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辽国风情

2025-03-25 16:22:15

见乌笑情上了马车,松干微不可见地扬了扬嘴角,呵,有趣!看向众官员时,他已恢复冷冽神色的将军,对着那负责水源的官道,本将军也觉得这水有问题,你们的确要好好消毒一下。

听到松干也这样说,那官员就没刚才那般冷静了,颤抖的跪下,是臣失职了。

松干倒也没太为难他,吩咐完,便走出驿馆,可怜那跪在地下的官员两眼朦懂地望着官僚们,谁能告诉他,什么叫消毒啊?他从没听说过水消毒这事啊。

迎嫁队伍又浩浩浩荡荡地起程了,拒说那辽国京都皇城离银国京都甚远,大约还要马不停啼地走上大半个月的,当然,这是正常时候,若是遇个雨天,风沙什么的,那日期就得无限推后。

麻烦别碰我的腰7迎嫁队伍又浩浩浩荡荡地起程了,拒说那辽国京都皇城离银国京都甚远,大约还要马不停啼地走上大半个月的,当然,这是正常时候,若是遇个雨天,风沙什么的,那日期就得无限推后。

已彻底地远离了银国边境了,一望无际的风沙,此刻方圆百里已是辽国属地。

乌笑情不雅地打了哈欠,总算将睡眠给补回来了,青色,现在什么时辰了?青色递过水杯让乌笑情漱口,午时了。

呀,我睡了这么久么,那这会到哪了?不知道。

不知道?乌笑情怪异地看向青色。

公主,我现在所见的全是风沙,呜呜。

青色说着都想哭了,她从没见过这么贫脊的土地,怪不得被称为蛮国。

她现在都开始后悔当初干活要死要活地要陪嫁了。

乌笑情皱了皱眉,风沙?那可真是个大问题,会伤皮肤的。

|她撩开窗帘向外看去,一望无际的沙土,偶有大雁飞过,周围没有丁点人烟,呃,似乎能明白青色想哭的冲动了。

那个,辽国,应该只是边境这样吧?乌笑情乐观地想道,虽然她对异域风情不是很排斥啦,可是,也不代表就能接受,不是?老天爷让她穿来,不是要她来受罪的吧?为了早点得到肯定,乌笑情冲着不远处的松干唤道:松干将军,松干将军。

松干似乎听到有人叫他,他回头,只见乌笑情从窗里探出个头,还用凤巾遮挡住脸,露出额头和两只眼睛,眨吧眨吧地看着他。

他掉转马头,走回马车旁,公主,有何吩咐?那模样拽得十万八千似的,似乎只要乌笑情说没事,他就毫不犹豫地掉转马头闪人。

唉,为什么如此美男,却这样不解风情呢?也难怪他讨不到老婆,乌笑情在心底暗咒他一声,脸上却笑道:请问松干将军,这风沙之地还要行多久啊?很快。

他简而易短的答道,公主,还有什么事吗?乌笑情笑望着他,啧啧,酷啊!怎么办?怎么?她就想调戏他啊。

就想调戏你呀1怎么办?怎么?她就想调戏他啊。

请问将军今年几岁呀?松干的额头似有黑线冒过,却乌笑情笑眯眯地看着他,他很不情愿地答道,二十有五。

啊,年轻有为,是个好对象。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今年十七。

乌笑情见松干诧异的看向她,她赶忙改口。

多好,穿越还能把她穿到簿簿脆的年纪!将军爱好是什么?见松干肯答问题,乌笑情变本加厉,继续发问。

杀人。

松干正经回道,却把乌笑情给吓得怔住,杀人魔?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衣冠禽兽?松干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他怀疑这公主再问下去,是不是连他穿内衣的颜色也要禀报于她了。

