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很简单的游戏。
我们对对方说真话,不再试探对方,不再逃避对方。
你问,我答。
我问,你答。
如果有谁说假话的话,那么游戏立刻结束。
这明明就是在互相坦白嘛……宋安喜立刻明白了袁朗的意思,她几乎在同一时间了解了袁朗的心意。
想来袁朗肯定是知道她已经对失忆这件事产生了疑心,所以才会说出要玩这种游戏的话。
可是,这样的话,似乎又没有什么保障吧。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也许是她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袁朗低低笑出了声,作为一个聪明人,我相信你能判断真假。
这本来就有风险,你可以选择不玩。
但是,不玩的结果是从今以后,你可能再也听不到一句真话。
这样说来的话,这个游戏未免也玩的太大了吧。
宋安喜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有着明朗笑容的男子, 他是依仗着怎样的勇气会跟自己玩这样的一个游戏。
如果输掉的话,恐怕输掉的是一个人的真心。
当然,不排除眼前这位哥们儿其实真的不喜欢这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女子,不过那样的话,自己刚才除非是眼花了吧。
玩吗?袁朗问。
被那样的语气一下子激出了已经丧失在骨子深处的叛逆之心,宋安喜的理智明明在对她说要慎重,可是下一秒却是一字一句的回答:好啊!我为什么会失忆?既然要玩,那就要抓住先机,绝对不让某人棋高一着。
袁朗轻笑,我让纪千泽配了药,那药引得你失忆。
他顿了一下,等待宋安喜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的反应,后者只是沉默着没有说话。
该我问了。
袁朗说,什么时候对失忆一事起了疑心的?中午吃饭的时候。
我听见汀兰说她也有失忆的症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按理说,我失忆而已,为什么她也会有类似的症状。
至于确定有猫腻,则是因为纪千泽大夫给的提示。
当然,我现在确定了,不可能是你跟他说要让我想起来失忆的事情,想来,应该是他自己自作主张的。
看来我跟他关系应当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