
乌笑情转身出门,天,再不转身,她怕她要露馅了,果然,她还是不适合这剥削的特权啊。
真好,只是发个威就可以不用喝药了,真好啊,跑出了殿门的乌笑情正开心的庆幸,可是嘴角都没来得咧开,就僵住了。
皇上驾到。
然后,她便对上了耶律上孝的脸,他的脸色似乎极其的难看。
乌笑情只能行礼,给皇上请安。
真是的,她就是想在他下朝之前逃之夭夭的嘛,谁知还是没法逃掉。
爱妃免礼。
变脸似的,耶律上孝的脸色一下子好了许多。
他托起乌笑情的手,然后拉着她进屋,外面冷,爱妃病了,就不要乱跑动了。
乌笑情汗颜,却只能应道,嗯。
耶律上孝一进殿就瞧见了那碗未喝的仍旧满满的药,爱妃,还没有吃药么?乌笑情哑口不言,用余光瞄了一下小蝴她们,叫她们将药处理掉,就是这样?然后他另一只眼的余光就瞄到了耶律上孝端起药碗,脸上露着笑……她退后,惊恐地看着越来越近的药碗,皇上……他该不会想要强行地将药灌下去吧?直到身子抵在木椅上,再无退路时,乌笑情方无奈的顿住,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皇上,臣妾……笑笑乖,喝了药就会好的。
耶律上孝像哄着小孩子般说道。
黑线从乌笑情的额头冒出,嘴角不可控制的抽搐,他,他当她是什么?不喝。
快而绝地吐出两个字,乌笑情与此同时撒腿就跑。
她跑,她跑,她再跑。
耶律上孝端着碗追,若有心发现,他即便追赶着乌笑情,可是手中的药却是半滴也未有溅出呢。
乌笑情只觉后面有狼虎般追赶,是一路狂奔着,回头一看,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跑得那么快了,耶律上孝却还是紧追不舍的在身后。
沸贵妃。
突地,一道冰冷的喝声响起,乌笑情回头,脚步硬生生的刹住。
母后。
她低下头,根本就没想到平日里只呆在慈宁宫的太后竟然也走出了宫门,而刚刚……你在做什么?奔奔跑跑,没有一点规距,像什么样?太后脸色难看地盯着垂头的乌笑情。
乌笑情只觉心忽地就冷了一下,仿佛那日太后对她的和蔼转眼间逝去,果然,太后不是那么容易当的,不是么?母后,我……什么有喜1乌笑情只觉心忽地就冷了一下,仿佛那日太后对她的和蔼转眼间逝去,果然,太后不是那么容易当的,不是么?母后,我……母后,您怎么来了?耶律上孝慢了一会才走到她们的面前,看着太后不好的脸色,他却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做着一个乖儿子的本份。
太后睨了一眼耶律上孝,叹口气,皇帝,你怎么也像个小孩子似的?刚刚他们你追我赶的模样,被别人瞧了去,不让人笑话才怪。
想着,太后又扫了一眼乌笑情,只见她垂着头,一幅知错了模样。
母后,儿子在你心中不永远都是小孩子嘛。
耶律上孝貌似撒着骄,乌笑情却打了个多嗦,好恶心啊。
虽然恶心,但效果不错,太后的脸色缓了缓,露出丝疼爱地看着乌笑情,听说笑情病了,哀家过来看看她。
乌笑情抬头,看进太后的眼里,心中有丝感动,多谢母后关心,笑情没什么大碍的,只是染上了点风寒罢了。
耶律上孝将手中的碗递上,风寒也不容小觑的,对吧,母后?说着,还征同太后的意见了。
太后瞧了瞧耶律上孝手中的碗,那黑漆的药液还有微微的热汽,她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耶律上孝,如此冷的天,从朝阳殿跑到这里,药竟然还冒着热汽……母后,您帮儿子劝劝笑情,她不肯吃药呢,您看,我都从朝阳殿追到这里来了。
乌笑情真想拿个什么将耶律上孝的嘴给封了,他这样说是啥意思?不是直接将她推到浪尖上了吗?就算想让她吃药,也不能这样说吧,这样太后会怎么想?一个皇帝如此重视一个妃子,这……任何一个母后都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吧。
太后笑了,乌笑情却有种想哭的冲动,不待太后开口,她一把抢过耶律上孝手中的药,咕咕两声就将它灌了下去。
如此壮举,连耶律上孝也感动了,爱妃,刚刚若这样听话,就不用朕这么辛苦了。
辛苦的用内力为你的药加热。
乌笑情却没有听明白,感谢地行了个礼,劳皇上挂心了。
吐着舌头,她真的有股想吐的冲动,好苦啊。
正这样想着,她便很不给面子的大吐特吐了。
呕呕……耶律上孝一个紧张地将她扶住,爱妃怎么了?很不舒服吗?太后眼中闪中诧异,瞧了瞧耶律上孝的神情,又看了看乌笑情,突地,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笑说:笑情是不是有喜了?乌笑情石化,她只是个风寒,怎么转眼间就变成有喜了?正想开口辩解,耶律上孝已先她一步开口,母后,正是这样。
太后拿起刚刚的药碗闻了闻,嗯,这是安胎药。
安……安胎药?乌笑情的震惊程度已无法用言词来概括了。
她僵硬地看着耶律上孝,只见他体贴无比的将她揽着,爱妃,有喜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乱跑,会伤胎气的。
什么有喜2安……安胎药?乌笑情的震惊程度已无法用言词来概括了。