将军的爱好果然与众不同,呵呵。

公主若没什么吩咐,末将先退下了。

松干坐在马上,乌笑情不明白,若真的退下,他还能退哪去?见乌笑情没答,松干以为她默认了,于是掉转马头,往前头走去。

将军可是断袖?马车之人一个踉跄,差点摔下于马,乌笑情无声地笑着,叫你吓我,哼!若是他松干将军落下马的话,看众人怎么取笑他。

末将是正常人,公主可要试试?松干一个回头,放射出勾引目光。

嘴角擒着一抹笑,无限风情。

乌笑情刷的一下放下窗帘,红潮一下子布满整个脸颊,该死,她竟然脸红了!后来,有人说,松干将军曾在尽是沙土的路上公然与银国笑情公主调情,可谓是郎情妾意。

而后,有不少女者为了得到松干将军的青睐,均效仿笑情公主,在额上画疤,脸掩红巾,逢将军必问,将军可是断袖。

一时间,整个辽国上下,上至皇帝,下至百姓,都以此言当笑。

后来,更听说皇上为表对松干将军的宠爱,竟要将笑情公主赐给他做夫人,不过,将军拒之………………………………………………………公主,青色能不能回银国去啊?眼见走了两天,却仍没走出沙土之地,松干将军的那句‘快了’显然是谎言。

就想调戏你呀2公主,青色能不能回银国去啊?眼见走了两天,却仍没走出沙土之地,松干将军的那句‘快了’显然是谎言。

乌笑情将身体坐正,睨了一眼青色,当初是谁说死也不会丢下我的?嗯?想当日,为了怕她自杀,青色可是自愿甘当陪嫁女之名的啊。

那个轰烈,那个绝决,一般侍女绝对做不到。

所以青色的一番忠心最后让全府上下痛哭淋涕,差点就颁个最忠心侍女奖给青色了。

青色何其无辜啊,她只不过是想脱离那永无结果的单恋罢了,那尚书老爷,她早已暗恋许久,可是人家却从未正眼看她一眼,夜夜与她女苟合,青色是闻之伤心,看之落泪。

直到那日被乌尚书狠斥,你是想飞上枝丫变凤凰?鄙夷之色让她痛又痛,最后狠心下定决心,宁可离开,也好过被污染她圣洁的爱情……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乌笑情见青色一幅走神样,晕,她只不过随口问问而已,青色若真的想回去的话,她自然不会强留啊。

想走。

青色倒是直率,只不过话一出口,她就很愧疚地看向乌笑情,公主,我……我……乌笑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深看一眼青色,知道她是真的想走,于是撩起窗帘,向外面喊道:松干将军。

一会松干便骑着马走了回来,公主,又有什么事?说实在,他算见识到这银国人的叭唧了,一会要小解,一会又说什么不舒服,再一会又说要洗手……一路上下来,耽误一半的行程不说,他都快被烦死。

不是说银国女子矜持吗?不是说银国女子羞涩么?他怎么一点也没发现这个?乌笑情见松干这语气,不禁有丝黯然,他嫌她烦,她知道,可是她不是打着多见面多接触多有机会的战略嘛。

看来是适得其反了,如今连当初誓死要跟她的忠心侍女也要求远走,看来她是真的不得人缘了。

收起往常的嬉笑语气,乌笑情诚恳地道:笑情有一事相求,万请将军答应。

就想调戏你呀3收起往常的嬉笑语气,乌笑情诚恳地道:笑情有一事相求,万请将军答应。

松干挑了挑眉,这乌笑情吃错药了?平日里看她挺没心没肺的,别说公主形象所剩无几,就连女子形象都只存于她的脸皮了。

今日怎地矜持起来了?公主有何吩咐?想着,他的语气也比以常认真多了。

我家侍女因不惯异国风情,身体诸多不适,我念她服侍我多年情感,特准她返回银国,请将军派人护送她回到银国边境,可好?这段字咬文嚼字,让乌笑情说得很不舒坦,丫的,其实她想说,我手下人不爽你们辽国,打算抛弃我这个主子,也要逃离你们国家。

