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打情骂俏

2025-03-25 16:22:15

乌笑情足足用了十秒钟的时间来消化这个消息。

夜行衣却以为乌笑情是被喜得呆住,很大量地说,放心,我说过我会负责的,就让你做我的第一个小妾吧。

乌笑情终于回神,却听夜行衣施舍的语气,还有,小妾?她好好的皇妃不做,去做那没地位的小妾,开什么玩笑?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应的哦7乌笑情终于回神,却听夜行衣施舍的语气,还有,小妾?她好好的皇妃不做,去做那没地位的小妾,开什么玩笑?夜行衣,你去死吧。

乌笑情一脚踹过去,让他贱踏她的自尊,让他自以为是。

踹了也不知多少脚,待怒火消得差不多了,她也累了,才肯停下。

夜行衣瞧了瞧脚上的黑印,皱了皱眉。

乌笑情这会才意识,刚才自己似乎太激动了,都忘了他会功夫了,还有,若是他一个生气,使个轻功飞走,扔下她一人在这荒山野岭,那可如何是好?正想着,是不是该暂时忘记恩怨,不计前嫌的向他道一下歉,却听夜行衣狠道: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做第二小妾,哼。

说着,自顾自地走了。

乌笑情气得龇牙咧嘴,很想有骨气地揍他一顿,又或者很有自尊地绝不跟他屁股后面走,却见夜行衣一点停下的迹象也没有,又突然见身旁一条长蛇正对她虎视眈眈,似乎已将她列入美食行列,她吓得大叫一声,赶紧追上他的脚步。

只是她的速度仍旧慢了些,还是逃脱不了被蛇咬的厄运。

痛。

只觉腿上一阵麻痛传来,不由自主地喊出了声。

夜行衣走了没几步,一听到乌笑情喊痛,便直觉地回头看去,却见一条黑花蛇正美滋滋地咬着乌笑情的大小腿,一个惊慌,随手折了一旁的干草向黑花蛇射去,不到一秒钟,黑花蛇便已赴地府,想它也不赖,做了一条饱死蛇。

此时乌笑情已经痛得坐到地上,捂着被咬过的地方发怔。

夜行衣飞奔回来,蹲下身子,粗鲁地将她的裤子扯断,只听‘丝’一声,帛衣断裂。

乌笑情傻傻地看着夜行衣,蛇有毒?夜行衣低应一声,便低下头,用口去为乌笑情吸出血水。

那个,虽然乌笑情是现代人,也穿过超短裙,超短裤之类的,可是她没,没让人吻过她的大小腿啊。

呃,虽然这不能说是吻,可是肌肤相触的感觉还是让她一下子懵了。

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应的哦8呃,虽然这不能说是吻,可是肌肤相触的感觉还是让她一下子懵了。

直到夜行衣将毒血全部吸出来以后,她才回神,脸不禁红了起来,见她这样,夜行衣才想起蛇咬的地方,俊脸不禁也染了上红晕。

两人一时间沉默起来,又同时地将脸撇向一边。

最后还是乌笑情说话打破沉默,那个,你的救命之恩,我先谢了,可是我不用你负责。

夜行衣的脸更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他脱下他的外衣,粗鲁地将她包住,我救了你一命,你得以身相许。

我也救过你啊。

所以我以身相许啊。

可是我不要你以身相许啊。

但是我要你以身相许啊。

山间响起这有趣地对话,可迎亲队却乱了套。

松干冷凝地脸色看着凤丫,凤丫跪在地上颤抖着,也无心再去管这膝下的地如此的多碎石,压得膝盖疼痛不已。

公主呢?凤丫哭着脸,奴婢,奴婢不知道,待奴婢发现时,公主已经不见了,连衣服也不在。

松干看着凤丫,猜想着她此话的真假性。

已派出人去找了,却仍无她的消息,此事不宜张扬,所以他不能太大动静。

直至夕阳西下,周围数里都被翻了个遍,却无乌笑情踪迹,松干只好让迎亲队伍先行,他自已独自一人留下搜寻乌笑情的足迹。

按理,应该不是她自己一人逃脱的,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跑得了多远了?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被掳了,松干想起那日在驿馆出现的刺客,心冷了冷几分。

