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上,寒意深深,乌笑情窝在被子里,屈起双膝,下巴隔着锦被枕在膝头,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样。
听闻皇后也病了,貌似发高烧了,于是耶律上孝接到太监的禀报,便抛下她,直奔未央宫去了。
什么有喜4听闻皇后也病了,貌似发高烧了,于是耶律上孝接到太监的禀报,便抛下她,直奔未央宫去了。
不知为何,心底有了淡淡的愁怅。
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太后撒谎,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她生小孩……后宫,这个复杂的地方啊,让人一点也看不明白。
娘娘,喝药了。
小蝴端着药走了进来,见乌笑情沉思着,脸上神情显得忧郁,她不禁有些担心了,娘娘,皇上一会会回来的。
乌笑情抬起头,看着小蝴,她很机灵,也懂人情世故,可是她……小蝴,今早的药是你煎的吧。
小蝴点头,是的,娘娘。
乌笑情看了眼小蝴手上的那碗药,那么这碗呢,是安胎药吗?没有过多的表情,乌笑情只是淡淡地道,对她们如此好,却也无法成为自己的心腹,有点悲哀吧。
小蝴怔住,然后重重地跪下,娘娘,娘娘,奴婢……乌笑情挥了挥手,脸上露出了丝笑,一丝让人心伤的笑,你不用解释了,药都端下去吧,你们也都下去睡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凤丫呢?她又会是谁的人?乌笑情只觉头像爆裂了一般,揉着太阳穴。
突地,却觉得手背一阵暖和,她抬起头,皇……上字还未出口,樱唇便被人含住。
舌头灵活地搅动着,饱含爱意的渲泻带着长久的思念终于在亲吻中爆发。
直到感觉到身下人的呼吸困难,他才不舍地结束这深深的湿吻。
丹凤眼中含着得意的笑,看着眼前有些怔愣的她,怎么样,我的吻技进步了吧?乌笑情怔住,然后眼中起了氤氲,泪成滴滑落。
笑僵住,夜行衣慌了手脚,擦拭着她落下的泪,却发觉越擦,泪水越多,怎么了?别哭啊。
我上次吻你被你咬一口可也没哭呢。
乌笑情继续哭,泪决堤般地流着。
夜行衣只得再帮她拭泪,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最多以后我让你吻回来就是了。
我才不要。
乌笑情夹带着哭音反驳道。
为什么?夜行衣不解地看着她,能让她吻回来,是一件很划算的事吧?乌笑情狠狠地擦了一把眼泪,停止哭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真的不要吗?夜行衣执着的再问一句。
说不要就不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这大冷天的夜里,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里了?是太自信自己的轻功好,还是外头的那些侍卫都眼睛瞎了?陪你聊天啊。
夜行衣耸耸肩,语气听不出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乌笑情翻了翻白眼,昨晚你是不是又回来过了?披风不见了,应该是他拿走的吧,若不是的话……嗯。
听到夜行衣这样答,乌笑情便打顿了那个若不是的可能性。
你姐姐不是发烧了吗?如若进宫,他这会也应该是去看皇后才对吧。
嗯。
夜行衣轻应,眼睛却是看着乌笑情,她为什么哭呢?哭得那么伤心!什么有喜5嗯。
夜行衣轻应,眼睛却是看着乌笑情,她为什么哭呢?哭得那么伤心!瞧着夜行衣反应这么冷淡,乌笑情不爽了,她是你姐姐啊,发烧了,发烧了啊,你怎么还这么淡的表情?夜行衣凝眉,你这么紧张干嘛?她气结,是啊,人家是亲弟都不紧张,她紧张个什么劲?于是沉默了。
夜行衣突地坐到了她的身侧,将她强行往床里头挤,坐过去一点。
干嘛?乌笑情虽然不肯,不过还是让了点位置给他坐,不知为何,现在很有偷情的感觉啊。
师兄登基了。
没有预料的,没有前奏,没有任何言词的铺垫,夜行衣就这么单刀直入地将话说了出来。
乌笑情怔了下,然后笑了,无名做皇帝,嗯,很想看看。
想着无名穿起龙袍的样子,银发束起,蓝眸冰冷,脸色会带点苍白,然后孤单一人地坐在龙椅上……你不惊讶吗?夜行衣斜头看着乌笑情,想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别样的神情,可是,却发觉,她只有笑,再也没有了其他。
不惊讶啊,做了太子,理所当然的就做皇帝了,不是么?她眯着眼笑,侧头看着他,与他对视。
乌笑情突然想到什么地问道:你会做皇帝吗?自恋狂?夜行衣有片刻的怔住,然后咧嘴一笑,你想我做皇帝吗?乌笑情皱了皱眉,这做不做皇帝不关她的事吧?你不是说想过锦衣玉食的生活吗?想起乌笑情曾经说过的话,夜行衣说了出来她点点头。
以前是这样想,现在也是这样想的,只不过当中又掺杂了些其他的,比如……做王妃,就可以了。
夜行衣没头没脑地说着。
乌笑情用了好一会的功夫才将他所说的消化完,眼中闪过不解,你的意思是……他做王爷,是为了她吗?记得他曾说过,喜欢江湖自由自在的生活,而她那时,回答他的是想过锦衣玉食的日子。
丑女,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娘子哦,我记得我有说过,就算是皇帝的老婆我也会抢回来的吧。
他眼中带笑,说得没有一丝正经,可是乌笑情却知道,他在说真的。
夜行衣,其实是一个很重承诺的男子吧。
所以,为夫要不要做皇帝,应该听听娘子的意见吧。
他无关紧要地说着,似乎对他来说,那个人人都想坐的位置,是多么的不值得一谈。
乌笑情看进他的眼中,那乌黑的眸子映着自己的脸容,彼此沉默,沉默得让她窒息,忽地,她大笑出声,捂着肚子,手颤抖地指着他,哈哈,自恋狂,你,你真是太会开玩笑了。
让她差点就当了真,当初无故执意要娶她的夜行衣,是因为喜欢她,她怎么可能会相信,不可能的,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单纯的目的。
夜行衣陪着她笑,不过不像她笑得那般夸张,只是浅浅地露着笑,直到乌笑情笑停了,他才轻言,我不是开玩笑。
用抢的吗1夜行衣陪着她笑,不过不像她笑得那般夸张,只是浅浅地露着笑,直到乌笑情笑停了,他才轻言,我不是开玩笑。
嗯,那你还是不要做皇帝吧。
免得宋国被他给弄跨了,做个亡国之君可一点也不好啊。
嗯,那就不做了。
