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喜将头重新埋在袁朗的怀里,声音低低的说:那我今天要和你一起出发去找解药。
不行。
什么?!霍然抬起头来瞪着袁朗的宋安喜怀疑自己的耳朵。
袁朗无奈的笑,今天实在不行。
因为我们两个在这里纠缠去与不去的问题,把出发的时间给耽搁了。
而且你什么都没准备好,自然今天是不行的。
他俯下身拦腰抱起了宋安喜,现在呢,你回□□继续睡一会,等睡好了,精神充足了,就去整理你要带的东西。
我们明晚出发。
所以,给我乖乖睡觉。
天亮了很久以后,半夜因为过于担心袁朗会偷偷背着离开的宋安喜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她下意识的看向自己所握着的手,哦,还在那里。
这样想着,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
一下子眼睛睁得老大。
你一直陪着我?惊讶的看着正对她微笑的袁朗,宋安喜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袁朗笑着点头。
宋安喜愣了一下,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一个人,会如此对她。
起来吧,该准备了。
我们要走了。
袁朗轻声说着。
虽不是搬家,却的的确确是那远行。
袁朗带够了可以在恩国通用的银票,以及在全世界都是硬通货的金叶子。
而纪千泽则把他的那些瓶瓶罐罐装足了大半辆马车。
宋安喜不知道该带什么好。
她站在自己的卧室前,看汀兰在那里帮她收拾。
衣服、鞋袜、化妆需要的各种首饰,挑拣着好的都带上。
看暂时搁放东西的大床都快被放不下了。
宋安喜忽然叫停,算了,就带上衣服就够了。
首饰甭拿了。
带三双适合跑路的鞋。
其余的你看着帮我拿一些。
捡捡拿拿收收放放好一会儿,一上午加半个下午,好歹都整齐了。
袁朗便在那辆马车外面披上一层泛着萤光的防雨布一样的东西。
那什么东西啊?纪千泽说:在夜里那层萤光会融进黑暗中,就算是有灯光也照不出那是个什么东西。
简单来说,就是防止被人瞧见我们踪迹的防护装备。