公主。

青色感激地看向乌笑情,眼中有不舍,可是却是更多的欣喜。

见状,乌笑情笑了,心却寒了几分。

在马车外的松干扬起手,让车队停了下来,深望乌笑情,陪嫁侍女中途返回银国,这不是小事,大则可以以她不忠于主子处死,轻则也要让她终于为仆,且是低下仆人。

因为辽国是绝不容许侍从弃主人,而图自己安逸的。

松干的沉默,让乌笑情错以为他不肯,于是,她恳求道:将军若答应了,笑情便欠您一份人情。

公主。

青色甚是感动,同时也为自己的无耻感到愧逛疚,可是她却只能沉默,她真的不想去辽国啊,呜呜!公主言重了。

松干虚道,却默认了笑情的人情,他喊来两个近侍,你们护送青色姑娘返回银国,方要将她送入银国边境才可折返回来。

那两人领命而去。

乌笑情感激地对松干抱以一笑,然后放下窗帘,从随身物品中抽出些值钱的首饰递给青色,这些你拿着,防身之用,以后,我主仆二人怕是无缘再相见了,谢谢你这些日子对我的照料。

乌笑情说的是来到辽国后的她,之前的她与青色怎样,她是不知道的。

青色哭着跪倒谢过乌笑情,公主,你要保重。

青色对不住你。

乌笑情也不扶青色。

就想调戏你呀4乌笑情也不扶青色。

见青色哭得利害,她反倒笑了,这有什么对不对得住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走的路,只不过刚好,你跟我走的路不同方向罢了。

语气间,含有些许感叹,趁天色还早,你走吧。

青色拜别了乌笑情,跳上松干为她准备的一匹马,干脆地离去。

乌笑情也没问为什么青色会骑马,她看着青色头也不回地潇洒走掉,只觉风沙入了眼,泪便落下一滴。

回头看松干望着自己,她哽咽道:风沙太大了,没到城里,不许叫我。

说着,就放帘子,然后泪水就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她死咬着凤巾,不发出一丁点声响。

呜呜,她被抛弃了,从此只能独自一人,虽说跟青色感情不深,可好歹也是穿越后看见的第一人啊,就这样被生生抛弃了,呜呜,连头都不回一下。

松干没有骑到前头,反在马车旁随行着,耳听到马车内有低微的哭泣声,刚才又见乌笑情红了眼,料定这会她是在哭鼻子了。

为这个确定,他皱了皱眉,想着,是不是该把那侍女叫回来?不过最终,他还是没有发出这个命令。

乌笑情哭了一会,便停住了。

丫的,走了就走了吧。

没留在我身边是她没福份。

她天生就不是悲观的人,古代再怎么不方便,帅哥也没现代多,她来这不过区区十几天,就已遇见三个,往后还不知能看到多少美男呢。

而且她现在前往的是最适合长安逸的地方,皇宫啊,只要辽国皇帝将她封个妃子什么的,她就衣食无忧了,多好!越想越觉得前途很好,青色离去的感伤便一下子被冲散不见了。

数着无数的金银财宝,乌笑情便在颠簸的马车中缓缓睡去。

乌笑情进入熟睡之际,迎亲队继续向前方驶进,当夕阳西下之时,队伍终于走出沙土之地,进入繁华城市。

说是异域,说是蛮国,可乌笑情醒来看见的却不是传言中那样的国家。

任谁也想不到,沙土过后的国度竟然是如江南水乡般的城市,而看到乌笑情惊讶地神情时,松干的眼底掠过笑意。

就想调戏你呀5任谁也想不到,沙土过后的国度竟然是如江南水乡般的城市,而看到乌笑情惊讶地神情时,松干的眼底掠过笑意。

松干将军,我们是不是返回银国了?看那与银国妆扮无异的百姓,相差无几的建筑,乌笑情真的怀疑她又返回银国了。

松干摇摇头,公主,我们已经在辽国土地上了。

可是,可是为什么这里的风情……乌笑情惊讶得说不出话,在她的观念产,蛮国应该就像是汉朝时匈奴那样的国度才对,不是?又或者像清朝未入关的满州!怎么可以如此文明嘛,哪里有一点蛮味?松干将军笑笑,脸色有些骄傲,以为辽国必定如前头所见的贫瘠?乌笑情点点头,她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啊。