但愿事情不是他所想。

这厢松干已进入搜索状态,可那山里还是上演着不厌其烦地的对话。

你不是会飞吗?乌笑情此时正挂在夜行衣的背上,她被蛇咬了,‘柔弱’得没法走了,所以夜行衣只能背着她下山。

夜行衣一手要开路,一路还要防止乌笑情从背上滑下,没好气地说:你别乱动行不行?我要是能飞,现在还用得着走吗?乌笑情却不管他的语气有多恶劣,谁叫他把她掳来的?活该。

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应的哦9乌笑情却不管他的语气有多恶劣,谁叫他把她掳来的?活该。

你刚才不是会飞么?那是轻功,要用内力的。

那你现在也飞啊。

乌笑情装作很纯的样子看向夜行衣,夜行衣转过头,对上那双星眸,愣了一下,有些狼狈地将头转回,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多重,刚才抱你一下子飞了几十里,累都累死了,现在哪里还能用轻功。

乌笑情撇撇嘴,哦,那你不是很菜鸟?夜行衣将乌笑情背得往上些,继续下着山路,什么是菜鸟?乌笑情早料到他会反问的,所以将准备好的答案脱口而出,菜鸟的意思就是很笨的,很没料到的自恋狂小鸟啊。

哦,很没料到的意思就是很没本事。

她谆谆教诲道。

夜行衣的脸黑了黑,有这样说自己相公的吗?丑女?自恋狂,我可没答应要做你妻子。

不是妻子,是小妾,还是排第二的。

夜行衣纠正道。

乌笑情在他的肩上掐了一下,没趣,我是要做妃子的,才不降低身份做小妾呢。

想着那成泡影的美梦,乌笑情欲哭无泪。

那让你做正妻好不好?夜行衣低不可闻地反问,却还是被乌笑情听到了,她不客气地拒绝,我不要。

夜行衣一听,火了,那就继续做第二小妾。

乌笑情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发火了,但也没去多想,她大小姐正伤心着呢,哪有时间理他的闺男秘事。

残月悬挂于苍穹上,那些个小星星也全都跑出来凑热闹,乌笑情看看两边的山,阴冷之感□□,双手不禁抱紧夜行衣。

夜行衣怔了怔了,没说什么地继续前行。

若不是她的蛇伤需要上药,这会不应该赶路的,今日内力消耗了很多,身子这会疲惫得很,可若延了上药时辰,他怕乌笑情的蛇伤会感染。

所以连夜都得赶下山去。

夜山静得有些吓人,时而还能听到猫头鹰的叫声,还有其他动物的鸣叫,乌笑情缩了缩颈,没事找着话聊。

你哪里人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应的哦10你哪里人啊?夜行衣的额上已是汗水淋淋,他却仍加快步伐,也许再过半个时辰就能到山脚下了。

听到乌笑情突然开口,他没察觉他的嘴角竟溢出了一丝笑,宋国。

咦?乌笑情听到答案,诧异地出声,宋国?辽国?怎么又跟历史上同名了?咦什么?乌笑情知道夜行衣这会很累了,提议道:歇一下吧。

夜行衣摇摇头,你的蛇伤要赶紧上药,不能停,你还没说你咦什么呢?乌笑情心里一阵感动,也没再强求他歇下,总不能拂了人家的好意,不是?本想说是奇怪这里怎么也有个宋国,想了想了,到嘴的话却变成了,宋国离这远吗?不远,也就三个月的行程吧。

乌笑情瞠目结舌,也许她也该适应一下古人的思维方式,就像那松干一样,明明说快了快了,却还得走两个月才到京都。

也许真的不远吧,才三个月而已!四分之一年啊!怎么了?见身后没了声音,夜行衣回头看去。

乌笑情敛了敛心神,没什么,那你怎么会在辽国?良久,都没有听到夜行衣的回答,乌笑情以为他不想说,于是便没有再问,一时间,良好的气氛又沉默了下去。

救你。

啊?夜行衣的突然开口把乌笑情吓了一跳,好一会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她不解地蹙起了眉头,救我?夜行衣点点头,对,你知道辽国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怎样的人?乌笑情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体态隆肿,好色成性,残暴无情……夜行衣说得煞有其事般,将辽国皇帝形容得不堪入目,世上的第一败类。

乌笑情很怀疑地发出疑问,你说的真是辽国皇帝?夜行衣点头,我以我的人格保证,我说的是真的。

反正他没人格。

乌笑情拍了拍胸口,低语:真庆幸我脸上有道疤。

所以你感动吧,为了救你,我跟踪你们好长一段时间了。

夜行衣又恢复他的臭屁性格。

你能不能讨厌我1所以你感动吧,为了救你,我跟踪你们好长一段时间了。

夜行衣又恢复他的臭屁性格。

感动。

感动才怪!所以我娶你做第二小妾,是看得起你吧?乌笑情正想点头,一想才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不客气地又掐他一下,说了,不嫁你。