他也只是随口的说道。
乌笑情瞅着他,观察着他,想着可能性,你说真的?他点点头,嗯。
乌笑情凝着眉,那你做什么?做个闲散王爷,给予你锦衣玉食可好?他还是没什么正经的说道。
乌笑情摇头,不好。
哪个不好?闲散王爷不好?还是锦衣玉食不好?我觉得游侠蛮适合你的。
夜行衣深思了一下,良久才道:可是你想要锦衣玉食。
乌笑情哑口,眉角抽搐了几下,她想要锦衣玉食跟他做不做王爷是两码事好不好,我现在是贵妃。
夜行衣将她的身子扳正对着自己的,凝视着她,一字一句的道:你是我的娘子。
乌笑情是挣扎都懒得挣扎了,反正她说什么,他都没有听进去,那就不浪费口舌了。
就算是贵妃,我也会带你走的。
他补充道。
用抢的吗?必要时,可以这么做。
果然,是强盗型的吗?乌笑情无言了,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争论,她相信,明天,又或者后天,当他听到她有喜的消息时,应该就会打消这个念头了。
天亮,乌笑情就醒了,她都忘了昨夜是怎么睡着的,似乎是听着夜行衣讲故事,然后睡着的吧,至于夜行衣是什么时候走的,她就更加不知了,侧头看了看旁侧,耶律上孝果然是留在未央宫了。
虽然之前他信誓旦旦地说会陪她的,但他是皇帝,后宫佳丽如此多,又怎么可能独陪她一个。
公主,外头好多主子在等着给你请安呢。
凤丫端着洗濑水走了进来,见乌笑情已醒,说道。
为什么?奴婢给公主道喜了。
凤丫说着,就突地跪在了地上。
乌笑情征住,道什么喜?公主,您有喜了呀,皇上下圣旨了,要普天同庆呢。
凤丫脸上有着喜意,然后一会小蝴小蝶也争先恐后地进来给她道喜,给娘娘道喜。
乌笑情没有说什么,耶律上孝的效率还是这么快的,事情已经无法挽转了吗?有喜?!那么外头的那些妃嫔,真心给她道喜的又会有几个呢?查对,她又怎么会将自己仅有的风寒‘误’诊出有喜呢?而且为什么又不当场对着自己说呢?哦,你们帮我梳洗一下吧。
乌笑情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这有喜一事,只不过见她这样,凤丫她们三人都确切的相信,她的确是有喜了。
待乌笑情梳好妆,更完衣出来,已经是大半个时辰了,不过即便等了这么久,那些来道喜的妃嫔也没有一个离开,也许她们都要见到了乌笑情本人,确认了这有喜一事,才会离开吧。
用抢的吗2待乌笑情梳好妆,更完衣出来,已经是大半个时辰了,不过即便等了这么久,那些来道喜的妃嫔也没有一个离开,也许她们都要见到了乌笑情本人,确认了这有喜一事,才会离开吧。
望着这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犹如参加选美般的妃嫔们,乌笑情只得无奈的让脸上扬起一抹看上去挺温柔的笑,暗地里却只翻了白眼,这些个人,她没有一个认识的。
然后脸上露着恰当适宜的笑,听着她们一个一个地展着笑颜给她道喜。
不愧是妃嫔,想必脸上的功夫都是练到家的,那些个笑啊,喜啊,全都扮演得那般到家,乌笑情望进她们的眼里,无法分辩出到底有几成是真心实意的。
贵妃姐姐,若生了个皇子的话,皇上一定会晋封您为皇贵妃的。
某一美妃,提前恭喜着乌笑情,只是若她那嘴角的笑不是那般僵硬的话,乌笑情也许真的会当真了。
按我说呀,贵妃姐姐只要诞下孩儿,不论是皇子,还是皇女,都会晋封为皇贵妃的……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乌笑情觉得此妃所说的含义是指,她不可能生得下小孩?道喜的妃嫔们突然间就在这晋封的事上聊个不停了,乌笑情额上是隐隐抽搐,弄不明白她们怎么就这么有空。
---------------揉了揉太阳穴,乌笑情用着蛮累的语气向小蝴道:本宫有些累了,你让她们都退下吧。
叽叽喳喳的众妃走了,乌笑情却坐在椅子上看着外头出神。
外面层层白雪,这冬天似乎没完没了啊,无名做皇帝了,夜行衣做王爷了,她做贵妃了,交叉的命运似乎一下子错开了,往着三个不同的方向,背对而行,越来越远……给贵妃娘娘请安。
突地,熟悉的请安声,打断了乌笑情的愁怅,回过神的乌笑情看着刚从殿门进来,跪在地上行礼的景妃。
她想都没多想,便从椅中离身,奔跑去扶景妃起来,姐姐,你对我行什么礼呀,这大冷天的,膝盖疼不疼?景妃脸上露了笑,笑情,你现在有身孕了,可不能再这样像个小孩子似的跑了。
乌笑情脸上有些不自然,连景妃也知道了么,那么,全宫上下都应该知道了吧,她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有将实情告诉景妃。
吸了口气,她娇嗔地看着景妃道:姐姐,你真会取笑人家。
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像极了真的。
她无意间,也学会了撒谎了……景妃拉着乌笑情的手,见她的手不盈一握的,景妃的脸便皱了起来,你呀,太瘦了,得补补才行。
乌笑情听着景妃的关怀字句,却发现景妃的脸上总有丝愁然,化散不开。
忍不住的,打断景妃的话,终于开口问道:姐姐,是在晨露殿过得不好么?景妃顿住,瞧见乌笑情眼中的关心,她有些认命的笑,有什么好不好,不都是这样。
用抢的吗3景妃顿住,瞧见乌笑情眼中的关心,她有些认命的笑,有什么好不好,不都是这样。
听着景妃这样讲,乌笑情明白,景妃在晨露殿的确是过得不好了。
想了想,犹豫地开口,姐姐,要不我跟皇上……笑情,不用了,这都是我的命。
景妃打断乌笑情未完的话,轻叹口气。
她这样说,乌笑情反倒不知怎么接话了。
本想着看能不能让耶律上孝让景妃换个殿宇居住,就算不受宠,但也别将人家放到那么受冷的殿宇去呀。
可是景妃的拒绝,又让乌笑情觉得,也许,景妃对耶律上孝早已死心,也无心再受他的半点恩宠。
正想着,便听到太监的尖喊声,皇上驾到。
然后,便见耶律上孝转眼间就到了面前,大家都跪下行礼,或许是乌笑情动作太慢,或许是耶律上孝动作太快,在她膝盖即将触地时,她便觉整个人被一股力量托起。
抬头,对上的是耶律上孝的双眼,爱妃有身孕,以后就不要行这么虚礼了。
定定地看着他,却无法从他眼中瞧出什么,他就这么认定了,她一定要怀有身孕吗?无奈,她也只能道:谢皇上。
-------------------------------------------这会,耶律上孝才发现到景妃的存在,脸上不自然的怔了怔,连语气也变得有丝僵硬,景妃也在啊。
景妃抬起头,看着那曾让她眷恋无比的熟悉容颜,那曾让她相信,此生唯一的良人,那曾柔情后变化为冷硬的脸庞,此刻也有了一丝不自然。
看到这,她突然间温柔的笑了,贵妃有喜了,臣妾来给贵妃道喜的。
耶律上孝盯着这温柔而又美丽的脸庞,眼神飞得老远,良久,良久,似听到他有一丝轻叹,起来吧。
