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难道说节省了一切婚礼的基本俗礼,连这名义上的公公婆婆都不得见吗?几点钟?袁朗站住,回过头来。
他一时之间没有听明白宋安喜的二十一世纪方言。
我们家族的方言。
就是这里什么时辰的意思。
宋安喜那个汗哪,她一时口快,没过脑子就说了不该说的话,如果眼前这应该是杀神的存在起了疑心,也许她下一秒就得脑袋搬家。
家族方言?家族里面都能有方言?!袁朗定定看着那双盯着自己看而没有移开目光的眼睛,觉得自己或许多想了。
回答道:无时间限制。
若你喜欢,何时都可以。
不过,安喜,不要贪眠,贪眠始终于身体无益。
目送着那跟个啰哩叭嗦的老头子一样帅哥去了书房打地铺了。
宋安喜虽然觉得这样对这里的主人还是有那么点不地道,不仁义,但是一想到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样的厚黑原则,就觉得好像也情有可原。
她熄了灯躺在□□闭着眼睛找梦。
找了半天,她睁眼,黑暗中的景象都朦朦胧胧的,她看不大清楚。
睡不着。
她觉得良心不安。
这地方这么冷的,就算是袁朗看起来身体康健,没什么疾病的样子,但是睡地上估计还是对身体没好处。
而且,她睡的地方倒挺好了,下面铺的软软的,睡一会儿就能温温暖暖的了。
可袁朗呢,却只能被她赶到书房里去睡那硬邦邦的地。
多惨啦。
多不舒服啊。
多没人道主义精神啊!越想越不靠谱。
宋安喜在□□翻来覆去,本来挺有的睡意就这样给她折腾没了。
算了,反正都绑了胸了,还怕个什么呀,再说这床这么大,也不至于会发生什么事儿吧。
而且自己睡觉挺安分的,应该不会半夜的时候趴在人家胸口的位置流口水之类的吧。
想着她干脆就掀开凉被下了地,地上的冰凉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
真冷,袁朗睡的就是这么冷的地方吧。
她暗自叹气。
想着自己刚才怎么就那么心狠的非要让袁朗睡书房了呢。
书房又没床,就一凉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