夜行衣皱了皱眉,我这么俊帅,又肯娶你,有什么不好的?你有钱吗?乌笑情反问。

夜行衣摸了摸口袋里被挥霍得所剩无几的钱袋,摇了摇头,没有。

不过家里有。

你能给我锦衣玉食吗?乌笑情再反问。

夜行衣想了想答:现在不行。

将来可以的。

乌笑情叹了叹口气,那不就是了,你既没有钱,又不能给我锦衣玉食,我干嘛跟着你啊。

我可是做妃子的,妃子,不用动就有大把大把的钱,大把大把好吃的东西,还没有人管得了我。

多好。

夜行衣听了无声地笑了笑,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我管你吃饱不就得了?一餐一个馒头也能吃饱啊。

乌笑情接道,夜行衣笑意更深,唉呀,竟然被看穿了。

乌笑情又说了一大堆有钱论,最后总结,有钱就是好,有钱就是王道,有钱就是老大!待乌笑情发表完她的高谈阔论,以为已经让夜行衣自卑地发现他配不上她,自动要毁约时,却听夜行衣淡淡地道:夫妻当以同甘共苦。

无言,彻底无言,他的意思是,他认定她了。

乌笑情却还是不放弃,你看中我什么了?她决定,他看中的,她就极度丑化它。

丑。

夜行衣说得面不改色,当然这会乌笑情是瞧不见的。

得,换其他的吧,脸上已经有道疤够她难受的了,她可不想再在脸上划另外一道疤。

你不喜欢什么?这个应该多样选择了吧。

夜行衣没有回头,他想了想,很多。

一听到此话,乌笑情就笑了,那个得意呀,不小心就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乌笑情笑笑,今天星星真多啊。

夜行衣看了看天,只见满天星光,银河如亮虹划过,夜行衣点点了头,是挺多的。

你能不能讨厌我2夜行衣看了看天,只见满天星光,银河如亮虹划过,夜行衣点点了头,是挺多的。

那个,你不喜欢的东西能够例一二出不吗?乌笑情可没有忘记最终目的,又将话题拐了回来。

夜行衣顿了顿,你问这个做什么?了解你啊,这不,总要了解了才能熟悉,不是?乌笑情睁着眼说瞎话。

我不喜欢别人老是关心我,不喜欢别人老跟着我的屁股后面跑,哦,还有,我最讨厌别人老是对我说,‘我爱你’。

夜行衣列举他最不喜欢的事情,每听一个乌笑情眉头就多皱一下。

怪人,哪有人不喜欢别人关心自己的?第二条倒是理解,至于第三条,老是说‘我爱你’,真够臭屁的,有那么多人喜欢他吗?还要听吗?我想想我其他不喜欢的事。

夜行衣回想着他的不喜欢之事,乌笑情却是急急地挥挥手,不用了,已经够了,呵呵。

算,怪就怪点吧,为了她的终身幸福,总要做点牺牲的!崎岖山路,在夜色中,在无聊地谈话中,终于走完了,夜行衣背着乌笑情脚不停蹄地赶往离此处最近的城镇,然后又极其困难地找到一处医舍,扰人清梦地拍打着别人家的门,咚咚地回响在安静的夜里。

正与周公下棋的大夫不甘情愿地披了外衣,跑出来开门,却见一个黑衣衣背着一个女子立在门口。

干嘛呢,半夜三更,扰人清梦。

夜行衣从口袋掏出一锭银子,便让大夫的起床气给一下子去掉了,微笑有礼地道:我家娘子上山时不小心被蛇咬了,蛇毒已被我吸出,麻烦大夫给她的伤口上些药,以防感染,可好?大夫两眼发光地看着手中的银子,这够他一个月的生活费了啊,只是上个蛇伤药,轻而易举的事吗?他忙不跌地点头,当然可以了,您请进来。

此镇只是个乡野小镇,药并不齐全,好在还些其他的药,暂时能压住伤口,待到了大镇再换药也不迟。

折腾了一天,乌笑情也不知她这会是在哪个方向了,你能不能讨厌我3折腾了一天,乌笑情也不知她这会是在哪个方向了,反正离迎亲队伍应该很遥远了,困意□□,她打了个呵欠,眼红红地看着夜行衣。

