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受到冲击的感觉让袁朗一下子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似的,闭着嘴沉默下来。
这时,一壶酒递到了他的眼前。
喏,你的酒。
你怎么会……袁朗在一瞬间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不是运气好噢。
是因为痕迹。
这里的主人是你,酒窖也是你一个人专属的地方,那么里面的藏品大概都是你的所爱。
可是我看那些酒,除了手上这种酒那一排以外,其余的都没有人呆过的痕迹,虽然应该有定期打扫的人做清洁,但是有人动过和没人动过还是很容易分辨出来。
总之,我拿对了,对不对?将那瓶桂花酿放在了袁朗前面的桌子上面,宋安喜歪着头打量着此时已经没有惊讶神情的袁朗。
你是我见过最隐忍的人呐。
袁朗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为什么?立刻就知道自己着了某人的道。
不得不说,他的隐忍在某个人面前总是很不成功的破例,而且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此等情况。
果不其然,宋安喜低声笑起来,就算是惊讶的表情,你也只会露出一点点,一个瞬间而已。
如果不是很认真一直都在看着你,或许我会错过吧。
她解释了自己的猜测,又扔出了另一个重型炸弹的问题,对了,你还喜欢我吗?我总觉得你现在好纠结的样子。
老实交代,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袁朗郁闷的皱眉头,他从来没有应付过这样的情况,虽说不管是杀戮横飞的战场还是尔虞我诈的商场,他都能应付得十分自如,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觉得很难应付。
不,是不能应付。
至于是什么,他暂时还没有理清楚。
你可以不回答,但是你一旦回答,所说的话将成为我日后对你采取行为的考虑标准。
意思就是,如果你骗我,我以后可能也会骗你;如果你没骗我,那么我就好好的对待你,不会欺骗你。
宋安喜像是在说结婚誓言一样说出了让袁朗吃惊的话,接着,又灌了一大口酒的宋安喜竟然猛地凑上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触到了袁朗的脸颊。
那是一个偷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