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泪千行。
千万甭误会。
哭的人可不会是宋安喜。
她那心现在真正是做到了平常心的地步。
最多只是哀叹,自己怎么就这么傻乎乎的,智商怎么当时就那么低,被一个那么弱智的女人给整的进了一回牢房。
虽说是有惊无险,但真的,太丢人了。
流泪的也不会是袁朗。
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可袁朗根本就不是个人,请不要用人的特质去要求他像个人那样思考和生活。
虽然他真的非常非常的愤怒以及……后怕。
你想她怎么死?宋安喜看着袁朗,产生了脱力的感觉。
老死行不行?袁朗抱紧宋安喜,喃喃自语:她差点害死你。
不是不会死吗?宋安喜咧嘴笑着,讨厌和记恨是弱智才会做的无聊事,我实在是不愿意把我有限的生命放在这等无限又无聊的事情上面。
倒是说说你……宋安喜收住了笑,抬起头看着袁朗,我还以为这天下之人再也没有谁能伤害得了你,可看样子,好象不是这样。
她的声音很轻,却充满了和袁朗一样的害怕,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模样?风尘仆仆的袁朗不仅仅是风尘仆仆的模样,此时的他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鲜血淋漓在几日的奔程中变成了凝固了鲜血和黏住了衣服的伤口。
浓郁的血腥味从那些狰狞的伤口处散发出来,瞬间就弥漫在了整个房间里。
一场战争而已……袁朗的解释以这个为开头。
一场战争而已。
却绝非普通的一次小型战争。
要准确的说,那是一场有预谋有计划有组织有准备的大规模伏击战。
战争的预谋者是恩国中个人资产排名全国前百名的大商人。
除了袁朗。
这其中,包括六十多家和袁朗有长期生意往来的合作商户,和二十多家与袁朗相交甚厚的商场上的朋友。
他们筹谋了将近半年的时光,从最初生意的开始,到诱饵的指定,以及最后阴谋的实施,都做的天衣无缝。
这么做的唯一目的,不过是要将袁朗的生意完全从袁朗的手里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