乌笑情只觉怪异,之前耶律上孝有见过景妃呀,可是这次,他脸上的表情,还有景妃脸上的表情,都有种让她说不出来的怪异。
咳咳。
正想着,却突听景妃不适地咳嗽起来。
乌笑情走到她的身边,姐姐,你是不是不舒服?景妃摇了摇头,没什么,可能染了点风寒吧,不碍的。
似有意,又似无意的看向耶律上孝,却见他出神地想着什么,然后才不冷不热地道:德贵,去让人请太医给景妃娘娘看一下。
谢皇上。
景妃中规中距,乌笑情倒真的不自在了。
她有些责怪了看了一眼耶律上孝,出奇的,发觉他又在出神了。
来回看了景妃与耶律上孝,乌笑情不禁觉地凝眉,暗想着,他俩又是怎样的故事?景妃只是停留了一会,便识趣的回去晨露殿,摒退了众人,乌笑情与耶律上孝干对着。
良久,乌笑情才闷闷地道:皇后娘娘好些了吗?耶律上孝听到她如此说,嘴角不禁轻微上扬,嗯,爱妃不开心吗?不开心你个头,她只不过循例问一下而已。
用抢的吗4不开心你个头,她只不过循例问一下而已。
皇上,这会怎么有空过来?若再在这样在办公的时间跑来朝阳殿,她这红颜祸水的称号就会传开了吧,妖惑帝王什么的。
爱妃,可有什么不适不?耶律上孝答非所问。
直觉的,乌笑情就将他的话翻译为,你有没有呕吐啊?黑线冒出,她没好气地说道:吐了,吐了一大盘。
耶律上孝微怔,一会才反应过来她所指的是什么,不经意的,便笑出了声。
乌笑情看着他,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你不就希望我这样么?丫的,假怀孕一事他都敢做了,她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的。
的确。
耶律上孝承认道。
走近乌笑情的身边,与她平视,口吐香气,手摸着她的手,爱妃,也很期待?乌笑情只觉毛骨耸然,鸡皮满身,挣扎着要抽手,无奈他却抓得紧,放手啦。
耶律上孝只当没有听到她的话,脸又靠近了半分,眼中闪过精光的微笑,爱妃啊,银国太子登基了。
我早知道了。
没经脑的,乌笑情就直言快语地答道,可说完,她就愣了一下,这样子讲,不是自打嘴巴么?看向耶律上孝,只见他嘴角上扬,上如闪着好奇的神光,哦?爱妃怎么知道的?明明他的表情是那么温柔,可是乌笑情就是不知怎地,硬生生的打了个冷颤。
耶律上孝将她抱紧,紧紧地抱着,爱妃,不要着凉了。
我是猜的。
乌笑情急于解释,没有理会他的拥抱。
嗯。
他无关紧要地轻应一声。
猜的?那真的是未卜先知了,真聪明啊。
直觉的,乌笑情知道耶律上孝没有相信她所说,于是又补充一句,之前听到太监们说银皇病重了。
所以想着怕是不久人世了。
嗯,太监们都太闲了,也学会嚼舌根了。
耶律上孝仍旧没什么过多的情绪。
乌笑情翻白眼,她知道,听他的语气仍旧不信她所说的,于是干脆破罐破摔,你不相信我。
嗯。
该死的,耶律上孝还真的承认了。
爱妃,冷吗?瞧着她颤抖,耶律上孝关心着。
冷个鬼,乌笑情真想驳嘴,可是看着他眼底的关心,她的气势反倒没那么足了,可是,总不能告诉他,无名登基的事是夜行衣说的啊,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听着她说不冷,耶律上孝总算没将她抱得太紧,怀抱松了松,他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他的双眼,语气异常的温柔,笑笑,朕计较的不是什么,你应该没有忘记朕说过的吧?乌笑情傻傻地,不解地看着耶律上孝,那他计较的是什么,呃,那个他说过什么呢?脑海是一片空白,她是真的没有将他的话记在脑海里啊。
皇上,说过什么吗?乌笑情笨笨地,竟然问出口。
耶律上孝着迷的看着樱红的双唇,看着它在一启一合,吐出的话却让他火冒三丈。
用抢的吗5耶律上孝着迷的看着樱红的双唇,看着它在一启一合,吐出的话却让他火冒三丈。
手温柔的抚上,嗯,很柔滑的感觉。
不知吻起来是不是也这样呢?想着,已付诸行动,狠狠地吻下,堵住这令人迷恋的红唇,以防它再说出什么气死人的话来。
乌笑情动弹不得,睁着大眼,傻怔住,丫的,为什么他们都爱用强的,就不能两情相悦一点吗?侵略完毕,耶律上孝才不舍地离开红唇,柔声地警告着她,爱妃,朕最讨厌别人欺骗我,知道吗?轰~乌笑情脑袋有瞬间当机的感觉,看着他那若所有思的神情,她很努力地扯出一丝笑,哈哈的道:好在我不骗人的人,哈哈。
耶律上孝在朝阳殿并没有逗留太长的时间,借着有公事要办,他便离开了。
巧合的是,他前脚刚走,松干却后脚跟来了。
瞧见松干的时候,乌笑情足足愣了半分钟,似乎他的出现,呃怪异得让她无法接受。
瞧着眼前她已越发美丽的容颜,松干分不清是喜还是忧,忘了为何而来,只是淡定的站在原地,看着她。
看着她眼中的诧异,他突然间有些无奈的轻扯了嘴角,以一个臣子的身份向她真正的跪下,给贵妃娘娘道喜了。
------似乎有听到很响亮的‘咚’一声,又或者只是心理作用罢了,乌笑情轻颤了一下,是心,也是身。
傻傻地看着松干卑微地跪在地上,良久才回神,却说不出完整的话,将……军,你……这是何意?果然,有喜的消息已让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啊。
耶律上孝如此高调,为了什么?松干仍跪在地上,感觉不到地上的冰冷,有些压抑的话从他的喉咙中发出,娘娘有喜了,臣替娘娘高兴。
替她高兴?乌笑情眼黯了黯,他也对她撒谎了?又或者,从她回来这后宫,他就已经在对她撒谎了。
我没有怀孕。
不知为何,很想隐瞒的消息,对上松干的眼时,她却突然间道出了事实,她……不想对他撒谎。
定定地看着他,没有放过他一丝的表情,瞧着他眼中闪过的诧异,还有因惊诧而引起的轻颤。
乌笑情没有过多表情的脸上,看着他这样,便露出了笑。
将军,起来吧,地冷。
乌笑情上前,不顾礼数的将松干扶起。
扶干只觉一道力量让他抵抗不了,被迫地跟着那股力量站了起来。
他瞅着脸上还含笑的乌笑情,诧异她武功的修为。
乌笑情没有解释,其实她的内力是玄真人给的,而她自己懂得只有那么点皮毛而已。
华丽的转身,宽袖扬长好看的弧度,伴着淡淡的清香拂过松干的鼻尖。
谢谢你。
她道。
突兀的道谢让松干部不明所以,站在原地,有丝怔仲,似还在回味着鼻尖已散的清香,谢什么?乌笑情找了个位置坐下,杏眼凝视着松干,谢谢你对我的袒护。
用抢的吗6乌笑情找了个位置坐下,杏眼凝视着松干,谢谢你对我的袒护。
这些天,并没有什么意外中的事情发生,就连夜行衣的身份也没有被揭露,而他,更加没有提到她曾被夜行衣掳获一事,如果不是他有心袒护,她这会不会还安然地呆在这里。
所以她谢他。
这世上能懂自己的人不需要太多,一个便足够。