因为背她的缘故,他背后的衣服起了很多的折皱,头发也有些乱了,脸上掩不住的疲惫之色。

夜行衣见大夫上完了药,又冒味地要求地道:不知贵舍可有空房一间,让我们夫妻稍作歇息?大夫满心欢喜地应下了,领他二人进了一间空房。

还顺手帮他们点着了灯。

乌笑情坐在□□,将披在自己身上的墨衣脱下,然后便不客气地睡下,晚安,好梦。

夜行衣将房门关好,才一个转身,就见乌笑情自顾自的躺下了,也不客气地脱了鞋,上了床去,把乌笑情吓得一个坐起,你干什么?她防备地看着夜行衣。

夜行衣很无辜地回望,睡觉啊。

你干嘛睡□□?乌笑情一颗心提着。

睡觉不睡□□,睡哪?夜行衣一边说着,一边将乌笑情往里头一推,自已占了她刚刚睡的位置,舒适地躺下。

乌笑情还是不放心,谁知道他会不会兽性大发啊。

见乌笑情紧张地模样,夜行衣的丹凤眼向她睨去,放心,我不会吃了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多丑。

乌笑情气结,丑,你还不是老嚷着要娶我。

不过紧张地心总算放轻松,也着实累了,便和衣躺下。

与他保持一臂的距离。

我这不是怕你嫁不出去嘛,若不是与你有了肌肤之亲,我犯得着自找罪受嘛。

夜行衣风凉地说着,不待乌笑情反驳,他便闭上眼睛,梦周公去也。

半夜,人们都入梦之时,这会的某条小道上的某棵对里,有一男子抱着剑靠在树干上坐稳。

他紧闭双眼,双唇紧抿,若不是他的脚在晃动,会让人以为他真的睡着了。

此人正是追随乌笑情踪迹的松干,此时的他已换回便衣,没有穿官服,却照样的俊帅逼人,额头落下几根发丝撩绕着他烦燥的心绪。

以他所发现的蛛丝马迹,乌笑情应该走在前往京都方向的路上。

别跟我同床1以他所发现的蛛丝马迹,乌笑情应该走在前往京都方向的路上,只不过待他追到山脚时,群山环绕,竟再也找寻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而天已全黑,于是他决定过了今晚上再说,等天亮,他再上山探探去。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夜行衣睁开双眼,侧转身看向把自己拼命往角落里挤去的乌笑情,安静的睡颜,没有了白天的生气,却有另一股的沉静之美,那道从额头直至眼处的长疤仍狰狞地在她额头,不过已不是上次见的痂子,这会痂子已脱落,伤疤呈粉红色。

听她嘟嚷呓语着什么,夜行衣好奇地凑上前,却不料乌笑情一个侧身,好不巧地,红唇竟掠过夜行衣的嘴角。

夜行衣怔地傻住,初吻,他的初吻就这样没了?全不知夺去人家初吻的乌笑情,这会正安心地做着美梦,梦中钱一堆堆,美男一萝筐!于是笑得连口水都留下来了。

夜行衣瞪着乌笑情,见她笑得猥琐,气打一处来,你这丑女,夺去本少爷的初吻,还笑得这么猥琐。

想想,不甘心,于是,他俯身向前,近,再近……乌笑情突的睁开眼,却见夜行衣放大的脸孔近在眼前,那个距离之近,似乎只要她一动,就不免会惨遭非礼。

丫的,她就知道,没有哪个男人不好色的。

夜行衣不知道乌笑情的任何想法,只见她突的睁开眼,然后他就被吓得呆住,做贼心虚的样子,再对上她的星眸,不知怎地,心就痒痒了,可是再一看她,鼻处似有一股叫做怒火的东西冒出来,然后,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乌笑情吼道:色狼,你想干什么?手顺势地有力地将他一推,他正发着愣,竟然就这样被他推得滚下了床。

样子狼狈极了。

看他滚下床,乌笑情轻笑了出声,见他瞪着自己,她又瞬间敛住笑,很严肃地瞧着他。

夜行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女人给推得滚下了床,天,这要说出去,他还有脸在江湖混么?别跟我同床2夜行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女人给推得滚下了床,天,这要说出去,他还有脸在江湖混么?你干嘛推我?他拍拍身子站起来,回到□□。

乌笑情忍住笑,理直气壮地看着他,谁叫你想非礼我。

言下之意,她已经很轻罚他了。

夜行衣睁大双眼,手指自己脸庞,诧异地怪叫,我?我非礼你?那模样就像是受了天大的怨枉似的。

虽然是有这样的本意,可是又没证据,他干嘛要承认?不然,她的尾巴都要骄傲的翘上天了。

乌笑情肯定地点点头,难道我错怪你了吗?夜行衣更加肯定,当然,我又不是瞎了眼,干嘛非礼你,难道你不知道你晚上看起来很像母夜叉吗?那你干嘛靠那么近?明明就是想非礼,好不好,还说她像母夜叉,过份。

