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李管家的意料之外,花枝招展光彩耀人的闫少清在一炷香之后出现在了晚宴上。
也不出她所预料的那样,从她来到这里开始,到今早上见到的宋安喜,还是那一副简简单单挽个发髻,插根簪子,配上素色的锦衣,一脸素容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毫无女子风采。
闫少清眼睛斜瞄宋安喜,故意大声的说道。
宋安喜全当耳旁风。
她懂得对付这种人的道理。
她嚣张的时候你不理她,她自己一个人怎么着也嚣张不起来了。
再者,今中午那糨糊事件多少也够惩罚了,再用言语伤人,那就没意思了。
是,你的确没什么女子风采。
说话的是纪千泽。
他跟宋安喜可以算是另类意义上的友人,如果一定要用词语对另类进行定义的话,那就是哥们儿。
见到哥们儿被人这么挑衅,他可不愿意淡定了事。
闫少清怒,你一个小小的大夫凭什么在这里说话?你有说话的资格吗!闫小妹,多年不见,你学识未长,不曾想你连心智都停留在少女时代了吗?袁朗淡淡的说道。
此话怎讲?宋安喜自发的给袁朗捧哏。
袁朗微笑,若非如此,又怎能解释闫小妹竟然会说出这么不经大脑的废话出来。
嗯,说的有道理!纪千泽也听出了自己老友的话中有话,维护自己的意思明显不过,也笑了起来在一旁搭腔。
闫少清见这阵势,眼一红要哭的样子。
撇着嘴说:袁哥哥你欺负我,我回家要告诉我父亲去。
还有你,个破大夫,不要以为我哥哥稀罕你就不得了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这里不是你家府邸,你想训人你丫的自个儿回你家骂去。
袁朗说你还是轻的了。
我看你不是脑子没有长劲,是你整个儿就没脑子那设置!没脑子你赶紧回家找你脑子去!甭在这儿丢人现眼。
要不然我还以为出门不幸碰到一疯子或者白痴,晦气!宋安喜的话成功把闫少清那本来是惺惺作态的红眼眶给变成了真的眼红了。
被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