而他曾说过,他懂她,于是,她接受这份知己般的感情。
即便,他可能也在欺骗着她。
这世间到处充满着谎言,她又何需计较太多?松干沉默,算是默认了她所说的,脸上连一丝惊讶的表情都没有。
我只是……想着,他又想解释什么,可是却被乌笑情打断,将军原意是什么,本宫不想知道。
但似乎本宫又欠了你一份人情。
说完,乌笑情脸上露出了个可爱的笑,换上了轻快的语调,为什么老是都是我欠你人情呢?这样,她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啊。
松干听到,也不禁扯了下嘴角,露出了个笑,她这个问题他也想深究啊。
将军,有没有看到皇上?松干摇了摇头,没有。
将军,这段时间似乎很忙?他好久没来看她了,越是这样,那隐藏的可能,就变得越清晰。
松干怔了一下,不解,臣不太懂娘娘的意思。
将军,外臣不得入后宫的,这规距,你比我清楚吧。
乌笑情笑着说着这些看似没什么联系,实际却将话题渐引在了一处。
你知道了。
松干连否认都没有,只是淡淡地开口。
乌笑情微笑,将军一开始就没想过瞒着本宫吗?所谓的欺骗其实算不上欺骗吧,他竟然连想去瞒的欲望都没有。
我不会伤害你。
出奇意料的,这句类似表白的话,会在这样的场合说出。
他,她,两人都微怔了一下,只不过这表情也只是一会,乌笑情点点头,我相信你。
如若真要伤害她,在她未进宫前,他就不会冒着危险私自下决定放她走。
如若要伤害她,他也不会那样替她隐瞒耶律上孝。
将军,我只想问你一句。
定定地看着松干,乌笑情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你说。
皇上想让你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对于辽国来说,价值是什么?乌笑情看着松干,缓缓地说着。
只见松干轻蹙起眉,让乌笑情以为她问的问题对于他来说,是难以回答时,他却突然说:你问的是三句。
哐乌笑情傻眼,松干也学会用冷幽默了?是一句,前面两个是逗号,句号只有一个,所以真的只有一句。
逗号?句号?捕捉到两个新鲜的字眼,松干露出疑惑的神情。
乌笑情怔了一下,然后大咧咧的道:反正只有一句。
有些话是不能解释的,不然就会没完没了。
松干沉默,却也没有继续纠缠下去,回视着乌笑情,想起辽皇曾吩咐他的事。
开口,你什么时候察觉的?用抢的吗7松干沉默,却也没有继续纠缠下去,回视着乌笑情,想起辽皇曾吩咐他的事。
开口,你什么时候察觉的?乌笑情暗翻个白眼,将军,你也当本宫是笨蛋么?还是说,她给人的感觉就是笨笨的?有待商议。
松干听罢,不禁笑出声,认真的回道:嗯,的确。
的确挺笨的!!不过那颗聪慧的心给深深的隐藏起来了。
皇上只是好奇你跟银国太子的关系罢了。
如此微妙的隐含深义,松干却只是用云淡风清的话说出。
眉深深的凝起,乌笑情不解地看向松干,什么意思?从表面上来看,无名就是她的呃名义上的哥哥,在深一点,就是还没做师徒关系的假师徒,如若还要深入一点的话,那差点假扮夫妻,这个是最深的吧?乌笑情在脑海里搜索着她与无名的关系,最后得出一个答案,没什么关系啊。
是啊,真的是没什么关系啊,既不是真的哥哥,也不是真的师徒,更加不是真的夫妻,她与无名之间的假系都是假的,所以是真的没什么关系啊。
松干听罢,微笑,嗯。
还有呢,皇上不会是猜测我是银国的什么大人物吧,我是乌尚书的女儿啊,然后才封的公主,再说,我在乌家还是排名第五的呢。
乌笑怀是非常爽快的解释着她那不足为道的身份。
松干却只是淡笑的看着她,仿佛又回到了以前。
所以,将军,你在我这里探听不到什么重要的消息的。
这个才是最重要的吧,哈。
不料松干仍旧没有过多的表情,还是轻应,嗯。
他知道,她没有皇上想得那般复杂,虽然身边围绕的都是出色的人,可是不代表她会有很多秘密,不是?可是,在皇上派他做间谍的时候,他却是连考虑一下都没有,就点头答应了。
他,一开始就知道,她没有多少秘密的。
或者应该说没有多少秘密可以利用的。
乌笑情睁着杏眼,不明白松干的表情为何这么淡呢,她都已经坦白从宽了啊,将军,你不信我说的?虽然平时是挺爱撒谎的,但这会可是说得比珍珠还要真。
信。
简短的音节从松干的口中吐出。
他只是想再多看她几眼罢了。
察觉到松干的走神,乌笑情眉头散开又凝起,将军,有心事?松干怔愣了一下,然后露出浅笑,没有,只不过也许这次离别后,怕是要很久才能见面了。
乌笑情走过去倒茶,却发现没了茶水,睨向松干,他正瞧着,于是脸尴尬的红了,没……没水了。
松干只希望可以再看她多几眼,无所谓的说:没关系,我不渴。
……突来的沉默泛开,彼此二人似乎一时间都无法找到话题。
娘娘,臣先退下了。
既然无法言明,那么就此别过,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吧。
纵使不舍,纵然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化为满腔的沉默……你是我的1娘娘,臣先退下了。
既然无法言明,那么就此别过,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吧。
纵使不舍,纵然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化为满腔的沉默……乌笑情只觉又如平时那样的离开,却没法洞穿松干的心事,点头,嗯,将军慢走。
松干前脚刚走,夜行衣却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把乌笑情吓了一大跳,这大白天的,他一个异国王爷来贵妃寝宫,抓到了的话,后果……不能想象。
不同于面对松干的沉着,乌笑情看到夜行衣的刹那是直接地就往宫门口跑去,速度极快的关上了殿门,转身才看向夜行衣,你怎么来了?夜行衣脸色极冷,一个移步,就到了乌笑情的面前,手稳稳地捉住她的手腕。
乌笑情大力的挣脱,夜行衣,你干嘛?就这么突如其来的降临,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捉起她的手,而且力道还那么重,乌笑情不满的凝起眉,放手,很痛啊。
-------------夜行衣依言的放手,脸上的冰冷却是瞬间褪去,换上了笑脸,你没怀孕。
乌笑情揉着手腕,丫的,真红了,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发什么神经啊?夜行衣虽然不及无名懂得医理,但是一般的把脉他还是会的,而刚刚把她的脉像,却没有喜脉,一颗冰冷的心便突然间化了。
