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走过来,有些无奈的说道:闫小妹,闫伯父与我之间没有任何约定,即使连这小小善意的谎言,也是他后来跟我说过的。
却没有要求我为你隐瞒。
想来他必定也知道,有一天你最好还是要知道这个事实,方能清醒。
什么……闫少清脸上所有的器官一致性在一瞬间背叛了她的理智,出现扭曲的症状。
事实如此。
希望你能理解闫伯父的苦心,也希望,你能好好的在这里做一回客人。
袁朗的话看样子是打碎了闫少清最后的奢望,她愣愣的看着袁朗,又看向站在袁朗身边的宋安喜,眼眶中的眼泪一下子滚了出来。
被宋安喜吩咐去看着闫少清的四个小丫头每隔一个时辰回来报告情况,听到说闫少清已经哭累了睡下去后,宋安喜才松了口气。
袁朗见宋安喜这个反应,想想也知道她是何种心理,不由笑道:怕了?啊,是啊,有点害怕。
怕那个脑残的小丫头一时想不开,撞墙啊或者上吊啊什么的,这袁家堡可就不再干净了。
宋安喜靠着袁朗的身边,和他一起看着天边的黑暗。
昨天晚上听你说了这事儿后,我真觉得她跟她爹是一个系统来的,要不然怎么会想出这么烂的谎言呢。
宋安喜叹气,昨晚上两人回到房内,袁朗就告诉她,关于闫家和他袁朗的些许关系。
不过是些生意上的往来,而且财力并不能相提并论。
轮得上是真正朋友的,仅有闫少安一个人而已。
现在说会不会太残忍了点?宋安喜不忍,她刚才真就是热血涌上了脑门心,见到一向只得她欺负的纪千泽被旁人欺负,她就不高兴,所以丧失理智说了那些话,也是有原因的。
但是再有怎样的原因,对一个心智都尚未成熟的娇娇女说那样的话,怎么样都显得有些过分吧。
袁朗却是敛了笑容,认真的说:她对你如何,你对她如何。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灭人。
这就是我的生存之道。
也该是你的。
这么恐怖?宋安喜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