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吗?宋安喜不耻下问。
不是。
袁朗惜字如金。
那是为什么呀?宋安喜再接再厉。
第一次是因为你学骑马,结果马惊了,让你从马上摔下来。
当时我恰好在场,就抱着你回到了主堡。
第二次,是你无聊时去小溪边捕鱼,因为天冷,你又大病初愈,我看不过眼,就又抱着你出的小溪。
这么说你还挺关心我的嘛。
宋安喜没等袁朗说话,忽然挣扎起来,放我下来吧,我觉得好像脚不怎么麻了。
依言放下了宋安喜,袁朗说:今夜找我和事?还以为你不会问的。
宋安喜自觉的扶着袁朗的手臂,脚在地上踩了两下,确定确实是没有问题了,才松开了袁朗。
我想找你喝酒。
宋安喜的回答让袁朗似乎有些惊讶,喝酒?自然是喝酒。
要不然你以为我找你做什么。
顿了一下,又问道: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不答应的话,我就自己喝去。
这是逼着袁朗答应了。
袁朗忽然握住了宋安喜的一只手,这么冷的手,再去喝酒,不会生病么?喝酒才不会生病。
心中有心事才会生病。
不把心事解决了,我怕我会被这病给害死。
怎么,不乐意陪?话说到这份上,不愿意不乐意也得答应了。
宋安喜不知道自己这具身体的酒量如何,但是心里愁闷,借酒消愁总归是一个好法子。
于是乎在袁朗带着她到了酒窖,让她自己挑选酒的时候,她才会毫不顾忌的拿了五瓶。
虽然叫不出名字,但是看那些个保存良好的样子,多少也猜得到必定是好酒。
但凡好酒,皆有一定的酒精度数,怎么着,也该让自己醉一回了。
袁朗沉默着,他并没有阻止宋安喜挑选酒。
以前宋安喜还是那个尚存着关于他的记忆的宋安喜时,他只见过她喝过一回酒。
可就那一回,让他决定以后都要绝了宋安喜喝酒的念头。
就几杯而已,某个女人就能喝的搞不清楚东南西北,还一夜胡话,尚记得,那一次洞房花烛夜,可把他折磨得无言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