刚刚在皇后那,听到说,乌笑情有喜了,辽皇要普天同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两个飞身,躲过侍卫向朝阳殿奔来。
却没料到松干竟然也会在此,于是便闪身躲了起来,听着他俩的谈话,只觉胸口涌现一丝怪异感,很不舒服。
好不容易等到松干走了,他才现身,第一要做的便是迫不及待验证她是否有喜。
没有,于是揪着的心松了。
可是,辽皇为何要要世人昭告她有喜了呢?你没怀孕。
夜行衣再次说道。
乌笑情翻白眼,本想着骗他的,却没想到事情才开始就被他察破了,这个比她还固执的人啊,真的让人头疼。
沉默,不理他。
为什么不说话?她可以向松干坦承她没有怀孕,为何不能向他坦白?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刚刚那么大力地把她的脉,说话的语气又是肯定句的,既然都已经知道了,那她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继续睁眼说瞎话:不是啊,我有孕啊?听着她这无所谓的语气,夜行衣气结,乌笑情,你不觉得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吗?生气的模样,犹如一个丈夫抓着了妻子不忠的小辫子。
乌笑情白痴的看着他,我为什么需要给你解释。
第一,她与他不是什么关系。
第二,关于怀孕这事,连她也不明白耶律上孝为什么要这样做。
第三,她很烦,不想说话。
她这样的话无疑让夜行衣更加的怒火串烧,不由分说的,就一个行动表明他的所有权——将她狠狠地吻住。
到底要他说多少遍,她是他的!!!你是我的2到底要他说多少遍,她是他的!!!乌笑情不得不承认,夜行衣的吻技好了许多,已有点让人眷恋的味道,可是,为什么他的吻技会突然这么好呢?这个问题就这么突然地在她脑海中蹦出,然后直觉地咬他一口,迫他松嘴,不待他发火,她先声夺人,夜行衣,为什么你的吻技一下子上升了这么多?本想破口大坏,想着好好教训一下乌笑情的夜行衣,听到她这句富含着醋意的问话,不禁咧嘴笑了,丹凤眼眯成了线,娘子吃醋了?吃醋?听到夜行衣说这两个字,乌笑情反应很大的退后一步,表情怪异,吃醋?她为夜行衣吃醋?开什么玩笑。
说着没有多大力度的话反驳着,很显然的,也没法唬住夜行衣。
你喜欢上我了。
夜行衣非常肯定,用着相当有说服力的语气重重地道。
慌乱的表情出现在乌笑情的脸上,对上他的眼,只觉他眼神无比的认真,似看穿了一切,她无法置信,却忽略心中刚才因他这句话而出现的跳动,后退,一步一步的后退。
不可能。
不可能,是的,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别人?!瞧着她这样大的反应,夜行衣不禁轻紧凝起眉,喜欢上他,如此痛苦么?为什么不可能?乌笑情脸上闪过疑惑,哀伤,挣扎,不信……各色各样的表情,最终归于平静。
一个人欢笑的面前,背后一定也会有悲伤让人泪流的事,现代时的她,很单纯,单纯的相信这个世界很美,人很纯真,相信那期待的爱情。
可是,当如肥皂剧剧情般,好友与心爱的人背着她相恋时,心一下子伤了。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好友时说的那句话:这世上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
所以好友对她好,只是为了接近她心爱的人,所以心爱的人对她好,与她在一起,只是为了结识她身边的美女……刻骨铭心,于是她颓废过后,性格也变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生活还是要过的,不就是爱情嘛,又不是全世界。
于是心甘情愿做起宅女,腐女,沉积在了金龟婿的美好幻想里。
一个人的希望破了,就得塑造另一个希望,这样,生活才会有无尽的动力啊。
只是,好友的那句话,却怎么也没法在心底里面抹去了……思绪一下子飘得老远老远,因为不爱,所以不伤。
可是突然间,夜行衣跟她说,她喜欢上了他,无法接受!!事情还是迷团,如此的轻易失心,往后的路该怎么继续?!我爱的是无名。
冷冷的,冷冷的话从乌笑情的口中说出,让夜行衣的心结了冰。
身子轻晃,他凝视着她,不错过她的任何一丝表情,可是,却无法从她的脸找出破绽。
怎么可能……他不信,不信她会爱上无名。
乌笑情只是轻轻一笑,媚人心魄,不可能吗?那我又怎么会在这里呢?如此美好的借口,却成为最漂亮的理由。
你是我的3乌笑情只是轻轻一笑,媚人心魄,不可能吗?那我又怎么会在这里呢?如此美好的借口,却成为最漂亮的理由。
夜行衣找不到话来反驳,的确,不然她为什么又会在这里呢?他是如何离开的,乌笑情也不清楚了,只知道回神时,已没有夜行衣的身影,有些呆呆地看着殿外,不明白,刚刚为什么就那么快的否定了。
是她要的爱太难?还是这里得到的爱太简单?无名说过娶她,松干冒着生命放她,耶律上孝笑着说喜欢上她,如今夜行衣说她喜欢上的是他。
为什么这些感情,她都觉得那么浮呢?------------------------------------------------------……………………………银国皇宫华丽的建筑,奢侈的摆设,无不显示着此国曾经的辉煌。
是的,曾经,如今的银国已是慢慢地走向萧条,不过天无绝人之路,在大家都以为银国会亡时,一个给予众人希望的君主诞生了。
银色的发丝早已长长,被皇冠紧紧地束起,一丝不苟,奔腾的飞龙在胸前张牙舞爪,黄袍的衣服紧裹于身,略带苍白的脸色,却让人忽略了,只因那双蓝眸就将所有人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被吸去。
无名一手拿着奏章,一手缓缓地攥紧,蓝色的瞳孔缓缓的收缩。
最后终于压抑不住地将奏章往地上扔去,狠狠地扬去,以致白色的纸章与黄色的皮表瞬间分离。
那道裂缝让人无法忽视的,也让人刺眼。
脑海不断回旋的是刚刚看到的几个字,银国公主封为贵妃,有喜了。
耶律上孝,耶律上孝!!无名隐忍着对耶律上孝的怒火,却无处发泄,最后泄去般的步出书房,抬头望着那飘着冬雨的天空。
他登基了,说过要邀请乌笑情来的。
他警告过耶律上孝,如果乌笑情有什么不测的话,他会狠狠地记下这笔帐的,可是,他却没有料定,耶律上孝会升她为贵妃,兼且有了身孕,还普天同庆。
他有什么资格说呢,是他将她送进了辽皇的深宫,是他!如今她有了幸福,他还坚持什么?只是,他做了皇帝,却没有根基,有的只是曾经母妃那边的外戚,可相对的,外戚也被曾经皇后的娘家势力给打压着。
是的,曾经,皇后死了,被皇帝赐死的。