夜行衣睁着眼说瞎话,那是我看见有一只大蚊子在你脸上,想帮你灭了它,谁知你不知识好人心。

乌笑情半信半疑地看着夜行衣,打蚊子要靠那么近么?可是看夜行衣的认真模样,似乎她真的错怪他了。

狐疑地再问他一次,真的是这样?我以我的人格保证。

夜行衣发誓。

好,我信你,那我对刚刚的事说声对不起。

夜行衣哼哼一声,心底却是笑得抽筋,怎么也没想到乌笑情这么好唬弄。

一场乌龙就这样结束了,二人又躺下,一个拼命往床角挤,一个拼命往床边挪,剩下那大大的空位在中间乘凉。

乌笑情没什么睡意了,可能是因为跟一个男子同睡一张床的原因吧。

侧头看向夜行衣,他也睁大着双眼,没有睡着。

挺怪异的,她竟然会跟一个帅哥睡在一起,呃,自恋狂帅哥。

想想这些日子的遭遇,糊里糊涂地穿越,阴差阳错地成了和亲丑公主,然后行至千里却又突然命运改写,被强行掳走,还要被迫要做小妾。

想到这,她不禁扯了扯嘴角,奇怪,老天爷是不是要将她过去的多年桃花运一次性还给她呀?所以让她遇了一个帅哥又一个帅哥?别跟我同床3想到这,她不禁扯了扯嘴角,奇怪,老天爷是不是要将她过去的多年桃花运一次性还给她呀?所以让她遇了一个帅哥又一个帅哥?为这个认知,她感到很高兴,于是不禁咧嘴笑了,口水流了出来,帅哥们,你们都来投怀送抱吧,哈哈!夜行衣只觉心底泛起一丝诡异,他侧头看向乌笑情,正见她笑着对他流口水,一幅以他为食物般。

他打了个冷颤。

乌笑情回神,见他怕怕的模样,愣了一下,然后肆无忌惮地笑了。

夜很安静,隔壁房的大夫听到乌笑情的笑声,转了个身,嘟嚷句,年轻真好。

但又睡着了。

次日,天边呈现鱼肚白色,松干伸了伸懒腰,活动下筋骨,从树上飞了下来,看了看眼前的山脉,露珠沾湿了山草,他脚一踩上去,便沾了鞋面。

乌笑情睁开眼,昨夜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看向旁边,夜行衣已经下床了,正在穿外衣,她一下床,昨日被扯了半段的裤子便怪异地晾在空气中,雪白肌肤爆露在夜行衣的眼前。

乌笑情没什么,倒是夜行衣红了红脸,抛出句,我去帮你找件衣服,便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夜行衣便拿着套粗衣裳走了进来,扔给乌笑情,换上吧。

一眨眼功夫又闪了去。

乌笑情瞧着夜行衣的诡异的行迹,难道,似乎,可能,好像他在害羞?衣服的质地很差,不过乌笑情并不是挑剔之人,倒是这具身体,可能穿惯了锦衣,肌肤又保养得细嫩柔滑,所以一穿上这粗衣,便觉浑身不舒服,只觉有什么东西在磨擦着皮肤。

乌笑情也没多理,穿好便走了出去。

正好对上夜行衣的眼睛,一旁的大夫听到开门声也顺声看去。

只见一个有着绝色容颜的女子不适宜地穿着粗衣料的服饰,他诧异地张大口,不是因为她穿着怪异,而是她脸上的那道疤,那道长疤深深地毁了她绝美容颜。

可惜了,他在心底婉息道。

夜行衣一抬眼便看见乌笑情从屋里开门出来,头发没有挽起,只是随意地扎着,身上穿着是刚刚自己拿给她的粗衣,这乡镇,好衣料很少,暂时先委屈她一下吧。

别跟我同床4夜行衣一抬眼便看见乌笑情从屋里开门出来,头发没有挽起,只是随意地扎着,身上穿着是刚刚自己拿给她的粗衣,这乡镇,好衣料很少,暂时先委屈她一下吧。

果然,她一出来,他便觉得粗衣与她格格不入,她似乎天生就该尊享荣华富贵的。

怪不得她问他,有没有钱……也许她清楚自己的优势。

乌笑情浑身不自在地站在原地,被两个大男人瞧着,而两人的眼睛都散发着可惜的讯息,让她以为是不是把衣服穿反了,又或者上扣下勾了?良久,他们都没有回神的意思,乌笑情自己尴尬地咳了声,温柔一笑,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那一笑如春风般吹入人的心田,柔化所有的刚硬,夜行衣是最先回神的,他皱了皱眉,毒舌道:一点也不配这衣服。

