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怎样的男子,能让一个女子做到这样的地步呢?又当是怎样的情意,让女子愿意冒着失去性命的危险,做到那样的地步呢?哭什么?宋安喜回过神来,擦掉眼泪,眼里进沙子了。
莫名其妙的,这具身体明明没有了前面那个也叫做宋安喜的女人的记忆,为什么自己却觉得听纪千泽说那段不属于自己的往事,还是会哭呢。
对了,我刚才听那个丫鬟说你是给我来看病的。
什么病啊?不是病。
是伤。
你之前从马上摔下来,跌伤了。
虽然有药对你进行了基本治疗,但是还是需要进行随时观察,以免出现意外的情况。
我看见我的左腿上有两个洞……那不会就是这次造成的伤吧?那该是怎样的摔落才能摔出两个类似于子弹击中的洞啊?那是你的碎骨插进你的左腿肉中所留下来的。
你放心,药效在服用三日之内就能发挥出来。
你明天就能完全长好所有的伤口。
至于疼痛感,可能还会有一些。
但是,最多半个月,你就能行动自如了。
我的天!什么医术啊,碎骨插进肌肉里,用药就能治好,还是三天?这都是什么世界呀!神的世界吗?你的医术……可真高明。
宋安喜只能这样说了。
纪千泽礼貌的笑了笑,我建议你今日让你的贴身丫鬟汀兰陪着你去逛逛这座城堡。
那……袁朗呢?第一次在醒来之后吐出这两个字,宋安喜有些游移不定那种似乎是从心底最深处涌出来的悲伤是从何而来,就好像,这个名字只要说出来,就足够她想要哭泣和哀嚎了。
是因为这具身体自身残存的一些记忆吗?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什么身体的主人当初还要救护那个让自己如此伤心的人呢?还是说,这并不是伤心,而是难过和遗憾之类的感情。
是因为遗憾不能亲身的去爱最爱的人吗……想法犹如潮水一般一刹那涌进了宋安喜的脑子,有什么东西在那个瞬间似乎就要喷涌而出,却因为纪千泽的说话而一下子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