这时,突然大街上的百姓自动分道在两边,然后一众官臣迎了上来,他们全都穿着当朝的朝服,恭敬地道:将军辛苦了,公主远道而来,请在南城稍做停熄,南城将荣幸至极。

乌笑情因为怕又跟上次那样,被当众批评丑,于是在下马车前,弄了个面纱将脸遮住,只瞧她的身段,大家都认定她是绝色佳人。

见众官员如此有诚意,她点点头,麻烦各位大人了。

嘴上如此,心底却暗爽,终于可以享受贵族般的待遇了。

众官员让开一条道,可能是在大城的缘故,乌笑情竟没想到松干会让她先走在前面,可也一点也没跟他客气,按理,她就该走在前面,不是?之前只是被他踩低了而已。

松干让乌笑情先走,虽不见她的脸色神情,却见她昂首挺胸,也想到这会她的得意,不觉间,一抹笑从他嘴角溢出。

真是容易满足的人啊,他暗想。

晚上,南城为松干举办了的接风宴,而此刻乌笑情终于明白做公主的好处了,锦衣玉食指日可待,金山银山就快享受,那最快乐的废人之颠生活即将迈开新篇章啦,哈哈。

乌笑情竭力地隐着强烈的笑意,眼前这玉食,啧啧,怎是一个爽字了得?再摸摸身上的衣裳,锦衣啊……就想调戏你呀6乌笑情竭力地隐着强烈的笑意,眼前这玉食,啧啧,怎是一个爽字了得?再摸摸身上的衣裳,锦衣啊……将军,公主一路奔波,南城能略尽绵簿之力,荣幸之至。