原因,官方的,很长!!刚登基没几天,已有些将军提出明年要与辽国大战一场,来场很可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壮烈牺牲。
他当然是不赞成的。
如若赞成,他也不会牺牲乌笑情了……只是与辽国的仗迟早要战的,如今宋国那边听说也不安宁了,在这冬天大家都休生养息,只不过,一旦到了春天……无名望着满天的雨水,飘飘落下,有些飘到他的脸上,带来冰意,他却没有伸手去抹掉。
怀孕了么?所以,她不能来了吧,想让她参观一下他的‘家’的,可是她不能来了!你是我的4怀孕了么?所以,她不能来了吧,想让她参观一下他的‘家’的,可是她不能来了!------------------------------------------------------------------------------------------------------------------辽国皇宫这段时间,乌笑情真的很忙,忙着喝太后送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什么补品。
俨然她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似的。
这期间,查对有定时地来给她胎检,是的,胎检,瞧她那严谨的模样,乌笑情有时都怀疑自己是真的有孕了。
娘娘,保持心宽,喝些补品补补身子,有益生产时,不用那般辛苦。
把着乌笑情的脉,查对正经得俨如她此刻面对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产妇。
黑线不客气地从乌笑情额上冒出,嘴角抽搐,你们下去吧。
挥挥手,让宫女们都退了下去,偌大的寝殿只余她与查对二人。
查对也没有再扮戏,松开了手,站起身,收拾着东西。
乌笑情从□□走了下来,很不解地看着查对,查对太医,能告诉我,为什么吗?虽然明知这是一个不可能得到答案的问题,可是她还是试着问了,因为她是真的想知道。
只见查对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冷淡地道:臣不懂娘娘问的是什么。
哦,这样啊,听到查对这样回答,乌笑情不禁扯了扯嘴角笑了。
以前觉得查对对自己还是不错的,但现在看来,如若在耶律上孝与自己间做选择,查对是毫不犹豫的选择耶律上孝的。
于是,乌笑情没有再问下去,看着查对继续在那收拾着东西……娘娘,景妃娘娘搬出晨露殿了。
一早,乌笑情还在暖暖的被窝里享受着暖气时,小蝶端着洗漱用品进来,就很尽责地回禀到刚刚得知的八卦消息。
睡意一下子从乌笑情的眼中褪去,猛的睁开眼,她跳起身,什么?娘娘,小心身子。
小蝶惊慌地将洗漱盆往一边放去,手搀扶着乌笑情。
乌笑情是连翻白眼的空闲时间也没有了,虽然小蝶知道她没有怀孕,可是现在,知道她没有怀孕的各位都当她是怀孕了,弄得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成了玛莉亚了。
难道真的可以不用那个OOXX就可以怀孕的?得,现在没时间再讨论这没有结论的问题了,她现在关心的是景妃的情况,搬出晨露殿,只有一个选择,移驾冷宫。
像她这样能够意外地一朝得宠的,可谓是仅有的一个。
小蝶,赶紧帮我更衣。
希望还可以替景妃求求情吧,昨夜的耶律上孝并没有在这就寝,这会也不知该去哪里找他。
想着,她唤了小蝴进来,小蝴,皇上昨夜在哪个宫就寝?她一边催着小蝶帮我赶紧梳妆,一会听着小蝴的回答。
可是,良久,都没有听到小蝴的答案。
透过镜子,乌笑情看着反射出来的镜像,不解,怎么了?你是我的5透过镜子,乌笑情看着反射出来的镜像,不解,怎么了?娘娘,皇上昨夜在景妃娘娘那里歇下了。
小蝴声音不大,还有些犹豫。
可是,却把乌笑情震到了。
她脸上着急的表情瞬间就化成了怔愣,手一时间也僵直了下。
心底划过一丝怪异的感觉,她却不想用心地去捕捉那是什么。
微笑有些牵强地在乌笑情的脸上绽放,斜头看向小蝶,小蝶,景妃搬去哪了?小蝶低垂着头,声音同样低低的,景和殿。
乌笑情只是轻应了一声,哦。
她以为,景妃是去了冷宫,可是,却不是,景妃与她一样,成为了另一个晨露殿的异类,另一个不需要进冷宫的人。
--------------------------------------------------------只是,上次她说想帮景妃时,景妃说不用的。
如今,景妃却突然间的就搬离了晨露殿……难道……脑子控制不住的深想,乌笑情甩着头,她不要再想了。
再想,就会越发现人心的难测。
就算景妃是借着她而重新获宠,也无可厚非的啊。
是啊,无可厚非的!!再说,现在事情不是还没白热化么,她干嘛一听到此消息就胡思乱想了呢?理清思绪,乌笑情的笑变得没那么勉强了,瞧着小蝶帮她梳妆好了,便站了起来,走,我们去看看景妃去。
景和殿,后宫殿宇的其中一座。
离朝阳殿距离不是很远,但它离的最近的却是皇后的未央宫。
景妃的一朝复宠,一下子令后宫的其他女子的信念死灰复燃了,原来,失宠之后还可以再获宠的,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而已。
以前说什么,失宠之后就不可能再见龙颜的说法被粉灭了,先有乌笑情,再有景妃,两妃都是从晨露殿出来的,这会,晨露殿的地位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姐姐,景妃搬离了晨露殿,回到景和殿去了。
未央宫,如妃已是迫不及待地将这个消息告知皇后。
皇后不动声色,瞧着这坐下的众多妃嫔,又看看如妃的焦急神色,她不禁疑惑了一声,是吗?其实这消息她早知道了,要知道这景和殿离未央宫可是不远的,拐弯转角就到了。
可不是,皇上昨夜还在那歇下了。
如妃继续诉说着她所知道的。
皇后沉默,伸手端起了茶几的茶几,抿了几口,又瞧瞧殿外边。
冬天已经过去一大半了呢,这雪也下得没之前那么多,那么狂了。
姐姐,难道你不担心么?如妃瞧着皇后一点着急神色也没有,不禁有些急了。
这时,一个宫女从侧边进来汇报着什么,一会,皇后的贴身宫女便俯耳地在她耳边嘀咕着什么。
皇后脸上是一点神色也没有,让人瞧不出任何端倪,只是人人都有好奇心的,宫女嘀咕了一阵,只见皇后说了句,知道了。
然后便没了下文。
宫女到底向皇后禀报了什么呢?你是我的6宫女到底向皇后禀报了什么呢?如妃啊,无论是你,还是景妃,又或者是众多姐妹,都是皇上的妃子,皇上雨露均沾,这对大家来说都是公平的。
你这样,就因为景妃受宠一夜就这般的不服,可不是一个妃子该有的度量。
