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这个结论的宋安喜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
她淡淡的笑着说道:哪里。
你也是很漂亮的女子啊。
袁朗站起身来,一只手搭在了宋安喜的腰上,低语道:怎么不在房内休息,你身体本来不好……我饿了嘛。
又不想在你不在的地方吃饭,我想看着你才能吃下饭呀。
呵呵,贤伉俪真是好温情。
想来必定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能见到如此恩爱的夫妻,是小妹我此生的福气。
闫少清娇笑着赞道,那话听在宋安喜耳朵里,却是一点儿羡慕意味都没有,倒是无穷无尽的嫉妒感充斥其间。
这家伙,想干嘛呀,没看见自家老公这么爱自己吗,还想来这里当第三者呀!没门!我当初来的路上还在想,能够配得上我袁哥哥的该是怎样的女子,今日一看,果真是……出人意料啊。
噢?闫小姐似乎是话里有话,不妨直说。
宋安喜笑盈盈的表情堆在脸上,可她旁边的袁朗却似乎看到要杀人的光芒从她眼睛里直射向闫少清。
闫少清笑,想来秦夫人是大家闺秀,必定是知书达礼,懂得女子三从四德,为人子女之必要道理。
可我怎么在来的路上就听见无数路人议论,说秦夫人……够了!袁朗打断了闫少清的话,旁人如何说安喜,那都只是旁人之说。
若闫小妹想说那些嚼舌根的话当作今日谈资,那还是免了吧。
再者,这里是袁家堡,不是闫府,现在是吃饭的时间,不是说三道四流言蜚语的时间。
闫小妹,你还是吃饭吧。
这话把闫少清给气得不行。
脸色登时就变绿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袁哥哥,偏心也不是这么偏心啊。
你这样跟直接打我耳光我什么分别?袁朗淡淡的说:那若我等你把你刚才想说的话说出来,岂不是让你打我娘子的耳光吗?你在做恶事之前,有想过这恶事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吗?若没有,你哪里有资格要求我该如何对你呢。
一看这阵势,有点紧张,剑拔弩张了。
宋安喜赶紧说话:那什么,你们慢聊,我回屋躺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