乌笑情也学他样子,轻皱眉,扯了扯衣裳,没吭声。

是这衣服不配她好不好?怎么他调转说来了?大夫这会也回了神,在夜行衣的无意瞪视下,他识做的没再去多看乌笑情一眼。

没再多停留,夜行衣拉着乌笑情走了医舍,此时镇上的人已经蛮多的了,看到乌笑情的脸,都滑过惊讶,婉惜的眼神。

乌笑情本来自己不是特在乎这道疤的,可这路上的人都拿异样的眼光看她,好像她脸上的这道疤是多么的罪孽深重似的,让她很不自在,她扯了扯夜行衣的袖子。

夜行衣回头,不解地看向她,怎么了?乌笑情低了低头,闷声道:帮我买个面纱吧。

声音很小,若不是夜行衣耳力不错,还真听不见。

他侧头看了看两边的行人,见他们都打量着乌笑情,他冷光射出,行人终于胆小地移开目光,他明白乌笑情的意思,没有去调侃她,而是拉起她的手,往衣料铺子走去。

身子有意地为她挡住行人的视线,乌笑情感动地一笑。

其实他也不算太坏。

夜行衣帮她挑了件粉色的面纱,乌笑情也不客气地接过,直接戴上。

反正是他掳她来的,她这会可没钱付帐。

别跟我同床5夜行衣帮她挑了件粉色的面纱,乌笑情也不客气地接过,直接戴上。

反正是他掳她来的,她这会可没钱付帐。

出了小镇,行人没怎么多时,乌笑情嫌面妙碍眼,就把它扯了下来,放进怀里,待有需要是再拿出来用。

夜行衣看着她的这举动,没有吭声。

辽国风情一点也不野蛮,像百姓穿着都很文明的,而且举止也不粗鲁,这是乌笑情的第一见解。

不知道夜行衣要将她带哪里去,她想着昨日他所说的最讨厌的几件事,什么时候开始施行呢?现在?再等一会?过一段时间再说?111苦恼,苦恼啊。

你苦恼什么?夜行衣只听她在旁边啐啐语。

乌笑情睁着眼睛眨吧眨吧地装可爱地看向他,你要带我去哪里?夜行衣咳了一下,我家。

你家在哪里?乌笑情继续追问。

无名谷。

无名谷在哪?在……夜行衣突地住口,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反正你又不知道路。

乌笑情笑笑,就是不知道路,才要你告诉我啊。

那表情无辜得很,夜行衣敛了敛心神,差点就被她骗去了,不告诉你。

一路上,无论乌笑情怎么哄,怎么骗,他就是不告诉她无名谷在哪里。

话说松干从清早就上了山,在山头里转了大半天,终于有所收获,他看着山路上的那条死黑白蛇,还有半截裤子。

他一眼就看出了这裤子是乌笑情穿过的饰样,再细看死蛇,看迹象应该是死于昨天,他可以肯定,他们在这山里停留过。

而且乌笑情一定被蛇咬了,想到这,他笑了笑,那她一定还没走远。

也许是幸运的,松干下了山,进入城镇时,进的第一家医舍就是乌笑情呆过的,那大夫很没义气地将乌笑情全盘出卖了。

据实以告。

.夫妻?你确定?松干打住大夫的话,眉头蹙起。

大夫很肯定的点头,我肯定,那男子长得还很俊的,穿着墨衣,女子也是绝色,可惜额间至眼睛处有一道长疤,毁了容。

别跟我同床6大夫很肯定的点头,我肯定,那男子长得还很俊的,穿着墨衣,女子也是绝色,可惜额间至眼睛处有一道长疤,毁了容。

松干不再怀疑,他所说的人正是乌笑情的特怔,至于那个男子,他脑海中跳过一个人影,眼睛眯了眯,他知道那个人是谁。

夜行衣,想不到你如此大胆,先昨地刺,现在还掳获笑情公主。

问了他们走的方向,松干沿着路线一路行去,可惜,乌笑情他们离开时是天亮时,而这会已经夕阳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