皇后说得条条是道,谆谆教诲着如妃。
如妃是没想到皇后是这么大度量的,被她说得个无言,想到了乌笑情,她不禁又道:可是,姐姐,那沸贵妃却是霸着皇上,自己一个专宠呢。
皇后暗翻个白眼,这个如妃真是个笨蛋啊。
不过有时这后宫的确需要些笨蛋妃子。
乌笑情的专宠连皇太后都默认的,尤其这会人家有喜了,风头有谁可及么?就是啊,姐姐。
有了如妃一个开头,其他的也纷纷投诉了。
皇后不吭声,不过也不阻止她们往下说。
她倒想看看,这些个妃子们,有多少已经忍不住了呢?沸贵妃到。
大家正说得起兴,突地太监一声高扬,然后瞬间这场上便鸦雀无声了。
个个都自动地收嘴,一致地看向门口。
乌笑情进殿的时候,还真被这场面给吓着了。
不明白,为什么个个妃子都朝着自己看啊。
她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衣服,没什么不妥吧?回想着今早梳妆,貌似也没什么吓人的啊。
于是,她微笑地不解地看着众人,疑问道:怎么了?本宫有什么不妥吗?听到她这样一说,看她的视线尽数收回,都移开了,只有皇后一个仍旧盯着乌笑情,确切地说,是盯着乌笑情的肚子。
炙热的视线,让乌笑情都不禁有点心虚了,不过,想想,这怀孕的肚子最快也要两个月才能瞧出个究竟,慢的,三个四个月也是正常的。
于是,她挺直了腰杆,由小蝶扶着她跨过门槛,进来。
给皇后娘娘请安。
她规距地行着礼,皇后反应倒挺快的,笑着道:妹妹,皇上都已经免了你的定省了,你这样请安,岂不是让姐姐讨骂吗?乌笑情站直身子,带笑道:皇后哪里的话呀,这是笑情应该的。
反正她也很少来定省罢了。
这次本来也不想来的,只不过要去景和殿,就免不了要经过未央宫边上,刚巧,刚才被这未央宫的宫女瞧见了,上次的奠糕事件还引得皇后有芥蒂,为免再生什么事,况且她又是夜行衣的姐姐,于是,乌笑情就转个弯,先来未央宫请安了。
说真的,她还真的不想来。
皇后虽然是夜行衣的姐姐,可是她只对夜行衣好,可对自己,呃,还是别提了。
妹妹现在是有身孕的人,就算不为自个着想,也要为肚里的龙种着想,以后这请安之事就免了吧。
皇后若有所思地盯着乌笑情的肚子,笑得那叫一个关心。
但却是让乌笑情发毛的关心。
瞧着皇后那么关注她的肚子,乌笑情不禁担心,是不是这假孕之事爆露了?都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这后宫啊,间谍与反间谍,甚至反反间谍都是有可能的。
你是我的7瞧着皇后那么关注她的肚子,乌笑情不禁担心,是不是这假孕之事爆露了?都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这后宫啊,间谍与反间谍,甚至反反间谍都是有可能的。
瞧小蝴小蝶二人不就在无声息中版变了么?乌笑情有点心虚地摸了摸肚子,皇后说的是。
余光扫了众妃嫔,发现她们都盯着她的肚子瞧,神色各不相同,让她彻底寒了一把。
与皇后寒暄了几句,乌笑情便想着走了。
再呆下去,她都不知道,会不会被这些眼光给毒杀了。
据闻这皇宫里的人想生孩子都很难的呢。
瞧着她们的眼神,她总算有那么点明白,果然这世界是很黑暗的啊。
值得庆幸的是,她还没有那个啥龙种。
皇后,妹妹有些不适,就会回寝宫了。
乌笑情客气地征询着皇后的意见,可是身子却是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了。
皇后也识做,并没有留她,点点头,关切道:妹妹现在是有身孕的人,要好好歇着。
说着,欲叫贴身的宫女护送乌笑情回宫,被乌笑情一个婉拒了。
刚出未央宫,才转角,便撞见了夜行衣。
两人都有些呆愣,夜行衣率先反应了过来,嘴角一个上扬,还未开口,却被乌笑情截了先,客气而又疏远地打着招呼,喜王爷是进宫来看看皇后娘娘吧?皇后娘娘在里头呢,本宫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说着,用眼神示意夜行衣别爆露了他与她是相识的事实。
夜行衣睨了一眼乌笑情身后的宫女,嘴角扬得更深些,不过却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也只是淡淡地回应,贵妃娘娘慢走。
乌笑情领着宫女还没走远,就听小蝶道:娘娘,王爷刚才都没给你行礼呢。
背对着小蝶的乌笑情,露了个无奈的表情,夜行衣会向她行礼才怪,他都不承认她这辽国妃子身份的,好不好。
敷衍地应了一声小蝶的话,她脚步加快的往景和殿行去。
太阳出来了,偏射而来,走在廊亭中,也不免被折射道,乌笑情眯了眯眼,只觉这阳光有些刺眼。
来的途中已经打听清楚了,这景和殿现在还没有主殿的,住的几个都是地位不相上下的妃嫔,景妃如今搬了进去,也不知是不是有意让她做主殿呢。
带着心中的疑惑,乌笑情跨进了景和殿,才刚跨过高高的殿门槛,就看见一抹身影很快速的闪进了殿内,那是景妃身边的贴身宫女。
还在怔愣间,景妃就已经小跑着奔了出来,看到乌笑情,她脸上呈现着一丝愧疚,说话语气也变得生硬了,笑情,你怎么来了?乌笑情看着景妃如往常一般地握着她的手,微笑地正欲开口,才瞥见景妃脖子处那让人倍觉暧昧的吻痕。
突然间,只觉喉咙被什么哽住了。
笑情,怎么了?景妃看着乌笑情脸色不自然,不禁想着是不是自己突然的回宠让她不安了?不再求宠1笑情,怎么了?景妃看着乌笑情脸色不自然,不禁想着是不是自己突然的回宠让她不安了?吸了一口气,乌笑情努力地装作不在意地微笑,没什么,听说你搬出晨露殿了,担心你,就过来了。
她为什么要在意呢,帝王,后宫的粉黛本来就多,这个她不就早知道了?难道这些美女,放在后宫是用来摆的吗?可是她为什么心里会有股郁闷呢,深想,她不禁觉得好笑,明明说不相信辽皇的真情,可是原来这一刻才发现,她心底竟然也有在奢侈呢。
真的傻了!景妃听到乌笑情这样说,心里的愧疚更深了,尤其乌笑情现在是有孕期间,昨夜辽皇在她这里歇下了,想必乌笑情心里会很不舒服吧,于是在心里琢磨着怎么开口。
姐姐这里看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我让人送过来?乌笑情脸上的笑变得自然了些,辽皇妃子众多,宠谁不是宠?景妃能脱离晨露殿是好事啊。
笑情,我,昨夜……乌笑情这样说,让景妃更加无地自容了,当初是她说了不再求宠的,可是现在,可事与愿违。
她真的怕笑情误会她是借着别人的光来得宠的。
姐姐,你现在说话怎么也吞吞吐吐了,这可不是我认识的你。
看着乌笑情的笑,景妃突然也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于是直率道:笑情,皇上让我搬离晨露殿,其实只不过是念在旧情上,让我不受冬天的冷罪罢了。