为首的官员是南城的知府,他四十有余,身宽体胖,若不是那双精明的眼睛,谁又敢想到这样的人会是南城的知府。

乌笑情仍是戴着面纱,所以吃起东□□本就麻烦,一边要竭尽忍住暗爽,一边又要微挑面纱,另一只手还要塞东西往嘴里去,忙得不可开交。

听到南城知府千篇一段的恭维,她只是轻点头,算是听到了,然后继续埋藏于美食中。

南城知府没想到自己的敬酒,银国公主却是连眼都懒得抬一下,可一看她埋首于美食中,又闪过一丝欣慰,还好,总算有样东西是拿的出手的。

松干睨了一眼一旁吃得旁若无人的乌笑情,举起桌上的酒杯,杜若将军请。

然后他又向别的官员回敬酒,等他们敬来敬去,乌笑情已经吃喝得差不多了。

更没发觉,她竟不小心喝了数十杯的辽国国酒。

所谓的国酒,只是说这种酒是辽国特产的,刚才拿上台时,松干脸上还有些骄傲的说,这酒是辽国特有的,别的国可是难以尝到,说得好像有多珍贵似的。

乌笑情怀着好奇的心态试了试,切,不就是葡萄酒嘛,有啥稀奇的。

不过这不同于现代的葡萄酒,这酒甜多了。

于是乎,她便当成饮料喝了起来。

吃饱喝足,下一个肯定就是表演的环节了,果然,只听杜若知府一个拍掌,一群舞女身穿簿衣款款而来。

乌笑情隔着面纱,竟觉这些舞女重复多个,她有些傻笑地看向一旁的松干,松干,怎么这些舞女有那么多重复啊?啊,还有,你还有双胞胎兄弟吗?长得真像啊。

乌笑情这会已醉得不醒人事,她不知道,辽国的国酒厉害就在此处,入口甜蜜,但若贪杯,那酒劲却比白酒还要厉害得多。

松干听到乌笑情这样说,皱了皱眉,看向她桌上的酒壶,却发觉已经空掉。

就想调戏你呀7松干听到乌笑情这样说,皱了皱眉,看向她桌上的酒壶,却发觉已经空掉。

那么能喝?把整壶酒都喝完了?就算是他,也最多只能撑半壶啊。

头好晕啊,松干,你叫她们别跳了,跳得我眼都花了。

乌笑情眯着眼睛,身体有些歪斜。

然后,只听砰的一声,她头坠向桌上。

松干沉默了一下,然后毅然地放下酒杯,抱起旁边已经醉倒的乌笑情,往她的寝房走去,全然没理那厅上一群人愕然的眼神。

出了大厅,乌笑情只觉身体在晃动,动了动身子,口语不清地喃道:别乱动。

夜风徐徐拂来,将她的面纱给撩起,眉如山黛,樱口红唇,肤如凝脂,已经醉得酡红的脸颊,发出诱人的信号,也许是她身上的酒香太迷人,或许是夜风吹乱了你的心智,松干不自觉地低头,轻掠过那诱人的樱唇。

乌笑情睡得迷迷糊糊,只觉有什么东西在嘴上,软软的,甜甜的,舔了舔,又睡去。

风逝,面纱重回她的脸上,盖住那美丽容颜。

松干敛了敛心神,继续抱着她往寝房方向走去,突地,却听角落发出异响,他吐出如冷冰般的声音,谁?那角落的人儿,吓得扑通倒地,将……将军,奴婢……奴婢什么也没……看……看见。

松干借着长廊处的灯笼散下的微笑看向跪在地上的人,只见她低着头,手体在轻颤,杀意从他心意一掠而过。

似感到杀意的出现,地上的人儿轻泣,却不敢大声,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好吵。

乌笑情只觉耳中嗡嗡作响,吵得她头都要炸了。

地上的人听到,机灵地立马住了口,夜静得只听见乌笑情的鼻息声,见地上的人还挺机灵,松干便道:抬起头来。

只见一张长相普通的脸,两行清泪挂于脸上,稚嫩的脸庞,看起来似乎也就十三四岁左右。

你是这府上的丫头?回将军,是。

你叫什么名字?回将军,奴婢贱名凤丫。

就想调戏你呀8回将军,奴婢贱名凤丫。

松干看了看怀中的乌笑情,想着她的陪嫁丫头中途回了银国,这会身边连个亲近点的人服侍都没有,于是说:你以后就服侍公主吧。

说罢,松干抱着乌笑情离去,只留下凤丫一个人在那喜极泪泣,因祸得福啊!是,将军。

欣喜的话从她口中说出,虽然那人已走远得听不见她的话。

次日醒来,头痛欲烈。

乌笑情用手拍打着疼痛的脑部,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那酒的烈劲,忆起之前松干的笑,丫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乌笑情咬牙切齿,直觉认为是松干的坏心眼。

公主,您醒啦。

凤丫端着醒酒汤从外头轻声推门进来,却见乌笑情在拍着自己的头,咬牙切齿的在暗咒什么。

今日一早,她便被管家叫到厅里,说以后不再是知府里的人了,是公主的近身侍婢了。

如今这会,她也穿得不再是往日那粗燥的下等衣料的衣服,而是算不错的麻料的衣裳,这是松干派人拿给她的。

嗯,头好痛,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醒酒的?见凤丫进来,乌笑情也没觉得什么诧异,反正一路上,只要是停下休息,松干总有能力变出一个丫环服侍她。