她僵硬地看着耶律上孝,只见他体贴无比的将她揽着,爱妃,有喜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乱跑,会伤胎气的。
伤,伤你的头啊,耶律上孝。
乌笑情真想质问他到底为什么要撒谎,可是,却看到他眼中透露着警告的讯息,于是她很没种的陪他演了下去。
臣妾知错了。
天知道,她压根就没跟耶律上孝那个OOXX过,好不好?太后欣喜的笑了,拉过乌笑情的手,真是太好了,笑情啊,以后可一定要养好身子,莫要像刚刚那样跑着走了,很危险的。
乌笑情汗颜,却只能陪笑,柔顺地答,母后,笑情会的。
皇帝,笑情有喜,是国家大事,应该普天同庆的。
耶律上孝扬起嘴角,眼中含笑,如一个幸福的父亲般,点头,嗯,一会儿臣就让他们拟旨,昭告天下去。
------------------------------------------------------……皇上,你犯了欺君之罪了。
回到朝阳殿,乌笑情劈头就说。
朕就是君。
乌笑情傻眼,是啊,他就是君,那他撒谎了,谁治他的罪?太后又是他的亲娘,这天下又是他的,没有人比他更高地位了,如此说来,他是安全无恙的,就算撒谎,也是可以的。
那么同理推证,她也是安然无恙的喽?想着,乌笑情才放心的下来,神情也变得没那么紧张了。
耶律上孝见状,却凉凉地开口,不过,爱妃,倒真的是欺君了呢。
她欺群,她什么时候欺君了?皇上,算起来,臣妾只能是个从犯吧?在他的警告眼神下,无奈追从的啊。
耶律上孝笑了,像个狐狸般的笑,让乌笑情不禁毛骨耸然。
爱妃有喜了呢。
他突地改变话题。
乌笑情脸上打着问话,所以?他比她还更加清楚,他们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吧。
朕在朝阳殿宿了这么久,有喜很正常呢。
所以呢?那些人都会无聊地想到他们夜夜那个,那个吗?母后很开心。
然后?明天就昭告天下了呢。
为什么他每说一句,她就觉得心越来越冷?为什么看着他的笑,她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皇上,你别冲动啊。
乌笑情急急开口,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
耶律上孝轻挑了下眉,哦?为什么啊?乌笑情对视着他的眼,皇上,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臣妾不可能有喜的啊?耶律上孝装作沉思的样子,在乌笑情期盼下,说出让她彻底冰冷的话,所以,我们就该造一个出来啊。
轰隆~乌笑情只觉脑海中什么东西炸开了,看着耶律上孝的笑眼,她彻底僵住,什……什么意思?耶律上孝伸出手,抚摸着乌笑情的脸庞,柔声的,慢慢的,启口道:爱妃……今晚就侍寝吧。
不要啊……不要。
本能赢于理智,乌笑情开口拒绝。
什么有喜3不要啊……不要。
本能赢于理智,乌笑情开口拒绝。
爱妃想承担欺君的罪名吗?母后若知道你骗了她,嗯,会怎么惩罚你呢?耶律上孝很认真的思考着,打入天牢?送入冷宫?发配边疆?没……没这么严重吧?听着一个比一个残酷的惩罚,乌笑情颤抖的低声插话。
万恶的帝制制度,明明都是他撒的谎啊,关她什么事啊,为什么要她替他受罚?耶律上孝俯下身,低声地询问道:爱妃想试试吗?乌笑情将头摇得像拨浪鼓般,不想,可是……皇上,明明是你撒谎啊。
哦?朕有吗?比起乌笑情的颤抖表情,耶律上孝只是露了个无关紧要的神情出来。
黑线从乌笑情额头冒出,好心的提醒着他,皇上,是您跟母后说臣妾,有喜的呢?听到她所说,耶律上孝很爽快的点头,嗯,好像是这样的呢,那当时爱妃是怎么说的呢?乌笑情回想当时的对话,貌似她就说了两句话,一句是,臣妾知错了,另一句是,母后,笑情会的。
她……她被骗了。
耶律上孝眼中含笑,嘴角微扬,爱妃当时没有反驳朕所说的啊。
意思就是,你是同意的呢。
乌笑情只觉寒风从脸上刮过,怕死虽然是人的本性,可是当时,她为什么不反驳,还不是因为看到他眼中的警告含意。
只是这警告是很含蓄的啊,需要心神领会的,而且没有任何的证据说明耶律上孝警告她了啊,皇上,您若想生小孩,后宫很多姐妹很乐意的。
乌笑情启图他能改变一下主意。
没想到耶律上孝很利落的反驳了,可是朕只想跟爱妃生呢。
好坏,好坏的人啊。
乌笑情想哭了,很想哭,可是我不想做孩子他妈啊。
耶律上孝听罢,眉头不禁轻蹙了起来,盯着乌笑情,良久才道:为什么?就算如此这样的她,也明白后宫生小孩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吧,就算生了,也不一定能存活下来……因为责任好大。
乌笑情打断耶律上孝的YY想法。
责任?耶律上孝不懂,爱妃所指的责任是什么?皇子皇女生下来之后都有专人喂养,教导。
喂她吃奶啦,教他识字啦,还有,走到哪都有个跟屁虫跟着,不爽。
乌笑情竖起手指,随口就念出做母亲必做的几条责任。
耶律上孝呆了呆,然后不由得也被她逗笑了,这些爱妃不用担心,爱妃只负责生就好了。
话题无论怎么绕,还是绕回来生孩子这个问题。
听着他那淡淡然的语气,乌笑情眼睛睁大,手指着他,不敢置信地开口,你当我是生孩子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