乌笑情不语。
你不信?她的沉默,让景妃担忧。
姐姐,被皇上宠幸是好事,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的。
------------------------------------------------------………………………………………%%%%%从景和殿回来,乌笑情凳子还没坐热,就听着外头响起‘太后驾到’的声音,一下子不免有些紧张起来。
自从有‘喜’后,这太后是隔三叉五就来瞧她。
有喜也就罢了,可是她是假喜啊,这些日子与太后的相处,让乌笑情知道,这太后还真的是个狠角,别看她表面对你挺好的,可是你若犯了错,她照样狠罚。
有些紧张而又拘束地站起,太后转眼间就进殿了,于是她赶紧规呀的行礼,给母后请安。
唉呀,笑情,你都是有身孕的人了,还这么多规呀做什么。
太后小跑步而来,扶起乌笑情,乌笑情是直觉地就甩开手。
怎么了?太后只觉得奇怪。
母后,笑情不敢让您扶呢。
乌笑情露着不自在的笑,没有说,她这样做,纯粹是怕这太后跟夜行衣一样,有事没事把着她的脉玩就不好了。
假孕啊,乌笑情现在只觉自己每天都活在刀尖上了,似乎随时都有着被打入天牢的可能。
危险的人生啊。
你这孩子,跟母后客气什么呢。
太后的脸露出慈怀的一笑,不过也没强求乌笑情,自已坐下,然后让乌笑情在旁坐下,关心地问,哀家嘱人送来的补品喝了吗?不再求宠2你这孩子,跟母后客气什么呢。
太后的脸露出慈怀的一笑,不过也没强求乌笑情,自已坐下,然后让乌笑情在旁坐下,关心地问,哀家嘱人送来的补品喝了吗?喝了。
嗯,这就好,你呀,太瘦了,得补胖些才行,这样生时,才好生。
太后语重心长地说着。
乌笑情听得是直滴汗,这样的话,太后已经说得不止一次,每次这样,她都倍感心虚。
太后倒没有发现乌笑情这不安的心思,叹了口气,唉,皇帝的子嗣不多,你要是能为我们皇家生个皇子……看着乌笑情似乎在走神,太后便打了个顿。
不知道太后知道她没怀孕,还会不会对自己这么好呢?乌笑情沉浸在自己的不安世界里,欺骗别人真的是不好的作为啊。
笑情,你有没有听哀家说。
啊,有的,母后,我在听呢。
乌笑情回神,讪笑道。
太后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怪她的走神,重复刚才的话,哀家说,你要是能为皇家添个皇子就好了。
乌笑情汗颜,为什么太后每次跟她谈的都是生小孩的事啊。
她一脸苦瓜相地看着太后,母后,这个生男生女,不是笑情能决定的啊。
再说,她肚里什么也没啊,苦恼啊,这个耶律上孝,到底安的是什么坏心眼啊。
太后被乌笑情的苦瓜脸给逗笑了,你呀,要想生皇子,就得给送子观音多拜拜。
乌笑情不解,为什么?这样才能给你送个皇子过来啊。
京城外的西屿山上就有座送子观音庙,改天,你去拜拜,记住,一定要心诚。
乌笑情又汗一把,这封建的思想,实在是让人无言。
不过城外,咦,这倒是个好借口,于是满心欢喜地应下,嗯,母后,等晚上臣妾就跟皇上说说。
太后点了点头。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了共通的话题,沉默很享受地在散发着。
良久,太后轻咳了一声,装作无意地问道:笑情啊,皇帝这些日子都是在你这歇下么?乌笑情愣了下,不明白太后怎么突然间关心这个问题来了,不过还是以实拒报,嗯。
她有叫他不要来的,是他偏要在这歇下的,他是皇帝,她又不能赶他走啊。
太后点点头,笑情,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这服侍皇帝的重活……让其他姐妹去做吧。
这次乌笑情是真的傻眼了,太后这一句话似乎饱含了两个意思,第一,乌笑情啊,你不要一个人霸着皇帝啊,要让他对其他的妃嫔也公平些。
第二,有身孕的人,就不要那么的‘色’了。
她真的是有苦难言,于是有些不是滋味地道:母后,皇上昨夜是在景和殿歇下的。
没想到太后抬了抬眼,诧异地道:哦?听闻皇帝把景妃从晨露殿迁出来了,有这回事吗?她只说了景和殿,可没说景妃啊,为什么太后一听到景和殿却说到景妃呢?乌笑情只觉疑惑,嗯,是啊,臣妾也是今早听说的。
不再求宠3她只说了景和殿,可没说景妃啊,为什么太后一听到景和殿却说到景妃呢?乌笑情只觉疑惑,嗯,是啊,臣妾也是今早听说的。
太后叹了叹气,这景妃啊,很乖巧,挺讨人喜欢的。
可惜啊,就是有点擅妒,你说,这后宫几百上千的,皇帝怎么可能专宠在一个妃嫔身上呢?看着太后似乎在征询自己的意思,乌笑情只得符合,嗯,是啊。
那么说来。
这些天耶律上孝在朝阳殿宿下,太后应该将她也列为擅妒一员了?只不过她有喜了,所以不跟她计较?也怪她命不好,当初若顺利,这会,皇子都两岁多了。
太后突来的一句,让乌笑情震惊得不知该怎么反应。
脑海突然就涌出早上景妃的那句,皇上是念着旧情才让景妃搬离晨露殿的。
她开始以为景妃所说的旧情是指曾经的宠幸,可是现在看来,应该不是。
怪不得,怪不得当天景妃与耶律上孝的表情都不自在。
她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之前的那次见面,耶律上孝没表情,可上次,因为这身孕一事,见到景妃时,表情却不自然。
原来是这样么?母后,景妃也有过身孕么?嗯,当时查对都把出是个皇子了,可惜了,最后还是流产了。
想起往事,太后脸上带着些许沧桑,不知是因为那无缘的孙子,还是因为景妃的命不好。
唉呀,瞧哀家,怎么跟你说这些丧气话呢。
看着乌笑情失神,太后自责地说道,然后拍拍乌笑情的手,保证,你放心,有哀家在,没人敢这么大胆动你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让乌笑情更加的胆战心惊了,后宫,人吃人的鬼地方!不自在的扯着笑,乌笑情也只得点点头。
正说着,耶律上孝下朝了,他一脸春风地走进殿来,喜色把这个冬日也暖和了不少。
儿子给母后请安。
耶律上孝请着安,脸上仍是那喜气的笑。
皇帝,什么事让你这般欢喜的,说出来,让母后也一同高兴高兴。
也没什么,只不过与松干将军聊到一些国家大事,朕开心罢了。
说着,他走到乌笑情面前,爱妃今天有没有不舒服?乌笑情暗翻白眼,这耶律上孝可真的是够会演戏的,他演,还要强迫她陪着演,多谢皇上关心,臣妾一切无恙。
皇帝,刚才哀家与笑情说,城外的西屿上的的送子观音庙,让她去拜拜,乞求观音娘娘给皇家送个皇子来。
听到太后这样说,耶律上孝笑了,母后,你还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