可是第二天走的时候,却不见那人影,于是乌笑情,便也习惯了,将凤丫也看成了那些暂时服侍她的丫环。

凤丫年纪虽小,可却机灵醒目,她手上此时正是端着准备好的醒酒汤,稳步地走上前去,语气恭敬:公主,这是将军吩咐奴婢为您备下的醒酒汤,喝了,头就没那么痛了。

乌笑情没有多去注意凤丫,接过她递来的醒酒汤,她微诧,松干将军吩咐的?凤丫点头,见乌笑情没有看她,她忙又出声道:是。

喝下醒酒汤,一会便觉得头是没那么痛了,闻了闻身上,却有一股酒味冲鼻而来,乌笑情皱了皱眉,漱完口吩咐凤丫道:我要沐浴,麻烦你去备一下。

早上,她还挺忐忑的,怕这公主娇生惯养,脾气应该也是骄纵蛮横。

就想调戏你呀9早上,她还挺忐忑的,怕这公主娇生惯养,脾气应该也是骄纵蛮横。

可没想到却是如此平易近人,暗想,真是祖上积德了,三生有幸啊。

乌笑情也不知这丫头开心个什么劲,不过倒是挺喜欢她的。

凤丫人不但机灵,手脚也麻利,不一会,便弄好了洗澡水,还特别在浴桶里洒上了花瓣,清香淡淡□□。

乌笑情赞赏地看了一眼凤丫,嘿,想不到她想的倒是挺周到的。

公主,奴婢服侍您沐浴吧。

说着,凤丫就要体贴地去为乌笑情更衣,乌笑情退了退,讪笑,别,我不习惯别人帮我沐浴,一会我洗好了,就唤你进来。

凤丫僵住手,她还以为她哪里服侍得不好,让公主生气,听到公主这样说,心才放下,恭顺地退了下去。

等洗好时,乌笑情便唤了一直在门口待命的凤丫,凤丫怯怯地从外头走了进来,却见一幅美人出浴图,那晶莹剔透的水珠霜在柔滑的肌肤上,柔顺乌丝轻贴滑肤,垂落水滴,琳珑有致身躯从手中冒出,散发着袅绕水雾……再瞧瞧那美丽容颜,柳眉,杏眼,唇红……一时间,凤丫不禁看得有些呆了,公主,你真美。

乌笑情拿毛巾包住身子,正经地看向凤丫,你真的觉得我美?天啊,地啊,有个识货的了。

凤丫很肯定的点点头,是真的,公主美得就像那天上的神仙似的。

乌笑情被哄得眉开眼笑,咧嘴一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奴婢叫凤丫。

乌笑情扯了扯她可爱的脸颊,几岁了?十三了。

凤丫没挣扎。

凤丫,以后你跟着我好不好?乌笑情笑望着凤丫,我带你吃山珍海味,住漂亮房子去,好不好?凤丫听罢,感动得不知言语,眼泪哗啦留下,暗想怎么会如此好的公主?乌笑情以为她不肯,于是手忙脚乱,你,你别哭呀,你若不肯那就算了,我又不会将你强抢了去。

唉呀,可惜,遇见个识货的,竟然拐不到她。

凤丫哪里知乌笑情的心思,她着急地擦干泪水,愿意,凤丫愿意。

就想调戏你呀10凤丫哪里知乌笑情的心思,她着急地擦干泪水,愿意,凤丫愿意。

乌笑情听罢,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以后总算有人欣赏自己的美色,不用自恋了,唉。

后来,凤丫才知道,原来这公主压根就没安好心,哪里有那么伟大的情操拯救于她水火之中,而所谓的山珍海味,漂亮房子,呜,空话,骗人的。

梳洗妆扮后,乌笑情又让凤丫将面纱给她拿来遮上。

乌笑情以为自己真的由第一丑女变成第一美女了,毕竟刚刚凤丫的神情是那么的诚实,可是看向镜子时,乌笑情才知道,她仍是丑女,那疤一分也没淡。

再瞧瞧,咦,不对,似乎有血丝冒出来过啊。

奇怪,按理这疤结了,怎么会有血丝冒出?凤丫,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坐正着身子,任凭凤丫为她更衣。

凤丫麻利地为她穿上,昨夜是奴婢扶公主回来的。

乌笑情不疑有他,也就不再多问,想起什么,笑看凤丫,你以后就别奴婢前奴婢后的了,若没有外人,就直接用我字就可以了。

凤丫愣住,见乌笑情不像是开玩笑,她又一感动地要哭,是,公主。

可是心底却涌上一丝愧疚,松干将军吩咐不能将昨晚之事告之公主,连送她回房的事情也要保密,她这样欺骗公主,公主以后若知道了会不会很生气?想想,不是什么大事,公主这么好人,应该不会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